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熱鬧

他每天的早點和晚餐也都是她親自做給他吃的。

可為什麽他還要在外人面前諷刺她的存在感,更何況……對于漫畫,她真的是很精通啦。

季可親不懂,不代表莫家洛不懂。

表弟眼中赤裸裸的嫉妒和吃味早在他剛進門的時候便看得清清楚楚。

這家夥嘴巴裏不把自己老婆當回事,可眼神中的在乎卻騙不了他的火眼睛睛。

自己的表弟是個什麽德行他心裏很清楚,既然他想用這種嘲弄的方式來表達他對自己老婆的在乎,那麽他自然也會樂得躲在一邊看熱鬧。

“當我從老媽口中得知你結婚的消息,還以為老媽在同我開玩笑,沒想到你這家夥果然想開了。”

笑嘻嘻的拍拍對方的肩膀,“沒能親自參加你的婚禮,真是令人倍感遺憾。”

嚴廷灏優雅的為自己燃起香菸沉笑一聲,“說這些顯得多虛僞,直接把結婚禮物送過來才是最實惠的。”

“放心,表弟結婚,我當然要精心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大禮。”

說着,他從大大的旅行袋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籠子,籠子上面還蒙了一層藍色的布袋。

拍了拍小籠子的頂端,他笑得異常溫和,“這是我從亞馬遜森林專程給你帶回來的結婚禮物。”

季可親好奇的抻着小脖子,小小聲道:“這是什麽?”

“我表哥送的東西向來很有新意,可親,妳去幫我拆禮物,看看表哥送咱們的東西妳喜不喜歡?”

早在莫家洛拿出小籠子的時候,嚴廷灏便已經将裏面的東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此刻看到他這單純無知的小嬌妻一臉的興致勃勃,不由得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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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我看看。”

未等莫家洛出言阻止,她已經湊到籠子的面前,一把揭開藍色的布袋,本以為會看到什麽稀奇古怪的寶貝,結果……

“啊!”

當一條吐着蛇信的眼鏡舌眯着黃豆眼直奔她迎過來的時候,季可親很沒出息的被吓得尖叫一聲。

轉身想也不想的逃到了嚴廷灏的面前,一頭撲進他的懷裏,“有蛇,有蛇!”

霸道的将猛撲進自己懷中的嬌軀攬個正着,嚴廷灏絲毫沒有罪惡感的哈哈大笑。

不理會一邊莫家洛不贊同的皺着眉,伸手敲了敲她的頭,“妳怕什麽,那不過就是一條眼鏡蛇而已。”

“眼……眼鏡蛇是有毒的。”別以為她什麽都不懂,那個渾身上下散發着危險氣息的小家夥明明很可怕的說。

“牠被關在籠子裏,就算有毒又咬不到妳。”

“可牠很可怕。”

“怎麽會?妳瞧牠長得多可愛,皮膚黃黃亮亮的,眼睛的光茫那麽純真自然,舌頭又細又長,上面還有尖尖的毛刺。可親,來,妳快瞧瞧……”

“不要不要!”将小臉死死埋在他懷中,怎麽也不肯回頭再多看一眼。

頭頂傳來一個危險的哼聲。“妳敢說不要?當初是誰答應過我,說自己會努力接受我喜歡的寵物的?”

懷裏的小身子微微一顫,傳來一陣悶悶的聲音,“我只答應你會慢慢接受大頭。”

雖然事後她曾很努力的告訴自己大頭只是樣子很可怕,其實一點都不兇。

但是當嚴廷灏第一次将大送扔到她懷中讓她抱的時候,她還是被吓得大哭,并且做了一整晚的噩夢。

“我準備把這只可愛的小東西取名為小親。來,可親,認識一下咱們家裏的新朋友,一會我把牠拿出來,妳摸摸牠,摸來摸去就能摸出感情了。”

“廷灏,你別吓她了,你沒看到她已經被你吓得連聲音都在發抖嗎?”

看不過去的莫家洛受不了的将籠子重新用藍布袋套好,順便狠狠瞪了玩得正起勁的嚴廷灏一眼。

這家夥吃醋歸吃醋,幹嘛用這種變态的方式欺負人家小女孩。

嚴廷灏卻不以為意的咧嘴繼續笑,“我哪有吓她,不過是想趁此機會在努力培養咱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沒想到她卻怕到這種地步,不過沒關系。”

他惡劣的壞笑,“為了能夠讓我們可親以最快的速度接受新朋友的到來,今天晚上就讓小親住在我們的卧室裏,和咱們一起睡吧。”

“什麽?”

季可親很怕!

她真的很怕!

沒想到嚴廷灏真的會把那條被起名為小親的可怕家夥拎到他們的卧室。

雖說籠口拿鎖鏈鎖着,而且看那條蛇的肥胖程度,也不像是能輕易從籠子裏擠出來的樣子。

但揭開布袋後,她無時無刻都能清楚的看到雙眼泛着幽深黃光的眼鏡蛇兇狠的向她吐着蛇信。

“廷灏,你把牠拿出去好不好?”

這已經是她今天晚上向他發出的第一百二十次請求了。

沐浴後的嚴廷灏,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性感迷人的氣息。

一頭深棕色的濕發零亂的披散在腦際,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潇灑不羁,桀骜不馴之态。

比起那個時常穿西裝打領帶的成功形象,此刻的嚴廷灏才最有誘惑力。

可無論他再怎麽有誘惑力,季可親都覺得她這個老公是個道道地地的惡魔。

穿了一套柔軟的純白色真絲睡衣,慵懶的拿着羽毛逗弄了籠子裏的小家夥一陣,回頭對她陰森森笑了笑。

“之前是誰說會努力接受我喜歡的一切寵物的?”

“是我沒錯啦,可牠不是寵物是怪獸。”

季可親覺得自己之前就是太軟弱了,才每次都被他惡意欺負。

她拒理力争的模樣看在嚴廷灏的眼中,真是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偏偏她越是可愛,就越讓人想狠狠蹂躏她、欺負她、虐待她。

雙腿間的某處因為受到了這樣的蠱惑,竟開始慢慢膨脹,體內的血液也不受控制的開始逆流。

這小東西!她果然是自己的災星。

一邊厭惡着自己這見鬼的生理反應,一邊又不想乖乖向內心深處的情感認輸。

“可親,妳要是真這麽怕,這個房間裏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懷裏,只要妳乖乖聽話,我保證不把牠放出來,也不讓牠靠近妳。”

“不要!”她躲他躲得老遠,死也不想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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