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虛名

昨天的時候,書白和書凜奇兩個人用那個治療儀治療,書凜奇被搶走了治療儀後,他就覺得很不舒服,心裏不舒服,身體也不舒服。身體上的不舒服他本來以為是心理作用,或者是其他沒有被治療到的地方所産生的疼痛。

但是,當後來疼痛越來越加劇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不對了。那時候,書白已經治療了兩處,看對方根本不顧自己,就要進行第三處位置的治療了,于是,書凜奇直接也動手了,搶過了治療儀往自己身上裝。

書白當時的臉就難看了,兩人算是“打了一架”,但後來還是書凜奇用了治療儀。

而在書凜奇用治療儀的時候,書白這邊已經修複過的地方,本該不會再疼痛的地方卻是也越來越疼,書白當時就喊了起來,懷疑是骨頭被接錯了,所以才會這麽疼。書凜奇也是這麽想的,之後,他們兩人發現,他們身上的這個疼痛,在用治療儀的時候那就會好受一些,但如果不用治療儀的話立刻就不好受了。這就讓兩人為了治療儀又大打出手了,但因為他們本來就疼的慌,是病患的緣故,所以這個大打出手肯定是打了折扣的。

如此,他們艱難的熬過了一夜,又等了半上午,沒等到書戲幽來,不然他們還可以再要一臺治療儀,就省得兩人搶了。可書戲幽一直沒來,他們的信號又被屏蔽,因此,也只能為了争搶這個治療儀繼續動手動嘴。

兩人因為身上的疼痛,因為搶治療儀這個事情,自然是暴躁的不行。

然後,終于有一次,書凜奇在和書白搶治療儀的時候沒收的住手,竟然一下拿治療儀砸了書白的頭,書白被砸的頭破血流……當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書凜奇,書凜奇吓了一跳,他也沒想到自己出手竟然這麽重!

而書白連咒罵都沒來得及罵出口,緊跟着就昏死過去了。

書凜奇終于吓到了,趕緊給書白治療腦袋,然而,對方沒醒,他怕書白就這麽被自己砸死了,到時候,書戲幽肯定會要他償命的吧?堂弟哪裏能比得上親弟弟呢?因此,書凜奇打開了房門就尖叫了起來,護衛本來是不想理會還要修理他一下的,但是得知書白昏死了過去,并且治療儀也沒讓對方醒過來後,護衛覺得……這情況就有點嚴重了,還是得上報。

這一報,自然先報到了沙儀管家那裏。

“嗯?書白被書凜奇給砸暈了?頭破血流,治療儀都沒能治得好?”沙儀管家并不着急,就是覺得有點稀奇,這兄弟兩個可真能折騰啊,沒特意将他們分開,讓他們呆在一個房間裏果然是有好戲能看到的。

這麽能折騰的兄弟兩個也真是很少見了。

“我知道了,先觀察着吧,就是被砸了下,應該不會就這麽砸死的。”

那邊的護衛看到了沙儀管家的态度,頓時放心了,反正只要注意別讓人死了就行,這昏迷了……肯定是會再醒的嘛。

書凜奇還在那邊緊張的繼續叫,護衛不耐煩的吼他:“你吵什麽吵!昏迷了都用治療儀治療過了,肯定能醒的,你怎麽一點耐心都沒有!我們管家忙着呢,哪裏有空過來處理這些小事!”

書凜奇被吼的都是一愣,尤其,那護衛在吼的時候還用到了一點精神力的影響,現在書凜奇可是傷患,經不起這樣的攻擊影響的,頓時臉色都發白了起來,而且腦袋還暈乎乎的,他不敢再跟護衛對話,匆匆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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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護衛撇了撇嘴,就這麽慫的樣子,哪裏像是跟書少有血緣關系的,真是丢書少的人!

房間裏書凜奇看了看治療儀,又看了看昏迷着的書白,看着對方頭上的血把自己的床都弄髒了,皺了皺眉頭,随便找來了一條毛巾,給書白囫囵的擦了擦,然後就将毛巾丢到了垃圾桶裏。

那護衛的影響攻擊持續性倒是也不久,書凜奇休息了一會兒就覺得好受多了,然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那護衛說的也有道理啊。不就是昏迷嗎?而且都治療過了,肯定也沒什麽事,醒來就是遲早的事,所以有什麽好擔心的嗎?現在書白昏迷了,那不是正沒人跟自己搶治療儀了嗎?想着,書凜奇的眼睛就是一亮,連忙把治療儀拿了過來,再次用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身上的這傷到底是怎麽回事!該死的,為什麽這麽難受!

沙儀管家并沒有用書白和書凜奇的“小事”去影響書戲幽的計劃,因此,書戲幽按照原來的計劃,修煉了一陣,下午去了研究院。

在研究院那裏,書戲幽也是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的,原來,配置藥劑這種事情,不光只是方法的區別問題,最重要的是,還有手法,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項,那些東西的話,不是簡單的看看筆記和教程就能完全會的,還是要看別人操作。

一下午的時間,書戲幽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吸收着外界的知識,從研究院那邊的藥劑大師那裏真的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書戲幽離開後,這邊的研究院,幾個藥劑大師聚在一塊兒。

這幾個藥劑大師全都是參與了實驗的,現在的話,說話的地方也很是很安全的最裏面的實驗室。

只有他們幾個的話,這些人也就暢所欲言了。

“這位書少,你們能看的出他到底想幹什麽嗎?”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為了學藥劑啊。”

“可是,我看他好像什麽都不懂……托尼,你今天配置藥劑的時候話可很多啊。”

托尼笑了笑,“你們不是都看出來了嗎?書少對于基礎性的一些東西掌握的還不夠,所以我也就順便講解一下了。”

“呵呵呵,你想收書少做學生嗎?那你別想了,書少要是有意找老師的話,現在就不會來旁聽了。”

“說來,書少自己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理解,他為什麽連老師都不找?”

“不知道,人家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呗。”

“這位書少,很耐人尋味啊,我知道,他收治了好幾個精神力創傷的重病患者了,不曉得這麽多人,他能不能治療的過來。”

“好了,書少的事不是我們随意可談論的,做好我們的實驗就行了。”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位淡淡道。

“嘿嘿,這不是想着跟書少拉近一點關系,說不定書少願意跟我們說說他是怎麽治療精神力受創的患者的,到時候我們可就受益無窮啦!”

年紀最長的那位搖了搖頭,“有些法子是不可複制的,就跟潛力藥劑研究一樣,現在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大家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觑,覺得也是有道理。

片刻後,有人嘆了口氣,“如果書少的方法是不可複制的……那是我們整個帝國多大的損失啊。”

的确啊!其餘人也跟着嘆息了一聲。

川離家族。

“圖安尼。”川離家族的米林少将叫住了圖安尼。米林,也是川離家族的大少爺,未來的川離家族繼承人。

圖安尼轉過頭去,“大哥。”

米林淡淡的點頭,“你和巴魯遇到了昨天遇到了書戲幽?”

圖安尼點頭,“是的,大哥,這位書少……好像對我和巴魯都有點意見的樣子,說話……有些刺人。”

米林表情更淡了兩分,“你确定是他說話刺人,不是巴魯先找茬?”

圖安尼一頓,苦笑了起來,“大哥,巴魯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就是那樣了……但其實,昨日裏,巴魯也不算刺人吧,比起那位書少來說,巴魯應該是客氣了許多。”

米林皺了皺眉頭,“我早說過,巴魯不是什麽能過于親近相處的,你還為他說話!”

說着,米林已經是有點生氣的樣子了。

圖安尼嘆了口氣,“大哥,你就是太正經了,我也不是真的把巴魯當朋友,不管他在外面怎麽樣,我交代的事情他都能辦的不錯,這就行了啊。大哥,母父都對巴魯沒什麽意見,你幹嘛這麽看他不順眼啊?”

“不可理喻。”米林生氣了,轉頭就走。

圖安尼在後面喊了一聲:“大哥!”

米林并沒有回頭,圖安尼又嘆了口氣,“大哥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壞了。”

兄弟兩個這場對話并非是在什麽無人的地方進行的,至少,這裏附近的護衛和下人都是能聽得見的,因此他們也就看到他們大少爺“無緣無故”的又把他們二少爺給訓了一頓,而二少爺只能無奈的嘆息。

護衛們和下人們雖然并未彼此交流什麽,但是心裏都忍不住在想,其實他們二少爺做的夠好的了,未成年就在自家軍隊裏面有一番建樹,如果不是大少爺壓着,恐怕二少爺的軍銜早就能往上面提一提了,真是不知道他們大少爺為什麽對二少爺那麽嚴苛。明明對小少爺,大少爺就很和藹可親的樣子啊,雖然小少爺他是雄性吧,年紀也小,的确比較惹人疼了點,但是大少爺這樣的作為……其實還是讓人有點看不慣的。

畢竟,對方弄出來的差別待遇太大了,都是弟弟,怎麽能一個那麽嚴厲,總是教訓,還不分場合,另外一個就當寶貝似的疼呢?他們二少爺到現在都沒有被教訓的自閉,真的是他們二少爺本身心胸開廣!

圖安尼在嘆息了聲後就往自己的居所去了。

回到自己的地盤後,圖安尼收起臉上那嘆息的表情,換上了冷淡的平靜,傭人立刻送上了茶水,圖安尼喝了兩口後才淡淡問:“巴魯呢?”

“巴魯少爺今天上午的時候來過,沒見到二少爺就走了。”

“去把他叫來。”

“是,二少爺。”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樣子,巴魯就到了,“二少。”

圖安尼點了點頭,“你不是對那位書少很有意見嗎?這不久後就是他的生日宴會了,到時候,西蘭爾家族會大請賓客,你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做點什麽,要是那位書少在自己的宴會上出醜的話,那麽你的仇就算是報了。畢竟,那天但凡在帝都星有頭有臉的人都會過去,他在那天丢醜,那可不是把人丢到了整個帝都星嗎?”

巴魯聞言眼睛立刻就亮了,對于圖安尼的提議顯然是很感興趣的。

“二少說的是,就是,那天西蘭爾家族的守衛一定也很嚴密,到時候的話,未必能順利的做什麽。”

圖安尼聞言淡淡的笑了,“機會已經給你了,如果什麽事情都要我手把手教的話,那不如什麽事都讓我幫你做了?”

巴魯神色微微一變,立刻笑道:“圖安尼少爺這是什麽話,我哪裏能讓二少這樣教,二少,我知道了,我會把握機會的。”

圖安尼看了對方一眼,“到時候可以給兩個人你用用,這是我能幫你的極限了,不過我也必須要告訴你的是,你做什麽我不會管,但如果敗露了,那麽我也不會救你,你要想好了。其實不報複也不要緊,那位書少畢竟有很多人支撐他,你不做什麽也是能理解的。”

巴魯聞言,神色立刻憤恨了起來,“那個家夥,侮辱了我兩次!這個仇,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當作不存在的!”

“那就随你了,祝你好運。”

“多謝二少,那我先走了,我要做個詳細的計劃。”

“嗯,去吧。”圖安尼不是很在意的擺了擺手。

巴魯搓了搓手,離開了,在人離開後好一會兒,圖安尼才嗤笑了一聲,淡色的唇掀了掀,只說了兩個字:“蠢貨。”

書戲幽從研究院回到主宅的時候,發現習修雲和小家夥竟然已經回來了。

他忙走了過去,小家夥那邊已經熱情的跑了過來,書戲幽抱起了對方,小家夥的問題跟前兩天都是一樣的:“雄父,你的手怎麽樣了?快給我看看啊。”

書戲幽略無奈,“雄父的手,你倒是比雄父自己還記着。”

“這是肯定啊,我想雄父快點好起來,而且,昨天的時候,爺爺不是給了藥嗎?我看看是不是已經好了。”

書戲幽笑了笑,脫下了手套,的确是又好了點……但是這個恢複程度,書戲幽自己是覺得跟沒有塗藥是一樣的。沒塗藥的話,他的恢複程度也是如此模樣。

小家夥顯然也發現這個問題了,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巴,“雄父,怎麽回事啊,那可是我們這裏有第一藥劑大師之稱的尼爾森大師給的藥呢,不是應該活死人肉白骨嗎?怎麽一天一夜過去了,還是差不多啊,就跟雄父自己恢複的差不多。”

習修雲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看着書戲幽的手,眉頭微皺。

書戲幽笑了笑,“喲,你這小東西現在知道的還不少啊,活死人肉白骨這樣的事情你都知道?”

“這是當然了。”小家夥哼哼聲道:“雄父,現在星網上面什麽都教的,我每天都在學習,當然就知道很多東西啦。”

書戲幽也早就發現了,這個蟲族帝國……和地球以前的進化史,以及文化都是有點像的,因此,許多話的确都很相似。

“嗯,你可真厲害。”書戲幽正要戴上手套,手被習修雲握住了。

對方仔細的盯着書戲幽的手看,“那個藥,看起來沒有效果。”

書戲幽想了想,笑着說:“可能也是有效果的,就是不大明顯,那藥還有好些,對我沒有太大的效果對別人可能就很有效了,留着吧,說不定以後有用到的時候。”

小家夥不開心的嘟嘴。“還是第一藥劑大師呢,我本來還期待着,雄父今天的手能全部恢複,白白嫩嫩跟我一樣的,沒想到是這樣……太讓我失望了。”

書戲幽:“……”

白白嫩嫩?這小家夥說什麽呢!

習修雲皺眉看着書戲幽的手,若有所思。

這時,沙儀管家走了過來,“大少爺,家主在書房,請你過去。”

習修雲抿了下嘴角點了點頭。

書戲幽笑着道:“你先去母父那裏。”

“嗯。”

習修雲又看了眼書戲幽的手,這才抿着嘴角像是不高興的離開了。

他這邊剛離開後,魯白和司門兩個人進門了,這兩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樣子,書戲幽眨了眨眼,“你們很高興?”

他們臉上的那高興幾乎都快溢出屏幕來了,讓書戲幽不由得挑眉。

司門連忙走了過來,“高興!當然高興啊!嘿嘿,書少,真是沒想到,那些被送來的人竟然都好轉了許多!他們都能走路了!之前他們最嚴重的可是只能勉強坐在輪椅上的,而且還不能坐久!”

原來是這個事情,書戲幽笑了笑,道:“嗯,從治療森灜那裏也收獲了一點心得。所以在治療他們的時候就輕松了一點。”

魯白關心的問道:“書少,你的身體沒事嗎?我聽沙儀管家說,你可是一上午就把他們都治療好了,下午還去了研究院,這麽辛苦,不要緊嗎?”

書戲幽笑着搖頭:“放心,治療并不妨礙我什麽,下午的話也就是旁聽罷了,自然也沒什麽辛苦的。”

“還是不能太辛苦啊。”司門也道,“感覺書少比我們都忙多了,大哥該心疼了。”

魯白很贊同的點頭,“沒錯!沒錯!”

書戲幽簡直哭笑不得,這兩個家夥可真是……

沙儀管家給小家夥送上了半杯營養鮮奶,之所以只有半杯那當然是因為不能喝多,否則會影響一會兒的食欲。

此時,沙儀管家走過來笑着道:“可不是嘛?二少,三少,你們都不知道,我在旁邊看着書少給人治療,那麽快,那麽順暢,最重要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我真是想要阻止都說不出話來。”

說着,沙儀管家又補充了一句:“我真的沒有見過誰治療精神創傷能這麽輕松的!這可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太神奇了。”

司門哈哈的笑了,“這是書少啊,別人肯定是不行的。”

小家夥喝完了奶,非常怨念的點頭,“嗯!別人不行的!那個有第一藥劑師稱號的尼爾森大師,他就不行!他給的藥對雄父根本沒用!雄父的手還是他自己本身恢複的那種程度,一點都沒有因為用藥變得更好!”

魯白驚訝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哥夫,你的手給我們看看。”

司門在一旁也跟着點頭,“恩恩,看看!這第一藥劑師尼爾森大師的藥,竟然這麽沒用嗎?”

書戲幽:“……”

書戲幽簡直哭笑不得,看來,小家夥對他的手真的是非常怨念了,眼見司門和魯白也都等着他再拿下手套,書戲幽也只能無奈的把剛戴上沒多久的手套又取了下來。

魯白和司門頓時都皺起了眉頭,“真的啊,怎麽會這樣呢。”

“那位尼爾森大師,現在看來有點浪得虛名啊。”

書戲幽道:“沒這麽嚴重,這可能跟我體質比較特殊也有關系,他的藥用在別人身上興許就能很有效果了。”(°?°)??

“這樣啊……”魯白思索了不到一秒,立刻轉向了司門,“司門,你試試。”

司門:“……”

書戲幽:“……”

司門不敢置信的看着魯白,“二哥,你真的是我親二哥嗎?”

小家夥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書戲幽也是忍俊不禁。

魯白一本正經的點頭:“雖然并不是很想承認,但應該是親的吧,怎麽,做個實驗而已,這又不是什麽大事,你幹嘛這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司門神色陰郁:“上一次的實驗就是我做的,二哥,你不覺得這一次應該你來嗎?”

魯白搖頭,“不覺得,誰讓你最小。”

“最小的不應該備受寵愛嗎?”

“顯然我們家的傳統不是這樣的。”

司門:“……”

司門忽然看向了習喑:“小習喑,到了你為了雄父犧牲自己的時候了,你來做實驗吧。”

習喑笑嘻嘻的,“不能呢,我雖然很願意為了雄父做實驗,但是我受傷了雄父會難過的,三叔叔,還是你來吧。”

司門:“……”

魯白不客氣的嗤笑,“你想忽悠習喑?呵呵,你真是連一歲的孩子都不如。”

司門哀怨的看着習喑,“難道說,我受傷了,你雄父就很高興,不會難過嗎?”

“肯定不會啊,你又不是母父!”小家夥理所當然的說。

司門哀怨的目光轉向了書戲幽,書戲幽咳嗽了聲,淡定道:“快開飯了,我去看看廚房準備的怎樣了。”

然後,轉身,走人。

司門長長的嘆了口氣,最終壯士扼腕道:“行吧,我來做個實驗!”

魯白挑眉:“真想做啊?”

“做!”司門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我得看看是不是那位浪得虛名啊,或者……這藥有什麽問題?又或者……書少的體質的确很特殊?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書少受傷怎麽辦?總得有他能用的藥物才好。”

魯白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先實驗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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