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

這裏。”

沈浪笑了。“你連一分錢的股份都沒有,你說你有什麽資格?”

高萬雄一指在座所有股東。道:“他們都是我的人,并支持我做這副董事的位置。即便你這位朋友牛大壯,買了我的股份,得不到在座股東的認同,他也沒資格坐下來。”

高萬雄胸有成竹,因為他堅信他的盟友,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是嗎?”

沈浪笑了,對于在座的股東,其實早就被他給收買,都是占比不到百分之十的股東而已,随便給他們一點甜頭,他們就會像蒼蠅一般圍着你打轉。

以前高萬雄是這裏的副董事,且權勢滔天,他們當然不得不以他馬首是瞻,可如今他已經什麽都不是,他們又怎會同他站在一起。

“對不起,高先生,如果您确實已經沒有天宇集團的任何股份,還請你離開,這裏并不歡迎外人。”

“沒錯,我們的股東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接下來的議程,也将由我們的新任董事長帶領,還請你讓出位置。”

那些被高萬雄點出來的盟友,一個個發言都表示了對高萬雄的不屑,這讓高萬雄很是惱火。

他直接拍案而起,“好啊,你們這些牆頭草,虧我待你們不薄,你們如今見我失勢,就忙着落井下石,簡直沒把我高家放在眼裏。”

高萬雄此刻是那他們沒有辦法了,如今也只能搬出高家為自己站臺,畢竟高家可是中海市前三大家族,幾乎壟斷了中海市無數資源,如果這幫人想繼續在中海市做生意,就難免會要同高家打交道。

這一招對付生意人當然有用,這讓這些倒向沈浪的股東,一個個都沉默下去,不敢在做出頭鳥。

沈浪并不想讓高萬雄牽着大家走,高萬雄縱然是龐然大物,可這問過他們董家了嗎?

要知道除了歐陽家外,中海市就董家的勢力最大了,而他如今可是董家二少董天成,自然不會畏懼高萬雄的威脅。

“對不起,他們都是我董家的合作夥伴,所以還輪不到你高家來威脅。”

沈浪的話,無疑給在座所有股東都吃上了定心丸。

只要董家肯庇護他們,即便他們得罪了高家,他們也絕對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生意損傷的。

可是一旁的董天宇卻越聽越迷糊了,好端端的怎麽還扯上家族關系了。

他們董家一向與高家交好,再對付中海市第一家族歐陽氏方面,合作一直十分愉快,但怎麽在他弟弟的口中,卻變成了死敵。

他不能再讓董天成帶風向了,如果弄到最後高家真和董家決裂的話,笑到最後的也只有歐陽家而已。

“天成,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我們董家和高家時代交好,又怎麽會因為你的個人意志而發生轉移,高萬雄可是我們天宇集團的元老,即便沒有股份,這個位置還是他應該有的,而你帶來這個朋友,雖然已經收購了高兄的股份,可對我們天宇集團毫無貢獻,又有什麽資格坐在這上首的位置,對面就還有座位,如果他想參與,那就坐在末端吧。”

董天宇一說話就霸氣十足,絲毫不給沈浪上位的機會。

其實,董天宇也發現了董天成跟往常的不同,以前的董天成哪有這個膽量同高萬雄叫板,他就一個草包而已,董家上下就沒有一個人覺得他有出息的,所以想上位門都沒有。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門都沒有的人,卻絲毫不給他這個大哥面子,當場就将高萬雄提了起來。

沒錯就是提了起來,高萬雄發現自己的身體懸空了,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董天成,還不把我放下,你這是想造反嗎?”

高萬雄臉上挂不住。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雖然他不懂武功,但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待他。

“你這是找死!”

郁金香反應過來,就抽出了鮮紅匕首朝沈浪砍下。

可沈浪一個巴掌就将郁金香的匕首拍飛,随即露出了那晚交戰之時的同樣眼神。

看到這個眼神,郁金香就想起了自己在那個人面前狼狽逃走的畫面,也就是說董天成果然就是那晚的其中一個蒙面人。

郁金香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的老板,被沈浪好像丢死狗一般丢到座位的一邊。

高萬雄一屁股坐在地面之上,臉上羞愧難當,他堂堂高家未來家族繼承人,既然被人如此戲弄,簡直要翻了天。

“郁金香,你為何還不動手?”

以前有誰要是阻礙了他,他都會讓郁金香除掉,而現在董天成都踩在他頭頂之上了,郁金香卻依舊沒有為他戰鬥的意思。

這十分反常,但他可不認為這是郁金香打不過董天成。

他這是覺得郁金香畏懼了董家的背景實力,不敢對董天成怎樣。

“老板,我,我不是董天成的對手。”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不要說高萬雄,就是董天宇都搖起了頭,“高兄,看來你這個貼身殺手,也被我弟給收買了呀。”

身為董天成的親哥哥,他怎麽會不知道董天成的鳥樣。

161. 人體雲霄飛車

一個連早上起來跑步都懶的人,又怎會在功夫上有所造詣,說他能打敗一個泰國頂級的殺手。那更是無稽之談。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郁金香背叛了高萬雄。

高萬雄生性多疑。最厭惡的也是叛徒,所以他如鷹眼一般的目光看向了郁金香,似要将她的身體看個對穿才肯罷休。

倘若郁金香對他的背叛屬實的話。她肯定會死得比敵人還要難看。

“老板,不是那樣的。我真的不是董天成的對手。因為昨晚其中一個蒙面人就是他。”

郁金香的回應,讓高萬雄以及在場所有人感到震驚。

不是因為董天成做了賊。而是董天成這個草包,居然實力比一個泰國成名已久的殺手都還要強,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要知道他們同董天成打交道這麽多年。可從沒見他在人前動用過武力。

董天宇是其中最不願意相信的人。他怒聲呵斥道:“少來了,天成在我們董家到底是怎麽一個德行,我當然比誰都清楚。你這個叛徒居然還敢編造如此謊言。”

沈浪看着董天宇,覺得他這個哥哥還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居然同外人一起對付自己的弟弟。

好像董天成就跟撿來的一般,總之董天宇就是沒将董天成放在眼裏便是。畢竟董家內部競争也是相當劇烈,将來的家主之位。也是要從董家的兄弟之間産生。

這樣一來,沈浪就基本能夠理解。為什麽董天宇會如此針對董天成了,要是董天成永遠能像個草包一樣。收到他的施舍和庇護,他們兄弟之間當然可以相安無事。

但倘若他的弟弟在哪方面已經不受他的控制,那他們之間的競争才真正要開始,而如今沈浪的表現,讓董天宇嗅到一絲危機苗頭。

對于這種掌控欲過強的男人,沈浪最好的方式便是,表現出乖巧任由操弄的樣子,不然就會受到打壓。

不過沈浪所僞裝的董天成,已經打算同他們徹底撕破臉皮,身份什麽的已經是其次。

就算被揭穿,那也無關緊要了,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經全部達成。

對于董天宇的言行,沈浪不以為意,只是讓騰蛇坐在了高萬雄的位置上,如今騰蛇也就是牛大壯,已經成為天宇集團第一大股東,這個位置他當然有資格坐。

“現在我宣布,會議正式開始。”

騰蛇一坐下萊,就向衆人宣布道。

這讓董天宇不樂意,這裏明明他才是總裁,什麽事實股東大會要讓一個外人主持了。

“這位牛大壯先生,雖然你收購了高兄的股份,但跟我在股權上也只是打了一個平手,這個會議憑什麽讓你來主持,要知道這裏的董事長兼總裁可是我。”

董天宇明确表态了自己的地位,在天宇集團他就是天,任何人都不能違背他的意思。

沈浪這個時候,插話道:“哥,好像并不是這樣吧,是誰告訴你牛大壯只購買了高萬雄的股權,你可知道今天還有兩位份額較大的股東為什麽沒有來嗎?因為他倆的股份也已經賣給了牛大壯,如今牛大壯才是天宇集團董事長。”

“什麽?”

沈浪的話,董天宇怎麽都不會相信的,所以他馬上就讓人去查明情況,不會兒他的助理回來告訴他,确實如此,這個叫牛大壯的人,一夜之間已經擁有了天宇集團百分之五十五股份,已經超越在座所有人。

聽到這樣一則不好的消息,董天宇瞬間心态爆炸,看着騰蛇就想來個下馬威,“烏帕,看來有人想動搖我的地位啊,你給他們表演一下,什麽叫做人體雲霄飛車。”

站在董天宇身旁的烏帕,馬上就按照董天宇的意思去做了,只見他扛起一旁的茶幾,便向空中抛了起來。

這種茶幾一看就是超重的檀木制作而成,不要說它高高抛起,就是兩個成年人來擡,都未必擡得動它。

可這個非洲模樣的烏帕,卻輕松做到了,不僅如此他還将茶幾接住後,又連續抛了三次,最後一次則直接用膝蓋頂了上去,當場将茶幾頂個粉碎。

看到這,全場都死寂一片。

這所謂的人體雲霄飛車,示範用的雖然不是人,而只是茶幾,但從中便可看出來,要是将這茶幾換成.人的話,那人恐怕早就沒救了。

威脅,這就是董天宇對騰蛇的威脅。

只要他再敢提出取代他董事長的位置,董天宇絕對會讓烏帕廢了騰蛇,就算他如今的股份不及騰蛇那又怎樣,在這天宇集團一切都還要聽他的。

因為他才是天宇集團的初創元老,可謂這裏的人都欠他一個人情,再加上烏帕的震懾,他覺得他的領導地位乃是任何人都無法動搖的。

見識了烏帕這樣一手後,沈浪也對烏帕的身份産生了好奇,就這種黑人保镖,在華夏還真不常見。

因為他們生性比較粗暴,懶惰,在服從态度上也并沒有本地保镖,或者一些白人保镖好。

可這個烏帕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一般貨色,就這身手,以及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沈浪就知道這人肯定屠殺過不少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烏帕應該是非洲雇傭兵,只有雙手常年沾染鮮血的人,身上才會有這種揮之不去的血腥氣。

沈浪雖然沒怎麽去過非洲,但跟他們也是打過交道的,就在中東的一場行動中,他們七聖門就遭遇過非洲雇傭兵的瘋狂圍殺。

不過還好,那夥雇傭兵的人數并不是很多,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非洲雇傭兵一向與野蠻,不怕死著稱,要是在戰場上遇上他們,如果人數不占優勢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被他們屠戮幹淨。

對于他們來說,殺戮才是王道,只要阻礙在他們前進道路上的人,都會被他們殘暴地殺死。

雇傭兵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但在這種場合,烏帕還是沒辦法翻出什麽大風大浪的。

雇傭兵擅長的是叢林野戰,以及狼群戰術,倘若這裏有一群像烏帕這樣的雇傭兵,那就可怕了,他們絕對能将這裏的所有人活活撕碎。

162. 你還太嫩了點

“牛大壯,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底氣。即便你的股份已經超越了我。但我面前。你還是要像哈趴狗一般給我趴着,想騎到我的頭上來,你還太嫩了點。”

董天宇可不會給任何人上位的機會。即便跟他一直合作的高萬雄也一樣,在天宇集團他也只是一個總監而已。因為董天宇要的只是他的能力。而并不是他的領導力。

“哥,你這保镖是雇傭兵吧。不過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的朋友牛大壯可是歐洲雇傭兵。”

沈浪的話讓在座所有人,都露出了黑人問號。

什麽歐洲雇傭兵。他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歐洲還有什麽雇傭兵的,要知道那裏可沒有常年戰亂,即便有雇傭兵也沒有那個生存空間吧。

“是嗎?那就讓烏帕跟你這位朋友較量一下。看看哪個洲的雇傭兵會更強一些。”

董天宇這是想借機将騰蛇除掉了,只要殺了這個所謂第一股東。那他也将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而且烏帕可不是一般的非洲雇傭兵,他可是黑蠍的統領。可謂是黑蠍裏面戰力最強的。

什麽歐洲雇傭兵一看就知道沒什麽實戰經驗,面對上烏帕還不是被秒殺的下場。

也不等沈浪做出回應。烏帕扭了扭胳膊就站了出來。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騰蛇會打退堂鼓的時候,騰蛇居然也毫不客氣地站了出來。一黑一白就給人一種十分震撼的視覺效果。

被扔到一邊的高萬雄,看到這一幕也是下意識躲得更開了一些。因為烏帕的戰鬥力他也是見識過的,即便郁金香這個泰國頂級殺手,也根本不是烏帕的對手,更何況這什麽歐洲雇傭兵。

在他眼中已經看到了騰蛇被烏帕折斷的一幕,這個副董事長的位置,也由他高萬雄重新執掌。

幾大股東見有好戲看,也都開始了閑聊,甚至有人直接下起了賭注。

“各位,你們覺得誰會贏?”

“當然是烏帕,你看他這宛如山岳的身軀,就知道他的爆發力到底有多恐怖了。”

“不過殺人可不是靠蠻力的,這個白人看起來雖然斯斯文文,但面對兩米多高的烏帕可絲毫不慫,就知道他也不是什麽弱雞。”

“好了,評論這麽多又有什麽意思,還不如直接下注呢,我賭烏帕贏十萬。”

這邊的賭局不可謂不豪華,一上來就是十萬賭注,不因為什麽,就因為他覺得烏帕穩贏。

其他股東也紛紛追加自己的金額,很快這個賭局就熱絡了起來,只不過對比選擇下注烏帕的人,騰蛇這邊就幾乎為零了。

即便剛才分析說騰蛇可能很厲害的股東,看到衆人一邊倒選擇烏帕的時候,再三猶豫之後他還是随了主流。

“你們這個賭局,我們可以參與嗎?”

慕斯和嚴長軍走了過來。

本來對于這場賭局,他們可提不起半點興趣的,但是這幫有眼無珠的家夥,絲毫沒将他們老板的朋友放在眼裏,這就太過分了。

雖然他們也相信老板的朋友肯定也是個高手,但他們并沒有親眼見識過騰蛇出手,故而也不敢貿然多下賭注,只是象征性出了一千塊。

其餘王法部的成員,也紛紛過來下注賭騰蛇贏,不過也幾乎都是三五百快居多。

“土包子,一看就不知道非洲雇傭兵代表了什麽,還一個個下注歐洲雇傭兵,這不是明擺着來送錢嗎?”

一個姓陳的股東笑道。

嚴長軍一聽不樂意,走上前就揪住了那個陳股東的衣領,“別以為你是天宇集團的股東,我們王法部就不敢對你怎樣。”

陳股東顯然并不知道王法部的事,取笑道:“什麽王法部,我還股東部呢,這裏可是股東大會,可不是你們幾個保安能夠撒野的地方,信不信我讓人直接将你們丢出去。”

陳股東十分嚣張,絲毫不把王法部放在眼裏,在他看來他們這些股東就是天宇集團最高領導層,就算是董天宇都要賣他們面子,就更別提一幫小小的保安了。

“媽的,我看你這個股東就是找揍。”

經過沈浪的調教,嚴長軍已經不是那個什麽事都要看人臉色,動手之前還要征求沈浪遇見的王法部部長了。

對于這種挑釁,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判斷來,再說王法部存在的意義,就是為沈浪掃清一切障礙的,這些股東都沒将他們王法部放在眼裏,何不讓殺雞儆猴,讓他們從此都不再敢招惹王法部。

“來呀,揍我啊,沒錯老子就是欠揍,難道你區區一個保安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陳股東十分嚣張,還将臉湊到嚴長軍面前,他量一個保安也不管拿他怎樣。

可是啪的一聲,嚴長軍一個巴掌就拍了過來,直接将他打得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他伸出手顫抖地指向嚴長軍,那并不是畏懼,而是憤怒的顫抖,“你,你一個保安,居然敢對我動手,簡直反了天了。”

其餘股東也紛紛将目光看向了嚴長軍,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能允許一個小小保安對他們動手。

他們一個個都站了起來,用上位者的氣勢壓迫向嚴長軍,“年輕人,你攤上大事了。”

“這已經不是丢掉工作飯碗這麽簡單了,這樣的保安就是整個中海市都容不下他。”

“對,只要高家和董家出手,這家夥肯定無法再在中海市混下去。”

幾個股東叫嚣着,要讓嚴長軍滾蛋。

沈浪見烏帕那邊似乎還在試探騰蛇的實力,并沒有馬上動手的跡象,便超嚴長軍這邊走了過來。

“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沈浪對慕斯問道。

慕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沈浪,沈浪一聽就樂了,他現在正愁沒地方搞事情呢,這幾個股東卻送上門來。

對于這個賭局,沈浪就能讓他們傾家蕩産了,“我出十個億,賭牛大壯獲勝。”

此言一出,這些股東全都愣住了,他們并不是畏懼,而都覺得沈浪傻,這不是明擺着,給他們送錢嗎?

163. 黑白之戰

“十個億,可不是口頭說說,我怎麽知道事後你會不會跳票呢?董副總裁!要知道我們這個賭局。買烏帕贏是一賠一。而要是買牛大壯則是一賠十。如果你真能出這麽多錢,我當然會照單全收。”

一個最年長的白頭發股東看了過來。

這個賭局的莊家就是他,在他看來買騰蛇贏的。當然全都會進入他的口袋,烏帕在他看來就是無敵的。

這時。嚴長軍走了過來。小聲道:“老板,我們王法部也只是象征性給牛大壯下注的。那些可都是小錢,你可不要那麽傻,給這家夥送上這麽一大筆巨款。”

沈浪本以為嚴長軍他們。這是知道了騰蛇的實力呢。原來也只是不想讓這場賭局這麽難看,所以才會出手挺騰蛇的。

看來他這個十億很快就能變成一百億了,這麽好的買賣。他怎麽會不參與。

沈浪丢出一個卡在桌面之上,裏面有十八億。你完全可以用儀器檢驗一下。

沈浪對于這些錢,可絲毫不會感到心疼。因為這本來都是高萬雄抛售股權獲得的,可惜股權賣給了牛大壯。但最終賬戶中到款的錢,也很快被子鼠黑了回來。

高萬雄是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此時。期待烏帕将騰蛇掰斷的高萬雄,對此事還絲毫不知呢。

其實如果錢還在。高萬雄也完全可以将牛大壯的股份買回來,當然前提條件就是他肯賣。

如果他實力不濟被烏帕給殺了,他這些股權自然會被抛售出來,那他重新回到副董事長的位置,也就順利成章了。

沈浪這邊最終也沒有打起來,因為白發股東通過刷卡器,已經确定了沈浪卡內确實有十八億,這無疑是一筆巨款。

白發股東已經看到,騰蛇被殺他坐收所有好處的畫面了。

“很好,果然不愧是董家二少就是財大氣粗。”

白發股東示意大家重新坐下來,對于陳股東被打這件事,他們也不再計較了。

陳股東不樂意,覺得白發股東就是見錢眼開,“白向楠,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十億能買回我的尊嚴嗎?不行,我們一定要讓那保安得到相應的處罰才行。”

白向楠看了一眼沈浪,覺得董家二少肯定會力保他的人,所以報複那保安就憑他們在中海市的分量,那是根本不夠的。

所以就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道:“董副總裁,你看你的人打了領導,是不是要給一個交代啊,例如将他開除什麽的。”

開除一個保安而已,白向楠還是覺得沈浪不會為了一個自己人,冒犯這麽多股東的。

陳股東對于這種交代,也沒有什麽意見,憑借他個人的勢力,當然無法做到封殺嚴長軍,也就只能找這樣一個臺階了。

“要給一個交代對吧,這當然沒問題。”

沈浪笑眯眯地走到坐地上的陳股東面前,然後直接将他拎了起來,當着衆人的面将陳股東一腳踹出了會議室。

白向楠見狀,呼地站立而起,“董天成,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向楠十分憤怒,連尊稱都去掉了,對于他來說沈浪就是對他們全體股東的挑釁。

“哦,你們不是想要一個交代嗎?這便是我董天成的交代。”

沈浪盛氣淩人,絲毫不懼這幫股東。

嚴長軍見了也是感激涕零,他還以為老板會礙于股東的壓力,将他這個保安開除掉呢。

可沒想到沈浪不僅沒有開除他,還幫他出面,将那陳股東給踢出去了。

“你,你……”

白向楠氣得吹胡子瞪眼,就差親自動手了。

但從沈浪剛才表現出來的蠻力,他知道自己一把老骨頭,根本就不是董天成的對手。

要怪他以為這次股東大會,只是一個尋常會議,并沒有将他的保镖叫來,要不然他一定會讓沈浪好看。

外面的陳股東依舊在叫嚣着,沈浪也不客氣,直接讓王法部的人将他給轟走了。

只留下陳股東最後撂下的狠話,“好啊,董天成,別以為你是董家二少,我陳冉就不能對你怎樣,有本事你待在這別走,我這就去叫人過來。”

這邊的風波告一段落後,騰蛇和烏帕總算有了動靜,不再是幹看着示威。

既然烏帕遲遲不敢動手,騰蛇就率先打破了場面寧靜,在毫無征兆之下,騰蛇就給了烏帕鼻梁一拳,打得他鼻血就這樣流了下來。

烏帕瞪圓了眼睛,要知道來到華夏這麽長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被打。

本來在沒有摸清騰蛇的實力之前,他是絕不會輕易出手的,可人家拳頭掄道他臉上來了,要是他還坐以待斃的話,那還有誰看得起他。

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憑借他在非洲歷練多年的反應力,怎麽剛才那一拳,他卻沒能躲過去?

看來還是他太過輕敵了,不然又怎會讓這叫什麽牛大壯的人有機可乘。

“本來老子還想着放你一馬,可你趕着來送死,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人體雲霄飛車。”

烏帕的狠話還沒放完,就又聽一聲啪,他再一次挨了騰蛇一巴掌。

這鼻孔還在流血呢,耳朵也跟着嗡鳴起來,兩次攻擊都如此突然,讓烏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可即便突然,按理說他的身體也會條件反射般躲開的呀,但為什麽他就跟失去了所有感知一般。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兩人對視之間,騰蛇就讓特殊培養過的黑寡婦蜘蛛咬了他一口,這一口雖然對龐然大物般的烏帕造成不了致命傷害,但迷失掉他的感官還是可以的。

所以現在的烏帕幾乎成了一個無法對動作做出任何反應的活靶子,不要說騰蛇,就算一個普通人要給烏帕來上這麽一巴掌,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烏帕已經挨了騰蛇兩下,他已經憤怒到極點,掄起沙包一樣的拳頭,就朝着騰蛇的頭顱砸去。

噼裏啪啦,空氣出現了爆鳴。

看到這,董天宇露出了滿意笑容,雖然烏帕先挨了一拳和一巴掌,但對烏帕耳朵傷害幾乎為零。

可烏帕這一拳就不同了,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那是用上了內勁的。

164. 黑蠍雇傭兵

早在非洲的時候,董天宇就見識過烏帕的內勁之威,當時他們的車隊受到了當地武裝攻擊。導致他們的子彈都交火用完了。所以當他們不小心闖入一個象群領地的時候。遭到了一頭成年大象的攻擊。

就那非洲象的體型,一鼻子掃過來,他們的皮卡汽車就幾乎全翻了。上面的人也一個個被大象踩死。

很快那頭成年公象就盯上了他所在的車,瘋狂地朝他追來。

本來憑借皮卡的速度。他們還是可以逃脫的。可偏偏那個時候,他的車子突然沒油了。停在了草原中央,成年公象見狀更是想将他們全部踩死。

他吓得趕忙就跳車逃跑了,可那成年公象掀翻他們的車就算了。還朝着他飛奔而來。

就當他以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的時候。一個魁梧如山岳一般的人出現了,他擋在了自己面前,朝着成年公象就噼裏啪啦打出這麽一拳。

成年公象應聲倒地。

董天宇的小命也總算保住了。

就當他向前想要對這個救了他的雇傭兵說聲謝謝的時候。烏帕卻拿出了鋸子,當場截取象牙來。原來烏帕轟死這頭成年公象,并不是為了救他。而純碎是為了獵去象牙。

看烏帕這舉動,董天宇便知道烏帕肯定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要是他能出巨額的薪水,就不怕烏帕不跟自己。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金錢攻勢下,烏帕很快就敗下陣來。成了他的貼身保镖。

後來他知道原來烏帕乃是一名雇傭兵,而且還是非洲小有名氣黑蠍的統領。

這一個無心插柳的合作交易,讓他得到一個強力助手。

至于黑蠍那邊,烏帕也交給了他兒子打理,對華夏這邊的風情,烏帕還是很向往的,所以答應董天宇做他的保镖,也不全是為了錢。

砰!

烏帕帶上內勁一拳,轟向騰蛇,可騰蛇只是稍微一側身,就輕易躲過了烏帕攻擊。

這還沒有完,騰蛇還回敬了烏帕一拳,同樣用上了內勁,烏帕就沒有那麽幸運了,結結實實挨中,向後連退了好幾部,一屁股頂飛了他身後的董天宇。

董天宇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撞在臺式空調之後,才勉強穩住身形。

“烏帕,你這是耍寶嗎?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

董天宇很是生氣,他剛才還在慶幸自己撿了一個強悍保镖呢,可怎料烏帕那足于轟死大象的一拳,居然就這麽輕松地被躲過去了,還被對方幹得連連後退,并将他頂翻在地。

烏帕轉身看向地上的董天宇,就道歉道:“對不起,老板,我也是一時疏忽,才會被這個家夥有機可成的,您沒事吧。”

烏帕伸手想将董天宇從地面上拉起來,誰知他的手剛抓住董天宇的手,就莫名奇妙地傳出咔嚓響聲,董天宇的手骨就這樣被他抓碎了。

劇烈的疼痛讓董天宇大叫起來,“烏帕,你幹嘛,這是想謀反嗎?”

董天宇完全沒有想到烏帕敢對他來這麽一出,他的手這算廢了,即便去了骨科醫院接回去,也不可能恢複到當初的靈活水平。

烏帕對此也是一頭霧水,連忙松開了手,董天宇措手不及,失去重心再次摔倒在地面之上。

“烏帕?”

董天宇覺得他今天的面子算是全丢盡了。

烏帕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不僅反映遲鈍,連騰蛇一招都躲不過去就算了,現在更是連力道的輕重都感受不出來了。

董天宇現在還攤在地上呢,現在他一邊手骨已經粉碎性骨折,更是無法靠手部力量撐起來,所以一時半會也只能這樣躺着。

見狀,烏帕再次伸出了手,這一次更奇妙,随着烏帕一拉,董天宇整個人居然被抛飛了起來,撞在了會議廳上面的天花板上,然後又重重砸了下來。

這一次,董天宇再也沒有力氣問責了,他全身就好像被重卡碾壓過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剛才還只是手部鼓着,現在倒好就連肋骨也都斷了兩根。

烏帕這種行為,董天宇也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知道他的貼身保镖,為什麽要這樣戲耍自己。

難不成同高萬雄的殺手秘書一樣,烏帕也被他的弟弟給收買了嗎?

“對不起,老板,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感知不到自己到底用多大力氣了。”

烏帕感到特別無辜。

要知道他在華夏的小日子,過得美滋滋,可不想莫名傷害了老板,而被老板開除并遣返回非洲。

那邊為了生存,每天都要同其他雇傭兵,或者武裝團夥手中争奪資源,要不是來過華夏,他還以為那種日子就是世界日常,誰知道華夏的這邊,即便不通過殺戮,也能過上如此安逸的生活,只是來過一次,他就再也不想回到那個混亂國度。

害怕被開除的烏帕,再次伸出了手。

董天宇見狀連忙打住了他,“烏帕,你還是別扶我了,讓我的助理來吧。”

站在一旁被吓懵的助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将董天宇扶起坐在了椅子上。

董天宇看着一臉無辜的烏帕,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董天宇雖然表面平靜,但內心早就如火山一般爆發。

只要讓他确認烏帕真的背叛了他,那他的下場肯定會很難看,即便他是非洲雇傭兵,實力驚人,但只要他董家想除掉的人,就沒有人能夠幸免。

現在董天宇無論對騰蛇還是烏帕,都起了殺心。

至于沈浪這邊,他暫時還沒有摸清情況,到底他這個弟弟是為什麽要同他作對,而且莫名有了這麽強的實力,就是泰國殺手也不敢同他一戰。

或許通過他這個弟弟,他還能在短時間內,将自己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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