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扣着褲子。

“你判定我是不愛了,我并沒有這麽認為。”傅遠平靜的說着自己的想法,這麽長時間的苦惱,就在昨天一晚上,又重新抱着這個人的時候,統統不見了,“我非常愛你,一直愛你,就像你愛着我那樣。”

陸冠俞慢慢轉過頭,看到傅遠也正看着自己,傅遠的臉上滿是真誠與認真,他們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傅遠一字一句的問:“我們之間确實存在問題,但是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解決這些問題?”

室內滿是寂靜,傅遠已經不能像大學那會兒,篤定的認為陸冠俞就是對的人,然後狂熱的去追求他。傅遠已經成熟,做事情會考慮到一切因素。

傅遠要停下來,等着陸冠俞。

“我…”陸冠俞不知道怎麽回答,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我去做早飯。”

說完就逃到了廚房,傅遠也跟着起床,他就這麽光着上身,也跟着來到廚房,問:“需要我做什麽嗎?”

“你,你,不用,你先去穿衣服。”陸冠俞心跳的厲害,眼睛都不知道要落在哪兒。

傅遠的老流氓屬性滿點,走到陸冠俞身旁,說:“要切西紅柿?”

“嗯。”陸冠俞感受到身邊人的熱量,差點被熱水給燙着。

“早飯吃什麽?”

“西紅柿雞蛋面。”

“需要打蛋嗎?”

“需要。”

因為有傅遠在,陸冠俞反而做的更慢了,不過這面也加倍的香。兩個人自從分手,都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這是他們分手第二十六天,第一頓吃的飽飽的早飯。

傅遠套了一件陸冠俞的T恤,陸冠俞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在傅遠身上就是緊繃的。陸冠俞看到傅遠這麽穿,心想還不如不穿,線條勾勒的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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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過後,傅遠主動的那碗去廚房裏洗,兩個人并排着一起洗碗,氣氛異常的溫馨。傅遠早就看到廚房一角堆得垃圾,在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他也沒有好好吃飯。

“以後不要吃快餐了,你都不讓我吃,現在自己倒是吃起來了。”

陸冠俞身體一僵,輕輕點了點頭,他把身體側了側,擋住那堆垃圾。

“還有,床頭那盒煙我給你扔了,你又不抽,弄得煙葉滿床都是。”

“可是…”

“實在是需要,就打電話給我,我陪你睡。”

“什麽啊,我,我才不用你陪…”

“不過呢,酒倒是可以喝一點,我是沒想到你喝完酒會那麽熱情,那麽主動。”傅遠低頭笑了起來,陸冠俞滿臉通紅,伸手想要打傅遠。

傅遠一側身,露出昨天晚上陸冠俞咬的牙印,朝着他笑。

陸冠俞沒了脾氣,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對付傅遠的不正經。

傅遠出門前,站在門口叮囑陸冠俞:“別忘了給伯父打電話,約時間咱們一起去。”

“你不用和我一起,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可不行,我不能讓你挨兩次打。”

陸冠俞看着傅遠消失在樓梯口,猛地蹲下身,紅着臉捶了兩下胸口,喃喃自語說:“不争氣的東西。”

傅遠腦袋裏回想着剛才陸冠俞目瞪口呆的樣子,心情不錯,吹着口哨蹦跶着就下了樓梯。

這将近一個月的陰霾全都不見了,傅遠心情自然不錯。

門口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傅遠頓了下,接着快走幾步向外看去,并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傅遠想着自己有點太多心,便開車回到公司。

不過回到公司的傅遠可就開心不起來了,連帶着站在他面前的小黃毛也跟着緊張起來。

“消息确定嗎?”傅遠又問了一遍,語氣不再那麽淡定,也染上一絲急促。

“千真萬确,小劉警官托人告訴咱兄弟的,說是獄警那面告訴他的。”小黃毛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當年的事情自己也算其中一個當事人,雖然現在幫會在傅遠和白揚的努力下已經變成正正當當的安保公司,可是那群老家夥們在底下有什麽動作,誰也不知道。

再加上那人…

“有沒有派人跟着?”

“有,下午,他去了…老公寓。”

傅遠聽完握着杯子的手緊了緊,讓小黃毛安排幾個兄弟過去保護着點陸冠俞,自己就坐在辦公桌前愣神。

母親過世之後自己一直住在傅三那裏,他所謂的父親,将他接回了自己的幫派,供他上學,吃喝不愁。

傅遠雖然對傅三不親近,甚至有點排斥,可是傅三供他上學、吃穿,傅遠心裏是存着感激的。

可是真相往往不是那麽美好。

期中考完的一天,傅遠提前回了幫派,想和傅三說說自己這次考了市第一。

手放在門把上還沒有轉動,就聽到裏面吆五喝六的聲音,傅遠搖搖頭,不知道是從中午喝到現在,還是這麽早就開始喝了。

“那小娘們,到現在我還記着呢!”傅三不知道在裏面說着什麽,周圍的人都跟着起哄,“都一個村的,別人都繞着我走,就這小娘們見我一回叫我一回哥哥。”

“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誰知道呢!那天老子我喝的有點大,路過地裏見着她,就勢把她拖進田裏,好好的讓她喊了我一回哥哥。”

傅三猥瑣的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也跟着淫笑,傅遠放在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傅三接下來的話讓傅遠渾身發冷。

“後來我就進城闖蕩來了,她要死了我才知道我還有個兒子,老子玩過這麽多女人,冷不丁白撿個兒子,你們說老子爽不爽?”

知道真相的滋味并不好受,整顆心像是在火裏炙烤,身上卻仿佛在極寒之地,刺骨的寒冷。

這種冰與火的交替折磨讓傅遠瑟瑟發抖,一直以來的疑問也有了答案。自己母親那樣膽小善良的一個人,怎麽會和傅三這種流氓在一起,原來是這樣。

傅遠站在老公寓門口抽盡一支煙,回憶不光是美好,也有許多的茍且。

“你怎麽在這裏?”陸冠俞準備去酒吧上班,開門便見到站在門外的傅遠,樓道裏煙霧還沒有消散,“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你要去哪?”傅遠沒有回答陸冠俞,反而問道。

“酒吧,去上班,我在那裏彈鋼琴。”

“一起去吧,好久沒聽你彈鋼琴了。”傅遠将煙蒂掐滅,等着陸冠俞鎖好門,開車帶他一起去酒吧。

“你約了伯父了嗎?”在車上,傅遠問道,陸冠俞愣了一下,說:“忘了。”

“打電話,現在打。”

陸冠俞撇了撇嘴,說:“哦。”

他說完拿出手機,心不甘情不願的撥通父親的電話。

陸冠俞手指頭在安全帶上捋來捋去,等着那邊接電話,傅遠瞥了一眼,說:“跟伯父說話你緊張什麽。”

“我才不緊張。”陸冠俞聽着對面說話,趕緊說:“喂,爸,是我。”

也不知那頭說了什麽,陸冠俞應了下來,挂斷電話,對傅遠說:“周六,去我家。”

“好。”

昏暗的酒吧裏,客人不多,陸冠俞坐在臺上,手裏有點汗濕,彈的也是平常彈的簡單曲目,可是因為那人的目光,讓自己有種身處國際鋼琴比賽的感覺。

傅遠的目光專注而又熾熱,就像以前那樣,燙的陸冠俞魂不守舍。他看到陸冠俞痩消的身體筆直的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靈活的舞動。修長的脖頸露出一截,黑色的襯衣顯得他的皮膚是那麽的白皙。

一時間傅遠有點口幹舌燥,自己這幾年是傻了,還是被豬油蒙了心?怎麽就能看他處處不順眼呢?

“先生,一個人嗎?”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眨巴着兩只水潤的大眼睛,手裏拿着一杯酒,跑到傅遠跟前,臉蛋通紅的問着。

男生一早就關注着傅遠了,簡單的襯衣卻遮藏不住傅遠的好身材,身形在遠處一看便是誘人的倒三角,拿着酒杯喝酒的姿勢超級有男人味。

“嗯?”傅遠眼睛直盯着臺上的陸冠俞,只是發出單音節,敷衍一下。

那男生更向前一步,薄唇微啓,問道:“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溫熱的氣息撲在脖頸,傅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子往後退了一下,這才發覺和眼前這小男孩靠的也太近了吧。

鋼琴的聲音緩緩流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暧昧起來,傅遠有些尴尬的轉過身,不正面對着陌生男孩。

“要不然,你請我喝一杯也行啊。”男生沒有放棄,纖細的胳膊纏上傅遠的胳膊,手指還在傅遠挽着袖子的那一段來回劃圈。

“你…”傅遠剛想掙脫開,只聽到剛剛平穩溫和的鋼琴聲猛地破了音。

傅遠一把推開纏着自己的男孩,猛地站起身,回頭看陸冠俞,只見陸冠俞朝臺下點了點頭,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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