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結婚沒
徐钰中秋節回了首都, 一直到國慶假期快結束才回來。回來後聽說好吃鍋中秋節賣了不少月餅,想到林佩便開車到家屬院。
他是外來的人, 得先登記, 然後崗位亭安排人去鄭家詢問,确認沒問題才能進去。
鄭家剛吃過午飯, 就看到崗位亭有人來問,聽到徐钰的名字, 鄭旭東眉頭皺了皺眉說:“我去看看。”
走到家屬房大門,鄭旭東一眼看見外面停着的綠色吉普, 一身西裝戴着墨鏡的青年靠在車旁, 手裏捏着根香煙吞雲吐霧, 姿态十分騷包。
而在吉普車周圍, 站着十來個大人小孩,小孩圍着車轉着, 很想上去摸一摸。大人們則議論紛紛, 看見鄭旭東出來,有人打聽問:“鄭營長, 你家還有這樣的親戚啊?”
這樣是什麽樣卻沒人說。
鄭旭東淡淡應了聲,走過去說:“你怎麽來了?”
“來送節啊。”徐钰轉身打開車門, 像模像樣從裏面拿出兩個袋子,走到鄭旭東身邊說,“走吧,你家在哪?”
鄭旭東沉默片刻,帶着他進去。
徐钰打扮招搖, 一路上引起無數關注,誰都要上來問一句:“鄭營長,這是你家親戚啊?”
偏徐钰心裏不知道自己打扮多出格,笑眯眯說:“你們鄰居都挺熱心。”
等進了院子,更是引起一陣圍觀,徐钰都進屋了,左右鄰居還站在鄭家外面往裏偷瞄。
趙梅壓低聲音問:“鄭營長家還有這樣的親戚?那男的看着就不像正經人。”
陳紅蓮自覺比趙梅見識廣,說:“你知道啥,現在外面大老板都這麽穿,那一套西裝你知道多少錢不?”
有人消息更靈通:“聽說他是開車來的,還是首都的車牌。”
“我滴個乖乖,鄭家還認識首都人?”
林佩聽見外面的議論聲,讓李三妹關門,又對徐钰說:“你怎麽來了?”
“這不是過節嘛,上門來看看。”徐钰沒提他回首都的事,問道,“你孩子是不是要生了,我逛百貨商店的時候看見倆玩具,你們拆開看看。”
“還有兩三個月呢。”林佩邊說邊拆開禮物。
一共兩樣東西,一個是木頭做的撥浪鼓,紅彤彤的很喜慶;另一個包裝則要大很多,盒子上印着四驅車的圖案,林佩一看便推給徐钰說:“不行這太貴重了。”
在八十年代,迷你四驅車可不是什麽貧民玩具,這樣包裝精美的,少說也要普通人半個月甚至一個月工資。
“這是我給侄子侄女的心意,等他們出生,他們說不要你再還給我。”徐钰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十分無賴地說。
林佩聽着都氣笑了,一般孩子八.九個月才能喊爸媽,能準确表達自己的意思要到一兩歲後。更何況孩子懂什麽啊,什麽都想要,什麽都覺得好玩,便沒好氣說:“我看你是有錢燒的。”
“我可不燒錢,我是守法公民。”徐钰一本正經說。
“我說你有錢沒處花。”林佩翻了個白眼。
徐钰噎住,雖然和林佩重逢後,兩人也打過幾次交道,但林佩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以至于他時常覺得不适應,摸了摸鼻子說:“我最大的煩惱的确是掙了錢沒地方花。”
林佩聞言也噎住了,不光徐钰不适應她的變化,她有時候也不太适應徐钰的性格。原著中徐钰經歷家庭變故後,一天比一天深沉,形象是偏沉穩的。前幾次見面還好,徐钰表現得比較正經,今天卻露了原形,讓林佩覺得他人設崩了。
插科打诨後,徐钰說起月餅:“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吃流心月餅的時候,你問了我好久月餅怎麽做的,為什麽會有蛋黃流出來,我跟你解釋了很久,到最後也沒解釋清楚。”
這些是徐钰和原身的記憶,林佩并不記得,只是微笑聽着。
“一轉眼這麽多年過去,你自己都會做流心月餅了,肯定很好吃吧,我還沒吃過。”後半句說得有點酸溜溜的,這麽多人能吃到林佩做的月餅,偏偏他回來晚了沒吃到。
這就是信息傳達誤差了,劉鵲告訴何升,林佩讓保姆做了月餅在家屬房賣,但何升告訴徐钰的時候,卻說林佩做了月餅在家屬房賣。
在徐钰聽來就是,林佩命苦,懷孕大着肚子還得做月餅貼補家裏。緊跟着想到好吃鍋每個月分紅不少,夫妻倆能有什麽大的開銷,還得辛辛苦苦做月餅貼補生活?徐钰越想越覺得心酸,越想越覺得不安,所以沒提前說一聲,火急火燎往駐軍基地來。
等進了鄭家,徐钰上下左右一打量,好像也不是特別困苦。再一問李三姐的身份,心想鄭旭東還算有良心,只是話說得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鄭旭東聽後則想,我都沒吃過我媳婦做的月餅,你還想吃?
林佩說:“你要吃還不簡單,把錢放茶幾上,要多少李姐都能給你做。”
李三妹聞言連忙擺手說:“想吃我立馬給你做,徐同志是林老師的兄弟,我哪個好收你的錢?”
雖然鬧不明白一個姓徐一個姓林怎麽能是兄妹,但李三妹想鄭旭東夫婦都這麽說那應當是的。
徐钰聽出來:“你們之前賣月餅,是李姐做的?”
“林老師告訴我的方子。”李三妹解釋說,“我現在給徐同志做月餅?”
徐钰哦了一聲說:“不用不用,我随口說說,今年是不湊巧,明年我肯定要上門吃李姐做的月餅。”
李三妹笑呵呵的:“那敢情好。”
鄭旭東:“……”合着他明年還要中秋節來?
……
鄭家就這麽大點地方,參觀也沒什麽好參觀的,留宿晚上都沒地方住,吃過晚飯徐钰就走了。
他一走,陳紅蓮便找過來,跟林佩打聽這是什麽親戚:“聽說他還是開車來的,車牌是首都那邊的,他是不是首都人啊?”
“就是個遠房親戚,以前沒怎麽來往,先前去市裏的時候碰見遇見,想着都在漁北來往就多點了。他開的是首都的車嗎?我不知道,應該是找朋友借的吧?他人脈挺廣的。”
林佩沒直接回答徐钰是不是首都人的問題。但聽在陳紅蓮耳中卻是,對方不是首都人,車是找朋友借的。想想也是,林佩是漁陽農村的,要真有那麽厲害的親戚,幫襯幫襯怎麽都能弄個農村戶口。
陳紅蓮咂摸着說道:“我說呢,都沒聽你提過你家還有這樣的親戚。對了,那人年紀多大了?有對象嗎?在哪裏工作?”
林佩一聽腦袋都快大了:“這我不太清楚。”
“這咋能不清楚呢,人下次來了你問問啊,我看他模樣長得挺好,要是沒對象,我給撮合撮合,咱們大院裏可有不少适齡姑娘呢。”這女人年紀大了就愛做媒,陳紅蓮平時就喜歡給人拉線啥的,看到個年紀合适的男青年,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這事。
林佩沒辦法只好說:“那下次來我問問。”
倒是沈文麗知道得多點,晚上睡覺前跟丈夫嘀咕說:“聽說年紀很輕,大概二十四五,穿着一身西裝,手上戴着塊手表,沒人認得牌子。但車牌是首都的,你說這人是不是林佩養父母那邊的?”
丁亞明困得厲害,說:“你管他是哪裏來的親戚,跟咱們有啥關系啊?”
“我不就跟你讨論讨論嗎?”沈文麗說,“你說那人來是想幹什麽?”
“能幹什麽?弟妹來随軍都一年了,以往也不見他們來走動,可見她和養父母那邊關系不好,”丁亞明閉着眼睛說,“要真是和好了,也該是弟妹和養父母走動,可你看看,不說他們過來了,這一年來弟妹去過首都嗎?你也說了這人年輕,在家八成說不上話,他來不來有啥用呢?”
沈文麗嘆了口氣說:“她也是命苦。”
“沒啥可命苦的,她雖然被抱錯,但好歹享了十幾年福。”丁亞明是男人,想得更理性一些,“我看她也挺滿足現在的生活,就這樣過吧,挺好。”
隔壁林佩在跟鄭旭東說陳紅蓮想給徐钰保媒的事:“我頭一次見紅蓮嫂子這麽熱情,這才第一次見呢,就打聽上家庭情況了。”
林佩邊說心裏邊感慨,看來什麽時候的人都是看臉的,何家棟何家成兄弟倆來這麽多次,就沒人打聽過他們家裏人口多少,結沒結婚。而徐钰呢,就來了這麽一回,陳紅蓮就恨不得把人祖宗十八代都問清楚。
其中原因,可不就是何家棟兄弟個子長相不如徐钰嗎?
“他不是還沒對象?要是介紹成了也不錯。”鄭旭東想,結婚了徐钰也能安穩點,省得總往他家跑。雖然是大舅兄,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順,而且鄭旭東和徐钰一見面兩人氣場就不太和,心裏一直別着勁呢。
林佩聽後卻直搖頭:“不成的。”
徐家不是一般人家,徐钰的婚事也不是他說了算。陳紅蓮能介紹的女孩子頂多父母當個團長,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條件很不錯了,但跟徐家比卻有些不夠格,更別提徐钰還是長房長孫,原著中徐钰就是政治聯姻。
陳紅蓮介紹的女孩子要是沒跟徐钰看對眼還好,要是看對眼了,到時候被棒打鴛鴦,害了徐钰也害了人姑娘。要是徐钰最後娶了別人,兩邊關系又是一團亂麻,害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
想到這裏林佩說:“下次不讓他來家裏了,就知道招蜂引蝶。”
這話正合鄭旭東的意,點頭說:“好。”至于徐钰結不結婚,誰管他?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下預收,這篇寫完會挑一本收藏高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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