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雨天火箭筒和抖S更配哦㈡

part5

“桂!你竟然還敢出現!”栗發少年扛着火箭筒,猩紅的眸子裏倒映着一個長發身影。

“哼哼~今天就讓你們真選組見識一下新型炸彈的威力!”桂站在街道中央,一手一個球狀炸彈。

“怎麽回事?那兩個笨蛋在雨中搞什麽幺蛾子呢!”土方随手把現金壓在咖啡杯底下,急急往門口奔去。

銀時也很想知道,前腳說再見的家夥後腳怎麽又出現在歌舞伎町,于是他把剩下的巴菲一飲而盡後,也跟了上去。

“總悟!”土方快速沖向栗發少年,同時大雨也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副長大人快要崩潰了,怎麽會有白癡選擇在這種鬼天氣搞恐怖活動啊?!

總悟見到來人,依舊毫不猶豫地發射了一顆火【喵】箭彈。

土方和桂同時被大片的煙塵覆蓋住。

“永別了……桂,還有土方先生。”

煙塵散去,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連發型都沒有變、與之前如出一轍的煩人身影。

銀時出來後見到的就是這一幕,雖然直覺告訴他有哪裏不對。

一定是假發身邊沒有跟着那個迷之生物生物吧?一定是吧?!快來個人告訴他的确是這樣啊!銀桑給你三百元啊!!

話說被火箭筒炸過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家夥真的能是“人”麽?!

與銀時的恐懼不同,當土方看見眼前那個穿着真選組制服、V字劉海的家夥時,他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炸過銀河系。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桂,你別想再逃了。”

土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總悟铐上,內心如洪水般波濤洶湧。

為什麽被火箭筒轟一下也能靈魂對調啊?這不科學好吧!

然後他就看見了那個外表是土方內在是桂的恐怖分子,正在悄咪咪地往小巷挪動。

“別讓桂跑了!”情急之下土方吼道。

“你說什麽呢,我是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啊。”桂轉過身,淡定地開口。

“假發,這到底……”

“不是假發是桂!”“土方”大聲反駁。

……假發直到現在還沒被真選組抓住真是個曠世奇跡啊!”

part6

“這麽說,你和那個青光眼的靈魂對調了?”銀時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喲西!兩個桂都抓到了,近藤老大一定會很開心的。”總悟毫不猶豫地從土方的制服裏摸出手铐,把“土方”铐住了。

“總悟,你快給我打開!不然等我恢複了要你好看!”

栗發少年假裝沒有聽到,自顧自對着銀時道:“旦那,我記得平賀源外有個可以對調靈魂的機器對吧?”

“是啊,那個全自動蛋澆飯制造機。”

四人路過萬事屋時,雨已經停了。

“銀時大人?您這是……”酒館的門被推開,走出來的是綠頭發的機器女傭。

“小玉?你知道源外的全自動蛋澆飯制造機怎麽使用吧?”

“那臺機器的話,上個星期就被改造成了全自動納豆飯制造機。”

“那個死老頭搞什麽啊!”土方徹底抓狂了,那他豈不是要一輩子做個恐怖分子?!

“源外大人說,果然還是納豆飯比較好吃啊。”

“好吃個頭啊!我現在去找他!”

“銀時大人!源外大人現在在醫院裏。”

“那家夥為什麽會在醫院啊?”

“因為工作太認真,誤把汽油當成咖啡喝下去了。”小玉補充道:“不過源外大人後天就可以出院。”

“那沒有辦法了,旦那,這兩個家夥我就先帶回屯所了。”

總悟話音剛落,桂轉身就跑,卻突然被銀時攥住手腕。

“你這家夥不會想以這副樣子回據點吧?腦袋會落地哦!”銀時毫不留情地開口。

“所以說,都跟我回屯所吧。”栗發少年接着道。

“吶~公平一點,你把這個外表是真選組副長內在是假發的家夥帶回去,這個外表是假發內在是真選組副長的家夥就先留在萬事屋,等到後天大家在萬事屋集合,怎麽樣?”

“我才不要!”桂第一個拒絕。

“你聽我說完啊,這難道不是你打倒真選組的最好時機麽?況且你的身體有我看着,絕對不會出事。”某個死魚眼壓低聲音道。

“好像……有道理。”于是桂就這麽被說服了。

“你這家夥到底打得什麽主意?!”要是和這個天然卷住在一起,土方覺得自己肯定會英年早逝的!

“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不是麽,土方先生?”銀時仰起頭,鼻孔朝天。

太可氣了!真想手刃那個混蛋!但是自己的确無法想出更好的解決方法。

這麽想着,土方只好被迫認同了對方的提議。

“沒有異議吧?那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首先,把手铐打開吧~”銀時笑着道,那個突兀的笑讓人覺得他的動機肯定不純。

“啪喀!”

“總悟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麽剛給我打開又要铐上啊?”

“抱歉啊,看到這張臉條件反射,啊啊~真是麻煩,土方先生果然還是快去死吧。”

“總悟!!!”

part7

夜幕降臨,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濕氣。

屯所的某個房間裏。

一個穿着真選組制服的男人站在浴室門口,遲遲不肯進去。

“桂,我勸你本分一點不要搞小動作,我的火箭筒可是時刻盯着你呢。”總悟抱着雙臂靠在土方房間的木門旁,身上穿着剛換的淡色浴衣。

“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麽的。”

“那你磨磨唧唧幹什麽呢?”少年半阖着眼,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樣子。

“實際上,我不知道土方的換洗衣服在哪兒,但是不換上浴衣的話,晚上睡覺會很不舒服的,我就有一次……”

“在那個衣櫃左邊第二個抽屜裏。”總悟很快地打斷了桂的自言自語。

“啊,看到了。”

“這種事情可以早點說,我還以為你等着我給你脫衣服呢。”栗發少年打了個哈欠,語氣頗有些嘲諷。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們是那種關系。”桂扭過頭,很認真地看着總悟。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沒給土方混蛋脫過衣服。”

“如果早點知道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銀時的建議的,真的很抱歉……”某個天然呆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已經沉浸在自己的腦內妄想裏了。

“才不是那種關系!算了,懶得理你。”

桂那個話痨還在喋喋不休,總悟已經開始自動屏蔽了,話說這個家夥真的好煩啊。

明明已經昏昏欲睡了,總悟還是不願意就這樣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知道自己為什麽遲遲不肯回去,他也知道自己等的是什麽。

但是,他知道自己等不到,因為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土方十四郎。

從來沒有覺得夜晚如此聒噪。

不,某一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安靜。

沒有那個混蛋片刻不離身的蛋黃醬,也沒有那個混蛋身上嗆人的煙草味。

好無聊啊,那個笨蛋桂一點意思都沒有,真不知道旦那看上他哪點了,也不知道……那個蛋黃醬星人現在怎麽樣了。

“晚安。”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安靜的屋子裏響起,總悟發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這不實際,按理說這句話他今晚是不可能聽到的,除非是自己幻聽了。

總悟慢慢地擡起頭,然後看見了桂手中的那張照片。

同一時間的萬事屋內。

“吶,神樂,你是打算和兩個男人住一間屋子呢?還是打算去新吧唧的道場借住一晚呢?”

“銀醬,你把未成年少女支開是不是想做什麽無下限的事啊魯?”神樂挖着鼻孔一臉鄙夷。

“銀桑是為了你好呀,畢竟現在就有點擦邊球了,再加上一個男人的話,對女孩子來說可不安全啊。”銀時好心地解釋道。

“如果是假發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呢阿魯。”神樂拍拍銀時的肩膀,善解人意地笑道:“銀醬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會閉上眼睛不偷看的!”

“唰!”浴室的門突然被一把推開。

“你要真是抱着這種想法的話,小心我讓你永遠硬不起來啊。”“桂”站在門口,濕噠噠的發梢還在滴水,肩膀處的衣服已經變成了深色。

“還有,老子是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不要再搞錯了!”

“嘭!”

門被重重合上,下一秒又被推開。

“喂天然卷!這頭長發能不能剪掉啊?洗頭的時候真的很麻煩啊!”

“慢着慢着,我來!要是剪了的話假發絕對會砍了銀桑的!”銀時急忙走向浴室。

神樂依舊淡定地啃着醋昆布。

十分鐘後。

“呀,打結了。”

“好麻煩啊!果然還是剪掉算了!”銀時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揪着一把亂糟糟的黑發。

“銀醬,你冷靜一點!”醋昆布少女趕緊抓住銀時的手腕,趁機把剪刀給奪了過來。

“阿嚏!”土方突兀地打了個噴嚏,剛才在浴室裏折騰半天,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濕了個七七八八,冷風一吹,簡直透心涼。

銀時擡頭瞟了一眼,突然覺得把這家夥留在萬事屋實在是個明智的選擇。

“喂!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出來啊?”土方啊不,“桂”現在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白底藍花的和服,下半身裹在被子裏,正一臉煩躁地用毛巾擦着頭發。

“誰看你了,銀桑我看的是假發!”銀時翻着死魚眼,漫不經心地喝着草莓牛奶。

“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土方抽出放在一旁的武士【喵】刀,直指銀時,“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別怪我沒提醒你。”

某個天然卷輕輕撥開橫在頸側的刀刃,語氣頗有些凄涼:“銀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很少看見假發穿那麽涼快的樣子罷了。”

“嘁,真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這麽能忍。”

見對方的确沒有趁人之危的打算,土方略微松了口氣,把刀收了回去。

“銀桑可跟你不一樣。”某個天然卷邊挖着耳朵,邊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只要知道假發還好好地活着,就心滿意足了。”

“哼,你也想過吧?”土方不客氣地嘲諷道,就像銀時在咖啡廳嘲諷自己那樣。

銀時沒有答話,他很了解假發,那個國中生一般的老頑固,又正經又死板,根本無從下手。

一個不留心,可能兩人就此決裂也說不定,要是自己真的做出了什麽不得了的事,那個家夥肯定會拔刀指向自己,再毫不留情地砍下去。

“假發才不會那麽做呢阿魯。”是神樂從壁櫥裏傳出的聲音。

欸?我把心裏想的都說出來了嗎?

“銀醬,你可以奉子成婚啊,我的爸比和媽咪就是奉子成婚的說。”

“奉子成婚不是這麽用的吧?”銀時有些無奈,不就是所謂的霸王硬上弓麽。

“反正你那麽容易滿足,這種事情應該無所謂吧?”土方放下毛巾,朝他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

銀時從來沒有覺得原來假發的臉那麽欠揍!

“喂,你還記得之前我說的交易麽?”

銀時放下草莓牛奶的空盒子,突然對着土方道。

“什麽交易?”

“就在咖啡廳裏說的,假發出現的前一秒,還記得嗎?”

“記得,不過我記得自己已經拒絕了啊。”

“嗯,銀桑的意思是,那個交易不算數了。”說完這句話,銀時轉身往客廳走去。

土方沉默半晌,終于憋出一句話:“那家夥有病吧?”

保持現狀就挺好的,嗯就這樣,挺好的。

“咚!”草莓牛奶的空盒子被準确地丢入了垃圾桶裏,同空盒子一起丢掉的,似乎還有別的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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