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兩人答應後,三個人又扯了扯“八卦”最後離開時也沒讓易安結賬,直接就免了單。也是正常的,畢竟高鶴和艾飛是好兄弟來着。

不過,高鶴之前是故意逗他的吧,明明就知道這裏不會收他的賬,還故意讓易安請他。

高鶴把易安送到家門口便自己回家了。兩人回到家後時間也不早了,倒頭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易安還是被他媽給叫起來的。

“安安,安安!起床了,快八點了!”易安在睡眠中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叫自己,他費力的睜開眼睛,用着呆愣的大腦将自己母親的話理解了一下。

快八點了……

“什麽?八點了!”易安瞬間清醒了許多,趕緊從床上爬起,腦袋還不怎麽靈光手腳不協調差點摔到地上去。

易安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像是被人拿槍指着腦門一樣,迅速洗漱完畢,一點兒也沒有拖沓。好不容易完成所有洗漱工作,易安松了口氣,來到床邊摸了一把手機。

——6:30a.m

易安捏住手機的手微微顫抖,“敲你……”易安剛罵出口兩個字又生生吞了回去,說道:“真好。”

易安停下了慌亂的節奏,坐到椅子上開始玩手機,準備刷會兒貼吧和小破站再出門去學校。

“叮~”易安收到了一條QQ消息。

易安疑惑地點開QQ,心想這麽早誰找他扯皮呢,一看竟然是高鶴發來的。

——你出門了嗎

——沒呢 咋的

——那你弄完沒 我在你家門口那 要我載你不

——有車不坐是傻蛋 來了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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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笑笑,把手機鎖了屏裝進校服兜裏,背上書包出了門,今天不用走路去學校就很開心。

易安和母親告別後出門就看見了那位長着一張冰山臉卻是個沙雕的高鶴在他家門口騎着自行車等人。

“走吧,現在還早,可以騎慢點。”易安坐上自行車看了看表說道,然後他又問道:“學校裏面的早飯好吃嗎?”

“不知道,也許吧,你早上不是在家裏吃嗎?”高鶴一邊說着一邊踏上了自行車龜速前行着。

“我媽她也就把我叫起床一下就睡回籠覺去了,看她那麽懶就讓她多睡會兒了。”易安說。

“那這麽說你是個賴床鬼啊,其實不是你媽媽懶吧,是你自己讓你媽媽多睡一兒的吧。”高鶴猜,易安是為了讓自己的母親多休息一會兒,所以才一直在外邊吃早飯,而易安自己卻賴床,所以他媽不得不去叫他起床。

“關你屁事。”易安被戳穿有點兒惱羞成怒,繼而在他身後小說逼逼道:“我和我的被子真心相愛,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

高鶴只好裝作沒聽見,繼續回答最開始等等那個問題:“學校裏面的早飯我也沒吃過,你問我也沒用,不過學校附近有家早點店味道不錯。”

“啥的味道不錯?我想喝豆漿。”易安問道。

“豆漿挺好喝的,不過他家就面特別好吃,但是這個點你要去的話,我就得騎快一點了。”高鶴看着街邊熟悉的小路說道。

這都過去快三四分鐘了,他和易安才滑出去五十米左右。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違背自然騎得如此之慢的。

易安聽高鶴這麽說,毫不在意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說:“我抓好了,騎快點。”

高鶴身體一僵,但也沒說什麽,也不好說什麽,應了一聲便突然加了速。

大概是比較熟悉這邊的環境,所以高鶴一路飙車飙到了高鶴口中的那家早餐店,當然就算是飙着去的,自行車也沒有多快。所以易安一下車就買了杯豆漿和兩個包子然後絲毫不拖泥帶水地跨上後座。

“ok了。”

“早知道就不騎那麽快了,照你這速度只要你早起十分鐘我就能慢慢地騎過來了。”高鶴說。

易安愣了一下,高鶴這意思是要天天來載他去學校了,雖然他也會騎自行車,但是他實在是懶得動,而且一個人去學校的話……總覺得有點孤單。

“好啊,回家我把我電話號碼給你,你出門前可以打電話叫我。”易安這麽說着,心想又可以讓媽媽多睡一會兒了。

高鶴應了一聲答應了。

待到他們去到教室,離上課僅剩十幾分鐘了。讓他倆意想不到的是賀鳴竟然沒有遲到,小說裏的這號人物按套路來絕對是最後一個淡定踩着上課鈴來的。

“去搭個讪?”高鶴用手肘捅了捅隔壁的易安說道。

易安轉頭看了高鶴一秒鐘才反應過來,站起身子說道:“好啊。”

然後高鶴便看見易安笑眯眯地坐到了賀鳴前面,然後轉過頭說道:“你好啊,我是易安。”

然後賀鳴擡起頭,看了眼易安,“嗯。”繼而又低下頭看書去了。易安這才發現賀鳴竟然在看書,他頓時覺得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說好的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少爺呢,為什麽除了那發色以外看起看就像一個三好學生。

“你叫賀鳴對吧?”

“是。”

易安有些找不到話題了,這個賀鳴竟然是真高冷,他有點虛了。易安正在腦內極速搜索着話題,突然瞟見這人的腦殼。

對了!他可以和他扯扯發色嘛!

“賀鳴啊。”

“嗯。”

“你頭發顏色真酷,我也有點想去染了。”易安雖然嘴上這麽說,心裏卻腹诽道:我才不會去染這麽中二的發型呢,你以為你轟焦凍啊,雖然轟焦凍是紅白荔枝來着。

似乎是賀鳴發現了他在瘋狂找話題的事實,賀鳴說道:“我不交朋友。”

易安一直唠唠叨叨的嘴終于停下來了,有些尴尬的笑笑,“那我回去了,你好好看書。”說完站起臉上的笑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用口型呵了一聲。

“怎麽了,談崩了?”高鶴看易安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說道。

“啥談崩不談崩的,他壓根就不想交流。”易安說。

“那交朋友不成,我們只能……”高鶴沒有把話說下去,但易安知道高鶴想表達什麽,交朋友交不了只能不打不相識了,他倆得去作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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