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沒有一個是匹配的
“那你告訴我,我嫉妒什麽?我有什麽可嫉妒的,我佟夕什麽沒有?需要去嫉妒?小時,你看輕我了,或者你太看重你自己了,我把雲夢找回來給你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其實我并不需要你了,給你佟家的管理權,算是補償你這一年伺候我,其實你簽不簽字都不重要,實在不行我就只能把你告上法庭,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是婚內出軌,我有權利跟你離婚,別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我沒出軌,我和雲夢幹幹淨淨。”
“那這些照片你可以去跟律師解釋,跟我解釋,怕是也解釋不通。”
“我告訴你,我不跟你離婚,就算是你鬧上法庭,我也不會跟你離婚,我要你還有用呢!你能幫我解決時氏地産的問題,我不可能放你走。”
時允琛說完,指着佟夕的臉,然後把手裏的的三份文件當着她的面全部撕碎,快步轉身離開。
佟夕看着撕碎的紙片,忽然感覺嗓子眼一陣發癢,她彎下身,張開嘴,嘴巴裏的血杳杳的往外淌了出來。
佟夕的病情再一次不穩定,是在時允琛走後。
時允琛把三份文件全部撕碎的事兒影響到了佟夕,佟夕的內髒已毫無預兆的出血了。
佟家上下的檢查報告也都出來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的骨髓幹細胞和佟夕的一樣。
佟朝陽不相信的去找醫生,他像是發了狂的野獸,按住了醫生的脖子,“我是小夕的親哥哥,你一定是看錯了檢查報告,你再給我看看,我的骨髓幹細胞應該是可以給小夕的。”
“我……這是醫學報告,怎麽能看錯?佟先生,你先放開我,咱們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說是不是?你先放開我。”
“可我是小夕的親哥哥,我們的父母都是同一個人。”佟朝陽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救不了妹妹,之前還在想着自己能和佟夕配型的幾率很高,還在勸着自己不要擔心,可是現在竟然被告知自己的骨髓幹細胞不行。
“這種事很難說,佟先生你先放開我,我可以跟你解釋,其實即便是親人之間也不一定各種遺傳基因都是吻合的,不過佟先生,我們已經在很積極的找合适的骨髓幹細胞,一旦找到合适的骨髓幹細胞,我們就給佟小姐做手術。”
佟朝陽聽到醫生的話,微微松開了手,“那你告訴我,現在要怎麽?怎麽能控制小夕的病發作的慢一點,你告訴我要怎麽控制?”
“不如現在給佟小姐化療,但是我不保證化療會有效果,化療的藥物本身會對佟小姐的身體造成傷害,但是如果不化療,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佟朝陽聽到醫生的話放開了醫生的衣領,擡起頭只是看着醫生,忽然他在醫生的面前低下了頭,然後轉身走出了出去。
十多分鐘後,佟朝陽重新走進來,告訴醫生願意接受化療。
當天佟夕就開始接受化療,堅持不住化療帶來的副作用,原本就吃不下去任何佟夕的佟夕更是嘔吐的厲害。
“大哥,別做了,我受不了了。”佟夕拉住佟朝陽的手,“很難受。”
“小夕,你在堅持一下,醫生說了,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一定會有好轉的,只要我們不放棄,肯定能找到合适的骨髓幹細胞,醫生說我們再等一等,這邊的數據庫沒有我們可以去找國外的數據庫。”
“可是好難受。”佟夕身體顫抖的厲害,看着佟朝陽忽然蜷縮起了身體。
佟朝陽實在是看不過去,他只好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裏,佟夕在忍受着疼痛,很快她就疼的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的時允琛,正坐在公司裏矗立着時氏地産的工作,上次佟夕說的貸款已經辦了下來,整整五個億的貸款一分不少的落在了時氏地産的賬戶上,他看着時氏地産裏躺着的五個億,腦子裏莫名響起了佟夕的話。
佟夕竟然要跟他離婚?
不可能,他不可能答應和佟夕離婚,不管為了什麽,她都不可能和佟夕離婚。
他坐在辦公室裏想着這件事,蘇沉敲門走了進來,“時總,工程款出了點問題,銀行那邊需要你親自去去一趟。”
“都走什麽手續?”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之前都是佟總處理,可以問問佟總。”
“我現在就去銀行。”
時允琛去了銀行,卻發現這件事沒有佟夕還真不行,他只好給佟夕打電話,可佟夕那邊的電話,卻沒有打通。
無奈之下,時允琛只好去了醫院。
這會兒佟朝陽沒在,嚴汀守在了醫院,他看着嚴汀,“公司那邊工程款有點問題,我得跟佟夕談一談,之前的流程我都不知道。”
“好笑嗎?你自己的公司,工程款出了問題你自己不知道怎麽解決。”嚴汀站在病房門口,“小夕剛剛睡下,昨夜睡得不好,你別來吵她。”
“昨夜怎麽沒睡好,到底哪兒不舒服?”
時允琛忽然發現不僅僅是這些事他知道的少,佟夕的事兒他知道的更少。
“我也不清楚。”嚴汀懶得理會時允琛。
“算了,我不管佟夕如何,我現在就想知道時氏地産的賬目怎麽處理,之前的流程都是如何的?”
佟夕原本睡了一會兒,但是睡得很淺,聽到了外邊的吵鬧聲就醒了過來,她聽到了時允琛的聲音,原本以為是做夢,但是聽着聽着好像并不是做夢,慢慢的坐起來看向了門外,果然看見了時允琛的身影。
這個時候他怎麽來了。
佟夕想要下床,身體一晃,整個人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聲音,門外的嚴汀和時允琛都聽見了聲音,一同跑進來看見佟夕摔倒在了地上,嚴汀趕緊跑過來,想要把佟夕扶起來,卻根本使不上勁兒扶起佟夕。
她急的擡起頭看着時允琛,“趕緊幫忙。”
時允琛看着佟夕微微閉着眼睛,摔倒在地上的樣子,也愣了一下,印象中佟夕還沒有這樣狼狽過,她蹲下身把佟夕抱起來放到了病床上,想要離開的時候,佟夕卻緊緊地拉住了他的手。
他感覺到佟夕的手很涼,但是很快放開了佟夕的手,“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