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是男人就該負責
秋釋天和司馬謹自然是同時朝着鳳溪那邊看了過去,然後,看到了對方手中抓着一樣看不清的東西,落到了司馬謹和秋釋天的跟前。
秋釋天看向了對方,“找到了嗎?”
鳳溪點了點頭,然後攤開了手掌心,只見,上面躺着一顆非常璀璨的琉璃珠子,那絢麗的光芒,幾乎能閃瞎人的眼睛。
秋釋天眨了眨眼,“很漂亮啊。”
鳳溪淡淡的了聲,
“嗯?是有一點。”秋釋天點了點頭。
“給你吧。”
“我?”秋釋天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搖頭,“不必不必,之前那東西就被我拿到手裏了,現在可不能再拿,”
“對我沒什麽。”鳳溪淡淡的說罷,然後直接把丢了過去,秋釋天反射性的接住,将那。他還要再說什麽,但是,鳳溪居然轉頭就走了。
秋釋天愣了一下,這時,司馬謹淡淡的開口。“既然他說”
秋釋天一頓,“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現在就用吧。”
秋釋天沉默了下,然後點了點頭。“好吧,那我找一個地方試試。”
很快,秋釋天出了那片深谷,在上面找到了一處地方,随後,運轉着體內修煉時分的路線,終于,手中那所握着的東西璀璨的光芒一點點消失。
等到秋釋天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而司馬謹,在對方睜眼的瞬間就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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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釋天站了起來,微笑。“感覺的确是不錯。”
司馬謹點了點頭。“不錯就好。”
秋釋天看了看,沒看到鳳溪的人,不由得問道。“那人呢?”
“不知道。”司馬謹答的冷淡。
秋釋天也沒多想,然後走向了那銀色的機甲跟前。
現在,鳳溪的人不在,秋釋天自然是不能上去。
司馬謹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忽然站在秋釋天的身後淡淡的開了口。“你想上去?”
秋釋天猛地扭頭,沒多想的點了點頭,“是啊,也不知道小影的血脈覺醒怎麽樣了。”
司馬謹淡淡道:“你可以去找鳳溪,讓他放你上去。”
說罷,司馬謹轉身走了開去。秋釋天頓了頓,本能的叫住了對方。“等等。”
司馬謹停了下來,轉過了頭來。
“什麽事。”
秋釋天幹幹的笑了笑,“沒……就想……問問,你傷怎麽樣了?”
司馬謹垂下了眼簾。“沒事了。”
“啊……哦。”秋釋天笑了笑,“那,那就好。”
司馬謹轉頭走了開去,秋釋天苦笑了下。是誰說,做不成戀人還能做朋友,他為什麽就覺得這麽別扭呢?怎麽都不對的樣子。
微微的在心底嘆了口氣,秋釋天也離開了原地,去找鳳溪。不多久後,就在一棵樹下看到了鳳溪的身影,對方似乎是在打坐。秋釋天走了過去,“鳳溪閣下?”
鳳溪睜開了眼睛,“不必加上閣下二字,直接稱呼我名字就可。”
“啊,成。”秋釋天笑了笑。“鳳溪,我想上一下機甲看看我朋友的情況。”
鳳溪點了點頭。“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那好,麻煩了。”
鳳溪和秋釋天一起往機甲那邊走去,鳳溪打開了機甲,拎着秋釋天的肩膀就一起上去了。
秋釋天看了看高度,忽然覺得,這樣的高度,他也可以試試。他吸收了兩樣寶物,的确是能夠試試的。
到了上頭後,秋釋天連忙去看薛代郢現在的情況。對方與之前一樣,還是在昏迷。
秋釋天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你身上的血脈與我的應該一樣吧?”
“嗯。”
“那我的朋友,你所說的……你知道他是怎樣的血脈嗎?”
“不确定,因為不明顯。”
“那……有多少種血脈,是很多嗎?”
“不多,就我所知,也不過十數而已。等級高的,華夏血脈便是其中之一。另外的話,騰龍血脈,血獸血脈,這幾種之下等級都不算高,除非變異。而你的這個朋友,有些像是血獸血脈,不過只是像,他的體內似乎還有其他什麽……我不能确定。”
“那如果覺醒的血脈不純的話,會不會影響覺醒,或者說,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不知道,這個應該問他自己,等他醒了之後再說吧。”
秋釋天無奈的點了點頭,“你之前說他可能還要很久……”
“嗯。”
“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提前知道嗎?他這樣,我總覺得很不對。”
鳳溪聞言,微微頓了頓。
秋釋天見狀,立馬看向對方,“你有辦法?”
鳳溪垂下了眼睑,沒有說話。
秋釋天立刻道:“鳳溪,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可以拜托你嗎?你看,大家現在已經是合作夥伴,互相幫忙一下好嗎?我真的很擔心他的身體情況。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能讓他順利覺醒,那麽我一定會還你這個人情。”
鳳溪稍稍沉默了下,終于點了點頭。“我可以試試,但是不保證成功。你先下去吧,至少十五個小時之內,不要來打擾我。”
“好!”秋釋天眼睛一亮,“那,鳳溪,我朋友就拜托你了。”
鳳溪淡淡的點頭。
秋釋天下了機甲,鳳溪則将機甲的門關了上。
關上了機甲的門之後,鳳溪走到了薛代郢的跟前,然後停了下來。随後,他緩緩蹲了下來,看了眼昏迷的薛代郢,他執起了對方的左手,看了看之後,鳳溪用一根針刺破了自己的指尖,然後,在薛代郢的那一根筋脈之上也刺了下,随後,将自己的一滴血滴了進去……
随着那一滴鮮血的進入,忽而,薛代郢的整張臉龐迅速的開始變紅。鳳溪一愣,怎麽會是這樣的反應?正要仔細的查看一下,忽而,地下的薛代郢猛地睜開了眼睛。
而當對方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眼,居然是血紅色的!
“血獸血脈。”鳳溪喃喃的說了幾個字,然後,像是忽然想到了,臉色再度一變,而這時,薛代郢已經一把握住了鳳溪的手,并且猛地将人拉下,随後重重的壓了上去。
鳳溪的臉色一變,薛代郢臉色冰冷無比。雙眼血紅無比,但是,卻并不像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鳳溪開始運用靈力,可是,就在他開始用的時候卻猛地只覺得身體一酥。然後,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什麽給化解掉了。
鳳溪的臉色真正的變了。
薛代郢冷冷的看着對方,“為何會是你。”
鳳溪咬牙,“我是好意,你放開我。”
“我是血獸一脈皇族,你在我覺醒的時候滲入你自己的血脈,不知道後果嗎?”
鳳溪的臉色白了,“我怎麽知道你會是血獸一脈的皇族,你,你體內的血脈看起來根本不純!”
“愚蠢。”薛代郢閉了下眼,“華夏帝國,你是華夏帝國的皇子?”
鳳溪抿了下嘴角,“沒錯。”
“你排行第幾。”
“十三。”
“我與你成婚,我看你流落至此,必然是帝王之争的結果吧?我們做一筆交易,在我過去之前,你負責解決我的欲望,梳理我的血脈。而華夏帝國立儲之争,我全力幫你。”
鳳溪一愣,他沉默了下,然後死死的咬了咬牙,“容我提醒你,你雖然是血獸一族的皇族血脈,但是你為何會在此我還不知道。而且誰能知道你在血獸一族當中……”
“你沒的選擇。”薛代郢冷冷的打斷了對方。
鳳溪呼吸一窒。
薛代郢淡淡的扔下了最後一句,“賭不賭,選擇權也不在你。你的血在我體內,我血獸一族皇族的血脈特點,或者是神通,不用我提醒你吧?”
鳳溪的臉色猛地更白。
鮮血的刺激,不知道究竟刺激了誰。
薛代郢的眸色從始至終都是冰冷的,鳳溪看的分明。
血獸一族,皇族血脈神通。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血液,控制對方,影響對方,甚至……滅殺對方。
所以,對上血獸一族的皇族,一定得分外的當心,否則的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在他們這些血脈當中,對于自己的血液都是很在意的。他本以為,自己只是用一滴血幫助一個血脈覺醒,同時也能得到一些反饋的好處。卻沒想,碰上的是血脈當中的血獸一族。也是唯一的一個可以利用別人的血液決定別人生死的種族!
當然,如此強大的特殊神通,不會不用付出代價。
可是,眼前,他鳳溪,卻根本別無選擇!
而薛代郢所說的,那是五年。據說,血獸一族在的時候通常會讓一人的血液融進自己的體內,然後,那人就是他的伴侶。只是,若是那融入血液是意外,而并非是那血獸自己選擇。那麽,這個伴侶只會維系整個血獸就會解除那種伴侶關系。直到下次的到來,若能找到心愛,那麽血獸将永遠不會解除伴侶關系。
血獸的每一次也都不同,第一次,是整整五年的時間。當然,不是一就是五年,而是,在這五年,血獸有欲望之時很難忍受,而且只能找那個人才能解決。
有些欲望深重的,幾乎每天都會想要。
而第二次的話,據說會有十年的時間……
現在的話,薛代郢,明顯還只是第一次的時間。而且對方皇族的血脈也只是剛剛覺醒!
欲望中而薛代郢眼中的血色在随着欲望得到纾解之後,終于恢複到了正常的色彩。
幾個小時後,這一場情事才停下。
薛代郢也終于從鳳溪的身上爬了起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開始。
鳳溪深呼吸了口氣,他咬了咬牙,也跟着爬了起來,然後整理之後同樣開始打坐。
雖然那一場情事,沒有一個人是情願的。但是血脈和血脈的結合,尤其對于受傷的人來說,卻是有巨大的好處。
比如說鳳溪。
事實上,鳳溪巅峰時期的修為是聖級。只是在剛剛邁入聖級的時候就受到了暗算,然後跌落九級巅峰好幾年。可即便這樣,他的兄弟們還是沒有放過他,所以,在身受重傷後,他流落至一級文明。
而方才的那一場交合當中,不管鳳溪覺得多屈辱。但是,從其中卻也得到了好處,血獸一族的血脈可以溫養他的筋脈,他能汲取到力量,從而能真正的恢複傷勢……
鳳溪緊緊的咬着牙關,心中暗暗道。命都是撿的,身體又算什麽?在華夏帝國,他還有母親。母親現在還不是自由的,他若死了,他的母親該怎麽辦?他母親的家族該怎麽辦?那麽多的命,都維系在自己的身上!
忍!必須忍!
機甲下面,秋釋天等的超過了十五個小時,但是,也沒有等到鳳溪從那上面下來,他頓時有些着急了起來。
“帝後,鳳溪還沒有從下面下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這都已經超過十五個小時了。”
秋釋天忍不住對司馬謹說道。
司馬謹淡淡的垂下了眼睑,“你不是說,鳳溪說至少十五個小時嗎?許是時間不到。”
秋釋天蹙了蹙眉,“可是……”
司馬謹站起了身來,“我去打些獵過來。”
秋釋天眨了眨眼,看着司馬謹離開的背影,片刻後才轉過了頭來。又是片刻後,他苦笑了下。
這果然啊,不是那樣的關系,誰都很別扭吧?
不,準确的講,司馬謹現在是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了吧?
是對自己越來越不耐煩嗎?
許久後,秋釋天再度長長的嘆了口氣。略有些煩躁。
機甲上,也不知過去多久,終于,薛代郢再次睜開了眼。對方站起了身來,而在對方醒來的時候,鳳溪也緊跟着睜開了眼睛。
薛代郢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我只提醒你一句,秋釋天是我必保之人。下一次,你若再傷了他,我必定不會放過你。”
鳳溪一頓,死死的抿了下嘴角。
“另外,你我之間的交易,我不希望他知道。我的血脈之事,你也不用多講。”
說罷,薛代郢不再說什麽,轉身走向了艙門。
“開門。”
随着他的這個命令落下,鳳溪沒有動。但是,艙門自動打開了。
鳳溪的臉色再度變了變,薛代郢一舉躍下。
等在下面的的秋釋天在擡頭的時候就看到一躍而下的薛代郢,他愣了下,然後連忙跑了過去,激動的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
“小影!你清醒了?沒事了吧?”
薛代郢身體微微一顫,的身體十分的敏感。更何況……來自于喜歡之人。薛代郢不着痕跡的掙脫了,“我沒事了。”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血脈覺醒了之後,就沒事了。”
“鳳溪真厲害,你可得好好謝謝他。”秋釋天松了口氣,又不放心的道:“真的沒事了?你确定?之前我看你受傷很重的樣子。”
“嗯。”薛代郢點了點頭,“是真的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哎,鳳溪呢?”
“他在上面打坐。”
“他沒事吧?之前說到怎麽幫你的時候,我看他有些勉強,是不是……”
“你放心吧,他沒事。”薛代郢輕輕打斷了秋釋天。
“好吧,沒事就行。”秋釋天笑了笑,“你覺醒的血脈是有什麽問題嗎?之前鳳溪說,可能不純?”
“不是不純,我的體內的确還有其他的血脈,只是在這次的覺醒過程當中,都重新凝練了。”
“是嗎?這就好,是什麽血脈?”
“血獸。”
“血獸?這個鳳溪倒是說過,他說了幾種,說是其中的三種比較厲害,你的血獸正是其中之一,這是好事啊。”秋釋天真心為對方高興。
“嗯。”薛代郢點了點頭。
司馬謹淡淡的看着秋釋天和薛代郢在一起說話,看着秋釋天的興奮,終于,秋釋天像是想到了司馬謹的存在一樣,他帶着薛代郢走了過來。
“帝後,現在的話,薛少将也清醒了,我們可以和外界聯系了吧?”
“和鳳溪的合作事情,帝主打算如何處理。”司馬謹淡淡開口。
秋釋天微微沉默了下,然後笑了下,“現在不是合作關系嗎?若是鳳溪願意跟我們一起回去的話,那就讓他跟着一起回去。他不是傷勢還沒有恢複嗎?沒有合适的地方療傷也不好吧?”
司馬謹垂下了眼睑,“他的身份特殊,若是被那些他的追殺者知道他在我們聯邦帝國,并且在我們聯邦帝國的庇護之下的話,會給我們帶來無限的麻煩。九級巅峰的強者,說是能毀半個聯邦帝國都沒什麽誇大的。”
秋釋天聞言,頓時蹙了蹙眉,“是,這倒是。鳳溪能跟我們回去,但一定得有所隐藏。得問問鳳溪有沒有什麽方法。”
“我有法子。”薛代郢開口。
秋釋天一驚,連忙看了過去,“什麽?你知道?”
薛代郢點了點頭。“嗯,我有方法掩蓋他身上的氣息,至于容貌的話,可以易容。”
“這倒是個方法。”秋釋天點頭,笑了。“這樣的話更好,那我們和鳳溪說一下。”
這時,鳳溪也從機甲上面下來了。然後,秋釋天看了過去,同時笑着走了過去。
“鳳溪,這次很感謝你的幫助,我……”秋釋天說着,微微一愣。眼尖的發現鳳溪微微有些不對,有時候,男人對于某種事情是有些比較特殊的感覺的……
此時,秋釋天便有些懷疑的愣了一下。
“不必感謝。”鳳溪淡淡的開口,并沒有看出秋釋天的停頓代表了什麽。
“呵呵。”秋釋天笑了一下,然後轉而道:“方才我們商議了下,這,既然大家現在都是合作夥伴了,那麽也不必在外面……如此了。你若是放心我們的話,可以跟着我們回去。我們的身份特殊,也不能一直在外面的。”
鳳溪抿了下嘴角,然後淡淡的點頭。“可以,不過那些人總是能找到我是因為我身上的血脈氣息,要掩蓋這一份血脈氣息還需要幫忙。”
“是小影嗎?那沒問題。方才小影也說了,他有方法。”
鳳溪淡漠的颔首,“好,那就麻煩了。”
既然大家都有了決定,于是,這回程之事便就此決定了下來。而鳳溪和薛代郢再一次的上了機甲裏面……
大約十多分鐘後,兩人就下來了。
秋釋天笑着道:“已經聯系了,馬上就會有來接我們的人。”
鳳溪淡淡的點頭。
秋釋天看了一眼薛代郢,對方并沒有什麽異常的。秋釋天也沒說什麽。
不久後,秦睿帶着人到了。
“屬下見過帝主,帝後。”
秋釋天微微笑道:“秦少将來的真快,這段時間秦少将找人辛苦了。”
“屬下不辛苦,帝主安然無恙就好。”
此時的鳳溪已經變換了模樣,那銀色的标志性的機甲也早就收起來了。
秋釋天并沒有介紹鳳溪的身份,只是上了秦睿帶過來的飛船。
司馬謹并未上去,而是自己駕駛機甲。
鳳溪的話則是重新得到了一架機甲,那是秦睿帶過來的普通機甲。
薛代郢本來也不欲上去,但是秋釋天叫住了對方,“薛少将,你跟我一道。”
薛代郢低了下頭,“是。”
司馬謹垂下了眼簾,上了機甲後便離開了。
鳳溪也微微垂下眼簾,很快也跟着離開了。
來到飛船上後,秋釋天讓其他人退下,自己則帶着薛代郢回了船艙裏面的卧室。
關上門後,秋釋天定定的看着薛代郢。
薛代郢被看的微微不自在,躲閃了下對方的目光。“有……有什麽問題嗎?”
秋釋天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你沒什麽想跟我說的嗎?小影。”
薛代郢有些不解,“什麽?”
“你沒什麽故意瞞着我的嗎?”
薛代郢想了想,然後道:“血脈之事是我這一次覺醒之後才知道的。我身上的血獸血脈其實……”
“不是你的血脈之事,是你和鳳溪。”秋釋天打斷了對方。
薛代郢一愣。
秋釋天定定的看着對方,“小影,你和鳳溪……了是嗎?”
薛代郢猛地愣住,然後臉色一變,“你怎麽知道?他說的?”
秋釋天皺眉,“你怎麽會認為他說的?而且這事和是不是他說的有什麽關系?”
薛代郢緊緊的抿唇,不說話了。
秋釋天走到了對方的對面,“你和鳳溪到底怎麽回事?”
薛代郢低下了頭,“我……覺醒血脈的時候,正好到。他的血液進入我的體內,我……沒有克制住。”
秋釋天聞言頓時十分驚訝,“怎麽會這樣?那,那鳳溪怎麽會願意?”
“這是我們血脈一族的特性。他的血液融進我身體裏面之後……會無法拒絕我。”
秋釋天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稍稍沉默了一下之後,他輕輕道:“鳳溪是為了幫你才會将血液融進你體內的吧?”
“……嗯。”
“那你打算怎麽辦?”秋釋天緩緩蹙眉,“不是打算不負責任吧?”
這話,秋釋天說的飛快,而且是本能的反射性。
薛代郢沒說話。
“這……小影,旁人的事情我本不當說什麽。是看在你我從小相識,更是兄弟的份上才說的。這……不管怎樣,錯的都是你。若是鳳溪無意發展,那麽你好好的道歉,補償,此事便揭過了。可若是對方有意發展……你……你總該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薛代郢輕輕閉了閉眼,再擡頭睜眼的時候,眼中已然十分平靜。
“我打算和他結成伴侶,只是如今的話我們畢竟不多麽熟悉,所以,慢慢發展吧。他也是這個意思。”
“真的?”秋釋天眼睛一亮,哈哈一笑。“哈,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影……這沒想到,出來一圈,你居然能得到如此緣分啊。嗯,不錯,不錯!怪不得人常說,緣分是天注定的,本來我不信,現在有些信了啊!哈哈!”
秋釋天十分高興的說道。
薛代郢看着對方真心為自己高興的樣子,身側的一只拳頭緊緊握了握,又緩緩的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