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誰給你的膽子動她,嗯?

有了時家的施壓在加上秦楚眠的不信任,時瑾一定會放棄秦楚眠和她在一起。

可是她低估了時瑾對秦楚眠的感情。

那日母親特意打電話要秦楚眠回家,告訴她時瑾和自己訂婚的事,無非就是要她徹底死心。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沒死心的會是時瑾,他确實是來談訂婚的,不過不是和她而是秦楚眠。

如果不是父親偏愛自己,如果不是時瑾親眼目睹了秦楚眠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他不會心灰意冷答應和她訂婚的。

不過,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這麽容易得到時瑾的心,時間還長她不急。

她總有辦法慢慢消磨掉兩人的感情。

時家少夫人的位置是她的,也只能是她。

“姐姐,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你一定很愛那個男人吧,不然怎會這麽快就嫁給他。”蘇梓意聲音輕柔,卻字字表明是秦楚眠背棄了時瑾愛上了別人。

時瑾黑眸愈發的幽冷,推開蘇梓意到了秦楚眠的近前,“你和我分手是因為那個男人?”

她曾親口對他說過,她不信一見鐘情更喜歡細水流長的感情。

因為經久年月一點一滴相處才會看透一個人的心。

一個月的時間放下他另嫁他人?

時瑾手指微微收攏,臉色青黑。

秦楚眠扯了扯嘴角,聲音微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梓意三言兩語便讓他懷疑自己,那她的回答還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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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瑾雙手握在她的肩上,手指收緊恨不得将她捏碎,“是還是不是?”

“時瑾,你混蛋,放手。”紀晗煙沖上去想要将他推開,時瑾揮手将她猛地推了出去。

紀晗煙穿着高跟鞋猝不及防踉跄了兩下向後倒去。

“煙兒?”秦楚眠想要推開時瑾,卻被他拖着向停車場走去。

紀晗煙沒有摔倒,被一雙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臂。

男人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用鞋砸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

“南澤瑾?”紀晗煙擡眸對上男人金絲鏡片下的黑眸,心漏跳了一拍,顧不得問他為什麽會在這裏,急聲道,“楚眠被時瑾帶走了,你……”

“先顧好你自己吧。”南澤瑾說完拉着她向反方向走去。

紀晗煙急着掙開他的手,“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楚眠。”

南澤瑾腳步一頓,鏡片下的眸子越發銳利,“不是要喝酒,不是要睡男人,嗯?”

“呃?”紀晗煙掙開的動作一滞,漆黑的眸子忽閃忽閃,從不知臉紅為何物的人此時臉上仿佛染了紅雲,“你、你瞎說什麽?”

南澤瑾神色淡淡掃了一眼身後圍觀的人,“需要我找個人證?”

紀晗煙低垂了頭只覺得從未如此難堪過,随即想到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又擡眸望向了南澤瑾,“我要喝酒找男人關你什麽事?”

南澤瑾忽然壓低了身子,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你不會是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了吧?”

紀晗煙氣勢頓時一滞,咬了咬牙,“我只答應在你傷好之前照顧你,和我找男人有什麽關系?”

那日被他從秦楚眠家帶走,以為他是要去醫院。誰知剛到樓下他便改了主意,要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

紀晗煙寫的大多是刑偵題材,自然知道南澤瑾不僅僅是吓唬她。

故意傷害罪可大可小。

她立馬改了态度,死纏軟磨承諾在他傷好之前不僅洗衣做飯打掃屋子,還随叫随到任他差遣。

南澤瑾期初并不理會,回了秦楚眠隔壁的房子。

她厚着臉皮跟了過去,将雜亂的屋子收拾的一塵不染,他這才勉強答應。

臨走之前,還特意說了一句,“鑒于未來你和我會共處一段時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份體檢報告。”

紀晗煙當時氣得肺都快炸了,剛要怼回去見他擡手撫了撫眉眼間的傷痕,立馬噤聲點了點頭,走了。

如果不是來體檢,她也不會發現自己活不了多久。

這麽說她還是要感謝他了。

南懷瑾神色淡淡,站直了身子,“你找男人便會分心,還怎麽照顧我。算了,既然你這麽不情願,我們之前的協議作廢,我現在就去法院。”

“你、你等等!”紀晗煙沒想到這個男人說變臉就變臉,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就是随口說說的。”

南澤瑾沒有說話,視線落在腕間那只白嫩的手上,瑩白如玉在陽光下有些透明,很好看。

紀晗煙知道這個男人有潔癖,不然也不會要她去體檢了,察覺到他的視線急忙松開了手,眸中帶了懇求,“你別去,我不想死在牢裏。”

南澤瑾眉眼一挑,“又不是殺人不會判那麽久的。”

紀晗煙睫毛顫了顫,聲音極低,“我、我活不了多久了。”

南澤瑾望了一眼女人白裏透紅的小臉,“你确定?”

紀晗煙氣惱的瞪了他一眼,只覺得這個男人怎麽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甕聲道:“你不是要我做體檢嗎,結果出來了,我得了乳腺癌,晚期。”

說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飛快的向着停車場跑去。

剛剛時瑾将秦楚眠帶走了,蘇梓意也跟了過去,也不知她會不會有事。

望着那道速度很快的倩影,南澤瑾眸色幽暗。

乳腺癌?晚期?

薄唇抿緊轉身進了醫院。

秦楚眠被時瑾拉到了停車場,還沒到他的車前就被人攔了下來。

男人精致完美的臉上染了愠怒,一拳落在了時瑾的臉上,聲音冷戾眸色幽冷,“放開她!”

時瑾猝不及防,整個人踉跄的向後退去撞在了車上。

蘇梓意急忙上前将他扶住,“瑾哥哥,你沒事吧?”

時瑾一把将她推開,冷冷的望着将秦楚眠護在懷中的男人。

易景宸心疼的揉着秦楚眠紅腫的手腕,“眠眠,疼嗎?”

秦楚眠沒有說話,還沉浸在易景宸剛剛的那一拳中。

在自己狼狽無助的時候,他再一次出現。

剛剛他臉上的憤怒她看的真切,他是真的在乎自己。

見她沒有反應,易景宸以為她被吓壞了,将她拉進懷裏輕撫着後背,沉郁的眸子帶着陰森的氣息落在了時瑾的身上,“誰給你的膽子動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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