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簽文(1)

毛毛媳婦低下頭,臉色有些蒼白,旁邊一個村的,多少有些看不過去,不過礙于不好撕破臉皮,只好當做沒看見。

這些,馬車裏面的簫陌都不知道,她更不知道,自己雖然是帶着面具出去的,可是已經有人認出她來了。

接下來的路,倒是順暢了很多。

簫陌觀察了乾聞很久,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李嬸好像很怕你?”

乾聞看向簫陌,“她與人通奸之事被你我說了出來,更擔心我手裏還有證據,怕,不是很正常?”

簫陌被乾聞看的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幹笑道:“啊,這,這樣啊。”

“不然呢?”

“……”好像也是啊?

簫陌找不出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想了想,開始轉移話題。

“我看她好像給她兒子娶了一個媳婦,什麽時候娶的?”

乾聞嘴角有一抹笑一閃而過,“你之前病的厲害,不知道也是正常,就在你病了沒幾天,她就花錢買了一個女子回來,還在村裏四處發話,說去參加她兒子的婚禮。”

簫陌皺眉,“她不是沒錢嗎?”

“這我就不知了,許是撿到了別人的銀子吧。”乾聞嘴角笑容越發溫柔。

簫陌卻不自覺的抖了那麽一下,覺得有些冷。

“奇怪,今天不是豔陽高照嗎?”

乾聞低下頭将書放回暗格,假裝沒有聽到簫陌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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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馬車就到了寺廟附近,簫陌重新戴上面具,然後在簫陌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車。

嘶了一聲,簫陌小心翼翼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和屁股,這才打量起周圍。

廟會舉辦的地方自然不是靜心庵,而是一座不小的古寺。

這會兒已經有不少的馬車到了,有不少的女子都是戴着面具,各種各樣的都有,看樣子,多數家境都很不錯。

簫陌摸了一下自己的,詢問道:“這面具有什麽說法嗎?”

“不過算是一個習俗而已,”乾聞慢悠悠的帶着簫陌往寺廟走去,邊走,邊開口解釋,“戴面具的一般是已經定親的姑娘,或者暫時不會定親的姑娘家,戴上面具,不會被別人看中,也就省了那些不必要的糾葛。”

簫陌驚訝了一瞬,随即有些想吐槽這風俗看似維護了女子,實際上還是禁锢女子,不過到底沒有說出口。

乾聞瞥了她一眼,眼裏帶着些許疑惑,他還以為這人會說些什麽呢,沒想到居然如此安靜……

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進了寺廟,乾聞才開口道:“你是想去拜佛還是求簽?”

簫陌一個都不想,她并不怎麽相信神佛,只是想出來轉轉,看看稀奇,畢竟她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湊這種熱鬧。

“求簽……吧?”

乾聞笑了一下,很快又恢複面無表情,帶着簫陌去了一個院子。

剛開始簫陌還乖乖跟着,到了地方簫陌卻詫異了,“不是說求簽嗎?怎麽帶我來這裏呀?”

“不來這裏那去哪兒?”乾聞疑惑的看着簫陌,随即想起簫陌失憶的事情,解釋道,“這裏求簽都是來這個院子,拿到簽,再去找寺裏的師傅解。”

簫陌哦了一聲,眼裏帶着明晃晃的好奇和期待。

雖然不怎麽信,但是其實骨子裏,簫陌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她在現代也聽過神算子一類的傳說。

而且,她都穿越了,萬一這個世界有神鬼一類的呢?去看看也好免得将來吃暗虧。

這麽想以後,簫陌随着乾聞進了院子,又來到一個很大的桶面前,在乾聞的示意下,簫陌撞了一下那個“桶”,三下之後,掉下來一個簽。

乾聞拉住了想要去撿的簫陌,旁邊一個不知道何時來的小和尚撿走了簽。

“唉,那是我的!”

小和尚并沒有回頭。

乾聞搖了搖頭,“走吧,跟着他去。”

“啊,就這樣嗎?”簫陌也有些反應過來了。

乾聞點頭,在前面帶路。

簫陌讪讪都跟上,心裏覺得這座寺廟好像有些古怪。

解簽的并不是簫陌原本以為的什麽道士或者老和尚,而是一個非常俊美的年輕和尚。

他接過簽,表情很淡然,只是看過以後,眉頭飛快的皺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了簫陌一眼。

這一眼,讓簫陌渾身寒毛直立,總覺得像是被人從裏到外看透徹了一樣,有些害怕。

和尚語氣淡漠,“求簽的這位施主命挺好,不需要來這裏求,兩位請回吧。”

簫陌一臉懵逼,“……”

乾聞卻似是早已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也不廢話,帶着簫陌就轉身離開。

一直到出了院子,簫陌還是有些懵。

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和尚什麽意思啊?啥叫命好不需要求啊?她也就是求了一下,說想過好日子而已,居然啥話都沒給,就攆人?!

乾聞倒是很淡定,完全沒有任何不解或者生氣的樣子,難道這和尚很厲害!?

簫陌一路被乾聞帶着,越走心裏的好奇還有不滿也就越多。

“喂!”簫陌停下扯住乾聞。

乾聞停了下來,“此事我之後再和你解釋,走吧。”

“……”

簫陌雖然心裏有些窩火,不過很快就散了,她也只是就覺得那和尚很讨厭自己,有些心裏奇怪和不爽而已,沒想和乾聞鬧。

而此時,拿着簽文的年輕和尚,表情帶着明顯的厭惡,旁邊的小和尚看到,有些不解。

“師傅,您怎麽了?”

年輕和尚卻并沒有解釋,而是道:“以後見到有人拿到此簽文,萬不可解簽,也不可讓對方長留寺裏,明白嗎?越早讓她離開,越好。”

說完,将簽遞給了小和尚。

小和尚接過來一看,上面并沒有字,只有一片空白……

乾聞帶着簫陌到了一處小攤,攤主是做饅頭的,有些發黃的饅頭,上面蓋着紅色花印,乾聞買了兩個,遞給簫陌一個。

“吃吧,味道應該不錯。”

攤主笑眯眯的,“那是,我做這個饅頭已經快三十年了,就沒人說過不喜歡。”

簫陌不以為然,饅頭而已,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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