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修)
當君羽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在他眼前浮空出現了一個轉盤。
君羽墨呆愣的看到上面寫的東西,忍不住眼睛發直:“修仙功法、百毒不侵、催眠術……這金手指也太大了吧!”
系統微微有點小驕傲:[晉江出品,值得擁有。]
君羽墨躍躍欲試,用手點了一下中間的按鈕。很快轉盤轉了起來,足足三十秒左右的時間,指針逐漸變緩,随後落到了一處。君羽墨和系統定睛一看——魅力加成,被動技能加倍。
君羽墨天真無邪的問:“魅力加成?被動技能?那是什麽?”
系統目瞪口呆,讪讪的說:[就是成為你迷弟的技能啊。]
君羽墨有點懵:“那算什麽被動技能……況且我也沒這能力呀。”
系統呵呵兩聲,覺得君羽墨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等系統查了一下那個數值以後才發現,君羽墨那個‘被動技能’被拉高了十倍……
系統默:[……]
而君羽墨很天真,還在那邊探究自己到底有什麽被動技能,仔細琢磨了好半天。
系統更默:[……]這股心虛感到底怎麽回事?!
直到君羽墨一整夜沒睡,研究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第二天早上,有人過來送飯。
看守的兄弟本身就是君羽墨的迷弟,誰知道進來送飯以後一直都呆呆的看着君羽墨的側臉,還撞了好幾次牆壁。
系統看清了現實,哇的哭了出來:[恭喜你,君羽墨,你的被動技能終于變成了魔性級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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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君羽墨還不清楚他的金手指到底意味着什麽,系統這邊話剛剛落下,卻聽到外面有人議論他說:“我怎麽感覺今天的君管事特別好看呢?”
君羽墨內心很無語,好看什麽呀?他被關在這裏已經三天都沒洗過澡了,蓬頭垢面的!
外面另一人接話:“君管事就連站立的樣子都顯得那麽鐵骨铮铮!君管事絕對是被冤枉的!”
那憤慨的語氣,讓君羽墨渾身一凜。
“魔性……我怎麽覺得不太妙呢?”
系統在他腦子裏冷哼:[君羽墨你現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
君羽墨狠狠點頭:“的确,他們的樣子太奇怪了。怎麽會有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去崇拜,去相信一個人呢?”
系統忍不住告訴了他一段往事,說的就是一個抽中了富江體質的傻宿主,融合了富江體質的美和魔性,越來越容易引起攻略對象黑化的事。聽完以後君羽墨再也不敢小觑,直念叨着:“這算什麽金手指,簡直有毒啊!”
吃過早飯,君羽墨被幾人押到了成德殿。
君羽墨一眼望去,發現這幾個人他都十分熟悉。風雷堂的李堂主,霹靂堂的餘堂主等等,總共二十幾位,坐在正上方的是一身紅衣的東方不敗。
衆人見君羽墨緩緩走來,不由發出幾道抽氣聲。
按理來說普通人被關在水牢三天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可君羽墨看上去卻比平日更好看了!幾個堂主都忍不住貪婪的看了好幾眼,君羽墨那一身清如玉壺的氣質,顯得冷而不冰,眼中含笑的時候又能把人溺死。
直到君羽墨來到他們跟前的時候,衆人都還說不出話來,全都沉浸在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上,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只覺得圍繞在他周圍的光都帶着迷離而柔和的味道,美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童百熊咳嗽了好幾聲,他們才緩緩拾回心神。
“君羽墨,如今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李堂主這話本來說得很硬氣,可不知道為什麽說到中途忽然就焉了下去,很不相信君羽墨是這種人。
君羽墨微微阖眼,但背脊挺得筆直,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而上面的李堂主更加心軟了,特別是前些日子君羽墨還為他求了情。
這種忘恩負義之舉,實在是做不得啊!
“孰是孰非,相信在座的各位已經早有論斷。”君羽墨淡淡的說,“如今君某卻要問一問,你們所說的證據确鑿,是指哪些證據?”
童百熊忍不住拍手稱好,君兄弟條理清晰,一言就戳中了事情的關鍵,正是那封血書才讓他不好翻身。
左邊的餘堂主陰測測的說:“君羽墨你還想抵賴不成?一則,你派人誣告自己,謀取教主信任,實屬用心險惡;二則,捉了那對母女威脅那個奸細,讓那個男人不得已為你賣命,為人惡毒;三則,這封血書,你作何解釋?”
這一二三條,條條指向君羽墨,對他十分不利。童百熊青筋凸起,幾乎想要大鬧一場,卻被東方不敗的一個眼神給阻止。
今日這出戲,可是要排演給外人看的,放線釣魚,魚兒都沒上鈎,怎麽可以讓童百熊破壞?
東方不敗見君羽墨受到那麽多污蔑,心中的不滿早已到達頂峰。但此計就是由羽墨所布,他不能讓人把羽墨的心血毀于一旦。
君羽墨看了他一眼,明顯記得這個人:“血書呢?”
“自然是呈放在教主那裏。”餘堂主雙手抱拳,看向東方不敗,“還請教主殺了這個小人!”
君羽墨面色微冷,餘堂主就是半年前他辦的那個案子裏一個貪污受賄的主謀。自己查了那麽多人都不肯把他供出來,也沒掌握具體的證據,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但從此之後,他一直看君羽墨不順眼,平時沒少刁難。
現在趁機來踩他兩腳,倒是在預料之中了。
東方不敗見他張口閉口就定了君羽墨的罪名,真是好大一頂帽子。
東方不敗臉色陰沉,始終一言不發。
正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李堂主聽出是自家女兒的聲音,站了起來:“教主……”
李馨兒嬌滴滴的穿着一身粉紅衣衫,在場的人除了東方不敗的紅衣,就她最為惹眼。
東方不敗道:“放她進來吧。”
外面守門的護衛這才放她進來了,李馨兒不急不慢的跪了下去,态度不卑不亢,看得出受過良好的家教:“教主,小女今日前來,并非有意打擾諸位,只是……昨日小女的好友葉雲死了。”
葉雲……葉興的妹妹?
餘堂主看出了幾分端倪,刻意和李馨兒一同做戲:“你的好友葉雲死了,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君羽墨冷眼看着她,李馨兒眼中閃過一絲快意,餘光撇到君羽墨的時候卻呆愣住了。
半年不見,他越發豐神俊秀了。
可君羽墨越是如此,李馨兒心中就越是憤恨。君羽墨當年不過剛剛當上管事,竟然敢嫌棄她而拒婚?
李馨兒望向東方不敗的時候,眼中不自覺閃過一絲嫉妒。
她表面嬌滴滴的哭訴起來,帶着一股我見猶憐的氣質:“今日我去葉家找葉雲的時候,卻發現葉雲死在家中,而葉興不知去向,聽說是被君羽墨扣押住了。小女覺得此事非同一般,又想起君管事最近好像鬧了一樁大事,覺得有幾分聯系,所以小女這才膽敢來了這裏。”
李堂主左看看君羽墨,又看看愛女。不想讓君羽墨受到誣陷的同時,又不想讓李馨兒牽連進來,他現在進退兩難:“馨兒,別胡鬧!快下去!”
餘堂主連忙拉住他:“哎呀,李兄且慢,既然侄女知道什麽,就讓她把話說完嘛。”
他看向君羽墨的時候滿是幸災樂禍,東方不敗捏緊了手,若不是今早他收到羽墨的密函,此刻定不能壓制自己,卻仍是十分擔心君羽墨。
君羽墨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個細小的弧度,諸多不利證據全數指向了他,他不由嘆一句幕後主使好心計。
周圍的堂主不禁議論紛紛,對君羽墨更是十分不屑。
“既然如此……諸位,君某不得不為自己辯駁幾句了!”君羽墨拂袖輕笑,“血書的事情暫且不談,先說李馨兒的事吧。”
君羽墨轉過身,問李馨兒:“我想問你幾句,可否?”
李馨兒見他氣定神閑,看上去有十足的把握,不由有些心虛。但這個計謀是神秘人告訴她的,還幫她收拾了殘局,想來應該是不會出什麽岔子的,李馨兒不急不慢的勾起一個笑容:“請——”
君羽墨說:“我只問你一句話,我被教主下令關入水牢,便已經惹得衆人起疑針對,為什麽還要犯蠢去害死葉雲一家?”
這句話問出來,讓衆人不由陷入思考。
的确,君羽墨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略微有一點腦子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犯事。
李馨兒輕輕的捏起聲音,顯得嬌嬌的:“我可沒有說你害死了葉雲一家,君管事……怎麽,不打自招麽?”
雖然剛剛李馨兒的那些話裏明着暗着指認君羽墨,想要給他潑髒水,但的确沒有明确的說出君羽墨害死了葉雲一家。
君羽墨不由輕笑,心中已有打算,于是打斷了她的話:“你口中漏洞百出,教主,諸位,此人的話不可信!”
[宿主,別激怒她啊。]
君羽墨半垂下眸,在心中告知系統:[就是要激怒她,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他手中掌握的證據可一個都還沒拿出來。
而聽到君羽墨的話,李馨兒的眼神沉了沉:“君管事開口閉口就說人家誣陷你,我只是一個閨閣女子,今日見到好友死去,才鼓起勇氣來了這裏。”
餘堂主心裏叫好,他這個侄女,比他想象的有計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