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婊子的女兒
第二十三章 婊子的女兒
韓雪鴛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擡頭就對上司徒漠洌晦暗不明的眼神,眼神中居然有憐惜,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怒視着司徒漠洌,手緊緊的攥着門把,把自己撐了起來。
可能蹲坐久了,竟然有些站不穩,但是氣勢仍然不弱,水靈靈的大眼睛睥睨着略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司徒漠洌,毫不示弱。
司徒漠洌手按着額頭的青筋,剛剛怎麽會以為她柔弱,就算她是只貓,把她爪子都拔掉了,她還有牙會咬人呢。轉頭去往旁邊的衛生間洗澡去了。
看着司徒漠洌赤裸上身的背影,韓雪鴛在心裏暗罵:“種豬,人渣,別落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讓你痛苦一百倍。”
韓雪鴛的潛臺詞沒有被人聽到,但是一旁金發女子,突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女子依舊赤裸着身體,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也進了衛生間。明顯的鴛鴦共浴的戲碼。
歐麗豔進去了以後,韓雪鴛心裏微微有些酸楚,深刻的知道此時自己不應該有別的情緒,可是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這般肆無忌憚的時候,還是不可自已的泛酸起來。想着自己也要和別的男人出去,挫挫他的銳氣。
兩人共同出來的時候,韓雪鴛已經可以站穩了,腿不像剛剛起來那麽麻木,冰冷淡漠的表情看着司徒漠洌。沒有表情的表達着自己不想與他糾纏。
“放開我。”
司徒漠洌聞聲,輕輕揭開領帶的一結,領帶就自動的散落下來,韓雪鴛白皙的皓腕,深紅的勒痕随着領帶的掉落暴露了出來。蹙眉轉過頭去,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那樣的勒痕,讓自己無法直視。
韓雪鴛揉揉手腕,看都不看兩人一眼,拉門走了出去。門外張磊已經把房間恢複原樣了,胖男人就像沒有來過一樣,除了那幾聲叫喊聲,什麽都沒有留下過。韓雪鴛想了一會還是沒有去跟司徒漠洌犯沖,不在去自不量力的追究胖男人的事情。
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手機卡,手機的碎片也被張磊處理掉了,韓雪不知道沒有手機田安錦找不到自己會不會着急,拿起客廳的電話就打給了李沁沁。
“喂,沁沁,是我。”
“嗯,有點事要你幫忙。”
“你幫我打個電話跟安錦說,說我手機壞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漠洌挂斷了電話,猛然将電話仍到了牆角,陰冷的問着韓雪鴛:“你居然還敢通知他?你以為今天的事就這麽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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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到推門而入的司徒天,看着地上電話碎片問道:“你們在做什麽。”
司徒漠洌潇灑的聳肩表示着無辜,說道:“雪鴛看我帶朋友回來,吃醋了,在跟我鬧脾氣呢。”
說的很淡定就像真的一樣,司徒天看着門口歐麗豔像是模特一樣站在門邊,稍稍挑眉看了一下,就離開了,臨走時交代一句:“都不小了,給我收斂點。”
房間又只剩下三個人了,歐麗豔向美女蛇一樣纏繞了司徒漠洌,柔若無骨的倚在他的懷裏,嬌媚的問道:“冽,我還沒來急問呢,這位是?”
司徒漠洌陰冷的勾勾唇角,譏諷道:“她是我的玩物,一個婊子生下來的玩物。”
韓雪鴛咬着唇努力把眼裏的眼淚逼回去,扭頭不看司徒漠洌。
“你羞辱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說完,剛準備行動腰肢就被強有力的臂彎摟住,熟悉的栀子花香潮水般襲來,司徒漠洌的鼻尖貼着自己的額頭,韓雪鴛手抵着他的胸膛,卻聽到讓人冰冷的話語。
“言語上是羞辱完了,可是行為上還沒有開始。”
韓雪鴛驚恐的擡頭看着司徒漠洌,感到下體一陣疼痛,像是遇到他就會條件反射一樣,用力的推拒了幾下無果之後,反譏着:“種豬就是種豬,随處發情,離我遠點。”
歐麗豔見司徒漠洌可能要動真格的了,趕緊上前去,誘哄着:“阿冽,婊子的女兒有什麽玩的,你想玩什麽我陪你玩。”
韓雪鴛憤怒的看着歐麗豔,不顧司徒漠洌的桎梏,質問道:“你有什麽資格講我,你連婊子都不如,至少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法律承認的,你呢,婊子都算不上。”
歐麗豔跟在司徒漠洌身邊這麽些年,還沒有敢這麽跟自己說過話,擡起手就要打韓雪鴛,沒想到卻有人給制止了。
韓雪鴛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接受了,卻發現一個手掌停在了自己面前,司徒漠洌毫無情感的甩開歐麗豔的手說道:“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打。”
歐麗豔顯然被這句話吓住了,聲音有些提高:“我的女人,那麽,冽我算你什麽呢?”
韓雪鴛可無心與他們争執,推開司徒漠洌就要離開,再次被人拽住的她已經沒有所有的束縛,反手打在歐麗豔的手上。
歐麗豔立馬委屈了起來,扶着自己被打的左手,嬌弱的說道:“冽,你就看着這個女人這麽欺負我嘛?你說你的女人只有你能打,我就不算你的女人嘛?我跟了你這麽多年,難道你一丁點都沒有在乎過我嘛?”
女人有時候無理起來,讓誰都頭疼,司徒漠洌上前扶起歐麗豔,動作雖然不輕柔但是已經表示了對歐麗豔的話認同。
“跟她道歉?”
韓雪鴛聽着司徒漠洌的要求突然像聽到什麽笑話一樣,要自己跟一個剛剛還在辱罵自己母親的女人道歉,瞪大了雙眼直視着司徒漠洌說道:“做不到。”
司徒漠洌一時間覺得面子下不去,不自覺放大了聲音強調了一遍;“我再說一遍,跟她道歉。”
韓雪鴛眼神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被司徒漠洌吓到,堅決的說着:“做不到。”
司徒漠洌從來沒有被人在人前這麽忤逆過,伸手就掐在了她的脖子,韓雪鴛看着近在眼前的容顏,一狠心,把眼前男人的另一半的面具拽了下來。
“啪。”面具落地,司徒漠洌另一半臉像是撒旦的面容,挂着一條長長的刀疤因為沒有縫合,有些歪歪扭扭,顯得十分的猙獰。
因為面具掉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韓雪鴛尖叫了起來,那像撒旦一樣的面容,蜈蚣一樣的刀疤彎彎曲曲的爬在臉上。
“啊!鬼啊……。”
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叫聲,刺激着怒在邊緣的男子,司徒漠洌陰冷的性子徹底的爆發出來。
“找死,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手慢慢的收緊,看着身下的她,痛苦的掙紮,大門再次被人無理的推開。
“大半夜的不睡覺,吵什麽。”
司徒天明顯的對于他們的吵鬧不滿,看着司徒漠洌的面具脫落,兩人的動作,趕緊的上前,可能由于沒有考慮太多,當接近看到他臉上的傷疤時,張了張口,居然沒有出聲。那是自己留給他的傷痕。
司徒天斂了斂心神,瞥過頭去,不去看那駭人的刀疤,聲音威嚴,沒有絲毫的不穩。
“這麽晚了還不睡覺,不要讓我在聽到你們的吵鬧聲了。”
司徒天留下一個一閃即過的背影,好似有些倉皇而逃的樣子。房間裏一時安靜了下來,司徒漠洌收回了手,撿起腳邊的面具,推門出去,背影顯得那麽的凄涼。
韓雪鴛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有些感同身受,好像自己第一次陪媽媽在夜總會的時候被人放在臺上看着的感覺,把自己最讨厭被人看到的一幕,顯露出來,應該會很痛吧。
她把地上的電話碎片收拾好,把淩亂的房間被單,浴巾,該換的換掉,一直到了深夜他都沒有回來。她鎖上門,安心的睡了過去。
次日,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她叫醒,她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棕色頭發,濃妝豔抹,但是氣質尚佳的女子,女子妩媚的笑容,像是有什麽十分開心的事一樣,看着韓雪鴛,語氣卻顯得稍微客氣。
“我是替漠冽來拿衣服的,他昨晚住我那沒有換洗衣服。”
以為這樣可以刺激到她?韓雪鴛冷笑一聲,側身讓了開來,說道:“在櫥櫃裏,最好把他的衣服都帶走,以後都住你那。”
棕發女子以為她是在吃醋,嬌笑起來,語氣帶着挑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真的開始收拾衣服,韓雪鴛還幫她拿來了二十寸的行李箱,幫着一起收拾,一件不剩的全部帶走了。微微勾動唇角,看着女子離開。
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司徒劍南,或者說他一直在等着與韓雪鴛偶遇。擋着她的去路,她往左,司徒劍南往左,他往右,司徒劍南往右,來回幾次之後她終于不耐煩起來,司徒家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嘛?
“你到底要做什麽?”
韓雪鴛仗着司徒天就在樓下聲音高昂了起來,司徒劍南慵懶的聳聳肩,雅痞的攤開手,示意自己的無害,語氣盡量的低沉,沒有讓第三個人聽見。
“我在看小嫂子,昨天叫的那麽淫蕩,今天怎麽還能起這麽早,是不是,大哥滿足不了你?”說完還挑眉,性感的發出氣音。
韓雪鴛緊緊的握着拳,指甲都掐進了肉裏,如果可以她一定會給他一巴掌,可是現在她只有,推開司徒劍南,低聲的咒罵一聲。
“讓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