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壞透了的狼

歐陽朔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為小護士倒了一杯水,微笑着放在她面前,“為下午紮針的事情道歉。”

歐陽朔看到小護士直愣愣的看着他,不接水杯,輕笑一下朝他異常紳士的微微鞠了一躬,“歐陽朔再次請求黃小姐原諒。”

看到小護士還是盯着他呆若木雞,歐陽朔滿臉羞紅的掩着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和這個小護士同樣呆若木雞的幾個小護士。

“看樣子這一次歐陽朔真的錯了,竟然犯了衆怒,惹惱了你們這群小美女。這樣好嗎?這個周末歐陽朔請客,無論你們想去哪兒,歐陽朔都會毫不猶豫的買單。”

小護士慌忙伸出手接過水杯,“不不不歐陽醫生,我絕壁絕壁沒有生你的氣,我我我因為………”我是被你這三個笑迷的神魂颠倒了好伐騷年。

“我們也沒有生你的氣啊歐陽醫生,嘿嘿嘿………”我們是被你這三個笑迷的靈魂出竅了好伐騷年。

歐陽朔看到小黃接過水杯,其他幾個護士也七嘴八舌,再次掩着嘴笑了一下,對着她們打了一個異常潇灑的響指,“ok,你們先商量去哪兒宰歐陽朔,商量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們周末不見不散。”

小護士們看着轉身往米朵房間走的歐陽朔,異口同聲的瞪大眼睛,“靠,歐陽醫生你這麽帥還讓不讓我們愉快的宰你了?”

……….

病房。

“朵朵,來,我檢查一下恢複的怎麽樣?如果痊愈了,明天早晨咱們就可以出院了。”

正坐在床上刷手機的米朵,翻了歐陽朔一眼,緩緩掀開病號服。

“這兒疼嗎?”

“不疼。”

“這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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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米朵住院三天以來,歐陽朔每天晚上睡覺前必走的一套程序:掀開米朵的病號服,把細長的爪子放在米朵小肚皮上一邊溫柔的摁動,一邊緩緩游走。而且檢查的非常仔細,一寸肌膚也不放過的,在米朵肚皮上游離了好長時間還沒有完成程序。

頭兩天米朵痛的昏昏沉沉,眼睛都不想睜。雖然朦朦胧胧中,感覺歐陽朔檢查的時間有點太長,也沒有力氣理他。更何況歐陽朔這小子的狗爪子實在是溫柔的像按摩棒似的,米朵還沒有找出疑惑的理由,就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可是今天已經手舞足蹈,精神抖擻的在病房打了一下午游戲的米朵,卻越來越感覺歐陽朔這小子的狗瓜子哪兒不對勁。

“怎麽感覺不對呢歐陽朔?我第一天在診室找你看病時,你明明對我的病情心知肚明,為什麽還要為我做檢查?有必要六個手指頭撓癢癢多那一道子嗎?”

正撫摸着米朵白白嫩嫩的小肚皮,慢慢享受的歐陽朔,不緊不慢的接過話來,“肯定有必要啊朵朵,都半年多沒有做了,有沒有必要,你懂的。”

“奧,是這樣啊。”米朵一臉迷糊的點點頭,繼續躺在病床上接受歐陽醫生的‘細心檢查’。

一分鐘之後。

看到歐陽朔把狗爪子從平坦的肚皮上,移動到兩座小山腳下了,還在不停的往上面移動。兩只眼睛裏冒出的綠光,怎麽看怎麽不對勁,米朵迅速把他的狗爪子推到一旁,“不對啊歐陽朔,我怎麽感覺你丫是想借此機會吃我豆腐呢。我記得從小到大因為胃炎住了無數次醫院了,好像從來都沒有碰到一個醫生像你這樣,把我肚皮揉了無數遍了還沒有檢查好的。我怎麽看怎麽感覺你不像正常為我檢查啊。再說你揉的位置是不是有點偏離的太多了點?”還有,你丫是不是患哮喘了,出氣怎麽這麽粗啊!

小兄弟就要意氣風發的蹦出來的歐陽朔,迅速把米朵寬大的病號服掀到脖子,雙手同時罩住最高處,“現在不偏離吧我的小嬌妻?”

“歐陽朔,你這個臭流.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把整個樓都喊爆了。”恍然大悟的米朵,看到歐陽朔迅速含住一顆,一只狗爪子死死罩住無暇顧及的另一顆,又捶又打的尖叫了起來,

“啊……..快來人啊,流.氓醫生要性.騷.擾女病號了,嗚……….”

歐陽朔沒有給米朵喊爆整棟大樓的機會,就死死咬住她的嘴唇,瘋了般的索取。

............

可是最終米朵也沒有給歐陽朔半年多沒有做的小兄弟留機會,而是讓那家夥昂首挺胸的脖子,怎麽伸出來的,就怎麽老老實實的滾回去。

………

“我要嫁給祝志遠,即使祝志遠不要我,我也不會再要你這根髒黃瓜。”

剛剛在洗手間解決過的歐陽朔,蹲在米朵面前鄭重的舉起右手,“朵朵,老公現在就給你發誓,除了你米朵,我歐陽朔沒有碰過任何女人。而且這輩子除了你米朵,老公也不會碰任何女人。”

米朵冷笑一下,“歐陽朔,我為什麽要相信你?你只是道聽途說,只是看了幾張破照片都徹底否決我。我都看見你躺在封依然床上了,憑什麽要我相信你和她什麽事情都沒做?你們孤男寡女的,躲在那個房間裏,難道在氣定神閑的練法.論大.法嗎?”

“我,我……….”一直以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能把小白兔徹底戰勝的大灰狼,再一次被小白兔噎的啞口無言,垂頭喪氣的滾回到旁邊的床上。用被子蓋住身子,狠狠瞪着坐在對面床上悠閑自在打游戲的米朵,繼續安慰快憋壞了的小兄弟。

……..

歐陽朔本來覺得,米朵住院三天,雖然天天冷言冷語的挖苦他,趕他滾蛋,最後還是默許他陪床了。出了院肯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可是出了院歐陽朔才明白,米朵不但改變态度,而且随着祝志遠的回國日期一天天逼近,米朵更加遠離他,排斥他。到最後,竟然把他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

**********

米朵又主動和祝志遠遠洋視頻了,這是近些日子以來,米朵隔三差五都會主動做的事情。因為米朵發現,祝志遠的學習好像越來越忙,忙的竟然連接他的電話都有氣無力了。

今天的祝志遠也一樣,那張臉依舊英俊,表情卻無精打采,心事重重。

“還有二十五天你就學成回國了師兄,等你回來之後,我就搬走,和你一起住合租房。我爸爸媽媽說,等你回來看好房子之後,他們會把這麽多年積攢的銀子全部奉獻出來,當作嫁妝送給我,嘿嘿嘿……….”

視頻裏的祝志遠苦笑一下,緩緩接過話來,“朵朵,你真的确認自己不再愛歐陽朔了嗎?你能保證自己心裏已經把這個名字完全抹去了?”

米朵鄭重的點點頭,“不愛了,現在的歐陽朔在我心裏,已經不再是當初我愛的那個歐陽朔了,他給不了我任何安全感。我要嫁給你,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再回到那個耳朵根子軟的臭男人身邊了。”

祝志遠擠出一個微笑,猶豫了一會,“朵朵,告訴你一點事情,公司今天通知我們,延遲回國一個月,說是在日本分公司先實習一個月。”

“噗………”米朵聽了祝志遠的話,一口水噴在電腦上。“我摔,你的意思是,你還要将近兩個月才能回國是嗎師兄?”

祝志遠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米朵咬牙切齒的拍了一下桌子,“資本家真是沒人性,你再忍一個月啊師兄,反正半年都忍了,不差這一個月。”

祝志遠點點頭微笑一下,“休息吧朵朵,你剛剛出院,別熬夜了。”

****

米朵對歐陽朔的态度沒有什麽改變,祝志遠還要延遲一個月才能回國,幾個月不見的言啓成,卻突然又冒了出來。

米朵公司樓下。

“不要告訴我,你忘不了我,又來騷.擾我啊言啓成,我剛剛大病初愈,怕再次返回那鬼地方去。”

言啓成嗤笑一下,“我言啓成就那麽差啊米朵,惡心的你都到了進醫院的地步了?你還讓不讓我活啊?再挖苦我,我就投黃浦江去,不信你試試。”

米朵迅速接過言啓成的話,“你說的啊言啓成?說話不算話就不是男人。”

“對,你要是再敢挖苦我言啓成一句,不投黃浦江,我他媽的就是一女人。”

言啓成的話剛落,米朵手裏的奶茶就掉落在地上,“來人吶,救命啊,我被這小子惡心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一杯奶茶都拿不住了,哈哈……….”

“米朵,我現在就投江去,你別拉我啊。反正都要做水鬼了,黃浦江有點遠,幹脆直接投這個大魚塘得了,正好我愛吃魚。”

“哈哈………讨厭。”

看着言啓成咬牙切齒的朝旁邊的小魚池走去,米朵咯咯大笑着拿起包砸了一下言啓成的後背。

酒店。

和米朵一起來到酒店雅間的言啓成,看到幾個月沒有見的米朵,小臉紅撲撲的,也胖了一些。小嘴和以前一樣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微笑着點上一支煙。

“朵朵,我現在知道你到底哪一點最吸引我了。”

正在津津有味的啃大閘蟹的米朵,迅速擡起頭,“哪兒啊?”

“快樂真實,不裝.逼,和你在一起,無論多郁悶的人,都會被你瞬間感染。”

“嘿嘿…….多謝言少爺馬屁。”

米朵傻笑了過後,又迅速瞪大眼睛,把手裏正在啃的大閘蟹,用力扔在面前的小盆子裏,“不對啊言啓成,我怎麽感覺你又想勾.搭我呢。我可告訴你言啓成,我連歐陽朔都不會搭理,更不會搭理你,我要嫁給祝師兄,誰也擋不住。”

言啓成笑着搖搖頭,“朵朵,我喜歡你,可我言啓成不會幹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情,因為我知道你除了那個男人,誰都不會再愛了。”

米朵擡起油爪子拍了一下言啓成的胳膊,“嘿嘿嘿……….這才像明智的言大少爺啊。哎,不要告訴我,你說的那個男人是懷疑我和你啪啪啪的歐陽醫生啊?”

“恭喜你,答對了。”

米朵迅速搖搖頭,“不會了言啓成,我和歐陽朔在他懷疑我和你啪啪啪開始,就已經完了。”

言啓成盯着米朵苦笑一下,“知道你現在和幾個月之前比着,變化有多大嗎朵朵?完全換了一個人,和大學裏那個蹦蹦跳跳無憂無慮的米朵,幾乎沒有什麽兩樣。”

“嘿嘿嘿……….那是因為我沒心沒肺,什麽事情都看得開。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

“不,是有人把你拉回從前的,而且這個人的份量,在你心裏還是最重的。”

米朵疑惑的看着言啓成,好久沒有接過話來。

&&

從酒店裏出來之後,言啓成沒有立刻把米朵送到公寓,而是開着車帶着她,在黃浦江周圍轉了一大圈。

大上海的夜空,被各式各樣的霓虹燈照耀的絢麗多彩。米朵坐在言啓成的拉風跑車裏,迎着暖融融的風,微微閉上眼睛,心情一片大好。直到夜裏十二點,才讓言啓成調轉車頭,趕往公寓。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麽愛你都不嫌多,哎呀,大半夜的你游魂野鬼似的想吓死我啊歐陽朔?”

正哼着小曲扭着小屁股開門的米朵,看到歐陽朔的門迅速打開,吓的手裏的鑰匙,‘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穿着一身米黃色睡衣的歐陽朔,冷笑着走到米朵面前,“你也知道大半夜啊米朵?說,去哪兒了?”

米朵狠狠翻了歐陽朔一眼,“你管的着嗎?你算老幾啊?憑什麽管我?”

“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誰管你?說,和誰一塊鬼混去了?”

米朵用力捶了一下歐陽朔的胸口,“你才是鬼呢?你是誰老公啊?大言不慚,有病。哎哎哎,你幹什麽啊歐陽朔?放開我。”

歐陽朔把米朵從肩膀上卸下來,扔到自己床上,呲牙咧嘴的湊到她面前。

“告訴你米朵,今天晚上我可是餓鬼,敢不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我連骨頭帶肉的活吞了你。”

米朵拿起床上的枕頭砸向歐陽朔,“去死吧你。”

歐陽朔迅速把走到門口的米朵拉進自己懷裏,盯着她的眼睛,一點點抵住她的額頭,聲音極度暧昧的用嘴唇磨蹭着她的鼻尖,“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不乖乖聽話,餓鬼馬上就變成色.鬼,不信你可以試試。哼哼哼!”

“你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讓祝師兄宰了你,我………啊…….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腿被一根硬如鐵棍的東西,頂痛的米朵,迅速閉嘴,一個字也不敢再發出聲音。但是卻趁着歐陽朔不防備迅速跳下床往門口跑。

“擦,門鎖死了,給我開開門啊歐陽朔,開不開?”

歐陽朔沒有理米朵,而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坐在窗戶前的沙發上。米朵沖過去拿起旁邊的水杯砸向歐陽朔,“給我打開門聽到了嗎歐陽朔?”

歐陽朔:..........

又一個水杯飛過去,“你丫聽到了嗎?沒有長耳朵是嗎?”

歐陽朔:.........

水杯沒有了,換成沙發上的抱枕。

歐陽朔:...........

米朵把房間裏幾乎能砸的東西都砸在了歐陽朔的身上,最後換來的還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直到又叫又累的米朵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米朵和往常一樣,一覺睡到自然醒。

下床,穿拖鞋,去洗手間,咦!洗手間門不是朝西嗎,怎麽突然變成東邊了?難道我是在做夢嗎?做夢噓噓的話,不會尿床吧?米朵睡眼朦胧的一邊蹲在坐便器上噓噓,一邊打量這個洗手間。

這一打量不當緊,竟然看到有一個大男人,靠在洗手間門框上,癡迷的欣賞她‘尿床’。

“啊………..你是怎麽進來的歐陽朔?出去出去。”米朵迅速提起褲子,推着歐陽朔就往門口走。

歐陽朔狠狠的把米朵舉過頭頂,“你還講不講理啊米朵?在我家住,還敢趕我出去,摔死你。”

“什麽?別慌別慌,你先放下來讓我好好想一想?”米朵慌忙掙脫歐陽朔,環顧了一下這套和幾個月之前,在北京西屋那套公寓幾乎一模一樣的房子,驚訝的瞪大眼睛,“摔,難道小說裏描寫的穿越真的有嗎?難道我現在穿越到半年多之前了?不行,穿越了我也不會再要你了啊歐陽朔,我可不是抖m。吃一塹長一智,你丫甭想給我玩洗白的伎倆,洗的比小白兔都白,我也不會再要你。”

正摸着下巴死死盯着米朵某個部位的歐陽朔,一步步湊到米朵面前,緩緩接過話來,“是不是穿越,你試試不就明白了我的小嬌妻。”

“試你個大頭鬼啊。”米朵迅速把已經貼在她身上的歐陽朔推到一旁,跑到窗戶前看向外面。

“奧,我終于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是你死不要臉的逼着我睡在你這兒,根本就不是什麽狗屁穿越。哎,不對啊,我記得昨天晚上穿着自己的衣服睡的啊,現在怎麽穿着你的睡衣呢?”

十秒鐘之後。

米朵看着兩只眼睛冒出狼光的歐陽朔,大叫着拿起旁邊沙發上的抱枕,一個個砸過去。

“啊………你這根臭不要臉的髒黃瓜,竟然趁着我睡着占我便宜。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是個耳朵根子軟的窩囊廢。憑什麽你想愛我就愛我,不想愛我就像丢垃圾一樣丢掉我,我是人不是畜生。我就要和祝志遠結婚,我會好好愛他,為他生很多很多小孩子,我要你這個蠢蛋後悔一輩子。”

米朵把沙發上的抱枕一個個砸完,左找右找找不到順手的東西繼續對歐陽朔發.洩,偶爾瞥見歐陽朔身邊的案板上,一把明晃晃的東西,迅速沖過去,高高舉過頭頂。

“我剁了你這個無恥的臭流.氓。”

………..

目标紋絲不動,米朵手裏的刀子在離目标不足一寸的地方卻迅速停了下來,反應之迅速,連米朵都不相信這是剛才那個殺紅了眼的自己。

媽蛋,難道我穿越成苦練過n年的刀功大師了。

“剁啊朵朵,如果把歐陽朔這個蠢蛋剁了,才能讓你重新愛上我,死在你手裏我心甘情願。”

歐陽朔把米朵近在咫尺的菜刀直接拉到自己胸口上,米朵卻迅速把菜刀拉過來扔向遠方的牆角裏。

‘啪’,就在菜刀掉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剛剛停下來,米朵就像抱枕一樣被歐陽朔狠狠扔到床上。

~~~~(>_<)~~~~一只河蟹緩緩爬過,小天使們自己腦補~~~~(>_<)~~~~

在淚水和汗水的交織中,一次次被歐陽朔送到巅峰的米朵,把十個手指甲無數次深深陷入某狼的後背。同時在某狼幾塊性感的胸肌上留下了一排排滲出血的小牙印。

………..

上海的某棟新樓盤的售樓部。

“祝先生,請問你考慮好了嗎?房産證上到底寫你太太的名字,還是寫你的名字呢?”

坐在售樓大廳的沙發上不停擺弄手機的祝志遠,擡起頭看了看面前這個,用這句話問過他無數次的售樓小姐,擠出一個微笑站起身。

“對不起,我再考慮幾天吧。”

漂亮的售樓小姐,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欲言又止。“這個,祝先生,我能否問一個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冒犯了你的隐.私,你可以不回答。”

祝志遠看着售樓小姐點上一支煙微笑一下,重新坐在沙發上,“沒關系的小姐,你盡管暢所欲言。”

售樓小姐猶豫了一下,為祝志遠倒了杯水,“請問,這套房子你都交了一個月定金了,到現在不辦過戶,是不是因為你和女朋友之間發生矛盾了,才導致你這樣糾結呢?”

祝志遠擠出一個微笑,看着窗外長長嘆了口氣,“怎麽給你說呢,我只是在等待一個希望,雖然這個希望對我來說非常渺茫,可我還是願意靜靜等待。因為她是我第一個想呵護一輩子的小女人,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

“可是祝先生,過戶合約還有一個星期就到期了,如果你為了這麽一個希望渺茫的女人遲遲下不了決心,很可能導致這一萬塊的定金打水漂啊。”

祝志遠看着售樓小姐微笑一下點點頭,“謝謝你小姐,這套房子本來就是為這份希望準備的。如果希望破滅了,這套房子也就失去意義了,我要不要已經無所謂。”

“一萬塊雖然不太多,可是終歸是你辛辛苦苦掙的啊祝先生,再說現在房價暴漲,買到就是賺到啊。看看你一個月之前來定房子的時候,和現在一平米差了多少就明白值不值得了。”擦,你要不要無所謂,我可是有所謂啊帥哥,我還指望這套房子拿提成呢。

祝志遠沒有再接售樓小姐的話,而是沖她禮貌的颔首,就走出售樓大廳。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藍天白雲,空氣清新,這對于上海這座人口密集的大都市來說,這樣的天氣越來越罕見。

由于是周末,路上的車輛和行人,明顯比工作日少了一些。這也難怪,在這片工作的都是年輕小白領,周末的時候,肯定都結伴到郊外或者是景點旅行去了,誰還在大街上轉悠啊。

“這麽難得的好天氣,竟然讓祝帥哥眉頭緊鎖,真是一大怪事。”

正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轉悠的祝志遠,聽到說話聲,迅速扭過頭去。“歐陽小姐,怎麽是你?什麽時候來上海的?”

歐陽蘭蘭笑了一下,走到祝志遠面前,“昨天晚上結束澳洲的工作,今天早晨我就趕來了。”

祝志遠微笑一下,“奧,這麽匆忙來上海,是出差還是專門來看朋友呢?”

歐陽蘭蘭看着祝志遠的眼睛微笑一下。“我專門來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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