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小心洗潔精殘留物哦。”梁夏很欠扁地搖了搖頭,下場自然是被季澤峻勾過脖子狠狠親了上去。

“搬過來~”季澤峻一邊調戲着梁夏柔軟的小舌頭一邊蠱惑她。

“不要。”梁夏剛說完就被咬住了舌頭,吃痛“唔”了一聲。

“搬不搬?”季澤峻又加重了力道。

“不搬!”梁夏眼睛一閉,用牙齒去撞擊季澤峻,兩人捂着嘴巴分了開來,“公公說我們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季澤峻想起老爸那晚交代他的事情,如果梁夏搬過來,估計沒多久就要懷上了,情到濃時哪裏來得及上安全措施。“明天一上課就喊你起來!”

“悉聽尊便,大不了答不出來我們大眼瞪小眼!”梁夏今天誓死決定和季澤峻把反調唱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經濟基礎腰杆更直了,“你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一肚子壞水!”

“嘿嘿嘿,我對你總要和對外人區別開來啊,不然怎麽對得起你忍痛嫁給我呢?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我一覺醒來看到你故作鎮定的小臉,我還沒看過那種眼神,很難忘。”季澤峻輕擁住梁夏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倆人就這麽安份地坐着。

“外冷內騷。”梁夏很享受這樣甜蜜的呆着,回想他們的往事,雖然不是什麽美麗的回憶。

這一晚梁夏在宿舍睡得很踏實,雖然他們還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手牽手,但卻別有一番趣味,夫妻兩個對陣教室,別人應該沒有這樣的體驗。

周寒也就只有周四才肯早起去占位置,梁夏自然無壓力,反正有便宜占,何況季澤峻昨天明确說了今天要喊她起來回答問題,要不幹脆就逃課好了……

梁夏在被窩裏掙紮許久,決心挑戰一次權威,給周寒發了條信息就心态平和地睡過去了。

大學生嘛,逃課是常有的事,大部分的老師是很善良的,偶爾點一次意思意思就好了,其實季澤峻也是這樣的老師,從開學到現在還沒點過名,但站在講臺上搜尋了大半天也沒看見那個鬼靈精怪的丫頭,不由心生怒火,掏出了點名冊。

周寒一見不妙趕緊給梁夏發信息,但她哪知道梁夏為了潛心睡覺轉眼老早就關機了。

但季澤峻叫到梁夏名字的時候,周寒只能替好基友哀悼了。

其餘的六個逃課分子如果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一定會氣爆拿菜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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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課上得悶悶不樂的,連講笑話逗沒有了激情,同學們不得不猜測老師發生了什麽衰事。

下課後季澤峻把名單交給每個班的班長,代為通知這些同學明天五點半之前去他辦公室喝茶聊天。

當梁夏從施恩嘴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特地問了是不是每個人都要去,老師的老婆應該有特權吧,平時分什麽的少扣一點嘛。可惜施恩只是同情地看了看她,并表示外表親厚的老師其實最恐怖。

36、教授睡身邊

不管怎麽說,梁夏肯定是逃課小隊中唯一有季老師號碼的幸運兒,相較而言能讨價還價一點,所以争取到了周五第八節課的喝茶時間。

雙周的周五全校各院最後一節都沒有課,辦公室裏應該是沒有別的老師在,梁夏可以竭盡所能地求情,不用擔心別的老師在她只能乖乖認罪。

季澤峻只是想懲罰一個學生而已,所以其餘五個人真的只是吃了季老師發的冰棒就離開了,既不用低頭認錯,也不用簽字畫押,但效果可能更好一點,同學們一致認為冰棒只是警告,下次再逃可能就是芥末了。

這樣的方式大家都沒見過,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進了梁夏的耳朵,原來剛聯想了那麽多哄騙季老師的妙招都是白用功,只要去領賞就行了。

果然不出所料,辦公室裏沒有別的老師,就季澤峻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報紙,梁夏滿心歡喜地走到老師面前,撩了一下裙擺,左腿向右彎曲,雙臂呈環狀,雙手疊加擺在腰間,略微下蹲行了古代女子的大禮。

“參見季老師。”

季澤峻還真被梁夏柔美的嗓音吓到了,小心髒砰砰跳了兩下,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恩。”

有種熱臉貼了冷屁股的挫敗感,梁夏很是失望,計劃了許久的開場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氣氛僵了大概一分鐘,梁夏扯了扯喉嚨口的紐扣,鼓起弱弱地勇氣問了句:“冰棒呢?”

季澤峻一口水差點噴在報紙上,他正瞄到一篇寫着韭菜壯陽、西紅柿補精的文章,梁夏冒出冰棒兩個字讓他浮想翩翩,但幸好穩住了,微微昂首咽了下去,然後伸手從旁邊的小冰箱裏拿出了僅剩的冰、棍。

“真有啊,我說你一個月多少工資啊,學生逃課還請吃冷飲?”梁夏毫不見外地搶過季澤峻手中的冰棍,撕開包裝就塞進嘴裏,“我好久沒吃過這一種了!”

季澤峻怎麽可能好心請大家吃冷飲,必然是有預謀的,其餘五個人都是一塊錢一支的小布丁,唯獨梁夏是的是細圓柱形的山楂味冰棍。

完全按照預先設想的那樣,梁夏一臉花枝招展的笑容吞吐着這只邪惡的冰棍。季澤峻靠在舒适的椅背上,雙眼微眯欣賞着這一風景。

當然了,梁夏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傻子,季澤峻眼睛裏那種猥瑣的光芒深深刺醒了她,帶着懷疑端詳起手中的冰棍,終于恍然大悟。“你!”梁夏看到季澤峻狂妄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時間不知說什麽是好,突然靈機一動,也壞笑起來,“嘿嘿嘿~”

季澤峻還沒反應過來梁夏笑什麽,只聽見“咔嚓咔嚓”幾聲,美好的冰棍被截成幾段,化在了梁夏的口中,她還仰着頭試圖吃的更快一點。

很快就聽見“嗖”地一聲,木棍被扔進了垃圾桶,梁夏因為小勝一局有些得意忘形,扭着腰肢走到季澤峻旁邊,然後很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吐出了自己鮮紅的舌頭,從下至上舔了一把空氣又收回口中,傾斜着腦袋挑釁道,“怎麽樣,我的表演精彩麽?”

季澤峻原本因怒氣而皺眉的臉上,突然就綻放出明朗的笑容,“精彩!”

“那季老師可以原諒人家逃課了?”

“平時分扣三十。”季澤峻又變成了冷峻的冰山臉。

梁夏氣急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別人都沒扣,憑什麽我扣啊?”

“因為別人是外人,你是我內人,不來點open的節奏,我怎麽敢包庇你?”季澤峻一臉無辜的表情,乍一聽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梁夏抿了抿嘴唇,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這裏是辦公室哎,晚上回去那個不行麽?”

季澤峻輕笑一聲,扯過梁夏,重新圈進懷裏,“我什麽時候說要在這裏和你那個了?”

“那你什麽意思?”梁夏鼓着腮幫,看都不看季澤峻。

“窗簾拉上了,辦公室也鎖了,就看你即興發揮了。”季澤峻如鬼魅般的聲音再次在梁夏耳邊響起。

梁夏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澤峻,“要是被抓到我們兩個都死定了!”

“所以肯定不會被抓到嘛。”

“不幹,太丢人了。”這簡直喪權辱國啊。

“平時分扣三十,期末不及格。”季澤峻向後靠去,也不再摟着梁夏,低頭看自己的手指,表情相當坦然。

梁夏一見這陣勢就知道季澤峻準備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想了一會兒便站起身。

今天穿的是兩件式短袖,□又是長裙,倒挺适合跳脫衣舞的,梁夏拼命回憶了大一看過的脫衣舞娘視頻,一咬牙便先擺了一個風姿綽約的POSE。

季澤峻好整以暇地開始觀賞,梁夏就是那種一逼就爬梁山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只等她的驚喜了。

只見梁夏學着別人走起模特步,到了季澤峻的辦公桌前像蛇一般前傾彎腰九十度,露出事業線,再起身左右扭動身軀,慢慢将手附在胸前,向下游走解開小外套,極具性感地脫下,魅惑地看了一眼季澤峻,然後将外套抛向他。

第二輪向後走去,邊走邊緩慢将吊帶衫向上拖起,直到離季澤峻最遠距離時舉過頭頂,複轉過身來,右手指尖勾着吊帶衫的肩帶,勾魂地朝季澤峻走來,此時她上身只着一件胸罩,下半身的長裙襯托出她的異國風情。

季澤峻接過吊帶,本以為梁夏要開始褪裙子,怎料她拍了拍手,跳起肚皮舞,他從來不知道梁夏會跳這樣豔麗的舞蹈。

梁夏以最快的速度扭腰抖胯,這還是她老媽教的,想當年夏芸撿到錢包興奮不已,怎料失主突然出現,以為夏芸拾金不昧,便邀請她去健身房學肚皮舞,夏芸每節課回來便帶着梁夏一起跳。

季澤峻很滿意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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