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徐燕卿扣着我的手臂,将我拽入懷裏,随即傾身,扯住我後腦的發絲,迫我仰起臉來。“二爺……”我發軟地嘤咛時,他便傾下身吻來。

潮期時,人多半昏昏沉沉,我只覺嘴上一軟,極是舒服,就閉着眼敞門迎之,那香軟滑舌就這麽闖了進來。“唔……嗯……”兩舌糾纏,渡了津液,只不過是如此,我就覺極是舒服,那情香攏在鼻間,仿佛醉了也是,雙手也不禁将他纏抱,等分開來還覺不舍地伸出舌來,在他濕唇上輕輕地勾舔。

只看他胸膛微喘,想是被我身子的香氣誘得情動,可又嫌不夠,不想這般輕易便宜了我,只抱着我一卧。我被他帶着一轉,人就背對跨坐在他身上,臉朝着他的下頭,背後卻對着他。徐燕卿也不同我繞彎兒,擡手在我後背用力一壓,臉紅紅地嘶啞喘道:“趴下,含着爺。”

眼下我已是被那欲潮折磨得神智全失,他說什麽便是什麽,只跟個蕩貨也似,急色地俯下身子,臉埋于他股間,雙手握起那勃起的肉杵,急不及待地伸舌來舔。徐燕卿當即連聲喘喘,我含着他的時候,雙臀也不安份地在他胸膛磨蹭,随後他支了支身子,就将我濡濕的亵褲一把扯下,“唔嗯……”我嘴裏還塞着他的那話兒,顫顫嗚咽一聲,雪白臀肉就在他眼前彈了出來。

“別怕,”徐燕卿喑啞道:“讓二爺……今天,好好地瞧一瞧你。”

他兩手一搭在我的臀上,我的身子就猛烈劇顫,小穴跟着一陣縮麻。便看他在我臀肉上慢慢地推揉擠弄,直看到那濕穴一息一息收縮,泌出點水,由臀溝徐徐滑落,方用兩手将我臀瓣撥開,完完全全地将我身子看盡。

我此時正吞吐着那利柄,每一次它從我嘴裏一出來,就好似又粗長了一點,後來便是頂到深喉,也吃不下整根,只看它高高翹起,被我舔得濕亮,粗壯的莖身青筋盤虬,圓潤的根頭如一小拳頭般大。饒是以前,我是躲也躲不及的,今一見卻心上極癢,小穴又迫切地一縮一縮。

就在此時,徐燕卿用兩指扒開媚穴,上身撐起。那靈活軟物鑽進來的時候,我便整個人一彈,脊梁跟着繃緊,吐出嘴裏的東西,顫顫地叫喚:“二、二爺……”

素知徐二少爺風月場裏打滾,床笫間能拿出來的家數不知凡幾。可我原先也只當他是“看一看”,沒想到,他竟、竟是……

潮期時,尻屄極是敏感,那舌根一進來,膣道就一陣一陣地攣縮。柔滑舌苔在媚肉處勾動,似水蛇一樣滑動鑽道,他又唆着吮吸,直響着粗魯的吸溜聲,舔得我騷穴麻麻。我被他這一番折磨得全身發軟,兩股痙攣也似地直顫,在他股間落了幾滴淚,腦袋不住翻轉,朱唇翕翕然地喘着,嘴裏求饒地喊:“二……二爺……”忽而,下腹一緊,身前的小巧玉莖如失禁也似,薄精霎時噴濺而出,盡數射在褲子裏。

“用舌頭就把你肏射了……”徐燕卿停下來,聲音沉沉地輕道:“——就這麽喜歡?”

這時候,我身子已是燥熱難耐,如油鍋裏滾着一樣,汗如珠子滾落,眼淚在窩裏直打轉,實在忍不住,哽咽地喃喃:“求……”

徐燕卿聽不清我說什麽,就起身将我扳回來。我就墜進他懷裏,全身軟得不成樣子,身子躬着身子緩緩扭動:“二…爺……”徐燕卿目光暗暗,揪着我問:“你說什麽?”這下,我已經是徹底服軟,下身早已癢得要磨死人去,求道:“求二爺……憐、憐一憐我……”

就見他雙眼盈了盈,掌心捏着我的臉龐,靜靜望了我片刻,遂俯首下來,吻住我的眉心。我顫顫地閉上眼,眼淚跟着抖落幾顆,這短暫的柔情,實為山雨欲來之前的寧靜。緊接着,他便發起狠來,褪去我的亵褲胡亂扔出去,官袍都來不及解開,只褪下褲頭,再将我兩手粗魯地擰去,讓我雙手撐住兩邊,一個玉枕放在我的身後,再将我兩腿都挂在肩上。

這下,我腰下懸空,下身高高地挂在他的身上,這吊起的姿勢先前還不曾有過,我臉泛紅浪,比梅花更豔,濕潤紅唇翕動地輕喚:“二爺……”

淫香泛濫,徐燕卿雙頰緋紅,也已是忍到極處,幽眸深深,臉上卻淫邪一笑:“小君(注)莫催,為夫……這就疼一疼你。” 遂一舉攻下,直入我深處牝穴。

“啊啊——”我腰下跟着劇烈一顫,他一沒入,我窒息般地仰着脖子。那圓潤根頭奮力一擠,直将淫水碾出,只進了半截,尻屄就一陣一陣地騷麻,刺激得我兩腿抽搐似地,不住打顫。徐燕卿亦是一副爽利難言的樣子,胸口快速起伏,不等我舒緩過來,就一鼓作氣全根肏進。“啊!”我被他這般重重一頂,淫叫一聲,便哭出聲來。徐燕卿便擡着我的兩腿,猛力地挺腰抽送,一邊幹我一邊說:“你叫得、叫得如此可憐,外頭的聽到了,怕是以為我又如何欺負你……”

他連連插了十幾來回,我就漸漸領略了這個姿勢的奧妙之處。我下身懸着,扶風弱柳一般任憑他拿捏,他只管提腰,幹的時候就全身的力量集中而下,每一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癢處。“啊……啊……”我瘋了也似地不住淫叫,深處膣道熱暖緊縮,咬得他酣暢淋漓,他騎着我欲海裏馳騁,肉體啪啪重重拍撞。

我如攀雲霄,十指緊揪衾被,腳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幹紅了眼,直把我當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裏卻淩亂地喚着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頂的暈厥一瞬,玉房遭那肉棒翻來覆去地搗毀,竟是頭一次明白何謂銷魂蝕骨、何謂欲生欲死。

而後徐燕卿将我放下,改為迎面抱來,嵌進我兩腿之間,纏綿悱恻地吻來。上口糾纏,下身如并蒂蓮一眼交纏,我腳趾推了推,耳邊有熱氣拂來:“說說……是誰在肏你?嗯?”他時而一下一下頂我,時而左右晃動,我緊抱着他呼哧嬌喘,禮教修儀都抛到腦後,讨好地應:“是、是二爺……啊……啊……”

淫靡的叫床聲從我嘴裏流出,我雙手迷亂地撫摸他的背,沉淪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爺……嗯……”我騷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酥軟不已,脔戰近小半時辰,徐燕卿便将至雲巅,他快要洩時,我就覺得熱流從四肢百骸竄流至身下,好似要壞了一樣,哭喊着道:“……丢、要丢了……啊——”

我下腹一緊,穴水如潮,竟吹出來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熱液澆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來。自有了潮期,我這還是解了第一次的瘾頭,整個人頓時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癱軟下來。

我望着床頭上那琳琅滿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書上曾寫——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為火,是為邪火四蹿,流經奇經八脈,終于陰跷;何為水,是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湧,陰核瘙麻,膣結熟軟以納玉柄。

潮期時,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則陰火過剩,于身子大有害處。潮期中,尻結松動,産道熟軟,更易吸收陽精,故常認為,同尻妻于此時行房,極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來,男人争于此時與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結內播種,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則會性情大變,變得淫浪饑渴,心神惶惶,只衷于同男人媾和……

那時,我懵懵懂懂,當是它寫得誇張,滿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

後來幾日,徐燕卿皆同衙門告假。他這個官位本就是閑職,去還是不去,還不是全憑他一句話說。

而二房的這一頭,這些天都緊閉門扉,謝絕來客,只為難那徐府的大夫,來來回回地跑了十幾來遍,這下人也都來來去去,可除了外堂,誰都輕易進不得那內室裏去。

屋子裏熏香漫漫,香爐燒得比平日還旺,像是欲蓋彌彰地要掩飾些什麽氣味。

碧落端着碗走來,小臉低垂,仿佛也被這異香熏得紅了一紅。她在屏風外頭止步,熱汗垂落,輕聲道:“二少爺,湯來了。”

候了半晌,珠簾輕輕碰撞。

徐燕卿走了出來,他身上只披着件松垮的袍子,青絲沾着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只碗,便說一聲:“出去守着罷。”那嗓子沉沉的,無故地聽得人耳根微紅。

“……是。”那兩三個下人就一齊起了,無聲地退出門外。

只看,這裏頭,小窗緊閉,掩得密不透風,香爐口冒着袅袅青煙,好似在雲裏霧裏一樣。我被徐燕卿抱着放在旁邊的軟榻上,斜倚着等他回來。等聽到腳步聲,我睜了睜眼,就見那男子邊用勺子舀着一碗湯邊走過來。

“來。”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輕喚了一喚我。我這身子還燙着,衣服剛換過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輕輕翻攪那碗熱湯,那湯藥,是幾味藥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來時,尻汗津津,極易脫水,這湯藥是滋補腎水,穩固精氣之用,免得我這幾日掏空了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進來,而是自己伺候我。他這個做慣了少爺的,也學人用勺子舀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懷裏,那湯汁就送到了嘴邊,我聞到了那氣味,就有些作嘔,臉別了過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個幾口。”我也是無力去掙,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來,也喂了我小半碗。

腹裏墊了東西,我并沒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輾轉,也不知是那湯藥作祟還是如何,下腹又覺微微癢了起來,直忍到了他回來。徐燕卿走到我身邊,我就睜開眼,茫茫地叫着他:“二爺……”

他在我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手掌撥過我頰上粘着的亂發。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濕唇擦過他的手指,又喃喃了幾聲“二爺”,忍不住就将舌頭探出,将他指頭含了一含……

“……”徐燕卿喉尖一動,視線延綿而下,由我腰線到下身,我雙腿已不自覺打開,那下頭自是什麽都沒穿。他就在我身前單膝俯跪,無聲地咽了一咽,随之将我下擺撩起,悄然無聲地頭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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