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很難繼續下去了

第11章很難繼續下去了

身邊那一股無形之中的壓迫感頓時就消失了,唐如酒總算是能狠狠的松一口氣了,她拍了拍胸口,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可她這邊尚且驚魂未定呢,門口已經響起了嘹亮的聲音:“夫人,首長讓我送您。”

“……”連喘氣的時間都沒給她。

唐如酒點了點頭。

下樓的時候已經沒有看見冷擎天的身影,有些好奇為什麽走的匆忙,卻沒有問出口。

海灣別墅距離市中心的事務所并不近,可一路上唐如酒都微微抿着唇,弄得士兵小李只敢偷偷的從後視鏡裏面看着這位新晉的首長夫人。

唐如酒一到事務所,進去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這……”她的眉頭瞬間就蹙在一起,聲音中帶着疑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白婕垂着腦袋坐着,雙眸空洞的根本就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唐姐,你可算回來了。”助理小麥眼圈也紅紅的,語氣裏面還不無委屈:“咱們事務所只怕……只怕是很難再繼續下去了吧。”

小麥的話說的很隐晦,可唐如酒還是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好看的柳眉狠狠的處在一起。

“太過分了。”她的手掌彎曲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我現在就去找他。”

顧皓晟王八蛋,有本事沖着她一個人來就好了,連事務所都不肯放過,簡直可惡至極。

唐如酒發誓,這一次一定要跟顧皓晟好好的把這筆賬給算一算。

然而,她還沒來的及轉身,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婕已經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姐!”

業界都說她冷豔,白婕火爆,但其實私底下的唐如酒也很火爆,一旦觸碰到底線之後。

白婕知道唐如酒這會兒的心思,但還是搖了搖了頭,“別去了,鬥不過的。”

“不行!”唐如酒的語氣很是堅決:“他這麽做無非是想要逼我走投無路,沒有必要因為我一個人連累了大家。”

“阿酒,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白婕的手還是僅僅攥着,勾着唇,無奈笑道:“不管是于他們而言,還是于我而言,你和我和事務所都已經是一體的。”

“白姐……”唐如酒的手反握住了白婕的,又看了一眼小麥,務必認真的開口:“我從來都不懷疑我們是一體的,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弱肉強食,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再說了事情也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白婕另一只手拍了拍唐如酒的肩膀。

她深深看了一眼辛苦經營多年的事務所,目光中滿滿都是舍不得,但還是淡淡的開口:“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沒有太多的精力打理,被收購了也不錯,至少價格還不錯。”

唐如酒哪裏聽不出白婕語氣裏的無奈,她恨顧皓晟的無恥,卻無力反駁。

最終還是沒有去找顧皓晟,而是和白婕兩個人默默在兩個人一起創立,承載着夢想的事務所。

“安安的身體……”

安安是白婕的兒子,從小體弱多病,這麽多年白婕事務所的所有收入都花在了給安安治病上。

唐如酒也很心疼那個聰明的孩子。

“會好的。”白婕眸底滿是堅強,看的唐如酒心裏面是一陣發酸。

“對了,阿酒之前電視上那怎麽回事,你沒事兒吧?”

沉默良久,白婕想起之前的那則通緝令,語氣中不無擔憂的詢問着唐如酒。

“我……沒事兒!”

唐如酒最終還是沒能夠對白婕說實話,即使兩個人是好閨蜜,可她還是沒有想好要怎麽跟白婕說。

難道要說她昨晚睡了一個男人,才被那個男人通緝,兩個人還扯了證?

“嗯?”

“我……”

唐如酒正為難着的時候,一通電話解救了她。

唐如酒接到冷擎天電話之後,跟白婕說了一聲又交代小麥要照顧白婕之後,就匆匆下樓。

她怕冷擎天會突然殺上樓,到時候要怎麽跟白婕解釋?

下去的時候,士兵小李已經不知所蹤,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俨然變成了冷擎天。

遠遠看到冷擎天側臉那堅毅的線條,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她自己已經跟這個男人結婚的事實。

深吸一口氣調整了情緒之後,才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部隊有點事,我趕回去處理了一下。”

冷擎天看小女人冷着一張臉,一時間也沒有猜透其中的意思。

他這是在解釋?

可她現在需要的根本就不是解釋。

顧皓晟打壓她現在連累的事務所都跟着被打壓,心裏面正惱火着呢。

轉眸怒瞪着深深看着她的男人:“冷上校,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真的沒有時間和你鬧着玩兒!求你放過我,行嗎?”

幽深的黑眸微微一沉,之前不還好好的嗎,這是怎麽了?

“我也說了很多次,我不是在跟你玩。”冷擎天微微抿唇:“還是要我提醒你,我們是軍婚不是兒戲。”

他看起來像是玩兒嗎?這一點讓他很生氣。

“好,那你說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唐如酒盯着幽深的黑眸,語氣很凝重。

冷擎天深深的睨了她一眼,很想說,女人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你明白我是認真的?

但最終那些生硬的話語都被壓回到了肚子裏面,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別鬧,我們先去商場買禮物,一會兒回你家。”

鬧?到底是誰在鬧啊?

“不必了,唐家我會自己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唐如酒冷淡的語氣,還有疏離的态度徹底刺痛了冷擎天,他直接一個轉身,俯身下來,準确無誤的吻住了她粉嫩的唇。

“唔……”該死的,這是在大街上,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又強吻她?

唐如酒雙手抵在胸前拼命的反抗,卻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冷擎天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沒有任何可言,甚至還帶着懲罰的意味,吻的唐如酒昏天暗地,差點兒就沒有辦法喘氣。

一個世紀那麽長久才松開了她,唐如酒的唇又紅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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