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圖謀不軌

“你幹嘛,放開我!”她不樂意地說道,起身想要推開他,卻被她反手握住手腕。

“要不,我請你跳舞吧,反正你在這也是無聊!”陳思豪微微一笑,不想讓他繼續在這裏喝酒,還不如帶她去玩玩。

阮清舒想了想,看着他的眼眸,認真地點頭。

“好!”

那個沈靖讓她等這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忙過頭了,她還是玩自己的吧。

一時酒精上腦,阮清舒将那些警告全都抛之腦後了。

陳思豪彎起嘴角,牽着她的手來到舞池中央,然後攬住她的腰間,緩緩地帶她跳着華爾茲。

巨大的水晶燈下,兩個人像是一對璧人一般,他們配合的十分默契,許多人不禁駐足觀看她們。

陳思豪一雙桃花眼十分帶電,五官很是俊秀,皮膚也很白皙,左耳上戴着一顆黑色的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顯得與衆不同。

“你跳得不錯啊,看起來經常這樣撩妹嘛。”阮清舒說道,沖他調皮地一笑。她覺得,這種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應該是美女環繞的吧。

這麽想着,她不禁想起了沈靖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

陳思豪嘴角的笑容不減,道:“不,我只撩長得好看的妹子,尤其是,你這樣的。”

阮清舒斜着眼睛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這麽讨好我,圖什麽?”她問道,一雙眼睛帶着水霧,半醉不醉的模樣。

“圖……你高興!”陳思豪中間停頓了一下,轉而笑得更加燦爛。

“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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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舒雖然這麽說,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沒有女人,不喜歡別人取悅自己。

阮清舒在這裏優哉游哉的跳着舞,沒料到,一股危險冰涼的氣息正在逐漸靠近。

不遠處,沈靖手中的玻璃杯恨不得被他捏碎一般,他一忙完事情就趕了過來,沒想到就看到這幅場景,真是諷刺!

他微眯眼睛,将手中的猩紅液體一飲而盡,放下之後,大步朝那個舞池中央的女人走去。

這時候,一曲舞正好結束,中場休息幾分鐘。

阮清舒正跟陳思豪說笑,聽他講一些有趣的經歷,沒想到,一只強勢有力的手将她拽了過去。

她腳下不穩,直接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感受到那懷抱的主人有些危險氣息,不禁擡眸。

“你怎麽來了?”阮清舒問道,看起來十分理智的模樣。

可是沈靖知道,她醉了,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耳根,肯定是喝了很多酒,上次她喝醉了就是這幅樣子,眼睛裏帶着水霧。

“你居然讓她喝這麽多?”沈靖看着陳思豪,眼底的怒火很是明顯,恨不得直接燒在對方的身上去。

陳思豪一愣,聳聳肩,道:“她自己要喝得。”

沈靖顯然不信,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在勾搭阮清舒,還把她灌醉,肯定是圖謀不軌。

“你管我喝得多不多!”阮清舒還有理智,一把将沈靖推開,不顧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阮清舒搖搖晃晃地走到陳思豪身邊,一把攬住他的胳膊,沖沈靖燦爛一笑,得意地說道:“你走吧,我不想跟你結婚。”

沈靖臉色一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攥緊拳頭,強忍住怒意,對她冷聲說道:“阮清舒,過來!”

她認真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別過來!”

聞言,陳思豪憋住笑意,幹咳了幾聲。

沈靖頓時額前青筋暴起,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沖動。

“阮清舒,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這裏這麽多人,他不想當衆發火。

“師父,你看,他兇我,我不想跟他走,你快幫幫我好不好?”阮清舒搖了搖他的胳膊,很明顯地在撒嬌。

沈靖呼吸一窒,覺得自己肺要炸了。

他好不容易看見阮清舒撒嬌,結果居然是對着其他男人的。

“師父……”阮清舒哀求地看着陳思豪,他不禁有些心軟,可是,他感受到對面一道冰涼的光線朝自己看來,他什麽都不敢做了。

畢竟,阮清舒本來就是沈靖的未婚妻,陳思豪沒有資格說什麽做什麽。

“好,我知道了。”陳思豪安撫道,眼底沉浸着一些溫柔。

阮清舒滿意地笑了笑,還将沉沉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再這樣,你未婚夫會想殺了我的。”陳思豪低聲說道,在沈靖看來,更是暧昧不已。

“我不管。我不管!”

阮清舒無理取鬧地說道,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沈靖,她理智還很清楚地知道,她就是要故意惹他生氣,最好是讓他直接放棄結婚。

可是,事實總是不按照她的想法來。

這邊的沈靖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直接上前,一把将她扯了過來。

“阮清舒,跟我回去。”沈靖冷聲說道,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扯走了。

但是,陳思豪也抓住了阮清舒的另一只手,他看着沈靖寒冷的目光,淡聲說道:“你之前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的時候,怎麽沒想想她會怎樣?”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沈靖冷聲說道,眉眼之間盡是不耐煩。

“她不願意跟你走!君子不強人所難,你不懂?”陳思豪反問道,眼底的笑意有些冷。

沈靖頓時收緊手指,讓他放手,不可能!

“她現在是我沈家的人,由不得她。”他淡漠的嗓音響起,語氣十分淩冽。

阮清舒一個人喝醉了,他寧願勉強她,也不想将她留在一個陌生男人之間。

接着,不等陳思豪再說什麽,沈靖直接将她拉走了。

陳思豪看着這兩人的身影,不禁彎起嘴角,眼底有些意味深長。

他突然覺得,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

沈靖将那個不停掙紮的女人扔在床上,不禁陰沉下臉,盯着床上那個醉呼呼的女人。

“阮清舒,你還真是出息了!”他眼睛眯起,危險的光芒流露出來,帶着一些占有欲。

“哼,關你什麽事?”阮清舒不悅地坐在床上,瞪着他,還振振有詞道,“別以為我喝醉了就不清醒。”

“我看你就是不清醒!”

沈靖冷聲說道,這個女人要是清醒,怎麽能夠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還當衆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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