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猥瑣:正好拿這小子開開葷

沈墨語一臉莫名其妙,他在國外留學時确實過的花天酒地,毒品确實沾染過,不過并沒有上瘾。

國內對吸毒打擊非常嚴格,正在又正值風聲正緊的時候,他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把毒品帶回國。

這幾個家夥肯定是認錯人了!

沈墨語不耐煩地推開遞證件的人,沒好氣地說:“你們找錯了人了,我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絕不幹違法亂紀的事。”

那警官一臉嚴肅:“做沒做去了警局才知道,請跟我們走一趟。”

身後有人對沈墨語亮出手铐,他雖是沈家的私生子,受過挺多歧視,然而外人公然給他難堪還沒有過。

得,以為他是私生子便可以随便欺負嗎?

“你們無權抓捕我!”沈墨語氣勢洶洶地喊,搶過那警.官的警官證細看:“盧軍是吧,敢惹老子,老子非扒了你的警服讓你進去蹲幾年不可。”

警官一臉鎮定,穿了十幾年警服的人豈會被虛張聲勢的威脅給吓破膽:“沈墨語,你要再不配合,我們只好強行把你押上車。這兒來往的人這麽多,怕是你面子上不好看。”

“行,我跟你們走。”被人強行铐上警車,沈墨語也拉不下這個臉,要是被熟人看見,再風言風語的一傳開,他日後在交際圈裏更擡不起頭來。

去就去,他又沒做虧心事還怕警.察調查嗎?到時候發現他是無辜者,看這些糊塗蟲怎麽圓場。

警車載着沈墨語駛入警局,路上盧軍詢問了沈墨語幾句,年齡職業之類的問題,沈墨語均是閉嘴不言,心裏盤算着怎麽收拾收拾這沒眼色的家夥。

敢動他,盧軍這身警服是穿到頭了。

進了警局打開沈墨語的行李箱,一包白色的粉末赫然在目,沈墨語面如土色,大聲喊:“那不是我的東西!”

“不是你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你的行李箱裏?你一開始又為何抗拒我們搜查?還威脅着要免了我的職務?”盧軍一連串提問,問的沈墨語啞口無言。

“下一步程序,檢查你的身體有沒有吸過毒。”盧軍此話一出,沈墨語身子如篩糠似的抖動。就在前幾天,想着回國後再想沾染毒品不容易,他才和幾個兄弟盡情暢吸了一番。一檢查,那痕跡肯定很清晰。

“盧警官。”他換上笑臉,靠近盧軍:“通融一下行個方便,你好我也好。”他話裏的暗示很明白,相信盧軍能聽懂。

可偏偏盧軍是個鐵面無私的主,對沈墨語的暗示毫不動心,很快的叫來法醫給沈墨語檢查。

沈墨語心裏把盧軍罵了千百遍:靠,出去了非弄死他不可。

法醫鑒定:沈墨語曾幾次吸毒,雖沒有上瘾跡象,已違反了國內法律,要判以拘留。

沈墨語沒覺得事态嚴重,他可是沈家唯一的孩子,家裏人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拘留而坐視不理。

沈父接到消息,氣急敗壞地趕來,可連沈墨語的面都見不着,不管他好說歹說,警官都不所為動,絲毫沒有通融的餘地。

後來,經警局最高領導的暗示,沈父才終于聽懂:上級給他們下了命令,一定要嚴懲沈墨語。

擺明了有人要陷害沈墨語,讓他吃點苦頭。

“能不能給我孩子點優待,別讓他受罪。”沈父可憐巴巴的懇求,他和沈母沒感情,倆人結合純粹是因為利益驅使。

後來,他和情人生下了沈墨語,對他,沈父比對沈浪還疼愛。一來沈墨語腦子長相都不錯,二來他和情人也有點感情。

沈墨語三歲時,情人受了沈母的威脅,抛下沈墨語遠走高飛,沈父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将沈墨語帶回家養着。這孩子果然也争氣,處處比沈浪強,若不是沈母壓制着,沈父早就将他安排進公司訓練,以便繼承家業了。

沈浪在新婚之夜被安舒袖毒死,沈父悲痛之餘也有了絲欣慰:這下沈墨語就成了沈家名正言順的接班人。

“現在着急了,”警官喝斥道:“早知如此幹嘛不把孩子給教育好?回去吧,該怎麽處理我們心裏有數。”

沈父垂頭喪氣的離開,第一次覺得自己力量渺小,兒子身陷囹圄,他竟無能為力。

拘留所內:

沈墨語一進來,就有無數不懷好意的目光投來。

期望父親把自己給救出去,可希望卻是落了空。向警方人員打聽,得到的回答只有冷漠的:“不清楚。”

這樣一說沈墨語便懂了:父親這次恐怕是救不了他。

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對沈墨語喝問:“犯了什麽事?”

沈墨語梗着脖子不說話,那人即刻被激怒,一拳砸在他胸口:“你個龜孫子,在大爺的地盤上,還不趕緊裝孫子!”

又有猥亵的聲音:“瞧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弟兄們,憋了這麽久,拿他丫的開開葷!”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沈墨語陷入絕境之中,凄厲地大喊大叫,可他的喊聲在那些人聽來如同催化劑,只能起到火上澆油的效果……

整個畫面被攝像機完全地記錄下,送到了宋衛晞手中。

他将視頻播放給安舒袖看,安舒袖在獄中所受的屈辱,她只簡單地講述過,宋衛晞聽得也是義憤填膺。

不須安舒袖為自己辯解,他也相信安舒袖絕不是殺害沈浪的兇手。退一步講,就算是安舒袖殺了沈浪,那也是沈浪咎由自取。

“感覺出氣了沒?要沒出氣,我打個招呼,讓他們給他點更厲害的。”宋衛晞一點不覺得自己手段卑劣,沈墨語為了順利繼承家産,将無辜的安舒袖送進監獄。這種毫無人性的人,就被用最殘忍的手段對待。

“痛快!”安舒袖一臉燦爛明媚的笑意,要說這世上她最恨的人,除了鄧家人之外,便是沈墨語了。

呵,十五天的時間呢,每一天都在地獄裏煎熬,肯定能把沈墨語給折騰個人不人,鬼不鬼。

但安舒袖更要盡快拿到沈墨語殺害沈浪的證據,那樣才能完全的洗白自己。

公司要召開會議,宋衛晞身為總裁必須參加,安舒袖也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這幾日來心思都花在對付鄧氏上,她的工作已經堆積了幾天。

是宋衛晞的妻子,本職工作也要完成。

為工作方便,艾米和安舒袖處在同一個辦公室,工作時兩人密切配合,工作閑暇時兩人談天說地。什麽事兒都聊,只是對宋衛晞和自己的感情狀态,安舒袖不願多透露。

感情本就屬于兩個人之間的事兒,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體會,外人插手反倒會把簡單的事給弄複雜。

“舒袖,你看……”艾米突然出聲,打斷安舒袖的深思。

相處這些日子,安舒袖也大致了解艾米,她也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若沒有大事,她一般不會打擾安舒袖的。

艾米的手機上顯示一條剛發的新聞:伊梵旗下某珠寶店的售貨員和顧客發生争執,售貨員出言不遜……

安舒袖不由眉頭緊鎖:公司的所有員工都經過嚴格的職業培訓,視顧客為上帝,一般情況下不會和顧客發生沖突,除非遇到奇葩的顧客胡攪蠻纏,搞的售貨員們忍無可忍。

宋衛晞雖然也信奉“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但也不會要求店內的員工們呈現奴才相,容忍奇葩顧客的非分要求和羞辱。

動态發到網上,對公司的聲譽影響很壞,安舒袖不能坐視不理。

宋衛晞還在開會,會議不知何時結束。既然是他妻子,理由為他分憂解愁。安舒袖抓起手提包,吩咐道:“艾米,跟我親自前去解決。”

“遵命!”艾米響亮地回答,心裏暗暗為安舒袖覺得有些不值,她對宋衛晞可謂是盡心盡力,而宋衛晞對她,好像不甚珍惜。

或許男人都是那樣,得到時不知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貴。

她們趕到珠寶店時,裏面還亂成一團,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售貨員的鼻子,趾高氣揚地說:“臭娘們兒,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跪下磕頭。”

果然是奇葩顧客,換做任何人估計都受不了。那售貨員也不甘示弱:“要我給你道歉沒門,喲喲,你個老女人也不照照鏡子瞅瞅你的樣,不過是麻雀變鳳凰,你有什麽好得瑟的!”

一聽這聲音安舒袖就愣了,這不是公司年會那晚,深情呼喚“衛晞”二字的女人嗎?宋衛晞叫戴維給她辦理離職手續,怎麽的,她竟沒有走?

店裏其他人不清楚安舒袖的具體身份,但店長知道。

“夫人,你看怎麽解決?”店長表情挺為難,貴婦人言辭是很難聽,可寧菲的态度也挺橫。寧菲平日裏就有幾分高傲,而宋衛晞的得力助手戴維又好像和她……關系不一般。因此店長平時對她的言行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安舒袖一見寧菲就有敵意,不僅因為她和潇潇聲音相似。更重要的是:寧菲擺明了是要侵犯她的位置。

但現在不是她和寧菲算帳的時候:“先讓寧菲閉嘴,再告訴我事情的起因。”

店長走到寧菲身邊:“總公司有領導過來,你先住口。”

寧菲這才不情願地閉嘴,眼裏猶閃着挑釁的意味。見她不說話,貴婦人更是嚣張:“臭婊子,讓你領導來收拾你!”

安舒袖正要說話,卻聽外面一片混亂,似乎是保安和一些人扭打起來,不時有慘叫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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