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要我回學校好好學習

司南看着費右明明難受的脖子上都是汗,眼眶和鼻尖都紅了,卻還是梗着脖子的模樣,實在有些無奈。

他沒有按遙控器去自動解鎖費右的控制,而是彎腰親自幫對方解開了墨色的鏈子,然後拿過旁邊疊的四四方方的手絹給對方擦了擦鼻尖和臉頰。

如果當時他再晚去一會兒,說不定費右就被x集團的人抓走了,司南不想這種事情發生,更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費右一被松開,也不管司南給他擦臉幹嘛了,擡手就朝自己脖子上撓,太癢了。

司南伸手隔開對方的手,帶着淡淡香味的帕子落在對方脖子上,輕輕擦了擦。

瞬間,清涼又舒服的感覺傳來,費右喟嘆一聲,竟然不癢了。

司南看着對方眯眼舒服的模樣,搖了搖頭,然後走到床尾,有用帕子給對方擦了擦腳腕,才收起帕子直起身。

“以後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我會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司南将帕子放在一邊,居高臨下的對費右說。

費右現在渾身無力,癱在床上看了司南一眼,看着對方一臉斯文敗類的模樣,哼唧了一聲,轉頭屁股對着對方。

司南在床邊坐下來,伸手在費右腦袋瓜上摸了摸,像是安慰。

費右哼了一聲,屁股撅的更高了,像極了鬧別扭的小孩兒。

司南看着對方幼稚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背說:“這次任務全程你來安排。”

費右兩只耳朵一豎,忍不住了,立馬轉過身看向司南:“真的?!”

“嗯,你想怎麽玩,我都同意。”司南臉上的笑在費右轉過來的一瞬間收了起來,然後看着對方淡淡回答。

費右一聽來勁兒了,刷的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叭叭叭的說自己各種想玩的好主意。

司南靜靜的聽着,偶爾出聲否定一兩項有些過火的想法,往往這個時候費右就會十分不開心的噘噘嘴,這一切都被司南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兩天後,包年約見了總統夫人,将丢失的手钏交還給了對方。

總統夫人自然非常高興,一度誇獎包年辦事得力,并給六隊的所有人發了榮譽勳章,算是獎勵。

這次,包年再去看總統夫人的時候,就帶了一層濾鏡,看對方溫和的笑時,卻總覺得不太舒服。

而且他隐隐發現,總統夫人每次看他的時候,總是餘光會不自覺的落在身邊的年睿身上,但是等他細看的時候,對方又轉開視線。

包年對她這一行為覺得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深入的細想。

鄒強的心情也頗為複雜,看着總統夫人,也覺得對方好像真的隐藏了什麽秘密似的,至于顧正卿倒是覺得這份榮譽受之有愧,畢竟他出力很少。

原本衆人歸還了手钏,彙報了情況之後就準備離開了,結果總統夫人卻盛情邀請幾人留下來用晚餐。

晚上,大總統回來的時候,親自見了六隊的一行人。

在餐桌上,尤其對包年以及顧正風大加贊賞,包年看着眉目囧囧的大總統,并沒有跟對方講什麽客套話,而顧正風則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顧家真是人才輩出啊!好!真是好!”大總統舉着酒杯笑着說。

原本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結果中途,大總統身邊的人突然從外邊跑了進來,然後俯身在大總統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兩句。

原本還笑着的大總統,臉一瞬間變了,然後皺眉問道:“人怎麽樣了?”

“回答總統的話,情況還不确定。”那人說。

大總統瞬間皺眉,然後對桌上衆人道:“你們先吃。”

說完,便站起身,神色匆匆的出了餐廳的門。

坐在餐桌靠後的金燦湊到袁笑耳邊小聲問道:“怎麽了?”

袁笑頓了一下,看了看包年的方向,然後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哎,但是看總統的模樣,應該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吧。”

一頓飯就這麽和諧的吃完,包年便起身告辭了。

一行人剛從總統莊園出來,顧正風的電話就響了,來電話的是顧家的管家,對方說大帥和顧正南出事了,現在就在醫院,讓他盡快趕過去。

顧正風一聽,臉色瞬間變了,顧不上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就朝着醫院的方向趕去。

鄒強有些疑惑的看看顧正風的背影,又看向包年道:“我們要不要也過去?”

“我先問問。”

包年倒是顯得鎮定很多,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給顧正卿打電話。

顧正卿的電話很快接通了。

“聽說大帥和堂哥出事了,你在哪兒?”包年問道。

“年年,我現在在趕去醫院的路上,你別擔心。”顧正卿聲音低低沉沉的,總是帶有撫慰人心的力量。

包年心裏冷哼,他才不會擔心,只是嘴上故作擔憂道:“用不用我去陪着你?”

他說的是陪着顧正卿,而不是去看顧漠北和顧正南。

“不用的,年年,你好好在學校上課。”顧正卿說。

包年裝模作樣的應了兩聲,然後小聲問了句:“卿哥,想我沒?”

電話那邊的顧正卿聞言,微微一頓,過了兩秒才嗯了一聲。

電話挂斷,包年朝鄒強和程飛看了一眼,說道:“我家少帥說了,要我回學校好好學習。”

鄒強:“…那、好吧,那我們先回學校吧。”

與此同時。

費右興奮的舔了一下嘴角,将手裏的炸彈控制器丢到一邊,嘿嘿一笑,從破敗的建築屋二樓翻下去。

司南的車就等在不遠處的拐角,他将皮手套剝下來銷毀之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朝對方眨眨眼問道:“怎麽樣,人死了嗎?”

司南見費右坐上車,在對方身上打量一番,最終說:“把安全扣降下來。”

“問你話呢,人怎麽樣了?”費右一邊去按安全扣的按鈕,一邊轉頭急急的問。

“沒有,一個輕傷,一個沒受傷。”司南見安全搭扣順利的從頂端降下來扣在費右身上,這才發動車子離開了這邊。

“嘁,命真大。”費右撇撇嘴,顯然十分不滿意這個結果。

“顧正南反應太迅速了,車子出故障的時候,就拉着顧漠北跳車了。”司南單手壓在方向盤上,然後将手機遞給費右說:“視頻發給小狼吧。”

“好嘞~!”費右嬉笑着接過手機,将剛剛錄下來的視頻發到了年睿的手機上。

“出現這種事情,顧漠北和顧正南肯定會加強防備。”司南側頭看了一眼費右,淡淡說道。

“加強防備又如何,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有的是機會,不是麽?”費右不屑一顧的說。

司南沒有回答費右的話,不回答也算是一種默認。

司南:“可以換個方向,不一定讓他們受傷流血才是最難受的。”

“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好玩的主意了,快說快說~~”費右一聽司南如此說,就知道對方肯定又想到其他什麽了,連忙追問道。

而他們發給年睿的東西,到最後自然是呈現在了包年的面前。

包年懶洋洋的躺在寝室的床上,視頻裏爆炸聲此起彼伏,而顧漠北和顧正南兩個人猶如喪家之犬,車子被毀了之後,只有狼狽的逃竄。

他把事情吩咐下去,手底下的幾個人想要怎麽做,他一般都不會過問。

只是這次,顧漠北和顧正南只是受了點兒輕傷,不像是費右或者司南的性格,這樣看來,估計這兩人才剛剛開始玩。

第二日,顧漠北和顧正南兩位要員受傷的消息不胫而走,雖然沒有大肆傳開,但是也有很多人得到了消息,都出于紛紛觀望的狀态。

而顧漠北和顧正南兩人反應也很迅速,在大總統過去探望過他們之後,兩人就讓手下人展開了排查,但是一連三天毫無所獲。

為了防止意外再發生,兩人身邊多了很多警衛人員保護,而且顧正南還派了一部分暗中的力量保護顧漠北。

也似乎是他們這一系列動作太迅速,之前安排爆炸的不法分子似乎沒了動靜,銷聲匿跡了。

在外人看來,是那群人怕了顧家的勢力,逃了,可是只有顧正南心中隐隐覺得不對勁,總覺得還會有事情發生。

可是接下來将近一周的時間,都沒有出現什麽動靜,顧正南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不過事情沒查出來是誰幹的之前,他心裏總覺得不得勁,所以依舊加派人手去查這件事情。

包年連着等了一星期,發現沒有動靜之後,還有些疑惑,心想費右這個心急的竟然能忍耐這麽久,也是不可思議。

不過在事情發生第十天早晨,顧正南在郊區的公館突然發生了大爆炸,偌大的公館在短短五分鐘直接被炸的粉碎,夷為平地。

而在一個小時之前,顧正南剛從這個公館出去。

上午八點一刻,顧宅別墅車庫裏,顧正南前腳從車上下來走出車庫,後腳車庫裏那輛車就突然自燃,好在司機發現及時,才沒有引發爆炸。

上午十點鐘,他去了軍需處一趟開會,結果剛從裏邊出來,軍需處的大會議室就突然倒塌,幾乎就是貼着顧正南的後背垮塌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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