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過去,我常從那些閑書裏讀到,楔與尻乃是天作之合,一陰一陽,二者相融,為長生不死之道。未嫁之前,府裏的嬷嬷也曾嘴碎說,楔若與尻成了結,再是不好,也舍之不去,是以這世間也從未聽說楔尻因不睦而和離。
我先前總以為,書裏寫的都是虛張,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生而為尻,原來真有這麽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知徐燕卿為何對我如此厭憎,然而到了眼下這時,他亦和我一樣,滿頭熱汗。聽到他的那些話時,我面上羞煞,忙去把腿給夾緊,徐燕卿卻用手壓住我的膝頭,硬是将我兩腿分開。
“——!!”我粗喘一聲。我這身子一絲不挂,兩腿大敞,那頭恥毛稀疏,玉莖挺起,喘喘時根處那握柄就一動一動,全然是一副請君入甕的淫靡之姿。
“你這處看着……倒是同那教司坊裏的雛兒無異。”徐燕卿打量着,目光深邃,我只覺羞臊不已,唯有将臉靜靜撇開,眼裏氤氲着薄霧,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害怕。
他兩眼沉沉,遂又壓下,傾身而來,吻住我的胸骨,一手撫來,重重擦過我胸前粉尖。“嗯……”我那一頭素來敏感,不經逗弄,他想是察覺,便用手指玩弄那頭,與此同時,另一手将我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下手之痕,留下道道青痕。等到那利齒咬住乳首時,他在我身後肆虐的手已來到溝壑深處,摸了幾把,就握住了玉勢的尾部。
此物深埋尻體之內,起着擴張潤滑之效,以便楔夫行事,除此之外,自然是為增添房趣之樂。他将那淫具拔出一些,之後不退反進,又深深地往裏推去,待不可再進時便退出半寸,于我松懈之際,又進去一分。他不光是進退得宜,握着那淫物時,還在我體力翻轉,粗頭時而往深,時而朝上,九淺一深,磨弄足有片刻。我身子直顫,不住粗喘,他便越捅越是用力,忽然又抽出一半,換了方向,竟生生地往那貞結肏去。
“啊!”我身子一震,幾乎驚起,往側一翻,他卻将我死死扣住,壓在我的身上,從後捏住我的臉,使我不得亂動。他于此時,又将那淫具朝我的尻結頂來,只是一下,我便一顫,眼淚硬生生地滾落出來。
徐燕卿由後與我面頰相貼,他身子極熱,如烈火一樣。他亦是粗喘不止,在我耳後邊胡亂親着,邊恨恨說着:“你那騷處,又不是……又不是沒被弄過!現在這一副貞烈樣子,呵……是想裝給誰看!”
“啊——”那硬物又重重插來,我驚喊出聲,瘋了一樣地踢動兩腿。他将我翻了過來,遂抽出玉勢,遠遠扔去。他急躁地褪了衣物,我便瞧見了腿間那一物。尻分作男女,楔只為男。楔者比之常人,方方面面皆是優越,常聞男女喜愛同楔歡好,因其鞭長持久,使人樂于與之共聲色。
徐燕卿本是個風流人物,那一處似也勝過旁人,蕩頭如圓,柱身青筋盤虬,看得人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我卻只剩下了怕。
“不要……我、我不要……”我只一心想躲去,明知不過是徒勞罷了。可我心底清楚,我已同另一個男人成過結,身子已然記住了,自然便要排斥另一個男人。我這樣子,更是惹怒了徐燕卿,他果真怒得紅了兩眼:“既然徐長風已先給你開了苞,那想必,是用不着我憐惜你了——”遂提起我的腰身,長鞭抵于穴口,碾着媚肉狠狠地肏進我的尻結。
我當即疼得眼前一黑,有一瞬仿佛死去了一樣。
這一進去,他也是一滞,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從未經歷過這等感受。他兩手緊緊扣住我的身子,雙眼不眨地望着我,一滴熱汗由額頭滑下。那火熱肉柱嵌在我體內頃刻,他仿佛極是情動,随即,他一挺腰,再進三分。
那一刻,我如熱火中翻轉,這種感覺,比刀刃紮進肉裏,還要來得疼、來得深……
我雖破過貞,尻環仍極是緊窒,他一寸寸進來時,我也能覺出身子一點點撕開,直到全根插進來時,我身子已是撐到滿、撐到極致,再容不下一顆沙子。
徐燕卿兩手撐在床上,停了一陣,重重喘了數息,方再一次壓了下來。他這一回,花樣全無,只如少年初此歡好那樣子,制着我便用力動了起來。我緊咬雙唇,緊閉雙目,那肉刃每一下都在我産道磨蹭,又熱又硬,圓頭刺激俞鼠,撥弄我的陰核,正是弄到了要害上。一時之間,我便覺下腹瘙癢至極,不覺收緊穴肉,他連連淫辱數十來下,直将那濕穴弄得淫水潺潺,比女子陰戶更是潮濕。
“為什麽不出聲?”徐燕卿抽幹之時,猛地将我臉捏來,逼我睜開眼看着他。便看那玉容染上紅绡,任是如何猙獰兇狠,也暗藏幾分狎昵,他兩眼泛紅,邊猛力幹着我邊狠道:“出聲,怎麽不出聲音?嗯?”
我用力別過頭去,想是我目中有怨,便又招惹了他。徐燕卿是天子驕子,必是人人争着谄媚奉承,他極是自傲,便忍不得誰目中無他。我這個樣子,自是教他更加恨我。
“啊——”我沒想到,他忽而将我翻向後,将我由床上拖抱而起,那肉刃還插在我身子裏時,就帶着我走下了床。
他将我拽到案子前,手臂用力一掃,就将桌上的東西全掼到地上。一陣巨響之後,他就迫我身子趴在桌面,兩腿在後懸空分開,他便嵌于我雙股之間,提起孽根,又一次重重地肏了進來。
我幾乎整個人往前一傾,他只管将我從後抱住,将身子壓在我的背上,那孽根便埋到最深,好似要頂到我心口處一樣。“啊啊……!”他這一弄,果真讓我壓抑不出聲音,叫出聲來。徐燕卿在我背上一笑,手背拂過我的面頰,将黏在我臉上的碎發輕輕撥去……可卻在此時,外頭傳來幾聲動靜。
……是他。他還在、還在外面。
許是屋內動靜太大,驚到了外頭的人。我擡起眼,只看那扇門紙,模模糊糊地映出他的影子來。他徘徊幾步,像是極其擔憂。
“滾!!”徐燕卿吼了一聲。
之後,他便緊緊抱着我,瘋了也似地狂動起來。我卻知道那個人在外,便死死咬住牙根,無論身後的男人怎麽弄我,都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徐燕卿将我壓在桌上抽插許久,直至洩身時,便耗上了近半多時辰。精水灌來之際,我便覺尻結一陣酸麻,楔身上的濃重氣息教我渾身酥軟,竟是頭一次覺得解瘾……
徐燕卿卻不肯輕易放了我,他把我抱回床上後,纏着我吻了幾次。我身心仿若死過一回,不禁落了淚,他停下來,看着我:“你哭什麽?”
我搖搖頭,并不說話,他卻犯了犟,擒住我咬牙道:“……你不樂意?”
他這一句話,竟讓我覺得有些好笑。我樂是不樂意,又豈是由我能決定的。
可我未想到,徐燕卿不單是個火一樣的性子,脾氣亦是倔得很。他又壓着我弄了一回,這一次,他極是胡攪蠻纏,很是兇狠。他也不管我是受不受得住,只将我兩腿壓于胸前,用那兇物狠狠碾着我的肉穴:“——我比徐長風,誰更厲害?他是不是這樣弄你,是不是!”
他肉刃蠻橫直撞,幾乎要把球囊也塞進來也似,男子後穴本非用以承歡,我如何經得住他這樣欺辱,可他越是這麽對我,我越是不想應他,說來說去,我也是自讨苦吃,明知服軟變好,可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到後來,我那一處又見了血,我也再覺不出半點快意。弄到最後,我與他這一場,不似夫妻歡愛,反更像是仇人相見,互來折磨,接下來我同他的日子,也恰似如此,只嘆我一生柔軟好欺,卻把所有的逆骨都轉向了他一人,也不知對他公是不公。
這一夜,他折磨我到幾乎天明,最後那一回還未結束,我便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