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戰友倆喝一杯
斑一路上聽到各種街頭巷尾的傳言。可能是因為斑遺傳了宇智波一族好皮囊的優勢，聽到的傳言都是嘲諷柱間為主。他越聽越覺得對不起柱間，畢竟昨晚是他提出來的，自己又是上面那個，還忘了設結界。而自己的确也把柱間弄疼了，他那壓抑的□□聲估計隔壁的小姑娘都聽到了。
這下怎麽解釋都解釋不通了。想着想着，不留神進了一個小酒居，沒想到柱間也在。
斑回想了一下穢土轉生那次，柱間說他想和他像戰友那樣坐下來喝一杯。因為自己的疏忽，讓柱間受到這種困擾，他也是挺內疚的。便走過去，拍拍柱間的肩膀：“我們戰友倆，喝一杯？”他用別扭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整個酒居瞬間安靜下來，靜靜地看着柱間。
柱間從剛看到斑的驚喜，到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時的落寞。可表面上他還是保持的像之前的微笑。除了非常熟悉他的人，其他人都看不出他在裝笑。熟悉的人當然包括宇智波斑。
斑覺得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哪裏錯了...
“啊，好呀，我還沒和斑一起喝過呢！老板，多上幾壺酒，謝謝啦！”柱間笑嘻嘻地招呼斑，仿佛那些傳言不存在。可斑明顯能感覺到柱間非常不開心。只見柱間喝了一杯又一杯，一邊喝一邊聊起小時候的事。
很多兒時的記憶斑記不清了，那些太瑣碎了。卻仿佛印在柱間腦海裏。連某天斑不小心被石頭割傷都記得清清楚楚。就這樣一邊碎碎念，一邊喝酒，直到小酒居快打烊。
斑看柱間醉得差不多了，便結賬走人。
此時柱間已經半迷糊狀态了，走路都走不穩。斑讓他扶着自己的肩膀，随便找了家旅店，開了兩間房。而柱間卻還在不停地談小時候，談小時候的理想。他突然停了腳步，低着頭，說：“斑，你是上天給我的啓示。”
斑本來為了避嫌，特意開了兩個房間。但是想想，他們的确也做了那種事。這是事實，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雖然他今晚并不想和柱間發生些什麽，但還是放了個隔音結界。
一回到房間裏的柱間酒好像醒了。處于那種清醒，但手腳反應慢幾步那種狀态。他看了看班，說：“你回去休息吧，我去洗澡了。”
明顯的逐客令，斑便回房間了。沒多一會，他聽見很大的一聲響，就像是人摔倒了。
斑走到隔壁房間，門沒鎖。柱間不在床上，浴室的燈是亮着的。
“柱間？你沒事吧？”
沒人回答。
斑直接開了浴室門，看到柱間滑倒在浴缸裏。想着可能是熱水讓醉酒更嚴重了，就打算去扶他起來。卻看到他帶攻擊性的眼神，和當年他手刃自己前的表情幾乎重合了。那是他真的生氣了的表情。一時間，斑準備扶他的手也放下了，然後一言不發地坐在地板上看着他，也不在意水沾濕了衣服。
過了好一會，柱間仿佛清醒過來，收回了之前的表情，又換上笑眯眯的樣子：“哎呀，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第二次逐客令。斑這次生氣了，一拳就朝着柱間打過去。柱間沒想到他會打人，硬生生地挨下一拳。
“清醒沒有？”斑捏着柱間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看着柱間笑嘻嘻的表情慢慢消失了，忍不住松了手。
“這兩天你怎麽了？”斑把衣服脫了放在一邊，擰開水龍頭，和柱間一起泡在浴缸裏。
柱間不說話。
“人和人之間隔着肚皮，如果不坦誠相待。”
聽到這句話，柱間瞬間擡起頭。他當然記得這句話，很多年前斑對他說的。
“我只是，有點難過，你為什麽要騙我，你明明沒和她發生關系。為此我難過了一晚上。”
斑一聽，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就因為這個生氣？？你是不是想起舞？！！”他就算和別人發生些什麽，又有什麽好難過的，這人有病嗎？！！
“我，對你，到底是什麽？”
“啊？”斑似乎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看到柱間期待的眼神。
“你希望是什麽？”
柱間看着斑，終于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你願意為我保持忠誠嗎？”
“什麽？柱間你再說一次？？？”
“除了我，不要和任何人發生關系，而我，也會為你保持忠誠。你願意嗎？”
斑的大腦死機了一會，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你胡說八道什麽，你馬上要和漩渦結婚了！”
“......”
看着柱間一言不發的樣子，斑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知道，我們都是成年男子，都會有那方面的需要。如果...如果你找不到其他求歡的對象，或者像現在這樣，上了花街黑名單什麽的，我不介意成為你求歡的對象。”
“但是，你沒必要為此保持忠誠什麽的，我對這方面并不是特別熱衷，我也聽說了千手一族比較...額...比較...在我不方便的時候，你随時可以找其他人。”
柱間靜靜地聽着，最後，依然問：“你願意嗎？”
斑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等不到斑的回答，柱間不小心又陷入消沉之中。
“你這消沉的毛病什麽時候才能好？！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只和你！！可以了吧！！！”說罷仿佛表決心一般，捏着柱間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完又在柱間的主導下，變成纏綿的吻。
接吻這種事，在斑以前的日子裏是不存在的，一時讓他有些異樣的感覺。
待他們松開彼此之後，斑猶豫着開口，“其實你結婚并不會影響我們什麽。”他記得接下來的所有九尾人柱力，都是漩渦一族。
“畢竟關系到人柱力，扉間也不會答應的。”
“你不是可以通靈九尾嗎？有你夠了。”
“還關系到你的血繼限界，你連後代都不要了嗎？”雖然你的直系後代也沒覺醒木遁。不過斑沒說出口。
“說的好像我的後代就會覺醒木遁一樣...”柱間嘟囔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