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當然也有為了成名,或者想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自願成為旗下女優的,像沈浪認識的幾位老師,基本都是第二種情況。
“門主,這叫什麽大和春社的影視公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鳥,你看門口站着的,都是一些滿是紋身,兇神惡煞的家夥。”
“這也就只能震懾住一些當地警察和枭小而已,像我們七聖門,不要說這樣的大漢,就是忍者前來,也都是送菜。”
沈浪不以為意,打算直接硬闖。
“八嘎呀路……特木雅路……”
一個紋身大漢,一看到沈浪兩人過來,就用日語說了一連串恐吓的話。
59. 收了個女仆
但不管聽不聽得懂,沈浪當場一拳就印了上去,将那紋身大漢幹暈在地。
見沈浪兩人是來鬧.事的。山口組迅速集結一群成員。拿出砍刀就朝沈浪兩人劈來。
像這種手段。對付當地小幫派還行,但面對兩尊殺神,那還真不夠看。
兩人都沒怎麽用上真本事。就将這幫山口組的底層人員收拾,很快分舵高層就從公司大樓走了出來。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方面得知沈浪和騰蛇身份的。這位留着山羊胡子的高層。一開口便是中文:“我們分舵的舵主,有請兩位到裏面喝茶。”
沈浪和騰蛇對視一眼。覺得這山口組能屹立不倒,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就這種識時務的作态,就不是一幫睚眦必報的小幫派能夠比拟。
在一間島國式客廳內。沈浪和騰蛇見到了這個分舵的副舵主。他盤腿坐在一站茶幾旁,對沈浪兩人伸出手,示意他們坐下。
沈浪兩人也不客氣。在這副舵主的對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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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副舵主拍了拍手,兩人以為會像電影裏的一樣。一群殺手從四面八方湧進來。
但可笑的是,他倆就是殺手。因而根本沒有絲毫畏懼。
只不過他們想象當中電影場面并沒有發生,反倒沖進來一群幾乎沒穿什麽衣物的舞娘。
這讓沈浪得眼冒亮光。
相比較沈浪的津津有味的欣賞。騰蛇就相對不安,沒過幾分鐘就面紅耳赤起來。
處男就是處男。定力還是不行啊。
副舵主見兩人這種表現,覺得他的美人記算是奏效了。
“兩位。如果有覺得滿意的,完全可以帶回去當女仆使喚。”
這個副舵主竟然會說中文,兩人也是微微詫異。
“不知如何稱呼。”
既然這福舵主如此客氣,沈浪也放下了姿态。
“我叫木村下社,是這個分舵的副舵主,二位貴客叫我木村就好了。”
木村介紹完,還對沈浪兩人一鞠躬。
沈浪和騰蛇也回敬了這種島國禮數。
“不知二位到我分舵有何要事?”
木村直接挑明了說。
沈浪看着不停搖曳的舞女,覺得她們姿色可絲毫不比幾位老師差,特別那個領舞,更是前凸後翹,美豔動人。
“正事稍後,我想收了這位領舞做我的女仆,不知木村舵主可否割愛。”
沈浪一指身材婀娜的紅紗女孩。
騰蛇搖頭,他就知道門主這品性,一看到女人肯定會将正事抛到九霄雲外。
不過這個領舞确實漂亮,要不是她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他也不至于害羞。
對于沈浪的表現,木村十分錯愕,這真的是門前那個将他們的人,打得滿地找牙的高手嗎?
怎麽一副猥瑣樣?
還有他所說的看中哪個,随便挑,只不過是客套話,難道他就聽不出來?
像這種智商的高手,他木村壓根就不值得深交。
“對不起,華夏來的朋友,這位舞娘可是我們正舵主最愛的女人,即便是他都舍不得享用,更別提将她送人。”
木村這話也不是托詞,這個女孩剛被其父母賣到這裏,正舵主一看到她,就完全折服在了她美色之下,對其他女人都失去興趣。
更為她休了妻子,非她不娶。
只不過這女孩也剛烈,如果征服不了她的心,她寧願死也不會從了正舵主。
為此,正舵主才一直沒有染指于她,而且還任由她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只要不離開分舵就好。
“是嗎?那我就更感興趣了。”
沈浪大手一招,便将一旁領舞的女孩,拽到了自己大腿上坐着。
女孩掙紮着想要起來,但沈浪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也只能任由沈浪盯着她的嬌軀看。
“門主,你這老毛病怎麽又患了,要是讓嫂子……”
騰蛇再次提醒沈浪,你丫的已經是有婦之夫了,就別再外頭沾花惹草。
沈浪連忙打住,道:“诶,我只是想收個貼心女仆而已,又不是找小三,相信秦情會理解的。”
要是這話真的傳入秦情的耳朵裏,她非要打斷沈浪的三條腿不可。
不過沈浪也只敢在外頭說說,要是在秦情面前,他哄着她還來不及呢,難敢提收女仆的事。
見兩人完全将他這個分舵主給無視了,木村怒火噌地上來,“我把二位當朋友,沒想二位卻屢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覺得我們山口組好欺負。”
木村站立起身,拔出了腰間武士刀,吓得剩下的舞女全都尖叫着跑了出去。
沈浪捏着領舞女孩的下巴,笑了,“剛才副舵主你明明讓我随便挑的,如今我挑了,怎麽就翻臉不認賬?”
對于這個女孩,沈浪是越看越是喜歡,特別是她表現出羞惱的樣子,瞪着他的時候,更是讓人心動。
要是将她留在這,将來被那什麽正舵主給玷污了,可真就暴殄天物了。
“其他可以,這個不行,要是我們正舵主回來,你們必死無疑。”
木村也沒有将話說死,還是想讓沈浪放下懷中女孩,他們有事還是可以繼續商量的。
“可我認定她了!”沈浪說着,還問起了女孩名字,可女孩也不知道是否不懂中文,還是壓根不想鳥他,并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那就不要怪我的武士刀沒長眼。”
木村揮舞手中鋒利無比的武士刀,朝着沈浪身軀,便當頭棒喝削下。
嗡!
刀鋒切割空氣,發出清脆的金屬顫抖聲。
“小心啊!”
女孩驚叫一聲,脫口而出的還是中文。
這讓沈浪既驚訝,又興奮。
原來她并不是啞巴,雖然身為殺手,他也會多國語言,島國語也根本不在話下,可要是女孩會說中文,那就更完美了。
以後要是滾床單什麽的,他也不用聽像幾位老師那樣的島國語,這會讓他以為自己是在拍片,而不是現場實戰,快感也肯定會大打折扣。
要是讓那些宅男知道沈浪這麽不懂情趣,他們非要吐血身亡不可。
這麽“老師”的一個島國妹子,在床上你不讓她說島國語就算了,還不想有拍片的感覺?
你丫的,肯定是一個假男人。
60. 被喊作主人
武士刀應聲而落,并未有任何血花飛濺的場景出現,反倒在沈浪的手指之間定住。
這讓木村感到無比錯愕。因為他的刀并不是被沈浪給夾住。而就只是懸停在那。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
他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原來在沈浪的兩指之間。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條微不可查的絲線,也正是那些絲線。才将他的武士刀阻攔住的。
“好家夥。居然還有這種兵器!”
木村用極其島國式的中文道,表情也挂上了被戲耍的憤怒。
要知道他木村的武士刀。在這島國還從沒有落空過。
“呀!”
木村舉刀再劈。
沈浪這一次并未托大,從剛才那一刀的威力來看,這個木村至少也是SS等級強者。
雖然他不懼。但他懷中的舞女可是無辜的。
所以沈浪将舞女推開。盤龍絲在他面前結成大網,朝着砍來的武士刀罩了上去。
刺啦!武士刀削在盤龍絲上,爆出火花。
“小子。你可知道我這武士刀,乃是由神戶之鋼鍛造。不要說絲線,就是鐵棒。我也能一刀将它斬斷了。”
木村得意洋洋。
可爆出火花的絲線,依舊完好如初。只不過他那所謂神戶之鋼鍛造的武士刀,卻在數秒後。斷成了數節。
“怎麽可能,這可是總部獎勵給我削鐵如泥的武士刀啊。怎麽會如此不堪一擊。”
木村看着自己散落在地板之上的刀片,很是痛惜。
沈浪收起盤龍絲,笑道:“不是你的武士刀太渣,而是我的盤龍絲太過鋒利!”
他可是殺手之王青龍,當然每一件兵器都是非常有來頭的,不說他的新兵器盤龍絲,就說他的龍刺吧,那也是由鍛造之王稱號的玄武一手打造的。
雖然玄武腦子缺根弦,但一把大錘,幾乎能鍛造任何神兵利器。
故此,他才會将他收在七聖門麾下。
像這樣的鍛造之王,要不是有七聖門庇護,非要被那些大家族擄走,并關在小黑屋中,天天為他們打造兵器不可。
“小子,你找死!”
木村以他擁有這麽一把武士刀為榮,可如今他的榮譽卻變成了一堆碎片,這讓他怎能不憤怒。
他雙手青筋隆起,內勁在他體內迸發而出,迎面就要将沈浪轟個稀巴爛。
可是沈浪沒有任何驚慌的意思,只是軟綿綿地揮出一掌,就要去接他那內勁一拳。
木村笑了,敢用手來接他內勁一拳的人,幾乎全廢了,而沈浪便會是其中一個。
但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的拳頭打在沈浪的掌心中,就好像泥牛入海了一般,根本激不起半點漣漪。
“怎麽可能,我的內勁呢?”
木村可不覺得剛才他打出的一拳,乃是蒼白無力的。
可怎麽就?
一直默不作聲的騰蛇,為木村解釋道:“你可知道我們門主的內勁,可比你那不成熟的,還要靠爆發打出的內勁浩瀚多了,當一粒沙子落進大海裏會是什麽感覺,那就是你同我們門主的差距。”
騰蛇也懂內勁,但他從未想過在不依靠毒物的情況下,同沈浪戰鬥。
那就是以卵擊石,嫌命太長。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木村向後退了好幾步,冷汗早已打濕後背。
“我們的身份,就憑你一個小小分舵的副舵主,還沒資格知曉,倘若你們山口組的老古董山口鴻志,出關跟我談談,我或許還會賣你們山口一些面子。”
沈浪的話,讓木村更加震驚。
山口鴻志是什麽人,那可是山口組最強的大佬啊,卻被面前這人随意點出。
可他聽說山口鴻志早已去世,畢竟如果活到現在,那也快将近一百零九歲了,他可不認為一個人能活到那個歲數。
可現在他卻從一個外人口中得知,他們山口組有史以來最強的大佬,居然并沒有死,而是閉關了。
這讓他怎麽接受得了,這豈不是說明,面前這兩個外人,比他們山口組的人,還要了解山口組?
“閣下,這個舞女你可以帶走了,想必元次郎回來,也不能拿你們怎樣?”
木村口中所說的元次郎,正是這個分舵的正舵主。
“她,我肯定要帶走,不過……”
沈浪意味深長地看向木村。
木村被看得一個哆嗦,他還以為沈浪不僅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呢,這是看他長得壯實,想将他也擄走了。
果然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并不是人妖,而是擁有強大武力的雙性戀。
他們幾乎來者不拒,男女通吃。
木村捂住自己的胸口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沈浪并不知道這木村的腦洞會開這麽大,沒辦法島國人漫畫看太多,自然導致了他們這種腦洞大開的思維方式。
“你別想太多,我想要的是你們的情報人員。”
不一會兒,木村将兩名忍者裝扮的島國人帶到了他們面前。
在他們的護額上,都寫着“下”,就說明他們乃最普通的下忍。
不過沈浪絕不會小瞧他們,因為忍者可是殺手中的一霸,光是下忍就要接受十分嚴苛的選拔。
實力也至少在S等級。
就更別提中忍,以及上忍了。
通過這兩名下忍,沈浪終于打聽到了關于狂化人消息。
那就是在前幾天晚上,有忍者發現,一輛滿載奴隸的偷渡船,在本島西部靠岸。
上面有好幾個氣勢強悍的高手,所以他們也沒敢劫持這艘船的意思。
就像龍組的船靠岸一樣,他們也肯定早就發現了,只不過龍組的特工并不好惹,他們也就沒敢說什麽。
要是換做那些沒有任何實力,或者實力不如他們的偷渡者,他們早沖上去洗劫一空了。
別忘了他們是山口組的忍者,像這種耍流氓的事,他們可謂輕車熟路。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帶着奴隸的那些家夥,到底往哪個方向走了。”
沈浪知道,他們口中的奴隸,肯定是狂化人無疑。
兩下忍繼續用日語說,那幫家夥往富士山的方向走了。
一收到這個消息,沈浪兩人便在沒有久留的意思,帶上舞女就離開了山口組分舵。
沈浪等人在附近了一家民宿住下。
舞女見識過沈浪的實力之後,就開始不那麽排斥他,相反的還一直想找沈浪單獨說話。
沈浪在安排房間的時候,本來打算給舞女單獨安排一間的,其實沈浪哪有那麽下流,只不過見舞女落在山口組手中,将來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罷了。
雖說那什麽分舵正舵主元次郎愛她如癡,但也是建立在她現在年輕漂亮的時候,一旦他玩膩了,或者豐韻不再,舞女便會被弄去做女優,為他元次郎撈錢。
“不,閣下,我想同你住在一起。”
當舞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打算開門進入自己房間的騰蛇愣住了,原本還剛烈無比的舞女,怎麽轉眼就玩起了倒貼。
這讓騰蛇都覺得女人善變。
還好他不怎麽研究女人,否則這一輩子也別想畢業。
“門主,我先進屋了,有事再叫我。”
騰蛇不想攪這攤渾水。
沈浪點了點頭。
回過神來,沈浪對于舞女的想法,也是一頭霧水,“你自由了,完全可以不用再跟着我。”
舞女以為沈浪是想趕她走,直接撲進了沈浪懷中,流淚道:“不,請閣下留下我,元次郎心狠手辣,他可不會輕易放過我。”
沈浪沒辦法,只能将舞女帶出北海道再想其他路數,“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只不過我不能娶你,因為我已經有家室。”
沈浪的坦白,讓舞女感到無比失落,本來她還以為沈浪是看中她的美貌,才冒着生命威脅将她從山口組救出來,可現在看來,人家壓根就沒那個想法。
“閣下,我們進屋談可以嗎?”
舞女覺得在外頭沒什麽安全感。
沈浪也沒有推辭,将舞女領進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後,舞女終于告訴了沈浪她的名字,“我叫野田櫻奈,你叫我櫻奈就好了,我在大學學習過中文,也對華夏很感興趣,之所以會在山口組做舞娘,那都是因為我爸由于賭博,欠了山口組一大筆高利貸,因為無力償還,就将我賣給了他們。
雖然你将我帶離了山口組,但元次郎也肯定會拿我家人出氣,所以為了讓元次郎沒有借口再抓我回去,還必須将我的賣身契贖回才行。”
現在都什麽時代了,沒想到在島國還有賣身契這玩意。
早知道剛才他就向那木村要賣身契了,也不至于現在又要走一趟。
再說,他還要去富士山找狂化人的下落呢。
櫻奈似乎看出了沈浪在想什麽,道:“找木村是沒用的,因為元次郎只新任他身邊的人,而賣身契就讓他最親信的中忍,貼身保護着。”
中忍至少也是SSS等級的存在,看來元次郎這人也不能小瞧了。
不過這事被他青龍攤上,就算忍者巅峰的影親自出馬,他也要将其擺平。
“放心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再回到你家中守株待兔。”
沈浪在幹淨的地板上,鋪上草席就躺了下來,他指了指一旁另一捆草席,道:“你也找個地方躺下吧。”
櫻奈并沒有去拿草席,而是脫掉了身上的傳統服飾,只剩下小背心,就這樣扭着腰肢走了過來。
沈浪筆直躺着,從下往上看去,所有春光幾乎一覽無餘,即便定力如他,也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一股無名邪火,就從褲子之下不停往外冒。
“櫻奈,你這是做什麽?”
沈浪壓住邪火,詢問。
“居然你收了櫻奈做女仆,那自然由櫻奈服侍主人就寝。”
櫻奈走到沈浪身旁躺下,擡起雪白長腿就落在他身軀上。
這種服侍,沈浪還真有點吃不消。
要是他克制不了的話,搞不好會出大事的。
“櫻奈,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已經是自由之身,并不用把自己當女仆看待。”
沈浪解釋着,雙手卻不安分地游走在櫻奈大腿之間。
“主人,櫻奈不需要什麽自由,只希望能一直陪在主人身邊。”
果然不愧是島國女人,撩起男人來,那是一個高超。
沈浪受不了了,任由邪火亂竄的同時,就撲在了櫻奈嬌軀之上,完全放飛了自我。
61. 僞裝成下忍
待兩人醒來之時,櫻奈就躺在沈浪的懷中,一臉滿足的樣子。
沈浪嗅着櫻奈身上特有的體香。道:“即便我不能娶你。你也心甘情願嗎?”
“嗯。為了主人,我什麽都願意。”
其實對櫻奈來說,當然也想有一個名分。但她也知道沈浪并不是那種沒有擔當,抛妻棄子的男人。
如果為了娶她。沈浪要變成那種男人。她寧願永遠這樣,只做沈浪的女仆。而不需要任何名分。
“委屈你了,如果可以,我還是會同我老婆提下的。或許她能理解。”
沈浪這是想将櫻奈娶做小老婆了。
當然。這必須經過秦情的同意才行。
雖然他是青龍,但并不代表他可以不顧老婆和孩子的感受,為所欲為。
櫻奈沒有多說什麽。其實只要這樣一直陪在沈浪身邊,他就已經滿足。
午覺過後。兩人穿好衣服,這是要去櫻奈家了。以免元次郎提前回來。
當他們一走出房門,就見騰蛇站在了他們房間門口。
這将沈浪吓一跳。“騰蛇,你休息了嗎?該不會一直站在這偷聽吧?”
聽到沈浪這麽說。櫻奈俏臉也是一紅。
騰蛇一頭霧水,“我剛走到你房間門口。你們就出來了,我偷聽什麽啊,你們又不能給我提供什麽情報?”
好吧,騰蛇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
成年人的世界,他是不會懂的,或許在他看來,人跟人做羞羞的事情,就像是動物跟動物交配一樣無趣。
“騰蛇,其實有時候偷聽吧,能得到并不只有情報而已?”
沈浪這老司機,又開始開車了。
櫻奈也不知道沈浪想說什麽,好奇地看着他。
騰蛇成功被帶進溝裏,問道:“還有什麽?”
“意淫!”
沈浪就淡淡吐出兩個字。
騰蛇一臉黑人問號,還是不懂什麽意思。
櫻奈則将臉埋進了沈浪臂膀之中,覺得實在丢人。
櫻奈的家在北海道南部,坐車需要半個小時。
當他們抵達一間兩層民房的時候,這裏已圍滿赤膊紋身的大漢,不猜沈浪也知道,這些都是山口組的人。
“怎麽辦?”
櫻奈擔憂地看向沈浪,不知道她的家人怎樣了。
“你先在這躲藏起來,我們去看看情況。”
沈浪和騰蛇繞到了民房背後,就發現民房頂端還站了兩名下忍作為監視,要想悄無聲息地溜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騰蛇,你有辦法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将樓頂上的下忍幹掉嗎?”
要結果掉上面的家夥,其實不費吹灰之力。
但就怕山口組的人察覺,他們很有可能會拿櫻奈的父母做人質,為了避免出現這種不必要的麻煩,能悄無聲息的進行,當然是最好的。
騰蛇點了點頭,在他懷中的響尾蛇傑西卡,就從他袖口鑽了出去,沿着排水管道爬上了樓頂。
傑西卡不愧是毒王騰蛇調教出來的,無聲無息間就已經纏繞在一名下忍腳腕上。
“呃?”
那名下忍感覺腳上一疼,就往自己身下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怎麽了?”
另外一名下忍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咬了。”
“該不會是被黃蜂哲了吧。”
“應該是吧,反正不是很疼,應該沒什麽大礙。”
兩人用日語交流着。
可沒過多久,另外一名下人也被咬了,他也朝自己的下方看去,也沒有看到任何東西,甚至他還脫下褲子看了一眼,發現在他大腿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小口子。
如果被東西咬了,那也是兩個口子,可這只有一個口子,說明他們确實是被黃蜂哲了。
可讓他們困惑了,被哲了傷口不是應該隆起好大一個包的嗎,可這傷口什麽變化都沒有。
沒等他們想明白,兩人就開始頭昏目眩起來,然後逐漸失去知覺。
沈浪兩人見盯梢的下忍倒下就都跳了上去,快速地将下忍的衣服脫下,套在了自己身上。
将兩人逐漸冰涼的身體用樹葉蓋好之後,兩人就成了山口組的盯梢下忍。
對于傑西卡的攻擊方式,沈浪也表示好奇,“我發現他們被咬後,只留下一個口子,傑西卡的毒牙只有一顆嗎?”
騰蛇搖頭,“門主,你還是太小看傑西卡了,它的刺殺意識,可不比一般的殺手差,甚至還要更強,它會自主根據刺殺的對象,選擇最隐秘的刺殺方式,這兩個下人的大腿,其實傑西卡故意只用了一顆毒牙,為了就是讓他們覺得并不是被什麽東西咬了,而是被黃蜂哲了,從而掉以輕心,導致毒液逐漸蔓延全身而死。”
沈浪看着草堆中的兩個倒黴鬼,見他們還沒有死透,就上前補了兩刀。
“門主其實沒那個必要,只要再過一分鐘,他們便會毒發身亡。”
“我不是不信任傑西卡,只是怕發生什麽意外而已。”
為了查看房內的情況,兩人離開了樓頂。
守在樓房正門的紋身大漢,并不敢對他們說什麽,畢竟下忍的地位在山口組可是比普通成員要高的。
相反,他們看到沈浪兩人穿着下忍的衣服從樓頂下來,還要向他們鞠躬行禮。
沈浪擺了擺手,兩人就獲得了通行,走進了樓房裏面。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宛如相撲選手的大漢,看着沈浪兩人的背影覺得納悶,兩名下忍不在樓頂放哨就算了,幹嘛跑下來湊熱鬧。
擅離職守可不想忍者的作風,這名大漢覺得蹊跷,就沿着外面的階梯往來樓頂爬去。
樓房內。
一名身穿武士服的中年男人,正對兩個老人家施暴,用日語喊着,“你們到底将櫻奈藏哪去了,要是不能聯系上她,我就拿你們的小命抵債。”
兩老人拼命磕頭,可中年男人根本不聽,又是一腳将對方踹飛。
沒錯,他就是山口組分舵舵主元次郎,他現在想要的只有找回櫻奈,可聽不進去任何恭維的話。
站在他身旁形影不離的中忍,發現了沈浪兩人進來,便怒聲用日語呵斥道:“你們不待在樓頂監視,跑到這裏來幹嘛?”
沈浪兩人默不作聲。
可這名中忍也不是那麽好戲弄的,一下就看穿了兩人并不是他的部下,二話不說就丢出了飛镖。
騰蛇一看到那飛镖尖銳處的顏色,就知道這飛镖有毒,“門主小心,這飛镖塗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兩人險之又險地躲開,可把持大門的其他下忍可沒那麽好運,當他們反映過來,身上已經被飛镖擦中,當場倒地而亡。
其餘下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他們的頭兒,為什麽要突然對自己人下殺手。
看到身下的四名下忍懵逼的樣子,沈浪就知道是時候展現他多國語言的時候了。
“我倆剛收到影的消息,我們的頭兒叛變了,他違背了影的意志,轉而效忠山口組的山口鴻志。”
沈浪這句話是用日語說出的。
聽得四名下忍就更加茫然了,覺得他們頭兒雖然對元次郎一片赤誠,但并不代表,他敢違背影的意志啊。
再說影和山口組也是合作關系,根本不存在背叛一說。
但也有智商捉急的下忍。
他并沒有想那麽多,覺得他們的頭兒倉颉,肯定是背叛了影,不然他也不會對自己人痛下殺手。
其中被飛镖射殺的下忍中,就有他暗戀已久的意中人。
“倉颉,你背叛影的意志就算了,還殺了桃子,簡直不可饒恕!”
大胖子下忍,頭腦一熱就朝倉颉灑出了飛镖,同樣那些飛镖上都塗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八嘎!”
倉颉沒想過自己的屬下會被這樣的鬼話欺騙,轉而對他痛下殺手。
飛镖被倉颉一刀劈開,他并沒有對大胖子下手,而是繼續對付沈浪兩人。
可大胖子不依不饒,揮舞他的榔頭,就追了上來。
元次郎看到身後的混亂場面,也是摸不着頭腦,好端端的忍者內部,怎麽出現了分歧,還公然在他面前互毆。
“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元次郎呵斥。
但沒有用,幾人殺紅了眼,根本聽不下去。
沈浪覺得其他幾名下忍也沒有上來幫助倉颉的意思,就知道他們的內心動搖了。
為了讓他們徹底叛變,沈浪掏出龍刺射向追來的大胖子。
大胖子感覺腳腕一疼,就摔在了地面之上,沈浪落井下石道:“兄弟,小心,倉颉這家夥又方暗器了。”
大胖子看見自己腳腕上的鋼針,這才意識到他中了暗器。
他深深感到自己同中忍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這不,他什麽都沒看見呢,就被倉颉給暗算了。
倉颉是厲害,背對着他還能使用暗器,可謂已經達到了暗殺新高度。
“你這家夥,竟敢栽贓陷害我。”
倉颉憤怒至極,他揮出帶着內勁的一刀,将沈浪躲藏的屏風斬成了兩半。
沈浪不想再玩下去了,因此交代騰蛇道:“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我去對付元次郎。”
騰蛇點了點頭,便丢出了數只黑寡婦蜘蛛。
黑寡婦蜘蛛挂在了倉颉身上,這讓倉颉毛骨悚然,他想用內勁将這些玩意震出去。
可身後一個榔頭,卻猛地砸在了他腦袋上,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被挑撥離間的大胖子,就昏死過去。
騰蛇走到大胖子面前,道:“謝謝了,你這次立了大功,影一定會全力栽培你的。”
騰蛇拍了拍大胖子的肩膀。
完全被蒙在鼓裏的大胖子也是樂開了花,原本他也只是想為桃子報仇,可沒想過會是倉颉的對手,可沒想到倉颉一不留神,就被他敲昏在地。
沈浪那一邊,已經将元次郎提了起來。
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櫻奈就在我手中,有本事沖我來啊,拿老人家做要挾,算什麽本事。”
沈浪俯視元次郎,就好像看一只蝼蟻。
“他媽的,我山口組和影可是達成了合作協議的,你這個小小下忍,難道想弄得兩邊決裂嗎?”
元次郎被蒙在鼓裏,還也為這兩個忍者造反了。
“倉颉,倉颉給我殺了這家夥。”
元次郎大喊,但沒有任何回應,因為倉颉已經被大胖子敲昏,然後又被騰蛇的黑寡婦咬了,肯定是死透了。
元次郎回頭,這才發覺元次郎已經死在了他前頭。
62. 一個不留
“好啊,你們這兩個下忍,居然敢謀殺上司。你知道這是什麽罪嗎?”元次郎大笑:“這在忍界就是死罪。”
沈浪不跟這元次郎廢話。一腳踩了過去。
元次郎反應及時。往旁邊一滾,就看到被沈浪踩下的地板,都破開了一個大洞。
可想而知。剛才他要是不閃開,頭顱就已經變成了爛西瓜。
他就不明白了一直以紀律著稱的忍者。怎麽會出現這樣弑殺上司。又對付合夥人的家夥。
難道他們就不怕影讓忍界通緝他們嗎?
到時候他們将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你這個下忍。居然死性不改,那就讓我來教你如何做忍。”
元次郎不再托大,之所以他磨叽了這麽久。也只想弄清這下忍到底是不是叛忍。
如果是。他殺了他們當然沒有問題。
但如果不是,他動了殺念,那可是會得罪影的。到時候他們山口組,還怎麽借助忍界的力量。
“廢話這麽多。有本事就上!”
沈浪不屑。
他本以為元次郎是什麽高手,沒想到也就SSS等級的實力而已。看來山口組除了總部的幾個大佬外,其餘分舵即便是正舵主。實力也不會超過SSSS等級。
元次郎怒了,一個小小下忍。實力也就S等級,居然敢在他面前擺譜。剛才一直躲,也只是怕得罪了影。
現在他确認完畢,捏死下忍還不是跟捏死一只雞一樣。
“這是你自找的!”
元次郎雙手青筋隆起,他這是要打算發動內勁攻擊了。
這種發動內勁的方式,同那個副舵主木村幾乎一毛一樣,看樣子也是研習了同一種內勁法門。
估計這是山口組給舵主級別的屬下,研習都是同一種功法吧。
反正很久以前,他同山口鴻志對戰過,當時他所用的內勁,并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