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宿曉曼風風火火趕回了衡念煙的房間, 敲門是林怡來開的,進去之後沒看見別的人影, “煙煙還沒回來?”
“沒呢, 宿小姐,這是你的房卡。”林怡把房卡遞到宿曉曼的手上, “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吧回吧,你早點休息,明天正式複工了, 你要繼續加油做煙煙堅實的後盾哦!”
林怡很敷衍的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就離開了,宿曉曼歡歡喜喜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就抱着睡衣去洗澡了。
等她哼着小曲出來的時候,衡念煙已經在房間裏看劇本了。她趕緊小跑過去直徑坐到她身上, 摟住她的脖子,“煙煙, 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跟導演他們對了下明天的戲,畢竟耽誤了兩天, 怕進入不到狀态。”
宿曉曼趴在她的肩頭把玩着她的頭發, “嗯,是挺難進入狀态的, 畢竟你現在這麽幸福,戲裏又這麽慘,怪可憐的。”
拍了下趴在她身上宿曉曼的臀,“先一邊待着去,等我把明天的戲過一遍再臨幸你。”
宿曉曼騷包地撩了下頭發,咬唇說:“煙煙, 是我想的那種熱火朝天翻雲覆雨的臨幸麽?”
衡念煙就看了她一眼,側着身子往後仰,繼續看劇本。宿曉曼看她是想認真工作,也不再跟她說話,躺在床上也做自己的事情,可她怎麽做得下去,戴着耳機時不時就朝衡念煙看去,最後幹脆放棄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衡念煙。
過了約摸半個多小時,衡念煙終于合上劇本,卻又收拾衣物準備洗澡,被無視的感覺很不好,宿曉曼把衡念煙攔在浴室門口,“煙煙,要不我幫你洗洗吧?”
“床上躺着去,你要是跟着進去了,指不定什麽時候能出來,潮濕得很。”
宿曉曼不要臉說:“潮就潮了,濕就濕了,這不就是想要達到的目的嗎?我還嫌你不夠潤呢!哎喲——家暴啊!”
毫無疑問,宿曉曼又被關在外面了,由于皮的次數太多,衡念煙對此也見怪不怪,沒跟她過多計較,眼巴巴守在門口等洗洗幹淨小白兔出門。
衡念煙剛推開門就被宿曉曼拉着躺到床上,橫了身上的人一眼,“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控制點。”
“控制不住了!”衡念煙的手臂帶着水氣,滑滑的,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吧唧一口親了上去,“煙煙,我知道你明天要拍戲,就一次,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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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很攻哦。”
扮豬吃老虎,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宿曉曼這個人,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就日日撩她撩出火,然後人到手了,就開始安心抱着啃獵物。
“情不自禁,”宿曉曼跟她咬耳朵說:“只要是你,什麽都不做,單單看着你就能讓我特別有感覺,要不你自己來摸摸看?”
宿曉曼不害臊的功力更加深厚了,怕是公開了之後更加收不住,真不知道讓她跟到寧康市的決定是對是錯。“變态!我可沒你這麽不要臉!要做就做,做完睡覺!”
“我不睡覺,我只想睡你!”
“……”
衡念煙原本沒多大心思,被宿曉曼刺激得也紅了眼,“那你來試試,看誰先睡到誰啊?”
好端端一場歡愉,被兩人玩得跟對抗一樣,最後在彼此的指尖跌落,摟着對方喘息,對視的眼神都帶着情熱的缱绻。
“煙煙,你真厲害,搞得人心神蕩漾,嗓子都快撐不住了,以後還怎麽跟別人錄demo……”
“你也不賴。”分明她耳邊的聲音接連不斷,可那人的力道還是那麽重。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抱着就睡着了。等宿曉曼轉醒的時候,摸着旁邊的位置早已空空蕩蕩,實則不過早上八點,這起早貪黑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沒在一起的時候,是看得見摸不着,現在名正言順了,也是徒有虛名,依舊是看得見摸不着,沒有狗血電視劇裏演的探班溫情。衡念煙拍戲結束回來不是在看片子就是對劇本,連帶着林怡的精神都是緊繃的。宿曉曼也跟着項黛出了好幾個外景,為雜志社拍了封面和內刊圖。
休息的時候宿曉曼拿着手機滑動娛樂新聞,項黛拿着兩罐冰可樂回來,把其中一瓶貼到了她的臉頰上,“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看自己老婆呢。”
項黛低下來看了看,是辛玥和衡念煙的路透。
“這麽可憐,還要靠看新聞度日呀?”項黛假模假樣故作心疼的摸了下她的腦袋,她們算是鄰居,每天都是一起出來一起回去,也沒看着自己半路臨時湊數的小徒弟往自己媳婦的樓上跑也知道最近的情況不太樂觀。
“黛姐,你說要怎麽做才能讓我不在想着煙煙呢?”說完宿曉曼又覺得這話頗有歧義,改了口,“我的意思是,怎麽讓我讓我別胡思亂想。”
插上吸管,項黛抿了一口肥宅水,想了想才答道:“讓自己忙起來啊,就不會有時間想這些情情愛愛的瑣事,你還是太閑了。過兩天跟我出差吧。”
“那可不行,煙煙還沒殺青呢,我哪兒都不去。”
“瞧你這黏糊勁兒,套句前幾年網上流行的話,愛的少一點,愛久一點,這樣才能細水長流嘛,你這一下子跟瀑布一樣,激起這麽大的水花以後讓小可愛怎麽辦?”
“黛姐!”宿曉曼的心思完全不在項黛教育她的話上,一本正經跟她說道:“你以後別叫哦老婆小可愛,我會吃醋的!她有名字,衡念煙,宿·衡念煙!”
項黛連着對宿曉曼翻了三個白眼,這人談戀愛怎麽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沾着點就要風要雨要死要活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在山海市刷新聞呢,有這麽好的日子跟劇組住到一起嗎?”
“我這不是煙煙的家屬麽!怎麽不可以,縱橫好幾個演員都出演了這部戲呢!”宿曉曼嘴犟着。
“你老婆是演員,我老婆還是投資人呢!”
宿曉曼仰着頭看項黛說完這話的臉一下煞白,而後又漸漸紅透。豎起大拇指,宿曉曼把目光挪回自己的手機上,放大辛玥的臉,嗯,辛影後真好看,都快趕上她的煙煙了。
右手被狠狠拍打了一下,項黛把宿曉曼的手機收到自己兜裏,“還看什麽看,還不快過去幫忙搬東西,算你渎職啊!”
宿曉曼踩着小碎步樂呵呵跟着項黛背後,嘲笑說:“黛姐,你怎麽這麽沒文化呢,我這跟渎職八杆子也打不到邊,我向來都是心直口快,可不像你一直藏着憋着,結果不小心把心裏話給說出來,還撒氣到我頭上,啧啧啧,難搞哦。”
“你再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宿曉曼可不是聽話的主兒,捂着嘴說:“沒想姐姐這般破情寡義蛇蠍心腸,妹妹真真是看走了眼,哦哼哼,孽~債~”
陰陽怪氣的聲音,氣得項黛的眉毛不斷上挑,恨不得掐死宿曉曼這個孽障,衡念煙是瞎了眼才被宿曉曼給迷住了吧,下次見着她得好好看看是不是被宿曉曼用什麽見不得人的方式給拴住了魂魄。“宿曉曼,你是不是上頭條習慣了,要不要我再推你一把?”
“姐姐,我對煙煙的心意,明月可鑒,父母可證,肖想有任何閑言碎語來破壞。”
“行了閉嘴,蹬鼻子上臉,玩兒上瘾了!”
離棚裏越來越近,宿曉曼自然也收起她的惡作劇的小心思,跟項黛并排走在一起,“黛姐,你是前輩經驗足,跟我說說呗,你是怎麽平衡工作和感情的,我現在都快逼瘋了,每天都在暴走的邊緣,看不見煙煙我就渾身難受。”
“衡念煙出道的時間也不短了,你怎麽還沒适應過來?”項黛不知道宿曉曼和衡念煙分過手,青梅竹馬神仙愛情傳得天花亂墜,看宿曉曼對衡念煙都快成舔狗了,還能有這煩惱,疑惑的問。
“我……”宿曉曼不知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個大石頭把自己的腳背砸得生疼。她跟項黛也是天生杠精。清一色,對對碰,杠上生花。
“這問題你別問我,我沒發言權,不就是沒扛過才新歡變舊愛,前任變炮友的麽。”
“你……!!!”項黛的話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她跟衡念煙的頭天算個屁咧,要是這個新聞被爆出去,恐怕狗仔能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寫一個月的稿子不帶重樣的!
“你要是戀愛談膩味了,要不轉換角色跟衡念煙當當炮友試試,或許就不難受了,反正只要床上爽了,下地管人家幹嘛呢!”
“黛姐……”你居然是受?
宿曉曼沒敢把話問出來,跟得更緊了,這可不僅是自己攝影的老師,更是自己談戀愛的老師啊,能泡到辛影後,還能讓辛影後做炮友,兩把刷子可不夠。
“你這木魚腦袋又想什麽呢?”
項黛聽到宿曉曼在旁邊的發出輕輕的笑聲,停下來把人逮到一邊,“我警告你,你要是把剛剛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你就別想混了。”
宿曉曼也不偷偷摸摸,看着項黛底氣不足的警告眼神,放肆擺動了幾下腦袋,一臉狡黠,“黛姐,我不會告訴別人,可是辛影後可不是別人吶。”
“呵,”嘴上來勁,宿曉曼是不會輸的,但凡她真的敢把自己心中所想付諸實踐,就不會跟衡念煙弄成現在這樣,要麽更轟轟烈烈,要麽更縮頭烏龜。宿曉曼只圖一時爽快,內核還是個慫包,項黛理清這一點,就全然沒了之前說漏嘴的慌張,“說吧,正好今天她跟衡念煙下午有一場床戲,拍完早收工,你回去蹲着不怕碰不着她,盡管跟她說,看她能有什麽反應。”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怎麽沒人跟我說有床戲?”
作者有話要說:項黛:宿曉曼,你知不知道你臉上印有兩個字,醜死了。
宿曉曼:卧槽,哪裏哪裏,姐姐你可別騙我?
項黛:好騙。
宿曉曼:???
項黛用手指點了下她的臉頰說:好!騙!
呃……如果展開了辛影後和黛姐姐的故事,有人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