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笑了,徑直進了卧室,坐床上看起了電視。
過了約兩分鐘,一個飛奔的人影突然冒出來,一頭栽進季澤峻懷裏,“跪求季老師手下留情,不要再喊我起來回答問題了。”
“乖,給老公揉揉肩。”季澤峻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大學生嘛,最怕上課被點起來了,撇開學霸不談,對付梁夏這樣的用這招絕對靈驗。
“好嘞!”梁夏爬起來繞到季澤峻身後,忍辱負重方能成大事,遲早讓你知道誰上誰下,現在只是沒有經濟基礎而已。
“為了迎接後天晚上的狂歡,我們是不是要做點功課?”季澤峻拿起遙控器,背着梁夏奸笑了下。
梁夏還沒反應過來季澤峻什麽意思,就聽到春心蕩漾的一叫,DVD裏居然插着這種光碟。
“這我看過,我還是先回去了,明天第一節有課。”梁夏雖有過實戰經驗,也曾在舍友的慫恿下看過幾個片段,但還不能适應和自己的老公兼老師一起看。
“你沒課,我都翻過課表了,你知道上次我多辛苦才解決了你留下的殘局麽,今天你老公我又為了你去滅了別的女人,你怎麽也得犒勞下你老公,不然萬一我從此不舉你多痛苦啊!”
“那你看嘛,我保證不告訴外人,我對□真沒興趣,不懂日語呀。”梁夏聽到這銷魂的開頭曲就骨頭酥軟了,從小到大她有個毛病就是前一天聽到任何音樂,第二天腦子裏就全是那個音樂,能走神一天,所以馬屁3馬屁4等等的設備她都沒有。
“不許動,動了我就讓你高財的老師上課也喊你起來回答問題。”教高財的女教授年輕時曾經愛慕過季項銘,只是姻緣未果,現在聽說季澤峻來O大當老師特別照顧。
“不動,我紋絲不動,坐如鐘,看片子。”梁夏原本還在掙紮着爬下床,轉眼就窩在季澤峻旁邊死死盯着電視。高財的老師巨變态,答不出還要罰抄分錄和概念。
季澤峻很滿意梁夏的表現,是時候給她看教育片了,每次那個的時候都太低調,總是他出力。“先看個三級喜劇片,國語版本,有情節比較容易把你帶進去,好好觀察人家的表情和姿态,最重要的是聲音。”
“不就是免費強制性開小竈補課嘛。”梁夏喃喃自語,尼瑪這女的有F罩杯吧,晃晃的好誘人啊。
季澤峻這兩天搜羅了很多片子,梁夏這方面還是太青澀了,實戰教學她又沒辦法體會各種動作的要領,多看看藝術片有助于她更了解這方面知識,培養興趣更要從喜劇三級片開始。
如果早點把她培訓好,前天晚上也不用自己解決了,梁夏怎麽滴也會主動安撫他而不是迅速逃跑,忽略她兩天也算是小小的懲戒,果然今天課上屁颠屁颠地自己找上講臺了。
“要不要叫成這樣,也太享受了,還沒到高/潮呢。”梁夏受了不小的刺激,以前偷偷摸摸地看也沒開聲音,還不知道叫/床是可以這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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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點誇張,但研究報告表明女性的□聲直接影響了男性的發揮啊!”季澤峻來回摸着自己的下巴,梁夏果然看入神了,循循善誘是必要的。
“難怪你都不行。”梁夏也不是傻子,季澤峻擺明了想她叫出來,憑啥就要她改進。
“你說誰不行?”梁夏一句話就戳中了季澤峻幼小的心靈,士可殺不可辱,這有關男性尊嚴的事情不能含糊,于是乎臉上的表情極其不悅。
“你看人家,用下面做俯卧撐。”梁夏一方面是想逗弄季澤峻,但一方面又看的津津有味,深深佩服導演的想象力。
“那是戲劇效果,你覺得可能用它卷着毛筆寫大字麽?”季澤峻并不是第一次看這部片子,所以對劇情了如指掌,關鍵就是觀察梁夏的反應。
“都是騙人的你叫我看了幹嘛?”梁夏作勢要走。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有值得借鑒的地方。”季澤峻一把拽過梁夏。
“這麽有意思的片子你不早點拿給我看!”梁夏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一時氣憤,但季澤峻聽得哭笑不得。
“你自相矛盾了。”
“你管我茅盾還是老舍啊。”
“……”
倆人打打鬧鬧的直到十點半季澤峻才送梁夏離開,某人死也不肯在公寓洗澡,理由是沒有換用的衛生棉,為了不被發現,在離校門口一百米的地方就分了手。
29、教授睡身邊
舍管周日至周四一般十一點左右會關門,光棍很早就回宿舍宅着了,每天到這個點上演的都是不下十對鴛鴦們依依不舍的舌吻、擁抱等戲碼。
所以像梁夏這樣的單身從旁邊經過就會有種很凄涼的感覺,這麽晚回宿舍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不過就在離宿舍樓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梁夏被叫住了。
“不認識我了?”莫爵永遠以一副完美的妖孽姿态出現在梁夏面前,都臨近十一點了還這麽神采奕奕。
“怎麽會,莫爵嘛。”梁夏逢場作戲還是會的,她對帥哥總是懷揣景仰之心的,但連番碰見同一個帥哥,還是在即将斷水但自己尚未洗澡的情況下就有些煩躁了,這個莫爵又這麽怪異,讓人捉摸不透的人都不是好人。但看他這前進的方向貌似和自己一致啊,“你也住這棟?”
莫爵推扶了下豹紋鏡框,用笑容回答了梁夏她說對了。“這麽晚才回來是約會麽?”
“和、同學聊了聊,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梁夏說完就轉身進去了,後還覺得有些詭異,小跑了幾步直到進宿舍的門。
“怎麽這麽怕我呢。”莫爵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才剛看到顧辰就又看到了梁夏,真麻煩。
梁夏怎麽也沒料到周寒會在浴室裏,大晚上的赤/裸相對多不好意思啊。
“你怎麽不出聲啊?”梁夏竟然條件反射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周寒要占她便宜一樣。
“拜托我是借用哎,總不能擦身子的時候還唱歌吧。”周寒說罷便伸手去拉梁夏的胳膊,“別惡心了,我胸比你大好麽。”
“遇到壞人護胸是女人味的表現。”梁夏心跳正常以後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淋濛頭下面沖起來。
“你說誰壞人啊,老實交代,這麽晚幹啥去了?”周寒穿上睡衣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倒是趴在矮門上欣賞梁夏洗澡。
“你說我能幹嘛,當然是回家啦。”梁夏已經開始懷疑測謊儀能不能測出自己的真假了,怎麽能這麽淡定。
“你爸媽不會還跟你要錢吧?你都不打工了哎。”周寒一臉心疼地看着梁夏,小小年紀打工賺錢養家多不容易啊。
梁夏差點拍案叫絕了,這理由她都沒想到,“我就是為了抹殺爸媽的發財夢,才不打工了,這樣我媽也不跟我要錢了,我回家是突擊查崗,還好沒讓我失望啊。”
“你爸媽真的這麽容易就不迷彩票了?他們玩了有十年哎,要不是你爺爺留了點家産早完蛋了。”周寒打心底不相信梁夏的爸媽,旁觀者清嘛,不經意間掃視了一圈,看到了梁夏後腰一小塊紅斑,“你腰後面怎麽了?不像被蚊子咬的啊?”
可憐梁夏看不見自己的後腰,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貌似是上次季澤峻用力過猛掐的,居然留下痕跡了。
“那就是蟑螂咬的。”梁夏心虛地換了個方向站。
“二樓就是蚊蟲多,我走了,明天叫你吃早飯。”周寒打了個呵欠拍拍嘴巴走了。
終于送走了周寒,幸好煙霧缭繞,不然憑周寒理論知識那麽豐富肯定能看出名堂來,不過話說回來,什麽時候和她攤牌比較合适呢?傳聞以前有師生戀的還被校長抓去教育了,在拿到學位證之前還是保守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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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季老師的課一切就顯得很乏味,加之大三又沒有什麽課外活動,真心風平浪靜。
周寒搗着飯粒一副食不知味的樣子,頻頻嘆氣還有漫長的兩天才能看到季老師,破學校把法律系和經管系分那麽遠,想在路上來個偶遇也沒機會。
相反梁夏就吃得津津有味,除了每周一和四的上課時間,只要她心情好就可以把季澤峻叫出來約個會,比如昨晚和季老師一起看喜劇片這等美事周寒就享受不到。
按照原定計劃今天下午要回家一趟,梁夏心知肚明婆婆是想她回去做飯,可憐季澤峻下午還有課,她只好自己先坐公交了。
以前頭疼的是去菜場買什麽菜,老爸老媽口味不一,梁夏能在菜場周旋一個小時;現在頭疼的是燒什麽,保姆基本上會把符合時令的菜都買回家,就看她怎麽搭配了。
實不相瞞,第一次做滿漢全席給公公婆婆吃基本就已經掏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