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他的位置,也不知道他的定義是什麽,你只能借用自己目前所知道的知識來操控他。那一天晚上你一個人站在碩大的圖書館裏,意識到自己的學識有多薄弱。
你的測試開始,你按照各種各樣的數據開始測量一個魔法奴,你在詫異為什麽沒有相關的書籍和記錄的同時,你發現他的優點。
你花費了一點時間記住對方的名字,歐加裏。他海藍色的眼睛會在你琢磨魔藥的時候閃閃發亮,你意思到他如果識字,那麽他很可能接受過高等教育,因為他在打鬥的時候準确分辨出各種的魔藥。
果然,他接受過魔藥學的訓練。你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樣本,他會呼吸、會心跳、會吃不飽、會四處撒野,甚至會指責你。他就像放在陽光下卓越而又熱烈生長着的向日葵,而你根本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會回過頭看你一眼,作為一個新手你不應該接觸如此複雜的樣本,因為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他家破人亡。
這是你第一天就知道的。
他的學識和他對藥物的分析意味着他們家的資産不會很差,但是他卻說得出一口流利的低俗鄉村語言。當你站在觀星臺上試圖探求命運的蹤跡的時候,他甚至會說的出那一些不同年代出現的星星,然而你不需要關心他的家庭背景。他是你父親想要留下的,那麽他的故事再乏味,也逃脫不了貴族各個派系鬥争的後果。
他們要求你去上學,而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貴族之家需要每個大家族的孩子前往,大意就是人質一樣的存在,皇帝作為貴族之家的校長,高高在上的俯視着一切。你不喜歡來自西塔的胖婦人和她的孩子,你知道她們是什麽貨色,但是你的魔法奴不知道。
你批評那個一心想要嫁入豪門的的女人,你頭也不回的離開聽見她在身後批評你說你極其無禮。魔法奴在那裏猶豫的說你應該對一位小姐好一點,你詫異的聽見他話語下對女性的尊重。
于是你在你的魔法奴面前指出了那個女人流産并且非法堕`胎的事實,你看見他面色變得通紅,并且聰明的意識到了那個蠢女人還在外面偷聽。這讓你對他的一切感到乏味,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魔法師的孩子,有一點小聰明但是就像常人一樣有着無法改變的狹隘視野。
你被人誣陷,誣陷害死了一只貓,而周圍所有的人都因為那只地獄犬的事情相信了。你無所謂這些言語,而你的母親就在那裏看着你。你知道只要自己反駁就有什麽樣的待遇,來自西塔的胖婦人一家會被趕出去,而你會被好好安慰。然而你厭煩這一切。
你厭煩這一切,你有你自己浩瀚的世界,自己想要注意的無邊宇宙,還有你一直在探索的神秘學奇跡。你所研究的那些古樸符文裏面有一半以上的損失是因為人為造成的,那些珍貴法器有四成以上是因為權利鬥争所破損的,甚至就連腳下這片土地,有大半以上的土壤因為戰争而破壞了魔法基質。你何必在這些人的身上浪費你的口舌,她們注定比不上你,而你又何須彎下自己的腰。
你沿着石道向上,今夜沒有星光,而你還是誠懇的記錄着星光的變化,你聽見有人上來。你看見是你的魔法奴。
他抱着你最保暖的鬥篷,但是你已經默認這是你魔法奴的了。他在上面睡過覺甚至還在上面流過口水,你注視着他向你道歉有關那只貓的事情沒有出面解釋,你在心底嘲笑他的愚昧和奴性。
然而第二天你還是揭開了騙局,你告訴自己是因為自己不願意這個時候去上學。你不想把研究對象放到一個複雜的大環境裏面,這樣你的記錄會中斷,你要在自己心裏找一個合适的地點來确認一個詞。
到底什麽是魔法奴?
Part 3 魔法奴會對你忠誠
你覺得魔法奴可以為你做到哪一點?
你至少通過一系列事情來判斷他的智商不會因為主人的行為而改變,當然你也不會承認自己的實驗失敗,想一次性把整整五十磅的魔法金屬液态鐵轉化為金屬鈉确實是一個危險地行為,而你最後還是被趕到了廢棄的馬廄。你感到詫異也感到疑惑,為什麽他不會就這樣簡單的放棄自己的想法聽從你的安排。然而他的話在某種程度上也證明了凡人的語言有的時候也是正确的,魔法造成的大雪差一點壓垮整個莊園的主屋,管家還是有一點用的。
你感冒了。
你感冒了,你的魔法奴幸災樂禍的逼着你喝那些魔藥,你盯着那一雙蔚藍色的眼睛不說話,你不知道他為什麽還會如此快樂。他家破人亡,自己喪失了姓氏,被你的父親帶回來的時候什麽也沒有,身上有着火焰魔法殘留的痕跡。然而他迅速的在陰暗面裏面找到了陽光的痕跡,并且依舊期盼着明天。
你的魔法奴在期盼着你…死?
不是的,你的魔法奴在期盼着不可能的明天,比如說自由或者歸還他姓氏的可能性,這是一個生而為貴族的人永遠都不明白的無知和奢望。你站在冰冷的窗邊默默嘲諷他的樂觀和無知,比如說他站在雪地裏面看着小巫師滾雪球,比如說他會和年輕的仆人出去摘果子,比如說在每一年的夏天他會悄悄地祭拜自己的親人,比如說他會故意制造一些麻煩來打亂你的注意力。
你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
你在測試他的忠誠,你說想讓他成為一個中級魔法師,你嘗試着将魔法向他開放,就像書上說的那樣開始給他一點甜頭。他很激動,那些想法和欲`望在他的眼底翻動着,你們假裝拉近了距離一起坐在窗臺前喝茶,而你一直觀察他的眼睛。他自以為是的以為你接受了他的說法,只是看看小孩子玩游戲就會開始喝藥。他逐漸變得有笑容,并進一步的開始插手你的生活。
他的愚昧和忠誠就這樣包裹着你,而你默默的觀察着一切。
他第一次讓你感到有趣味是一個沒有下雪的冬天,他拒絕了你的提議,并且指出你魔法的錯誤。你在施展完魔法以後意識到他其實可以進入你的實驗室,他并不比那些你父親所謂的學徒差多少,當他攪拌着你的魔藥的時候,你去見了你的父親。
皇帝病情加重,他就要死了。艾茵家族就只有一位繼承人,所以你必須前往貴族之家,你的父母很高興你能夠在‘寵物貓的死亡事件’裏面站好了隊。
是的。
是的,哪怕你那麽嫌惡貴族之間派系的鬥争,你還是在你的家族和你的母親那一邊做出了選擇。那個早晨帶來的後果就是你們趕走了感知域,所以你這一個類法術的貴族将以艾茵家族的純血一脈進入貴族之家,你的表哥,甚至你們家的盟友的孩子都在那裏。
你走上樓梯,站在實驗室的門口,你的金發魔法奴還在攪拌自己的魔藥,你的下一個課題突然出現在你的腦海裏。你要他給你做一個證明自己能力的創造出來,而這一次,他讓你驚喜了。
你對他說:“無論你的腦袋裏塞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一樣你拿的出手的産品,無論是魔藥、煉金術産物還是樓下你種的快要死的狗尾巴草,總之你給我一樣。”
當天下午他把一把匕首給你看。那是一把普通的,最多在煉制的時候加了‘放血’着一項魔法的普通匕首,那個金發的魔法奴說:“看好了,它現在只是這樣。”
然後你漠然的看着他在給匕首套了一個木圈上去,緊接着對着那點燃的蠟燭揮劍。剎那間那一把匕首的能量就将火焰被凍住了,你看着他誇誇其談的說如何得到靈感,這個創意如何的優秀。沒有冷卻周期,不需要煉制的時候特定附魔,不需要加入特殊的冰雪金屬,不需要花時間在表面畫符,同時便宜的可怕。這個優秀地想法誕生于你的魔法奴,你突然意識到另外一種可能性。
你的魔法奴喜滋滋向你炫耀:“這個創造還有其他更加實用的功能!”
你仔細的看着他把那個木環卡在勺子上,然後開始攪拌牛奶,然後快樂的挖出一勺:“看!冰淇淋!”
你笑了,第一次。
你看到他是如此拙略的隐藏自己的真實想法,在展示自己的實力并意識到不妥以後,裝瘋賣傻的想要掩藏自己偷偷學習了過多魔法的事實。艾茵家族擅長金屬和煉金術,絕對不是冰霜和水的體系。
你突然意識到魔法奴的忠誠很可能是出自自己的選擇,當這一項事故的危害危害不到自己的時候,他并不會上前阻止。他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