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表演結束後,大家就解散了,有些還不想離開的便自己和自己的朋友圍着談天說地玩游戲去了,高鶴和易安不打算參與,應付走那些同學以後易安便和高鶴步行準備回教室拿書包然後回家。

本來走得好好的,易安突然轉過頭問道:“你揣在褲兜裏的是什麽?”

高鶴身形一頓,立馬回答道:“沒什麽。”

易安見他回絕的這麽快,靠近高鶴就要伸手去摸高鶴的褲兜。高鶴吓得後退一步,雙手擒住了易安的手腕,“你做什麽?”

易安當然知道他弱點在哪裏,突然開口說道:“抓我抓那麽緊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高鶴聽他這麽說又看易安笑得一臉暧昧,瞬間想到了什麽不可言語的畫面,瞬間放開了手。易安抓住這個機會,正要将手伸進高鶴的褲兜裏時,突然被人拎住了後領。

“?!”

高鶴一愣,看向了來人,原來又是賀鳴這個殺千刀的。高鶴這個小醋壇子當然瞬間拉住了易安,拍下了賀鳴的爪子,将易安拉回自己身邊。

“你這人真是沒錢治病是吧!?”易安氣得不行,剛剛可勒死他了,這個傻逼怎麽這麽會挑時候,高鶴以後肯定就防着自己了,他還想以後靠着那見不得人的東西威脅高鶴呢。

“是啊,要不你幫我治治病怎樣?只要親一口這裏保證痊愈。”賀鳴笑眯眯地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高鶴現在可真是生氣了,他都不敢調戲易安,除了開學那時候,怕易安生氣遠離自己。這賀鳴還好,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

要這不是現實世界,估計易安頭頂的火苗都快燒到賀鳴了,他實在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賀鳴胸前的衣領說道:“治病是吧?老子成全你!”

這話給高鶴聽得心髒一緊,別給我真親啊喂。

然後高鶴便看見易安另一只手一揮拳就打到了賀鳴的臉上。

不過打得可輕了,這是賀鳴心裏的感想,但他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乘機将易安抱起,似乎作勢要走。

易安雖然不是願意被他抱走,但是他還真不敢下狠手,他有時候還是理性思考問題的,就像剛剛那一拳也是輕輕的,要真把人打傷了還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煩呢。所以他先在也只能掙紮着想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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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一個常年宅在家打游戲的人哪裏有天天鍛煉的人力氣大。

“給我放開!”高鶴這次的拳頭可不輕。賀鳴覺得腦內一陣鈍痛,手也松開了不少,易安乘機掙脫了賀鳴的懷抱。

不過……看這形式,要完蛋啊。易安想着,有些感動高鶴為了自己沖動,又覺得困擾,這賀鳴要是個記仇的,他和高鶴可不就完了,這次打得可比他那拳重多了。

“嘶——”賀鳴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有點腫了,暗嘆這小子心真狠。然後他笑了笑,“吃醋了?那麽狠。”

高鶴被賀鳴說中了心思頓時覺得有些無地自容,他還真是吃醋導致的惱怒。

易安微微愣了愣,也不知道該怎麽給高鶴個臺階下,他也确實發現了高鶴的心意……

結果高鶴語出驚人,他沒辯解的理由了,眼神冷冷地看向賀鳴說道:“吃不吃醋和你無關,我覺得我沒有打錯人。”

賀鳴似乎也對這個答案出乎意料,“是啊,和我無關,但和他,就有關了吧。”說完賀鳴瞥了一眼易安,眼裏有些暗示——聽見沒,這小子吃醋呢。

易安看不懂幹脆翻了個白眼。然後易安拉住高鶴的手腕轉身就往教室走,“走走走,別理這個傻逼。”

高鶴十分聽話地跟着易安。臉上依然冷漠,心裏卻樂開了花,易安主動拉着他的手啦。

“诶,等會兒。”賀鳴突然喊道。

“你要做什麽?這事是你挑起的,就這麽結了,知道嗎?”易安還以為賀鳴要找高鶴麻煩,回過頭就說了一堆。

“嗯好,你才是傻逼。”賀鳴說完十分潇灑地轉身離開了。

易安:靠 什麽沙雕

易安見賀鳴離開了,便放開了高鶴的手。還好這事就這麽過去了,不過高鶴怎麽老是沖動,看起來多高冷多冷靜的一個人,結果那麽容易沖動,還那麽容易害羞。

高鶴發現易安放開了他的手有點兒失落,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聲:“怎麽又不拉了……”

“嗯,你說什麽?”易安問道。

高鶴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腦子的話給問出來了,還好聲音不怎麽大,他應該沒有聽到吧……“沒事。”

“嗯,那走吧。”易安看他那失落的樣子,又內心無奈地牽住了高鶴,這次不是手腕是手心。其實他聽清了,高鶴剛才的自言自語。

易安的動作像是電擊一般,從高鶴的指尖竄到了大腦,瞬間在腦內炸開了花。甚至他還沒有意識到易安在平時壓根不會主動做這樣令人誤會的動作。

“還好賀鳴不計較,不然以他的背景,你就等着被找茬吧。”易安知道高鶴會有些不自在,故意提起了一個話頭。

“嗯……”高鶴聲音有些小,他正慶幸着夜色遮住了他臉上的一朵紅,要在待會兒回教室之前恢複正常啊。

“不過,他那麽對你,你不生氣嗎?”高鶴問道。

“有點。”易安答道。

高鶴不解地轉頭看向易安,易安笑了笑,“太記仇的話我也不能把他怎麽樣,他也沒做什麽很過分的事嘛。”

高鶴噢了一聲點點頭,在腦子裏等量代換了一下。

易安不記仇=賀鳴可以調戲他,所以,我可以調戲易安……?

高鶴這麽想着,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危險,趕緊把這些想法給删除了。他現在還在懷疑,那個開學第一天就調戲易安的人是他高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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