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同學會

政府土地招标的計劃書終于是完成了,陳沉也帶着助理打好了該打的關系,已經把資料提交了上去,在等待結果,只要明天招标成功消息一出來,公司就會立馬投入人力物力。

公司最近也就這麽一件大事要忙,其他事也不需要出動公關部經理,所以陳沉還是稍微閑了下來。

剛從會議室出來,陳沉拿出手機開了機就發現有幾條短信,其中一條是李鸠的,‘老大,晚上的聚會別忘了。’

陳沉看了看日期,九號了啊,差點都忘了。

下班後,陳沉回家換了一套比較休閑的衣服,随便抓了幾下頭發就去赴宴了。

黃鶴樓。

陳沉停完車過來,遠遠就看見李鸠站在門口張望着。

李鸠當年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如今也只是成熟了些,沒有什麽大變化。

“主席。”

李鸠看到陳沉大喜過望,“老大,老大你來啦。我等好久了,快進去吧,同學們也等着呢。”

這小子這麽開心?陳沉邊走邊想,過了一會兒終于想通了,“是不是許夢也在裏面?”

見沒拆穿,李鸠也幹脆承認了。

許夢是當年的校花,那會兒就對陳沉很有興趣,但都被拒絕了,現在畢業這麽多年,她從李鸠那裏知道陳沉單着,就想有沒有可能,而李鸠想着陳沉和林雁分手這麽久了,應該也放下了,所以也想做個媒人。

“就算過了這麽久,你還是瞎β做事,正經事一件不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倒是有興趣。”陳沉無奈。

“呵呵...老大,當初你追林雁那會兒不還是我出的主意。”

陳沉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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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電梯門打開,剛才他們正說的男主角就站在電梯裏面。

“林...林雁...”李鸠看到電梯裏的人有點咋舌,“你回來啦...”

“林總。”陳沉也打了個招呼。本來想直接叫名字,但是想想也不太合适,畢竟現在林雁是他的上司。

“嗯。”林雁對着他們點了點頭,就要出電梯,一直站在裏面也不是一回事。

“那個...”李鸠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沉,“你們現在在同一個公司啊。”見沒人理他,李鸠摸摸頭,拉着林雁的袖子,“那個,我們辦同學會呢,你電話換了,我也通知不到你。一起上去吧。”

林雁看了陳沉一眼,原本已經踏出去的腳又擡了回來,“嗯。”

既然過兩天就要出國了,那麽就今天做一個最後的了斷吧,說一句原本七年前就要說出口的‘再見’。

說是同學會,就是原本學生會裏一些幹部聚一聚,進去包廂,一共是三塊大圓桌,20幾個人吧。

幾乎學生會所有幹部副幹部都在了,大家的變化都很大。

都打完招呼後,陳沉就和李鸠坐一塊桌,而林雁就坐他旁邊,位置就剩這麽一個,也不好說恰巧還是故意。

許夢上學時就是校花,如今也是美麗依舊,只是更加有女人味了,陳沉在她旁邊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陳沉,聽說你在林氏上班?”許夢舉着酒杯敲了他一下。

陳沉端起酒杯回敬,“嗯。許大校花看來活得不錯。”

許夢身材無疑比以前更好,渾圓的胸部有意無意地朝陳沉湊着,眼裏的意思特別明顯,“你一直單着,有沒有想過找個人?”

“我..”

“哎呀!我的裙子...”

陳沉看了一眼被紅酒沾染的白裙,又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林雁,剛才就是他撞了自己一下,自己才不小心把酒灑了。

林雁無辜地看了一眼陳沉,表示我不是故意的。

陳沉覺得好笑,便笑了一下,由于面對着許夢,其他人便以為他是在對許夢笑,起哄了起來,“陳沉啊,你終于悔改啦。當初可是把我們許大校花,拒之門外呢。現在可以再續前緣啦。”

一些之類的話語一直未停下來,陳沉覺得有點煩,知道林雁說他有事要先走了,陳沉就再也坐不住,給許夢道了個歉,給在座的敬了一下酒,就趕忙追出去了。

出去後,陳沉站在酒店門口,根本看不到林雁的身影,頭低了下來,從口袋掏了根煙點了起來,随便朝着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

“陳沉,你在想什麽?”林雁握着手,皺着眉看向坐在自己旁邊出神的某人,“老師喊你呢?”

陳沉被這麽一叫回過神,馬上站起來,“到。”

整個班在哄笑,林雁也用作業本掩着嘴偷笑。

陳沉摸摸頭,回答問題後坐下,手伸到後面打了林雁屁股一下,看着林雁漲紅臉,得意的笑着。

...

“林雁,你會不會被別人追走啊。”陳沉趴在圖書館的桌子上,小聲地問着。

林雁把作業本朝他一丢,“再廢話,作業自己寫。”說着,林雁站起來去找書了。

陳沉跟在後面,到了比較後排的地方,見沒有其他人,眼珠子轉了轉,直接撲上去把林雁壓在書架上胡亂親着。

“唔...你...唔...”

...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要出國的事情?”陳沉陰着一張臉,把林雁壓在牆上,禁锢在雙臂之間,天知道他從別人那裏聽到林雁要出國的消息時多麽不可思議。

林雁被這樣壓着很不舒服,“我做什麽都要告訴你嗎?”

聞言,陳沉對準那張嘴直接吻了下去。

林雁用力地掙紮,咬破了他的舌頭,陳沉才放開,血從他唇邊留下來,林雁表情有一瞬間的心疼。

陳沉扛起林雁把他摔到了床上,宿舍的床不大,兩個男人根本躺不下,陳沉壓着林雁,瘋狂地親吻,從唇到臉,到脖頸,再到身體,不顧林雁的掙紮和痛苦,粗魯的進 ru了他的身體。

手被林雁抓住,虎口被他咬得血肉模糊。

...

陳沉從思緒中抽出來,煙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滅了,走到一塊石椅那裏,陳沉坐了下來,擡起手看着虎口的傷痕。

“ 我當初跟你在一起就是錯誤的。”

說這句話時,林雁狠絕的表情依然歷歷在目。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陳沉提出了分手。

其實剛說完分手,陳沉就後悔了,父母又突然知道了他的性向問題,被關在家裏兩個月,手機被收。

最終解脫的時候,想去找林雁,他就已經出國了,就那麽潇灑的走了。

陳沉想,當初林雁都已經那麽決絕了,如今自己再湊上去會不會只是更讨人厭而已?

或許,互相道一句‘再見’,這句七年前就該說出的‘再見’,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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