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底是為了什麽?”

莫傑似乎是真的凝神想了想,給了我一個答案:“安全感?”

我看他。

他微微彎了彎嘴角,看着我:“以己度人來看的話……”他笑,“如果你能給我一場婚禮的話,我想應該就是安全感了,被所有親朋好友所承認的安全感。”

我腦子沒忍住設想了一下,想着自己站在酒店門口做新郎的樣子,沒由來的一陣惡寒,白了他一眼。

看見他在陽光下眯眼笑了起來,睫毛微微卷翹着,嘴唇微微翹起,鼻子上都聳起了幾道褶皺。

他笑起來真的挺好看的,我不騙人。

我收回了目光,低咳了一聲,問他:“什麽時候的飛機?”

他說晚上十一點。

我嗯了聲。

我倆一時都沒了聲音,冬日陽光曬在人身上暖烘烘的。

直到我看見陳應楷在酒店口朝我招手,門口迎賓的人都轉身進去了,大概是時間到了,我擡步往前走。

被莫傑伸手拉住了。

我回頭看他,看見他在太陽的照射下臉上一層透明的絨毛,一張臉像是被打上了柔光,莫名讓我覺得溫柔的不行。

聽見他說:“婚姻可能是關于想跟一個人共度餘生某個瞬間的念想。”

我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麽。

他說:“而對于我來說,認識你沒多久,這個瞬間便被無限拉長。”

他說:“不管你信不信,剛認識你沒多久我就有這樣的想法。”

第七個關鍵詞 性`愛

陳應楷結婚的那天晚上我被灌的神魂颠倒,也不知道哪來的人,自來熟又熱情的不行,這邊敬敬那邊敬敬,陳應楷還特意招呼要好好招待我。

我自認酒量不差,最後還是暈乎乎地被莫謙扛了回家。

他從我兜裏摸了半天的鑰匙,最後以為我醉的毫無意識在我耳邊說:“我去配個你房子的鑰匙好不好?”

我想笑,但是這個動作有些不受腦子控制,半天也沒組織處一句嘲笑他的話。

就聽見他自顧自地做了決定:“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哈,我還當他莫傑永遠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呢,什麽時候見過他這樣像個小孩子的樣子了。

被他攙到床上去了,一會兒見他拿了個毛巾進來,溫溫潤潤的毛巾在我臉上輕輕擦了一通。

擦完的時候我腦子裏還提醒自己記得跟他說個謝謝,也不知道謝字說出來了沒有,迷迷糊糊轉了身準備鑽進被子裏睡覺。

他把我巴拉了回去,伸手開始脫我衣服。

我伸手攔了一攔。

他便也頓了一頓,一會兒,聽見他輕聲跟哄小孩似地說道:“衣服脫了睡覺舒服些,乖啊。”

我便撤了手,他把我外套毛衣保暖衣一層層地剝掉,肌膚觸到空氣的時候我打了個哆嗦,他伸手開始脫我的褲子,我含含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出來:“別動,我自己來。”

我自己蹬掉了自己的褲子,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腦子暈暈沉沉,睡意上湧。

卻突然感覺這人掀了我的被子,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睡意驟然退了,曲膝似條件反射般地頂了他一下,聽見壓在我身上的人悶哼了一聲,隔了有一會兒,聽見他啞着嗓子問我:“可以嗎?”

我肯定我自己是搖了搖頭的。

但是我仍聽見他說:“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我沒跟男人談過戀愛,跟女人也止步于牽手和親吻。

看看片子撸一發對我來說就已經是發洩了。

我對性`愛并不熱衷,我理解不了這種肉`體的需求。

我也不知道在南京的那次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或許是那場演唱會太熱烈了,讓我對這個世界湧上了一陣豪情萬丈的熱情,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拯救世界。

而彼時,正有一個人在等着我的解救。

我像是入了魔障。

莫傑的手觸在我的腰腹上,我感覺到他在哆嗦,他的手的帶着涼意一點點地往下探去,帶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伸手推了他一下,沒有推動,掙紮着從他身下出來,被他的手握住了命根,倒吸了一口氣,我閉着眼睛腦子一陣陣地抽,實在好奇地問了出來:“你喝醉了還硬的起來?”

感受到這個人從被子裏鑽了下去,有一道灼熱的呼吸噴在我大腿根處,我覺得很難受,有些難堪,又可恥地懷有期待。

然後我的東西就被包裹進了一個濕熱的地方,他的舌頭在上面打着圈圈。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我發誓如果不是我喝了很多酒的話,我的第一反應一定是一腳踹出去。

我腦子覺得尴尬,身體卻舒服地想要呻吟。

嗯,他的舌頭很厲害,舒服的簡直要把我化在裏面,我絞了絞自己的腿,在愈來愈強烈的快感中沒忍住伸了腿。

被他的手抓住了,我便一股腦地射了出來。

聽到被子裏的人在咳嗽,良久,一個腦袋鑽了出來,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滿頭大汗,一張臉憋的通紅,嘴邊還有些不明液體。

我很是嫌棄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壓過來呼吸噴在我臉頰上,我猜他是想吻我,我趕緊側了頭,伸手推他臉,告訴他:“很惡心。”

身上的人頓了頓。

我說:“去漱口。”

他從我身上翻下去了,腳步聲慢慢走遠,接着有水聲傳了過來。

我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他晚上是什麽時候走的。

等我睜開眼睛已經第二天早上十點了。

我腦子還有些迷糊,床頭櫃上放了個保溫瓶,我扭開喝了口溫水,意識才有點回籠。

如果我腦子沒記錯的話,我确實在半醉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的舌頭給舔射了。

我幾乎條件反射地準備給陳應楷打個電話約他中午吃個飯一起聊聊,拿了手機才猛地想起這人昨天結婚了。

拿着手機看了半響,也沒看到一條短信和一個電話。

我有些生氣,通訊錄翻到莫傑,看了半響。

腦子一抽,給他發了條短信。

“我把你拉黑了,短期之內不要聯系我。”

點了發送之後,十分果斷地就把他拉黑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麽。

不過做完之後心情倒爽了一點,裹了睡衣去盥洗室洗臉。

洗完臉準備去冰箱翻翻看有什麽能吃的東西中午自己做着吃,打開冰箱看見一冰箱擺的整整齊齊的東西倒是楞了一下。

我沒有這麽好的生活習慣,東西永遠是用沒了自己再去買的。

在冰箱前楞了快一分鐘,晃回房間把手機拿了出來,看見一個沒有接到的微信語音和幾條信息。

“公主,我申請自我辯護。”他這麽寫着,“請求把我從牢裏放出來。”

最後還帶上了一個可憐的表情。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慢悠悠地晃到冰箱找出了袋全麥面包,叼在嘴裏就給他回信息:“給你一分鐘自我辯護的機會。”

沒一會兒看見那邊正在輸入,他說:“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我實在覺得好笑:“你枉顧我的意願本身就已經讓我不舒服了。”

這次那邊正在輸入輸了很久,我面包都啃完,才看見那邊回了一句話:“你沒有拒絕。”

我更好笑了:“我也沒有同意,你不能乘我意識不清替我做決定。”

這次那邊很久都沒有動作,我丢了手機,準備去淘米煮飯,剛從沙發上站起來,聽見有手機語音在響。

回身撈了下手機,接了他發的語音。

我言簡意赅:“說。”

那邊聲音低沉喑啞:“我申請從寬處理。”

我好笑:“理由呢?”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想離你更近一點。”

我聽到這話口水差點嗆到自己,十分不能理解:“這是什麽鬼理由?”

那邊說:“不是理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我的腦袋夾着手機,開始舀米,驚奇:“所以你覺得兩個身體交纏在一起,兩個人就更近了一點?”

把洗好的米放進電飯煲裏,插好了電,按了按鈕,擦了擦自己一雙濕漉漉的手,才聽見那邊似乎苦笑着說道:“可是我找不到別的方法了。”

我握着手機走回客廳,開了電視,一下好奇起來了:“所以你覺得性`愛是一種能夠跟別人産生更近一層關系的渠道?”

那邊說:“跟你。”他慢條斯理地繼續道,“跟自己愛的人。”

我問:“那約炮呢?”

他說:“我不約。”

我好笑:“沒問你的生活作風。”

才聽見他慢騰騰地說:“肉`體需求?”

我說:“那我呢?”

他輕笑:“精神需求。”

我沒忍住笑:“所以肉`體沒需求?”

那邊頓了頓,輕聲道:“滿足你的肉`體需求。”

我砸了砸嘴,覺得這個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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