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戰利品

離南喬安最近的張碩也被晃的晃神了一下,随即就是咬牙切齒的濃重嫉妒,然而張碩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喬安突然伸出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張碩驚恐地瞪着南喬安,可是這個時候南喬安依舊在微笑,甚至笑的更加豔麗,而扼住他脖子的手卻越來越緊,張碩甚至聽到自己脖子格拉格拉的聲音,他在南喬安的笑容中聞到了死亡的濃郁腥臭,南喬安,根本不是在吓他,而是真的想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低賤的蝼蟻一樣簡單随意。

這一番變故驚呆了周圍的人,甚至因為太過突然太過不可思議,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旁邊的梁裕都只能呆呆的瞪大眼睛。

直到好一會才有人尖叫了起來,這時候,張碩已經開始翻白眼,甚至因為極度的恐懼失禁了,騷臭的尿味彌漫了整個大廳,南喬安的眼中劃過一絲嫌棄,像是不小心捏了什麽髒東西。

梁裕反應過來後,頓時撲向南喬安,捉住了南喬安的手,驚恐地大叫道:“喬安,你冷靜啊,喬安,喬安,快放手,快放手,不能殺他,不能為了個賤人害了你自己,你冷靜冷靜!”

直到捉住南喬安的手腕,梁裕才驚愕地發現,南喬安的手細細白白,瞧上去比女人還要漂亮,可是這只手的力氣,竟然這麽可怕,如同怪物的巨爪,他抓着後,根本不能讓南喬安的手動上分毫,直到這時候梁裕才驚恐地意識到,南喬安是真的打算殺了張碩,這種殺意,就像是拂去身上一根煩人的枝條,踩死一只鬧人的蟲子那樣輕慢又毫不在意,一瞬間,梁裕的冷汗刷地就流下來了。

張碩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眼見出氣少進氣也少,南喬安這才‘啧’了一聲,直接将張碩扔在了地上。

瞧見旁邊的梁裕瑟瑟發抖冷汗直流的可憐樣子,南喬安勾唇笑了笑:“小裕裕,你怕什麽?”

直到這個時候,梁裕才發現自己的牙齒都在咯咯打顫,他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只能小心翼翼蒼白地道:“別……別殺他。”

南喬安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張碩身上,他的眸子又冷又冰,黑黝黝的,像塊漂亮的無機質玻璃,總之缺乏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麽人類感情。

被南喬安這種目光看着,張碩驚恐地後退,整個人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收縮的瞳孔和不停向後爬的四肢,讓他看起來狼狽又醜陋:“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

南喬安噗哧一聲笑了,他笑的眉眼彎彎,像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少年:“你們在開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殺他,我只是……”

說着南喬安故意停頓了下,上前一步,逼近張碩,彎腰看向張碩。

整個星耀集團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屏住呼吸緊張地看向南喬安和張碩,甚至有好幾個男的悄悄靠近過來。

梁裕覺得自己停止了呼吸,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這一切,而張碩早就失控地尖叫出聲,眼睜睜地看着南喬安彎腰逼近自己,朝自己伸出手來。

南喬安伸出手指輕輕将張碩臉邊的落發別到耳後,聲音輕柔宛如纏綿豔麗的蛇:“逗你玩呢。”

張碩一瞬間吓得呼吸靜止,眼睛一翻,撲騰一下直接暈過去了。

旁邊的人連忙沖過來,将張碩從南喬安的手底下拖過來,警惕戒備地盯着南喬安,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南喬安反而找回了某種熟悉感,他兀自笑了起來,一副格外開心的樣子,惹的旁邊的人一副既忌憚又仿佛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盯着他。

不過這會有了張碩的事例在先,已經沒人敢對南喬安說什麽了,生怕南喬安再開個這樣可怕的玩笑。

梁裕這才回過神來,他直接松了一大口氣,連忙沖過來抓住南喬安的胳膊,看也不看周圍直接道:“喬安,我們回去吧,好嗎?”

見梁裕可憐兮兮哀求的表情看着自己,南喬安笑了笑,輕輕地道:“好啊。”

梁裕也不知道怎麽了,感覺自己已經不能思考,仿佛面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總是闖禍惹了滿身騷的小明星,而是一個能夠掌控所有人生死喜怒無常的黑暗帝君,好像這個大廳所有人包括他的生命都攥在對方手心,這位恐怖的黑暗君主,只要漫不經心地動動手指,就能奪走所有人的生命。

這個認知讓梁裕只能大腦空白地服從對方,哀求對方的憐憫,這會聽到南喬安答應,梁裕這才放下心,拉着南喬安頭也不回就趕緊往星耀公司外走去。

南喬安也不反抗,任由梁裕拉着自己,離開了星耀公司。

到了外面,梁裕悶聲不吭地掏出車鑰匙開車,南喬安慵懶地依在車門邊。

大概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總有那麽兩三個不長眼的撞上來。

不過是梁裕開個鎖的功夫,就有一輛豪車停在旁邊,車上走下來一個戴着墨鏡俊美高大的男人,男人一瞧見南喬安頓時皺緊了眉頭,厭煩地道:“南喬安,我不是讓你早點滾了嗎,你怎麽又來星耀,我說了不要來找我了,你惹出這樣的事情找我也沒用。”

咔噠一聲,梁裕總算開了車鎖,這會聽到身後男人的話,梁裕幾乎一口氣沒上來,哭喪着臉看向南喬安,心裏緊張的想,爺啊,大爺啊,你可千萬別來再來一回了,這可不是張碩那種小角色了。

原來來的人叫方輝,是星耀集團最近捧的正熱的影帝,說起來這個方輝也算和南喬安一前一後進了星耀,不過一個長得俊會做事懂得攀關系,一個長得好看的要命卻沒腦子,結果就是天差地別。

因為南喬安出色的容貌,方輝曾經偷偷暗戀過南喬安,沒少跟在南喬安身邊獻殷勤,只是南喬安一心挂在趙總身上,對周圍的人都愛答不理,方輝也沒氣餒,依舊想要贏得佳人芳心。

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南喬安越是愛答不理,方輝就越是來勁,甚至做出一副情聖的樣子,惹得星耀集團裏看了不少八卦熱鬧。

結果前段時間,南喬安出事了,周圍原本圍着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別說幫忙了,沒落井下石都算是好的,南喬安走投無路,想到了方輝,向這位曾經的愛慕者求助,結果方輝連電話都不接,只發了個口氣惡劣的短信,至此南喬安算是徹底絕望。

懶懶依靠在車邊的南喬安睜開眼看向方輝,在梁裕心驚肉跳的目光注視下,只是勾了勾唇角眯了眯眼道:“你誰啊?”

方輝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無比,他冷笑着瞪了南喬安一眼,嘲諷地道:“南喬安,別故作姿态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賤價去賣,都沒人願意碰你,還以為自己是以前嗎,南喬安,你就是個傻子。”

梁裕差點跪了,他哭喪着臉抓着南喬安的手,拼了命的把南喬安往車裏拉,心想傻子是你才對,這位爺擺明了不跟你計較了,你還來找事,要是在這外面被狗仔拍到,讓人掐着脖子吓到失禁的樣子,看看誰才是傻子方影帝。

南喬安原本還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弄死一個算了,然而看到梁裕這幅被吓破膽的倉鼠樣子,難免覺得好玩,饒有興致地看着梁裕把自己拉到車裏,直到上了車,梁裕急吼吼地就開了車跑了,噴了方輝一臉尾氣,弄的方輝鐵青了臉站在原處,怒瞪着離開的普桑車。

直到離開了星耀集團好一段距離,梁裕才放緩了速度大大松了口氣,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自語道:“真是吓死老子了,還好跑得快,不然掐了那個傻逼就完了。”

南喬安看着梁裕,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笑的梁裕滿臉驚悚,直到南喬安停下來,梁裕這才小心翼翼地道:“爺,您怎麽了,不會還想要掐死那個傻逼吧?”

南喬安沒有回話,梁裕心驚膽戰地道:“爺你說實話,之前答應我跟我一起去找楚董道歉,不會也是想要直接掐死楚董吧。”

南喬安看了梁裕一眼,在梁裕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才勾唇道:“你說呢?”

這種含糊不清模棱兩可的話,讓梁裕的心七上八下的,一時半會梁裕愁的覺得幹脆死了算了,這邊得罪死了楚耀,那邊南喬安大爺又開始發神經,動不動就要掐死人,這娛樂圈還能混嗎,混到最後別說封神了,別把整個娛樂圈全都得罪了。

把南喬安送回家裏,梁裕說要思考人生,就給了南喬安一個哀傷的背影離開了。

梁裕一走,南喬安的房間裏又剩下他自己,周圍安谧地讓南喬安暴躁,他坐在藤椅上,眯眼看着外面的自由散漫的飛鳥,眼中閃過一絲血色。

等到南喬安起身離開,外面飛翔的飛鳥突然紛紛墜落,掉在地上掙紮了兩下,悄無聲氣地死去了。

突降的飛鳥屍體讓路上行走的人驚呼了一聲,紛紛圍了過去,亂糟糟地讨論着鳥群怎麽突然都橫死了,有人甚至說是不是突發的鳥瘟禽流感,這話一出,周圍人吓得紛紛散開。

等到圍觀的人散開了,才有一個年輕小哥走過去,蹲下來撿起飛鳥的屍體,翻來覆去看了看,最後皺起眉。

年輕小哥拿着飛鳥的屍體,四周看了看,可是并沒有看到什麽,最後只好帶着飛鳥的屍體離開了。

南喬安自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一陣小小的混亂,或者說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此時說要求思考人生的梁裕愁眉苦臉地給南喬安打了電話。

起因是南喬安和星耀集團的合同還在,只是南喬安做了有損藝人聲譽的事情,星耀集團要直接解約,并依法追究南喬安的責任,但鑒于南喬安沒有做出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只需要賠償楚耀的精神損失費。

也就是說,此時南喬安不但失去了工作,還欠了一大筆債,并且更加悲慘的是,整個娛樂圈只怕沒有哪家娛樂公司還願意簽南喬安,南喬安和梁裕将要面臨着負債喝西北風的日子了。

不過梁裕還解釋說,楚耀這算是網開一面了,更何況楚家也不缺那點錢,做這麽個決定也只是想給南喬安一個教訓,并且想要把南喬安趕出京城,免得再看見南喬安鬧心。

而梁裕作為被牽連的倒黴蛋,也失去了自己的工作,只能可憐兮兮地喝西北風,如果一個月後找不到工作,那梁裕貸款買的房子就要面臨被銀行收走的危險了。

說到這裏梁裕痛哭流涕,不停叨叨自己的家庭還有那個要和自己分手的女朋友,南喬安聽都沒聽完直接挂掉了。

如果是之前的南喬安,只怕這時候該絕望至極,因為他的夢想就是登頂娛樂圈,風風光光地站在那位趙總身邊。

可是對于現在的南喬安而言,楚耀那個所謂的懲罰真是不痛不癢,甚至南喬安玩味地想着,這楚耀身為一個大家族繼承人能被一個小明星算計了,也不是沒原因的。

不過這些事暫時和南喬安沒什麽關系,這些念頭不過稍稍在腦子裏轉過去,南喬安就打開衣櫃打算換衣服出門。

那位前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包娘娘腔,滿櫃子衣服沒一個不豔的,這些潮豔的男裝穿在前身身上,那就是個标準的騷貨娘娘。

不過南喬安對這些衣服倒沒什麽意見,甚至覺得還算不錯,他挑了一件暗紅色風衣,黑色內襯,穿上去後豔麗的紮眼。

只是這種豔麗不再是前主的漂亮娘氣,而是一種邪氣陰郁甚至帶着逼人侵略感,像是浸滿了鮮血的絕世邪劍,冷銳鋒利然而血氣殺氣逼人。

穿着這身衣服上街,南喬安引起的回頭率百分百。

街上的路人紛紛贊嘆這位絕世美少年,甚至不少少女還驚呼着掏出手機拍照,等南喬安聽到動靜回頭一笑,那些少女幾乎暈倒,小聲議論着南喬安究竟是誰,為什麽沒在娛樂新聞上見到過。

之前南喬安的事情在娛樂圈幾乎算是人盡皆知,甚至人人喊打的地步,但畢竟他惹的是楚耀,因為事情鬧的不太好看,楚耀出手将事情壓下去了,所以不是圈裏人的話,大概就不知道南喬安已經被冰封甚至封殺了。

而南喬安在招惹楚耀之前,在圈裏算不上出名,只能說剛剛夠上三線,需要等待公司力捧的那種,他出演的電影電視大都是配角,名氣不太大,所以圈外的人好多都沒聽過他的名字,這也是南喬安走在路上沒被人認出來的原因。

不過這一路街拍,也讓南喬安在網上掀起了一段不大不小的風波,這個事情就暫且不提。

就說南喬安出了門,走在路上發現這個世界依然是平靜安逸到讓他空虛,看着旁邊毫無警覺防備,只知道笑笑鬧鬧的少年人,南喬安的眸子暗了暗,克制不住地舔了舔唇。

就在南喬安陰郁地想着,要不要幹脆在這個世界制造出末日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咔擦’一聲響,一道白的刺眼的光晃過。

南喬安突然回頭,那個舉着相機的絡腮胡男人本來想說話,然而對上南喬安的眼睛,直接僵硬在當場,動也不能動,冷汗刷地瞬間流了下來。

直到好一會,南喬安緩緩露出了一個笑,那個絡腮胡男人這才覺得自己緩和了過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裏嘀咕着,臉上挂着尴尬地笑,朝南喬安走了過來:“抱歉啊,實在是你的氣質太符合我的設想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拍一張照片。”

南喬安沒有說話,那絡腮胡男人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可怕的氣氛似得,掏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我叫張峰峰,你可以喊我張大胡子,我是一個……一個作家吧,也是一個導演,我想把自己的文章拍成電影,之前一直因為一個重要的角色發愁,這會看到你覺得你特別适合我的角色,所以……所以想要問一問你願不願意去。”

南喬安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張峰峰,唇角微彎:“你是娛樂圈的人,你不是認識我?”

明明之前的事情應該鬧的滿城風雨,如今他在娛樂圈應該是人人厭惡才對,居然還有人敢跟星耀對着幹,想要請他演電影,真是有意思。

張峰峰尴尬地搓了搓手:“認識啊,你是南喬安嗎,這個……你不是被星耀趕出來沒地方去了,所以……所以我想着,請你的片酬應該很便宜吧,畢竟……畢竟我也沒什麽名氣,就是想滿足一下自己,而且電影也不在大屏幕上演出,就是網絡自媒體,就是新興的網絡劇,所以,暫時星耀也管不到這裏,所以我才想請你試試看。”

“那個……那個南先生,冒失了,可是我還是想問問你……你願不願意……”張峰峰眼中流露出渴望,遞着名片的手一直沒有收回去。

南喬安意味不明地盯着張峰峰看了一會,看的張峰峰雙腿打顫幾乎要落荒而逃的時候,南喬安才露出一個奇異的笑:“當然,可以。”說着他接過了張峰峰手中的名片。

張峰峰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拉着南喬安不願意放開,連聲要請南喬安去吃飯,還要讓南喬安看看自己的劇本。

南喬安其實對劇本根本不感興趣,這麽說也不對,南喬安目前對這個世界的任何東西都提不起興趣,安逸綿軟地讓他煩躁,之所以會答應張峰峰,就連南喬安自己也覺得奇怪,可能他實在是……太無聊了吧。

也可能他無聊地想要看看,這裏唯一跟自己敵對的星耀公司,還有娛樂圈的那一衆人,看到自己又重新出現在娛樂圈會是什麽表情,想一想對方可能有的表現,也勉強算是一個樂子吧。

畢竟就算是在末日世界的時候,這位黑暗boss其實也并不喜歡直接屠戮,而是更喜歡某種戲弄般的貓捉老鼠式的玩弄。

不提南喬安自己也有時候也捉摸不清自己的想法,就說被張峰峰拉走後,張峰峰直接帶着南喬安到了一家小飯館,飯館小不過裏有包廂,據張峰峰說這裏的炒菜做的地道,才拉着南喬安過來吃飯的。

飯到了嘴裏,南喬安不動聲色地加快地吃飯的速度。

其實有時候這個世界也不是一無是處嘛,比如說末世裏匮乏的吃食還有漸漸失傳的好些美食做法。

張峰峰完全沒有注意到南喬安看似優雅實則快的無比的吃飯速度,他這會正沉浸在興奮中,滔滔不絕地同南喬安說自己的事,一會說自己老婆怎麽樣對他怎麽支持,他一直沒有出息有多對不起老婆,一會又說自己的作品怎樣怎樣,還暢想了兩個人光明的未來。

南喬安咬着鹵雞看了張峰峰一眼,沒點破自己得罪了星耀集團,張峰峰和他要想有光明未來,那是和整個楚家以及星耀集團作對。

張峰峰顯然早就忘了這一點,正興高采烈唾沫橫飛地同南喬安吹牛逼。

打斷人吹牛逼是一件十分罪惡的事情,罪惡到就連南喬安這種級別的boss都不會做,所以南喬安安靜地吃着鹵雞聽張峰峰吹牛逼。

等到張峰峰一個人的獨角戲總算冷靜下來後,才驚愕的發現桌子上一大半菜都沒了。

他納悶地看了看南喬安的體格,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大約怎麽也捉摸不透南喬安是怎麽辦到的。

南喬安吃好了,他擦了擦嘴,淡定地道:“張導,你說的不錯,确實很有前途,這樣吧,到了時間我們去約定的地方見。”

“哦,好。”提到工作張導又有精神了:“你放心,雖然我沒什麽錢,但是這些年手裏也有一筆不小的積蓄,之前拿了這筆積蓄租了一個月的拍攝場地,就在影視城裏,我算過了那個時間段星耀沒有劇,所以我們不會跟他們撞上的,喬安,你這麽好,我覺得楚董說不定是誤會了,以後你一定能成為大明星。”

“呵呵。”

張峰峰還沒有回味過來南喬安呵呵的韻味,南喬安就走了。

張峰峰聊的太興奮,等他絮叨完,都已經快深夜了,南喬安出了飯館朝家走,這裏的夜晚都安靜地讓人懷疑不是夜晚。

沒有喪屍,沒有戰鬥,沒有任何罪惡醜陋的事情發生……

哦,這麽說或許不對。

南喬安聞着暗巷中傳來的一絲血腥味,嘴角驀地勾起一抹笑容,這個笑帶着興奮,豔麗地讓人心驚肉跳。

下一秒南喬安就到了暗巷中。

巷子裏,一個男人正捂着肩膀狼狽地朝外跑着,他身後追着兩個帶着殺氣的黑衣服男人。

大約沒想到巷子口會突然出現一個人,正在逃跑的男人和身後追着的黑衣服男人都愣住了。

正在逃跑的男人反應的快一些,他咬着牙,暗淡的光線照出他堅毅俊美的眉眼,他趁着身後追着的人愣神的功夫,沖了過來拉着南喬安的手就要帶着南喬安一起跑。

南喬安此時正在興奮的當口,怎麽可能被對方拉走,他不過稍微用力,逃跑的男人就瞪大了眼睛,直接倒在了南喬安懷中昏迷過去。

那兩個黑衣服的男人停下腳步,警惕地看着南喬安,其中一個人嗓音嘶啞地冷冷道:“小子,別擋着我們辦事,把他送過來,我們放你走。”

南喬安笑了笑,他舔了舔唇:“真是遺憾。”

話音落下,南喬安身後陡然冒出無盡猙獰黑暗,那黑暗扭曲着糾纏成了骷髅惡龍的形狀,咆哮着沖向兩個黑衣服男人……

等南喬安離開暗巷後,身後只剩下兩個幹枯的幹屍硬邦邦地躺在地上。

至于從對方手中搶來的戰利品,那個逃跑的男人,自然是被南喬安抗在背上帶回家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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