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Past love之自殘

陰暗的冥間中,冥王宮深處一個鳥籠中一個十分稚氣的男生縮在一個角度裏,他雙腿上的血跡還沒幹透。

手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滴~滴~滴”

地上流下的血液聚成一堆,門外一個小屁孩抱着一個如同大怡寶的玻璃奶瓶正在屁颠屁颠的走着,嘴裏還奶氣奶氣的唱着。

“二只腦腐~二只腦腐~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撞到樹上~後面沒有剎住,撞上來~親上去。”

他來到門前走了進去,他是負責看守男孩的人別看人家小,生氣起來他自己都害怕。

剛進鳥籠,他顧着喝奶沒看路忽然他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麽摔倒了,奶瓶從空中掉了下來。

“啪……”

安靜的屋裏終于響起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下一秒一片的鬼哭狼嚎。

“啊……嗚嗚……我的奶奶……”

小屁孩舔了舔地上的奶,臉上的哭臉突然停下來了。

“味道不對……這是什麽?血!”

小屁孩看了一下前面,突然驚慌失措的大叫了一聲。

“來人啊……有人自殺了……”

幾名低級別的擺渡人頓時聞訊而來了,小屁孩打開門讓他們進去了,只見玉溪全身上下全是傷口,那傷口就像是活生生咬下來的。

個別擺渡人忍不住吐了,不過他們也十分快手的将玉溪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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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坐在地上,臉上不禁發抖道:“完了完了,這下我的小屁股不保了/哭泣/。”

冥王殿處,歐陽容源坐在最上面他的臉上露出了頭痛以及疲倦。

在下面坐着幾個人,正在彙報着最近的狀況。

“冥神大人,最近人間出現了許多的冤魂野鬼不願進入輪回,我們人手不夠啊我建議擴大招收擺渡人。”左邊男生道

“冥神大人,最近人間出現了碎屍且靈魂失蹤的案子,我懷疑有人在收集靈魂圖謀不軌。”右邊男生道

“冥神大人,……”

歐陽容源揮手示停道:“一個個說。”

“關于人手不足擴大招收的事,我只想說一句擺渡人是斷絕七情六欲等人才能成為,的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段困難過去之後多出來的擺渡人怎麽辦?”

“還有就是那個碎屍靈魂失蹤案,派一部分的人去調查,這麽小的事你們還要請教我?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歐陽容源道

這時,一個擺渡人來到歐陽容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便站在了一旁等待命令。

歐陽容源深呼吸道:“以後這種小事別來煩我,你們回去吧。”

說完容源便起身返回了冥神宮,房間裏一個小屁孩正在仔細的幫玉溪包紮,可是玉溪突然醒來推開了小屁孩。

因為慣性小屁孩摔倒了,玉溪臉色蒼白嘴皮幹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并看了一下周圍。

小屁孩唱起來道:“你這個家夥,我好心幫你包紮傷口,你竟然恩将仇報害我小屁股摔疼了。”

“這是哪裏?”玉溪道

“這是我家,我哥家。”小屁孩道

“既然你醒了,那你忍着點我幫你包紮一下傷口。”

說完小屁孩站上了小椅子上拿起棉簽幫玉溪接着處理了傷口,玉溪躲開了小屁孩的棉簽道:“不用了。”

“反正,我本來就已經死了很久了。”玉溪道

“不行,你要是不包紮的話我哥要是看到你這樣子得打死我。”小屁孩說道

可是,玉溪就是不願意他向一旁挪了挪位置可是小屁孩卻走上了床道:“別任性,讓我幫你處理一下。”

“不要,你走開。”

玉溪又挪了挪可是卻因為床不夠大,玉溪從床上摔下了地上。

小屁孩一看連忙扶向了玉溪,可是玉溪這時才想起自己的雙腿已經……被廢了。

“你沒事了,沒摔到哪裏吧?”小屁孩試着扶起玉溪,可是由于玉溪已經失去了雙腿加上小屁孩個子小,玉溪摔了幾次最終才勉強坐在了小椅子上。

這時,房間裏的門被打開了歐陽容源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小屁孩一見連忙拉了拉玉溪的衣服躲在了他的後面看着容源,玉溪低着頭并沒有看面前的男子。

近距離的接觸,容源身上那股清香味被玉溪聞到了。

容源看了一下玉溪身上的傷以及他身後的小屁孩冷冷說道:“你怎麽了?”

語氣中不留一絲違抗的意思,玉溪并沒有理他對着身後的小屁孩說道:“小不點,我突然有點困了你能幫忙扶我一下嗎?”

容源突然看向了小屁孩,眼中那嚴肅的表情令小屁孩打了個冷顫。

不過,出于剛剛的事情他還是答應了玉溪

“好吧。”

小屁孩雙手扶着玉溪的左手将他拉了起來,玉溪右手借着床邊一撐勉強站了起來。

可是,由于他的腳沒有任何知覺所以他剛往前面走了一步。

便因為不習慣摔倒了,容源快手接住了他玉溪第一次躺在了他的懷裏,容源的心跳聲映入玉溪的耳邊。

玉溪剛想推開容源便被人以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

“你幹嘛?放開我你個混蛋。”玉溪道

“別動。”

容源的喝斥令玉溪頓時吓到了,容源瞄了一眼小屁孩便走了。

冥神宮占地面積占整個冥間的百分之五的位置,一共有十多層(不算地下)每層樓的房間有二十多個。

容源的家除了仆人沒有任何人能進入,容源抱着他來到了地面那層樓,這期間遇到了許多仆人。

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一樣的是恐懼被容源盯出來的恐懼。

由于玉溪的逃跑事件玉溪的房間與容源的房間現在是相通的了。

中間開了一扇玉溪他那邊看不到的門。

歐陽容源抱着玉溪來到他的房間,将他放在床邊道:“你等着。”

歐陽容源從前面的櫃子裏拿出了消毒水,棉簽來到玉溪身邊道:“你可真行,我可記得某人好像很怕痛的,怎麽現在不怕了?”

玉溪沒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了床邊的合照。

容源拉過他的手仔細的幫他擦着,白色的泡沫從玉溪傷口流出,感覺到痛意的容源伸回了手另一只手擦幹了那些消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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