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勾引 成功了!

十年前穆炎涼還在山門學藝時,曾跟着師兄弟們一起下山歷練,當時鎮上有個采花賊,不論男女,只要長得有幾分姿色,紛紛都遭了他的毒手。在他身上搜到了一朵奇怪的花,味道很是好聞。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花,自然不知道它的厲害,當時聞過那花不久,他和幾個師兄弟還在押送采花賊的路上就紛紛中了招。那朵花叫绮豔,是一種極厲害的催情花,生長在極北的雪山之巅,人在雪山中行走時聞到這種花,會催動情//欲渾身發熱,不至于被凍死。

何牧之被他吓住了,愣在那兒怔怔的看着他,“教主……”

穆炎涼摸摸他的臉,軟聲問,“這花從哪裏摘到的?”

“石頭……石頭後面。”

穆炎涼翻身去看,這塊兒大石頭下窄上寬,背面陰涼處有一片濕潤的土地,緊靠着石縫的地方有一支光禿禿的草莖,上面的花已經被摘掉了。穆炎涼輕易将它拔了出來,埋在土裏的部分還帶着剩餘的根系,摸上去冰寒刺骨,溫度比周圍土壤低了很多。

绮豔只生長在雪山之巅,若不是有人故意為之,斷然不會出現在蘭陵縣。穆炎涼瞬間就想到了何牧之,他一直處心積慮的想和自己上床,幾番勾引不成便用了這個法子。只是他一直都跟在自己身邊,究竟是怎麽和那些人聯系的?穆炎涼眼中寒光一閃,那棵绮豔化成了灰輕飄飄的被吹散了。

“小牧,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麽?”

何牧之搖頭,“沒有。”

穆炎涼當年也中了绮豔的花粉,知道它的厲害,雖然現在還沒什麽不适之處,他也不敢再耽擱,召來清波抱着何牧之往酒坊疾馳而去。

“教主,怎麽了?”

穆炎涼一句話不說,面色陰沉的厲害,清波四蹄如飛,耳畔的風呼呼刮着,何牧之不知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麽,本就心虛,此時更不敢再問。

一刻鐘後遠遠的看見了酒坊的旗子,穆炎涼還能調動內力抵擋一陣,何牧之沒有一絲內力,此時早已難受起來,在馬上不停扭着。穆炎涼騰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內力渡過去,何牧之得以緩一口氣,但還是難受的緊。

一腳踹開房門,穆炎涼将他扔在床上,轉身吩咐人擡熱水進來。

他再回來時何牧之差不多已将衣服都脫淨了,只剩一件衣襟大敞什麽也遮不住的亵衣,他渾身上下已泛起了粉紅色,眼中濕漉漉的有些失神,看着穆炎涼輕喚,“教主……”

“教主……”

他這一聲聲染上了情//欲的呼喚燒得穆炎涼直如置身火海,他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沖動,上去掀翻了何牧之按住他的腰,一掌一掌扇在他屁股上,他氣他不自愛,氣他用這種方式逼迫他。何牧之不知道穆炎涼其實什麽都知道了,還只當他是因為自己摘得那朵花惹了禍才動怒打自己,一聲聲的低吟随着巴掌着肉聲越發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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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的臀肉慢慢變紅腫起,何牧之受不住了,掙着身子向前爬去,被拽住腳踝拖回來,他順着力道跪趴下去,腰下沉,将紅腫的臀部送出去,喑啞的聲音裏充滿了壓抑和邀請。

穆炎涼知道中了绮豔的人唯有雲雨一番才能緩解,當年他和那幾個師兄弟也是掩着面央求大師兄到妓院裏尋了幾個姑娘來釋放了一回才算解了毒,他此時已忍得辛苦,內力壓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和心裏的渴望,何況何牧之本就是自己認定的人,只是自己一心為了他好,想等他一年,誰料他這麽糟蹋自己的一番情意。穆炎涼恨得牙癢癢,又不能眼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心裏哀嘆一聲,罷了,反正早晚都要經這一遭。

何牧之難受的要命,昏沉間被人放倒在床上,雙腿被折到胸前,後面塗上了一片冰冰涼涼的東西,他不能分辨那是什麽,只覺得這冰冰涼涼的暫時緩解了他的燥熱,但身體裏的熱依然燒得他難受,只能擡高了腰熱情的邀請更多。

“啊!疼!”

身體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流了出來,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軟,何牧之疼的發昏,下意識逮住那人的舌尖一陣舔舐纏綿。漸漸的不那麽疼了,仿佛有一種愉悅從身體裏升起,绮豔的藥力被緩解,他找回了些明智,渾身癱軟無力,兩腿早已從那人腰上跌下來,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麽,仿佛能感覺到那毒//藥通過他的身體正慢慢進入穆炎涼身體裏,明明是最親密的事情,卻充滿了算計和陰謀,他又想起那人對他的好,鼻子一酸,眼淚奔湧而出。

房裏的旖旎聲響直折騰到日暮西山才消停下來,何牧之早已昏死過去,軟軟的趴在床上,赤着的身體上全是縱情過後的痕跡。

原本準備的熱水早就涼透了,穆炎涼內力本就屬熱,當下不遺餘力的盡數催進水裏,等着一桶水重新變得溫熱才将何牧之抱進來,兩人一起泡進水裏。何牧之此時變得乖極了,任穆炎涼将他擺弄來擺弄去的清洗,只管垂着頭睡。藥力作用下穆炎涼再克制還是失了方寸,何牧之的後面不僅腫了,還流了血,他愧疚不已,也無暇去想這一切都是何牧之算計來的,兩三下把人擦幹淨抱回床上,細致耐心的給他上藥。

知道他醒後必定渾身酸疼不已,穆炎涼一手攬着他,一手貼在他後腰輕輕按揉。朝思暮想的人抱在懷裏,他覺得很滿足,何牧之終于是自己的了,雖然頗有幾分趕鴨子上架的意味在裏面,但擁有他的感覺實在太好,穆教主自動忽略了被算計這一茬。

這一覺直睡到臨近天明,四更時何牧之醒了,“唔……”,腿好疼,腰也好疼,胳膊也疼,全身都疼,身上還是光溜溜的,只搭了一層很薄的蠶絲被單,他往穆炎涼懷裏蹭了蹭,被托起下巴。穆炎涼撐着頭笑看向他,“醒了?”

何牧之呆呆點頭,不覺中生出了些羞澀來,忙低下頭低低應了一聲。

“餓不餓?”

他這才恍然覺出些餓來,兩人只吃了一頓早飯就忙着出去找鬼王菇,折騰了一天竟是什麽都沒吃,不過他搖頭,“不餓。”

又往對方懷裏靠了靠,拉起穆炎涼的手放在自己背上,“教主抱抱我。”

穆炎涼此時滿心都是疼寵和憐惜,抱也不知道怎麽抱才好,只覺得哪種方式都不能表達出自己對他的疼愛,于是緊緊摟着他光裸的身子,恨不得将他揉到自己骨子裏去。

“小牧,”

“嗯,”

“可曾後悔?”

何牧之知道他問的是與他做到這一步可曾後悔,他自是不後悔的,可他想到的是另一層面,的确是後悔的,以前為了完成主子交給的任務,他費盡心思勾着他上床,現如今真的上了,他反倒後悔起來,既擔心會傷害穆炎涼,又擔心他知道事情真相後會生氣把自己趕走,千頭萬緒卻不能說出來,只得默默抱緊了他。

沒等到他的回答,穆炎涼又問了一遍,“小牧,會後悔麽?”

遇到你,不後悔,愛上你,也不後悔,悔的只是讓你遇見了這麽身不由己的我。

何牧之搖頭又點頭,卻是一句話也不肯再說了。

天明之後穆炎涼去後廚找吃的,本以為只是些簡單的早飯,卻沒料到爐子上炖了一盅烏雞湯,裏面滾着許多中藥,濃濃的雞湯味撲面而來。

小九蹲在一邊扇爐子,見了他殷勤的笑,“教主,我昨晚就找廚娘炖上了,已經焖了一夜,等會兒就給小夫人送過去。”

穆炎涼問,“你炖這個作甚?”

小九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昨天……教主和小夫人……嗯……我想着……小夫人肯定需要補一補……所以……”

穆炎涼神色一僵,“你聽見了?”

小九觑着他的神色,“教主你要聽實話麽?”

穆炎涼臉色不善,“你說呢?”

小九打了個寒顫,決定出賣自家右使大人,“用右使大人的話說就是‘教主和那小騙子是要把床拆了麽?’”

小小的廚間裏詭異的安靜下來,小九戰戰兢兢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打死,扇扇子的手抖啊抖。

穆教主撂下一句,“炖好了送過來。”

威圧感消失了,小九擦擦冷汗,賣力扇起扇子。

何牧之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躺都不得勁,煩躁的他一拳拳打着枕頭出氣。

穆炎涼進來見自己那只枕頭被他揉的不成樣子,笑着問,“怎麽了,又拿我的枕頭撒氣?”

何牧之委屈,“躺的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

“哪裏都不舒服。”

穆炎涼靠在床頭,把他攬進懷裏抱着,“這樣可舒服了?”

何牧之扭了扭,覺得舒服極了,仰頭“啵唧”親了穆教主一口,“舒服啦。”

穆炎涼親着他一頭烏黑的長發,軟聲哄道,“乖,再睡一覺,小九給你炖了雞湯,等會兒就送過來。”

何牧之問,“小九為什麽給我炖雞湯?”

穆炎涼笑,“你說呢?”

何牧之頓時像被雷劈了一般愣住了,“他莫不是……聽到了?”

“嗯,聽到了,所有人都聽到了。”

何牧之哀嚎一聲埋進他懷裏不出來了,“太羞人了……”

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穆炎涼問,“昨天熱情邀請我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羞?”

何牧之一把捂住他的嘴,“別再說了。”

“我偏要說呢?”

“教主!”

“好了,”穆炎涼不再逗他,掌心貼在他後腰渡了一股內力過去,“還疼麽?”

何牧之可憐兮兮的,“疼。”

穆炎涼唇角一勾,“我是問,後面還疼麽?”

何牧之一呆,更加羞憤,“可疼了……”

穆炎涼抱着他,心裏是真的覺得內疚,“是我不好,把你弄傷了。”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

“那再來一次?”

“啊?不行!”

緊張的捂住自己屁股,生怕再次遭罪,穆炎涼拽過他來抱緊,“好了,逗你的,我才舍不得。”

“這幾日哪兒都不去了,就陪你在房裏待着可好?”

何牧之點頭,仰着頭閉着眼,“要親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給點評論麽小可愛們,單機可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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