第19章 章節
讓身後的獄卒欲罷不能,不斷地加快,那樣的力道似乎要把他撕裂。
啪。
她打開了牢門。
這間狹小的牢房只有一刻是看得到光的,常年陰森可怖,地上随意地鋪着稻草,司空的腳踩在上面悉悉索索,很是清晰,像是踩到了他的心尖,一步一步逼近,直至,完全握住了他的心。
“這就是你想要的?”
“啊,是主人。。。。。。。。”獄卒匆匆從夜染的體內退出,哪料司空盯着夜染,司空面無表情地,“繼續!”看着獄卒吓得軟了,直直倒地,捂住了他的下/體,司空瞥了一眼,“滾下去!”拿起鞭子勾起他的下巴,出奇的,他是笑着的,對上司空的眼,他笑得含情脈脈。
“你笑什麽?”
“這就是我的自由。。。。。。。。。被穿了鎖骨,被獄卒求歡,被關在這個滿屋天日的地方。。。。。。。呵呵。。。。。。。。知道嗎,這些天來一共有五個獄卒來過,而我只能叫得讓他們滿意,才不會讓我這麽快死掉。”
“閉嘴,不要再說了!”
撕開夜染的外衣,那根黑色的銅釘直直刺入他的鎖骨,輕輕碰觸一下,便會帶出細碎的呻吟,他倒吸着氣,司空心疼地看着流血的傷口,她走到夜染身邊,拖着他的頭。這時,她動作迅速地抽出那枚銅釘,血濺了司空一臉,夜染痛得大叫起來,咬着她的肩膀。她伸手環住了他,把銅釘一仍,清脆的撞擊聲讓夜染緩過神來,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司空最後的那句話。
“我後悔了。”
究竟後悔什麽,夜染并不知曉,他雙手被吊,暈在了司空的身上。鎖骨之處血流不止,黑洞一般汩汩外流,這個地方,怕會是他一輩子的傷口
。此時此刻,她的身上沾染到了他的血,兩個人都浸泡在一片血紅色中,濃烈的血腥味掩蓋了她的所有的感官。緊貼他傷痕累累的身軀,司空丢下了鞭子,理着他淩亂的發絲,短短一日,他居然承認住了五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和各種極刑,而她呢?她在生氣,她在嫉妒,她,什麽都沒有做。
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他就遭受那些男人的蹂躏,如今,陰錯陽差之下,竟讓他再次重溫這樣的痛苦。
司空打開他手上的鐐铐,讓他躺倒在地,細細描繪着他的容顏,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是皺着眉頭,口中輕喃。手指劃過他的鎖骨,血已經止住了,只是那骨頭望去是一個黑紅的洞穴,司空半跪在他身邊,見他憔悴如斯,原本想要鞭打他的念頭早已被取代,她自嘲一笑,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對于夜染,她迷戀的,不僅僅是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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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個決定,你先好好休息吧。”淺淺地在他唇上留下一個吻,司空走出了牢房,見外頭正在上演着一幕新的刑罰。只見一女子雙腳被幫倒挂在一根橫着的木頭,整個人懸挂着血液順着教倒流到頭部,她面色漲紅呼吸急促,幾名獄卒上前猥/亵地摸上幾把,更有人直接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體內,惹得她尖叫連連。接着,更多的獄卒過來了,把後/穴也占據了,淫/笑着,這時有人拿過一把鋸刀從那女子的腿間一點點鋸開。
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黑牢。
鋒利的鋸刀從她最柔軟的地方開始,伴随着女奴劇烈抖動的身子,獄卒們玩得更加興奮了,鋸刀隔開了她的下/體,血流了一地,更有獄卒幹脆趴在地上仔細看着女奴臨死前的鳴叫,俨然,那便是他們的傑作。
“夠了。”
“主。。。。。。主人?”
“玩夠了,就把人放開,跟我來。”司空坐在主位上,雙眼冷冷掃過每個獄卒,這個黑牢并不大,但要馴服這些不聽話的奴隸倒是需要些人手,一共十人,如今這十人倒是把黑牢當作了他們的地盤,盡情地虐待奴隸。這些人命,司空并不在意,“玩可以,可我要你們留出幾個,過幾日好送到礦場,別忘了,你們原本是怎樣的人,賞你們這口飯吃的是司家。若是被我發現了你們從中牟利,呵呵。。。。。。”司空掂了掂手中的鞭子,順手一甩,抽到對面的獄卒臉上,那人吃驚地望着司空,“怎麽,覺得委屈?別忘了我爹說過的話,司家他不在時,到底誰才是你們的主人!你居然敢背着我穿了他的鎖骨?一條不認主的狗,我留着又有什麽用呢?”
“主人。。。。。。那是夫人的。。。。。。。”
“狡辯!”司空抽過鞭子,那道鞭痕劃過他的整個臉,吓得他半點也不敢動,“你既然犯了錯,那便讓你去礦場,可好?”
“主人。。。。饒命啊!”
“你們也都看清楚了?都給我記住了!”司空笑着撫摸着鞭子,忽然冷了臉來,“至于夜染,把他放入井中,等候我的發落。”在她未想到萬全之策前,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把他安排在井中是最合适的,那裏雖然可怕,也總比讓人□來得好。
17
夜染醒來之時,渾身疼痛似是被撕裂一般,一看四周,都是漆黑一片,伸手一摸是濕漉漉的苔藓,他蹙眉一想,這黑牢唯一有水的地方,就是那口井了,難道他是在。。。。。。井底?
司空,還是毫不猶豫地把他丢了下來?
一想到如此,夜染垂下了雙臂,靠在井壁上休息了會兒。
這時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夜染雙手被縛了許久,早已沒了任何抵抗的力氣,待那人走進,才看清楚來人也是和他一樣的奴隸。常年被關在井底,那人的目光如鷹犀利,緊鎖着夜染的一舉一動,上下打量了下,碎口道:“兄弟們,又有人來陪我們了。”
從陰影處走來三五個人,都是身形高大之人。
“你是誰?”其中瞎了一只的人奴隸問道。
“夜染。”
“看他細皮嫩肉的,估計被上頭的人玩膩了吧?”說話的這人胸前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疤痕,夜染默不做聲地盯着他們,“放心,我們沒那愛好,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吧。告訴你吧兄弟,進了這裏,就別想出去了。”
忽然,頭頂一片明亮,習慣了黑暗的眼頓時覺着刺目,紛紛用手掩住。井邊站了幾個獄卒,夜染的手握了起來,他怎麽都不會忘記,就是那些人給了他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恥辱!獄卒對視了一眼,咧嘴猥瑣地笑起來,解開了褲頭,露出了腿間長長的東西,井底的奴隸看了,大叫不好,都躲壁沿。獄卒們晃動着身體,讓他們的尿濺到底下的每個奴隸身上,完事之後,又把重石頭壓在井口。
“他們。。。。。。。”
整個井底彌漫着尿騷味,令人作嘔。
“習慣了就好。”瞎子奴隸坐在地上,脫下了被尿濕的衣服,“說不定過些時日我們就能被壓到礦場了,媽的,老子再也不想呆在這裏了!等老子出去的那天。。。。。一定讓獄卒嘗嘗老子的尿,是什麽滋味!”
“出去?別做夢了!”胸前留疤的奴隸拍了下他的腦袋,“做奴隸的,還想要自由,瘋了吧你!”
“誰說不能的,我可是聽說了各地的奴隸又開始造反了,你說奇不奇怪,南部那個地方司将軍都給滅了,居然還有人敢造反,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嘛!”
“我怎麽沒聽到?”一個光頭的奴隸湊了過來。
“我耳朵比你們可好多了,就比如我聽到昨天那女人來過了
,要補充奴隸到礦場。”
胸前留疤的奴隸點頭:“聽說在礦場有條密道,很多奴隸都可以逃走,所以司家每年要補充奴隸,只是那條密道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怕礦場的那些工頭知道了。”
“如果。。。。。。你們命在旦夕,你們。。。。。會造反嗎?”
輕輕的一句,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盯着夜染,仿佛他就是個怪物。奴隸造反不是沒有先例,可他們的結局太可怕了,不但被施以酷刑,還連帶着無辜的奴隸一起處死,君臨城裏任何反抗的奴隸死後都會被高挂在大街的木樁上,直至,變成一堆白骨。
奴隸原本不是奴隸,可在戴上枷鎖之後,他們唯一的奢望便是在主人的憐憫下茍延殘喘,做一條乖乖的狗,得到了主人是賞識,他們就可以成為有地位奴隸,欺壓那些比他們地位更低的奴隸。
他們面面相觑,都和夜染保持着距離,生怕惹禍上身。倒是一直沉默的奴隸擡頭,看着夜染:“怎麽個造法?先不說兵器和人馬,我們現在還被關在這裏,出都出不去。”
井底出唯有一處漏進了一絲光線,射向了壁沿鮮綠色的苔藓和纏繞着的蔓藤,夜染就低頭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