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撕撕更健康

就在這時,徐哲煙就跟個救星似的出現在了廚房門口,腳底一溜小煙的跑了進來,“熟了嗎熟了嗎?給我嘗嘗給我嘗嘗。”

為了獎勵徐哲煙救他于水火之中,顧予特別慷慨的給他盛了一大碗。

飯端上了餐桌,舒柔從冰箱裏拿出了果汁跟啤酒。

等所有東西都齊了之後,梁月才慢吞吞地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咱們碰個杯吧,想喝什麽随便拿。”舒柔說道。

顧予從桌子上拿了杯果汁過來,坐在他對面的梁月托着下巴,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看着他說道:“你怎麽不喝酒啊?”

“戒了。”顧予用餐巾紙擦了擦手,眼也不擡地說道:“我一發酒瘋就想手癢打人。”

梁月本來還想再調侃他兩句,聽見這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劉哥在旁邊嘿嘿一笑,試圖解圍:“梁月,你嘗嘗雞.吧……”

徐哲煙在旁邊忍笑,用嘴型說道:“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一桌子人本來沒覺得有什麽,一看徐哲煙的口型瞬間繃不住了,各個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梁月這頓飯生了一肚子氣,總覺得所有人都在針對她,吃完飯後直接擺着黑臉色上了樓。

沒了她,幾個人玩得更嗨。

徐哲煙搜了一部喪屍電影,看了一半劉哥表示老年人受不了那麽大的刺激先回房休息了。

客廳內只剩下他們四人,顧予躺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着一搭,奶牛也跳到了沙發上,在他肚子上農民揣蹲好。

“你掉毛,下去。”顧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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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牛歪了歪頭:“喵~”

徐哲煙姿态卑微的跪在沙發旁邊,剛一伸手就看見奶牛朝後躲,已經嫌棄出了表情包,他仰天流淚:“奶牛,爸爸抱啊,我不嫌棄你掉毛,真的!!!”

“原諒他,咱們不跟傻子計較。”顧予捏了顆櫻桃放進口中。

本來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話,誰知奶牛沖他喵了一聲,主動上前舔了舔徐哲煙的手指。

……

說好的建國之後不能成精呢??

徐哲煙都快被感動哭了。

但是主動跟徐哲煙和好的奶牛還是不給抱。

這部電影結束後四人就各自回了房。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節目組給的經費不夠,所以幾人準備去市集上賣東西換錢。

在客廳集合後,等了半天遲遲不見梁月的影子。

舒柔便在外面開口道:“梁月,起了嗎?”

“催什麽催!起着呢!”梁月語氣不耐的說道。

又等了将近半個小時,她才磨磨蹭蹭從屋裏出來,頭發一看就是精心卷過的,臉上還化了大濃妝,跟要去參加時裝秀似的。

幾人已經習慣她的騷操作了,也就沒再多糾結。現在時間也已經不早了,他們便加快腳步跟農場主人借了輛推車,把所有能賣錢的東西堆在了上面,然後準備朝市集出發。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了喵的一聲,轉頭一看,發現是奶牛從院子裏跟了出來,然後輕輕一縱跳到了推車上。

“讓它跟着吧,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招攬點生意。”劉哥說道。

徐哲煙立刻舉雙手贊同。

梁月站在一旁冷哼了聲,不過好歹沒有甩臉色。

因為她發現,以前只要跺跺腳就會有人把她當祖宗供着,現在就算她氣得七竅生煙,再怎麽發牢騷也沒用。

來到市集上,幾人挑了個位置,剛把東西卸下攤前就圍聚了不少人,司淮安就跟個活招牌似的,戴着帽子口罩也能被人迅速地認出來,下到七八歲的小姑娘上到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都能跟他聊上幾句。

“诶,你是明星吧,我看過你之前演的諜戰劇,哎呦…演技好人長得又帥。”一群大媽大嬸嗑着瓜子,“還有我女兒也很喜歡你的,能不能給我女兒簽個名,我把這些菜全買下來。”

這時又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互相推着走了過來,紅着臉說道:“淮安,你是來錄綜藝的嗎?”

司淮安禮貌地點了點頭,“對。”

“我們是來這裏旅游的,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真是太幸運了。”那幾個小姑娘腼腆地笑了一下,看着司淮安的眼睛都帶着光,“那我們買幾瓶草莓果醬吧,淮安要加油啊~”

托司淮安的福,一小推車的東西很快賣光了,劉哥把經費妥善保管好之後,幾人就在這兒随便逛了逛,買了東西回去填冰箱。

徐哲煙還放了點音樂,邊哼邊打掃衛生。

只不過,這種平靜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聲尖叫聲打斷了。

梁月推開門氣勢洶洶走了出來。

幾個人都是一臉懵。

舒柔走上前,溫言說道:“梁月,怎麽了?”

“我丢東西了。”梁月說。

舒柔拉她在沙發上坐下,畢竟在錄綜藝的時候丢東西可不是小事,她問道:“丢什麽了?當時在哪裏放着?”

“LK人魚淚項鏈,限量十條。”梁月說:“真在這兒丢了的話你們誰也逃不過責任。”

“你先別急,地方就這麽大,說不定掉哪兒了呢。”劉哥走上來說道:“咱們一起找找。”

梁月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我就怕把這房子翻得底朝天也找不到。”

顧予眉頭皺了皺,“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我的意思是有誰把我項鏈給偷了!”梁月拔高了音量說道:“地方就這麽大,我項鏈也一直沒拿出來過,就出去了一會兒房間裏就有被翻動的痕跡了。”她語氣陰陽怪氣:“我說至于嗎?窮啊?非要用那麽下作的手段偷人東西?”

一聽這話,幾人表情都難看起來,徐哲煙正要站起身,顧予一把按住了他開口道:“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有證據?”

“你還問我要證據?你當你是誰啊?”梁月現在正在氣頭上,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我看滿屋的人,最有可能動人東西的人就是你。上了幾次熱搜就真當自己是回事兒了?”

徐哲煙一聽,就差要沖上去跟她打一架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出聲的司淮安開口,他音量不大,語調也很平淡,“從節目錄制之後大家都一直待在一起,沒時間的。”

顧予坐在沙發上,他臉上沒什麽表情的說道:“這樣吧,我不介意搜房,真從我房裏搜出來了,我自願退出綜藝。”他擡眸看向梁月,“搜不出來,你就跟大家道個歉,不過分吧?”

“搜啊!必須搜!當我怕你?”梁月站起身,把顧予房間的東西一股腦翻了個亂七八糟。

幾個人就站在走廊,司淮安靠着牆壁始終用攝像頭對準梁月。

舒柔心裏也很不好受,拉了拉顧予的袖子道:“顧予,你沒事兒吧?”

“沒事。”顧予搖了搖頭,勾了勾唇角笑道:“我房間比臉幹淨,真要翻出來什麽了,我叫她爸爸。”

果然,梁月激情作妖,把顧予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出項鏈來,火氣也降下來大半,知道顧予就是想給她難堪,讓她出醜。

她走進自己房間,砰的一聲摔上門,收拾好行李箱之後走出了院子。

這時候一名攝像師的機器忘了關,梁月直接指着他說道:“拍什麽拍!拍什麽拍!!這段視頻要是敢流到網上,都別想幹了!”

“啧啧啧!”徐哲煙已經情不自禁的為她拍起了小巴掌,“這個脾氣,沒被打死就是個奇跡。”

“胸大無腦。”溫溫柔柔的舒柔也開口說道。

司淮安雙手插兜,轉身進了房子,“不管她,到時候看節目組怎麽安排吧。”

到了晚上,梁月就宣布退了綜藝,并且緊接着發了一條微博,說自己退出綜藝的原因是因為有人手不幹淨,偷拿了自己的項鏈。

她說話特別直白,夾槍帶棒的充滿了火.藥味,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人人看了就知道她說的是誰。

只是這次網友卻還保留了點理智。

松子魚【別的先不說,她上個綜藝帶項鏈幹什麽?炫富嗎?】

蛋酥酥【這個女人的操作,emmmm……讓人疑惑,瓜還是先不吃了,靜等後續吧。】

假裝在線【這次不站隊,拿不出證據就錘人,娛樂圈第一怼姐的稱號果然不是白來的。】

桃子茶微醺【聽說梁月在綜藝裏丢的項鏈是LK人魚淚項鏈,卧槽,不知道價格的請直接出門左拐搜索。】

二世囡【這次站顧予,不解釋!姐妹們,我已經發現規律了,只要是捶顧予的,打臉總會來的特別快。】

果然,到了晚上九點,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一段視頻跟兩張動圖被傳到了網上。

視頻中是梁月在錄綜藝的時候撒潑的樣子,爆粗口,砸東西,把人房間翻得一團亂。

那兩張動圖是農場裏的一只德牧,看過綜藝的人都知道,它有會開門的技能,有時候會趁人不在偷偷溜進廚房裏找吃的。

動圖裏是它開了梁月的門,隔了十幾分鐘嘴裏叼了個東西跑了出來。

……

等着吃瓜的網友一片哈哈哈。

徐哲煙也在第一時間轉發了這條微博,@梁月:不知道說什麽好,我替狗子給你道個歉吧。

劉哥@梁月:哎呀,黑子太不懂事了!!已經在罰站了!

後面配了張那只德牧委委屈屈站在牆角的圖片。

舒柔@梁月:項鏈在狗窩裏找到了,很快就會回到梁小姐本人手上。

一所公寓裏,司淮安剛健完身,濕透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他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汗。

經紀人方桃坐在沙發上,擡頭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事情都辦妥了,澄清了。”

“好。”司淮安言簡意赅的回了一句。

“不過你以前不是挺讨厭他的嗎?”方挑露出一抹我已看穿一切的笑容,“今天是怎麽了?第一時間就出面幫他澄清了?”

“只是說清事實罷了。”司淮安轉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忽然腳步頓了頓,轉頭問道:“你覺得人為什麽會在短時間內發生那麽大的變化?”

方桃滿臉疑惑的擡頭,“什麽?”

“沒什麽。”司淮安邁步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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