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的方式來對抗這一切。

你知道他會。

于是你第一次對他說那一些你認為他原本不應該知道的話,你警告他感知域和其他域并沒有區別,還告訴他那個女孩是因為在第三層四處游蕩被仇家抓住而死的。你期望他能夠感到害怕,就像貓咪被警戒不要靠近火爐,不然毛會被燒焦一樣。你對他說:

“無論是哪一種類型的魔法領域都是值得人尊敬的,他們自創始之初就位于同一平等的位置。只有你們自己把自己看低賤了,才會覺得自己覺醒的或者研究的領域比他人低賤…歐加裏…歐加裏,魔法奴犯的所有錯誤,還有他們承受的詛咒和立下的血誓,無論是在他們是魔法奴的時期的事情還是不是魔法奴時的事情。最後都會回報給他們的主人,無論契約解不解除!”

你省略了大部分他不應該知道的內容,比如就算回報給他們的主人也要看各種魔法等級差距,比如說很多時候就算有反噬也要看那個時候魔法奴有沒有死,比如說魔法奴與主人的契約很有可能只是單方向的。你猶豫半分,最後還是對他說;

“魔法奴應當與主人榮辱與共,生死同退,這句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的語言就這樣說出來:“事實上,魔法奴是不應該和主人待在同一輛馬車裏的。”

你想告訴他你并不是常人那樣看待他的身份,你在嘗試着将他與其他人的魔法奴分離開來。但是在下一個驿站你就發現他真的坐在了馬車前方,和車夫擠在一起。窗外是狂暴的風雪,而你又記起那一個晚上他對你所說的話,他确實到現在都牢記着自己魔法奴的身份,那麽他所言不虛。

你靠在柔軟的坐墊上,第一次察覺心裏面有一點不舒服,這不是肉`體的,而是心靈的。你內心的兩個聲音依舊出現了,一個在忠誠的告知你這本來就是正确的,而另一個更加誠實的聲音回答你的疑惑,哪怕就是你那一天晚上如實的告訴他一切。這個魔法奴還是會走,這只是必定選擇裏必定的路徑和方向。

你不喜歡這種無法操控的事物,這不像魔法實驗,加入多少變量控制多少變量就有多少的結果。這也不像肌體反應,你割斷哪一個肌腱,破壞哪一部分的組織結構,抽幹多少的血液就會有多少種可以記錄甚至可以直接預測的答案。于是你暗自下了決心,你要遠離他一段時間,讓自己理清頭緒以後再放任自己忘記這一件事。

你回到莊園以後一個人埋頭于實驗,你不在乎食物、休息和睡眠。但是你突然意識到房間裏第一次冷清的吓人,沒有那個金發男子在你的窗前晃悠,沒有那種愚蠢的想要把他腦袋打開的問題,沒有他偷吃餅幹食物破碎的聲音,窗下是年幼巫師們玩耍的聲音和背景,你突然意識到,你可以見他了。

他搬離了你的卧房,當然你繼續抱着他睡也是可以的,他住在仆人旁邊的房子裏。陰冷并且沒有壁爐,你推開門,聞到一股混合着低劣魔藥味道的試劑,他跪在床上,正在看外面的大雪。你邀請他出去走走,哪怕外面是一望無際的雪地和無數殘缺的雪球,你邀請的內容還停留在那一天沒有前往貴族之家之前。你記得他喜歡滾雪球,記得他喜歡年幼的巫師們玩得把戲,記得他那個時候閃閃發光的眼睛。于是你帶他出去玩,在一個寒冷的,月光迷人的晚上。

你察覺到他戴着手套,那是一個姑娘送的。你意識到他還是當年那個會按照普通人一生默默前行的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你察覺到自己和他的關系裏面的突兀,于是你向他承諾,他不會永遠都是一個魔法奴。你用你的姓氏發誓,你會看着他結婚擁有子嗣,他們會有藍色的眼睛和金色的頭發,他們會像你的魔法奴一樣睡覺的時候喜歡抱着東西。

你心裏面好不容易填起來的那一塊東西被人挖掉了,血淋淋的好不吓人。因為你聽見你的魔法奴在那裏回答你,他說:“你也會的,你會的。你是一個優秀的大法,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的。我發誓,我發誓,卡特萊茲。”

那一夜的月光是你見過的最冷的,最令人心生疼痛的。你觸摸你的魔法奴的頭發,想着為什麽事情就不能如你所願呢?你想要你的魔法奴停留在你身邊,你想要他在你身邊搭建起溫暖的巢,你想讓他聽從你的安排,像當初那樣毫無保留的看着你。然而沒有什麽是完美無缺的。

冬日的舞會立馬開始舉行,漂亮的小姐們來到了艾茵家族的莊園,你十分嫌惡這種行為。但有一個人的行為還是稍微取悅了你,你的魔法奴在那一個晚上以後開始在你的實驗室搬進來各種東西,他占據了壁爐邊最溫暖的地方,并且開始肆意的在實驗室的一角放置了沙發和椅子。

有一把是屬于你的,最豪華以及最舒适的那一把。在這一把椅子的角度你可以被壁爐裏面的火焰溫暖着,你可以注視到那一個在沙發上酣睡的金發男子,你甚至擡手就可以觸碰到他。這一切的快樂在被一系列不自量力的女人們打斷了,她們想要嫁入艾茵家族,成為你這個新生的三重血脈大法的夫人,你在一次又一次反對過程中,有一個女人試圖直接吻你。

你憤怒了,魔法差一點暴走了,你的魔法奴在那裏安慰你。他說你總要結婚,就像你的父母一樣。你說:“如果不是你當年在這裏找到了我,我依然可以一個人素無忌憚的活下去不用擔心這些俗物。我照樣可以成為大法,擁有自己的貴族頭銜,我不必在乎他們的看法,也不必迎合他們的價值觀和理念。”

你的魔法奴是如此感慨的:“你不是不屑,你只是不願意去傷害。”

怎麽不會,你還是會傷害的。

Part 7 魔法奴是可以讓你滿懷欣喜的

那一天,你發現你的魔法奴在沙發邊睡着了,你的位置被人用牛奶弄髒,而他面色潮紅的躺在沙發邊。你心中一動,然後讓他睡在你的大腿上,你看着他的臉龐想起你為數不多的性沖動,然後你想吻他。他的睫毛就像你所見過最美的符文一般,你試圖觸碰他的面頰,緊接着他卻醒過來了,神志不清的和你說着話,海藍色的眼睛那一刻滿滿的都是你。

你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你自己。

你舔舐了他塗了魔藥的手指,察覺到那些劣質魔藥的副作用。于是你想要把他剝開,你是一個貴族,你一輩子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也沒有無法觸及的東西。你自幼是艾茵家族裏的珍寶,你不曾什麽得不到過。

那一天的天氣如此的好,爐火是如此的溫暖,你的魔法奴眼睛裏美麗的仿佛想要把你吸進去一樣。你俯下`身,突然記起你的吻。

但是你猛的清醒了,你意識到你的魔法奴在你的身下,但是他神志不清。劣質魔藥混合血液有着催情效果,你對他說你錯了。你就像一個第一次成功偷吃到糖果,但是意思到自己犯錯了的孩子一樣想要離去。你的內心在瘋狂的指責你的想法錯誤,而你的魔法奴突然抓住你,狠狠地吻了你。

這是你這一段時間一直想要的,這是那一個那麽多女人窺切了但是你又不願意給予的吻。你說過:“我的吻我自己決定給誰!”所以你瘋狂的索取對方口裏的津液,他沒有拒絕你。你想讓他不抗拒,你想讓他抱住你,你想讓他對你敞開你。你做到了。

你們在實驗室厮混了一個下午,只差最後一步。你的魔法奴面色潮紅的在你身下尖叫,而你咬着他的乳`頭,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你印上了痕跡,而他一直都沒有推開你。你留下的吻痕從大腿根部開始一直蜿蜒向上,他不曾抗拒你反而叫着你的名字,你的手指微微一抖,他睜開眼。

那已是一片比鋼鐵之心還要美麗的無限璀璨的蔚藍。

你抱着他,第一次察覺到肌膚相互觸碰的美感。你突然放不開手,時間在默默的流逝,你突然開始心慌。于是你開始讓他成為中級魔法師,你想讓他和你一樣有着漫長的壽命,一起度過無數的時光,甚至能夠看到與你一樣的世界。你也開始探究他的生活,你不喜歡他現在睡的那個簡陋的屋子,不喜歡他單薄廉價的衣物,也不喜歡他每一天都有記錄日記的習慣。你将那個小冊子收藏起來,然後滿懷期望的等待帶他離開莊園。回到貴族之家去,你可以抱着他入睡,他會在你的臂彎裏醒來。

你在他的大腿上睡着,與其說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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