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想要擺脫你
第九十五章 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想要擺脫你
那樣大聲的尖叫,自然也叫醒了喝的微醉的司徒劍南,司徒劍南在自己的房間拿起旁邊剩下的香槟,高聲的說着:“幹杯,你成功了。”
仰頭喝完,把被子砸向了房門,明明應該高興的他卻是濃郁的不安,盡力的壓制下去,逼着自己睡去,還是沒有辦法,直到把旁邊剩下的紅酒全部喝完才有了睡意。
葉潤安在房間裏只是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就接着睡了過去。
沒有人來打擾,但是司徒漠洌更加不知道要怎麽處理,稍稍理了頭緒,語氣冷漠的問着:“你是有意的?”
柳紫婷連忙的搖頭,帶着委屈的眼淚說着:“不……不是的……我……我知道自己要被送走了,……所以想和哥哥說聲謝謝……誰知道一進門……哥哥就抱着我喊着雪鴛姐的名字……然後……然後就……嗚嗚嗚嗚……”
這麽漂亮的臺詞,讓司徒漠洌也沒有辦法反駁什麽,是自己把她誤認為是韓雪鴛的,是自己把她抱上床的,能願的了誰,他緊緊的按着額頭,十分頭疼。想着之前柳紫婷的遭遇更加頭疼起來,立馬打電話給了張磊。
張磊看着來點的顯示的時候,恨不得把手機關上,正在女友的床上,剛剛睡下,接到電話是十分的不悅,但看着冽少兩字的來點顯示,還是無奈的按着接聽鍵,語氣盡量減少不滿的問着:“冽少,這麽晚了什麽事啊?”
司徒漠洌語氣生硬的問着:“之前給柳紫婷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了沒有,她有沒有什麽病?”
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柳紫婷的眼淚慢慢流淌下來,原來他最先做的事竟是查看自己是否染病,而不是安慰自己,柳紫婷覺得冷,冰冷刺骨,冷的發疼,心疼。
張磊聽着司徒漠洌這麽急的問着,在腦袋轉了一圈之後,有些不肯定的會問:“冽少,你不會,不會,一時沒有把持住,那啥了吧?”
司徒漠洌覺得張磊真是應對了那句,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比誰都聰明,無奈的說着:“這你不要多管,先把她的檢查結果告訴我。”
張磊知道了事情可能嚴重了,連忙的說着:“我立馬打電話給杜醫生,問問情況。”
挂了電話,柳紫婷咬着唇,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柔弱樣,盡量硬氣的問着:“你是不是嫌我髒?”
司徒漠洌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的心情,帶着不悅的說着:“你自己有什麽打算你自己清楚,穿好衣服, 滾出去。”
明顯的遷怒于人,可是柳紫婷還是要承受着, 柳紫婷緩慢的穿着衣服,不是她不想快,是因為她不知道離開了這間房間她還能去哪裏?韓雪鴛哪裏是肯定不會收留自己了,難道真的就這麽離開了司徒家,她不甘心,尤其是在付出這一夜之後更加的不甘心。
柳紫婷帶着賭氣的意味看着司徒漠洌絲毫不懼怕的說着:“我去找姐姐解釋清楚,是我自己自願的,和你無關。”
說着就往門口走,聽到她要去找韓雪鴛解釋,司徒漠洌想都沒有想的把她拽住推到一邊語氣冷硬的命令着,“不許去。”
柳紫婷剛剛準備回絕就聽到電話聲音響了起來,司徒漠洌連忙的接着電話,語氣明顯的急促了,“怎麽樣?檢查結果是什麽?”
張磊語氣平淡的說着:“杜醫生說了,檢查出來并沒有什麽病症,不過她的身體有些貧血,要好好照顧,不過……咳……冽少,你不會……真的……把她……”
話還沒有問完電話就被挂了,司徒漠洌這時候臉色才稍稍的好了一些,看着柳紫婷,覺得頭疼,如果現在送走她韓雪鴛一定認為自己吃了不認賬,以韓雪鴛的性格一定和自己鬧到底,可是不送走她,又出了這樣的事,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後果真正比之前還嚴重一點。
正在頭疼之際司徒漠洌看到的床頭櫃上的牛奶,微微蹙眉,好像有什麽一閃而過,太快了也沒有抓住,他想了一會,看了看旁邊的挂鐘,語氣疏離的說着:“不早了,你睡吧,今天你睡這個房間,有什麽事明天在說。”
司徒漠冽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去往了卧室,輕輕的敲門沒有聲音用力推門明顯是被東西阻擋住了,他知道自己今晚是進不去了,開始等到明早在解釋,會不會就遲了點一點,司徒漠洌只能拉下臉面的在門口問着:“韓雪鴛,我知道你還沒有睡,你開門,聽我解釋。”
韓雪鴛緊緊的抱着被子用力的捂着耳朵,假裝聽不見,敲門聲,和門口的叫喚聲,持續了大約有十幾分鐘,才開始停下來,以為他放棄了,走了,沒有想過過來沒有幾分鐘聲音又響了起來,司徒漠洌帶着一點不耐的語氣在門口說着:“是不是我最近對你放縱了,你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你忘記你是怎麽來司徒家的,你忘記你是以什麽身份在司徒家的嘛?”
這樣的話韓雪鴛聽了很多次,但是這一次,她真的聽進去了,她擦了一下眼角,發現并沒有眼淚,只有笑了一下, 然後乖順的去開門。
看着司徒漠洌還是一件睡袍,不自覺的又去想到他與柳紫婷的種種,有些委屈,與愛無關只是那種丈夫與別人親熱自己發現以後的委屈,韓雪鴛盡力的保持着平靜的心态語氣悠然的說着:“離婚?還是要繼續保持?”
司徒漠洌沒有明白什麽意思,看着韓雪鴛平靜的臉色,自己原本準備好的解釋話語又沒有辦法拉下臉說了出來,只能瞪着她怒氣的問着:“你什麽意識?想離婚,你以為你離的了嘛?”
韓雪鴛既然問了,這個答案就在預料之中,點點頭,乖順的說着:“那就繼續生活吧,我覺得柳紫婷也挺可憐的,你把人家害的家破人亡,把她放在自己身邊照顧也好,以後你們兩的事,我不會過問,也不會幹預,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司徒漠洌因為那句不會過問,反而更加的生氣,這樣是不是就說明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哪怕自己睡了別的女人都一點怒氣都沒有,這麽平靜的和自己談判,司徒漠洌覺得自己剛剛想的那些解釋的話語真是傻透了,結果她絲毫沒有在意。
他憤怒的拽着她的手,語氣要吃人的樣子問着:“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還是你一直想要擺脫我?”
韓雪鴛毫不示弱的對着他深邃憤怒的眸子,語氣堅定的說着;“是,我一直想要擺脫你,從來沒有間斷過,從我嫁進來這一刻,那就是我在這個家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這樣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他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巴掌,語氣将定說着:“你做夢,你一輩子都離開不了司徒家,你永遠不要想擺脫我。”
她捂着臉,雖然火辣辣的痛,但是都不及心裏上的痛,盡力的保持着平靜的語調回擊着:“你能留着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那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這麽和自己說話,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擡高讓她對着自己的眼睛,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問着:“你的心?你的心在啊?田安錦那裏還是沐肖揚那裏?”
韓雪鴛被打了一巴掌之後更加的不害怕了起來,反正對多不過是被打,更加激昂的回應着他說着:“反正無論在哪,都不會在你那裏,你個醜八怪。”
她故意的激怒着他,等他傷害自己,也許這樣自己就可以死心死的更快了,等着另一巴掌,或者別的傷痛的時候,卻遲遲沒有降臨,她睜開眼睛看着他舉着手,一副想要打自己卻停在半空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把手收了回去。
她不知道該失望還是該慶幸,想要他殘忍的對待自己,自己就可以忘記他的好,可是他卻突然停止了,他松開了對她的牽制,兩人中間空來了一點距離,就這樣探索着對方意圖的互望。
直到互相都疲憊下來,眼睛還不願意放開,這樣的吵架,不止是身體上的疲憊更是心靈上的。
房間十分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兩人都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是真的沒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