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也是風情萬種,“上頭的人既然沒有滿意的,那麽這裏的,該是有入你們眼的人。”她随手垃過一個女人,那女人點頭,伸出舌頭靈巧地空中轉動着,不時地發出暧/昧的滋滋聲,見他們兩人沒反應,老板娘冷冷笑了
,“兩位直接說吧,想要什麽。”
“曾經大王的寵姬,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可惜。”
“你是誰?”老板娘一把推開那女人,上前喝道。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今日來并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讓你經手訓練幾個女奴,獻給大王。”
老板娘點頭,命那些妓/女們都離開,轉身盯着君墨言,好一會兒,她媚笑着出聲:“何以見得我會答應你?”
司空走過去,理了理她掉落的肩衣,“有機會讓你報仇,何樂而不為?更何況,你的家族都抛棄你了,你如今,不過靠着這家妓院在維生,客人能給你的東西,我也能給。難道。。。。。。。”司空壓低了聲音,眼角瞥過了雙手交叉的君墨言,她輕輕說道,“你不想那個男人,死在你的手上?”
這時司空是想起來了。
曾經君臨裏權利至高的女人,現在就是濃妝豔抹的妓院老板娘,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年輕之時,她得到大王垂愛,但是日子久了,年老色衰,又無所出,被貶出宮。她的家族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把她趕出了家裏,随後她一直飄蕩,幾經輾轉之後,竟成了妓/院的老板娘。
老板娘咬緊牙關,雙手扣着鑰匙,一聽大王二字,雙肩是止不住地顫抖,她就算是死了,也是不會忘記那個男人的臉:“想,可那樣的代價,太大了,比起恨來,我更怕死。”
司空回眸,不料君墨言稍稍皺眉,抽出匕首拉過老板娘的頭發,一下手就割開開了她的臉,吓得她尖叫了起來。司空也有些不可思議,看着君墨言優雅地舔掉了匕首上的血,冷聲說道:“我讨厭讨價還價,要麽現在死,要麽照做。還是你以為,你有別的選擇?”老板娘瞪大雙眼,眼角瞥到了緩緩流下的血,脖子上忽然一陣冰冷。“別叫哦,否則,你的脖子也要跟着去了。”
老板娘腿軟,還是抵不住害怕,叫了出來。
君墨言厭惡似地看了眼老板娘,又看了看沖門而入的打手們,他空出一只手丢給他們幾個金子,笑笑:“你們什麽都沒有看到。”那些人瘋也似地上前去槍,哪裏還管什麽人。司空都看在眼裏,素來知道君墨言心狠手辣,可竟不知是這般得狠,他的話,徹底地将老板娘收複,“看,奴隸都是賤的,你以為你養着他們,他們就會懂得回報了?看清楚你現在的命,在誰手上!”
“把人都帶進來。”這句話,是對司空說的。
他們來時,并未帶人,可既然君墨言說了,司空便上階梯去,一排的年輕女子局促不安地站着,在她們身邊來回的都是些好色的嫖/客,司空問道:“你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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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公子買了我們,說讓我們到這裏來。”一位年紀稍長地說道。司空點頭,領着她們下去了,看到人來,君墨言才放開了老板娘,拉過一個樣貌清秀的女孩,對着老板娘說,“讓我們瞧瞧你的手藝。”
老板娘揉揉肩,伸手勾起女孩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下:“怕已經不是處子了吧?”說得那女孩臉色一紅,她們雖年紀小可都是奴隸,哪有不被男主人破了身的道理?老板娘滿意地點頭,手指着司空,“這位小姐就不必來了,怕是髒了你的眼。”見司空不為所動,她笑了,目光在君墨言和司空之間徘徊,“也好,女人還是多學些才是,畢竟對于男人而言,他們渴望的永遠都是身體的快樂。”
領着他們進了間小房子,只有些簡單的布置,和一根木樁子,老板娘叫了鋪子裏的妓女過來幫忙,把木樁安置好,手拍拍,讓那個女孩過去。女孩顫顫巍巍地走過去,不知面對她的是什麽,老板娘給了她個安心的笑:“過來。”随後兩人把她綁住雙手,再褪去了她的亵褲,女孩一叫,老板娘把一塊破布塞在了她的嘴裏,和妓/女對視一眼,兩人分別拉開她的雙腿,綁在一根橫着的木頭上。此刻,那個女孩下/體赤/裸地呈現在衆人面前,她口中喊着什麽,老板娘伸手一摸:“這麽快就濕了,真是敏感。”
身旁的妓女從木樁下拉出了個黑色箱子,掀開了上頭的黑布,衆人嘩然,那裏面的是幾條綠油油的蛇,正絲絲地吐着芯子,有一條蛇正翹起蛇頭,慢悠悠地爬上了木樁,眼看就要爬到女孩的腿間了!
“啊啊啊!”
女孩扭動着身子,蛇被甩回了箱子裏,可這一下卻是引來了更多的蛇,都循着她敞開的大腿而來,直入她敏感的花/穴!
司空有些惡心。
君墨言倒是饒有趣味地看着。
老板娘垃出了一條已經在女孩體內的小蛇,愛撫似地摸着它的頭,轉身對他們說:“這是我養的蛇,對女人的味道特別敏感。”把蛇靠近女孩的面前,那蛇頭沾滿了她的液體,亮晶晶的,女孩吓得哭了出來,拼命扭動着身子,老板娘摸摸她的發,好生安慰,“乖,你這般動,只會讓蛇更加喜歡你。它們喜歡女人的味道,可是也有辦法不讓它們進到你的身子裏,只要你夾緊了下邊,它們又怎麽會進來呢?你乖乖的夾緊了,一絲一毫都不能放松,記住了,箱子裏有十幾條蛇,你一刻放松了,它們進去了,可就不會再出來了。”
拍拍女孩的臉,老板娘很是滿意。
“這些女孩,不出一月,我就能調教出來。”
“甚好。”君墨言丢出一個大大的金錠子,也不管那些死活哭着的女孩怎麽纏着他的
腳,“事成之後,十倍。”随後朝着司空看了一眼,兩人一起走出了這昏暗的地下室。到了大街上,司空再也忍受不住,空腹吐了起來,君墨言好笑着說道,“呦,你居然也會有怕的時候。”
搖頭。
“不是怕,是惡心。”
“別忘了你要走的路。”
“我不會後悔,不過覺得一下子看不慣而已。”吐了會兒,君墨言上前輕柔地拍拍她的背,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司空難以适應,她委婉地拂開他的手,慘白的臉上扯出笑來,“我沒事。”
君墨言緊縮眉頭,抿嘴不語,半響,他柔聲勸道:“回到我府裏吧。”司空一怔,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又怎麽會不明白,不過是裝着糊塗罷了。擺擺手,嘆道,“送我回去吧。”
君墨言冷哼一聲,抓住她的手腕,直至捏起了紅色的印記:“你到底在想什麽?還是,在想你的男奴?嗯?告訴你,現在墨依正玩得盡興呢,我這做哥哥的又怎麽回去打擾?”
“哦,那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會回去。”
抽回手,司空轉身就走。
便是這會兒愣神之際,司空的背影早已被人群淹沒。
君墨言握着雙拳,怒不可遏。
作者有話要說:冏
是不是有點重口味?
那啥,我要老實坦白,這個靈感來自于小S和動物世界
看動物世界,我最喜歡看蛇
傳說小SH前,都會練習一套操,可以。。。讓。。。。。緊點,冏,傳說
然後我就把兩者聯系在一起了
事實證明,不要讓我看到太多的東西,因為,這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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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府裏,聽奴隸們竊竊私語,司空便知那君墨依是還沒離開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奴從司空身旁穿過,她認得,這些女奴是君墨依的。暗壓着心中的怒火,司空也跟着上去,女奴們嬉笑着進了一間屋子,立馬脫了衣物,來到君墨依的身邊,乖巧地伏在她的身邊。君墨依點頭,一個女奴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腰帶,笑對着面前不為所動的夜染,她就不相信,這個少年見了此番此景會毫不動搖。
“去,幫他一下,讓他的東西醒醒,可別再睡着了。”
夜染低頭站着,削瘦的背影直直地挺立着,神色從容。整個人如溫玉般,安靜美好,他咬牙,越發垂下了頭,幽藍色的眸子是一片冷清,忽然,他聽到了細碎的腳步聲,緊握着的雙拳又松開了。可是,夜染還是不可遏制地退步,一個女奴纏住了他的腰,冰冷的手探入了他的褲內,此時,君墨依也走上前來,繞到他的身後,酥軟的手從腰間一點點攀爬至上,對女奴使了個顏色。
嘭!
司空一腳踢開房門,吓得女奴跌倒在地,冷冷盯着地上的女奴,她居然敢含住夜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