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發財

“顧任吾?”

井冬恒聽着這個名字也覺得有些耳熟,才想起來顧任吾還曾經在這附近掃過山賊呢,聽說是個兇神惡煞之輩。

“噓,現在莫要提他了,聽說他得罪了皇上,還打了敗仗,現在可是不行了。”茶樓老板一副在說什麽天大機密一樣。

井冬恒點了點頭,顧任吾怎麽樣,他不管,他現在就想把珠子賣出去。

“老板,顧家少爺,讓拿着珠子過去呢。”正好的門外小二說了一聲,井冬恒這才跟着茶樓老板朝另外一間雅間走了過去。

“過來了?拿出來看看。”雅間裏坐着三四位錦衣青年,渾身都是绫羅綢緞,腰間懸着玉佩。

井冬恒取了那珠子過去,對方捏着看了看,說道:“果然是鄉土之地,沒什麽稀罕的。”

井冬恒聽到這個,心裏一沉,以為是賣不出去了。

“不過勝在靈透,鑲在箱子上也是可以的。”對方說完,看了看井冬恒,有些輕蔑又有些憐憫的說道:“能把這種珠子拿出來賣,想必是有些難處了。”

“倒也沒有多難,公子公平給價就是了。”井冬恒倒也不想占別人這種同情便宜。

那顧家的少爺聽到井冬恒說的話,皺了皺眉,将珠子放到一邊說道:“三十兩,我當個玩意兒就帶走了。”

井冬恒伸手将那珠子握住,說道:“公子的價錢不合我的心意,還是算了。”

“你……!”那顧家少爺沒想到井冬恒三十兩都不滿意,他瞪着眼看了看井冬恒。

旁邊的茶樓老板吓得連忙推了井冬恒幾下。

井冬恒面色不變的說道:“我自己的東西,我知道是什麽大概價錢,既然顧家少爺沒這個心意,還是算了。”

井冬恒說着轉身就要走。

“哎!你回來!”那顧家少爺連忙的叫住了井冬恒。

“你膽子倒是好大?可是知道我們是姓什麽的。”顧家少爺開始擺譜了。

“天王老子,也沒見過用姓氏壓價的,買賣自在公平兩願意。”井冬恒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更別說天高皇帝遠,這幾個顧家少爺也不過是路過這裏罷了。

他們還能跑井口村抓他去啊。

井冬恒說完這個,茶樓老板吓得臉都白了,反而是那幾個顧家少爺,最後竟然把價錢放到了八十兩那邊。

井冬恒将珠子給了對方,又給了茶樓老板五兩的抽成說道:“今日發生之事,不可對外人說。”

“好說,以後兄弟有好物,還到我這兒來。”那茶樓老板沒想到井冬恒不但是個硬茬子,還是一個出手大方的。

“一定。”井冬恒也是為了将來好賣東西,就跟茶樓老板說好了,然後揣着剩下的七十五 兩銀子出了茶樓。

他從茶樓出來之後,就到了一個小吃攤那邊,領走了自己的舊衣服跟小黑狗,然後就找了家客棧住了進去。

他住進去之後,就叫了小二過來,讓他找了鎮上穩妥的蓋房班的班頭過來,又尋買了幾套衣服,還有一個驢車。

班頭見井冬恒出手大方又好說話,心裏也是開心,只是井冬恒的要求有些麻煩,說是讓他多找幾個壯漢在那邊,如果有鬧事兒的就打出去。

“看來還是個麻煩活兒。”班頭心裏想了一番就走了。

而井冬恒從班頭走了之後,自己也收拾收拾趕着驢車朝井口村那邊去了。

井冬恒從鎮上回來了,不但買了好些的東西,甚至還買了個新驢車過來!

井口村的人聽了好多都到井冬恒家裏來了。

井冬恒不在意的叫了獵戶過來,買了他三條大狼狗,就拴在門口對着那些人狂叫,吓人的不行,看熱鬧的也不敢在那邊圍着了。

“冬恒,可以啊!”花嬸子隔着院牆笑着說道。

“還好。”井冬恒笑了笑,不甚在意的進屋子裏去了。

過了不多久,就聽到門外有人在叫他呢。

井冬恒出來就看到王氏帶着他大伯等人站在門口那邊,正叫門呢。

井冬恒看了看對方那樣子,自己慢悠悠的給三條大狼狗弄了吃的,讓大狼狗叫的更歡快了!

王氏氣的翻白眼,她看到井冬恒新買的驢車,氣的恨不得讓井春壯兩兄弟翻牆過去。

“娘,那不成啊,那三條狗可是會咬死人的!”井春壯說道。

王氏打了他一巴掌,站在外面好罵了井冬恒一陣才走了。

井冬恒等着王氏走了,自己慢悠悠的做了一頓飯,不太好吃。

“唉,總不能雇個做飯的吧。”井冬恒這樣說着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了飯香。

井冬恒吸了吸鼻子,他隔着院牆問了花嬸子做什麽好吃的了。

花嬸子笑着端出來一些給井冬恒。

“不白吃嬸子的,您以後幫我做點,我給您工錢。”井冬恒說着摸了一錢銀子給花嬸子,算是這個月夥食費,不過他也是點了必有的菜的。

花嬸子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掙到這樣的銀錢呢,她激動的不行,笑着連聲答應了下來。

“您莫要到外面說,怕是給您招惹是非。”井冬恒壓低聲音說道。

花嬸子連忙的答應了,跟着又從家裏拿了許多吃的出來給井冬恒。

井冬恒笑着拿了一些出來,然後就回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他屋子裏還是清貧的吓人,不過手裏有銀子,心裏也不慌,現在他的吃穿差不多都解決了,就等着蓋房班的人過來呢。

“有人在家麽?”

下午的時候,蓋房班的人開始拉着磚過來了。

“冬恒,你是咋了?”花嬸子本以為井冬恒已經賺夠多了,她沒想到井冬恒都開始朝家拉磚了。

“屋子沒辦法住,我收拾收拾蓋一點。”井冬恒說着招呼着人将磚放到他的小院子裏,一下午的功夫兩間磚瓦房的東西都弄來了。

“到底還是有銀子好辦事兒。”井冬恒心裏愛的就是賺錢致富的感覺,這一次落在這小村落裏,到處都是可挖寶的洞窟,讓他看着就心裏有勁兒!

“昂昂昂!”

那邊驢突然的叫喚起來,井冬恒想到還要給這驢準備吃的,還有三條大狼狗,倒也不是輕松的事兒。

“還有麥子也該種下去了。”井冬恒想了想,吃過飯以後,坐上驢車朝他那一畝地去了。

他到那邊的時候,就看到井秋飛兩兄弟蹲在他那地邊上,好似在等他呢。

倆人看到井冬恒過來了,連忙的站了起來,看到井冬恒的新驢車,眼都起勁兒了。

“怎麽?”井冬恒瞥了兩人一眼,他沒有下驢車,到底真的打起來,他還不是這倆人的對手。

“冬恒,你知不知道你把娘都氣病了?你是真的想當不孝子了?”井春壯一臉悲憤的看着井冬恒說道。

“別朝我頭上亂扣屎盆子,沒見過當娘的因為兒子過的好氣病的。”井冬恒對這些人可沒那麽深厚的感情,冷笑着說道:“如果真的氣病了,你倆這大孝子不在床前伺候着,到這兒來幹什麽?”

“你……!”井春壯想不到往日膽小寡言的井冬恒竟然變的這樣厲害了。

“冬恒!”井秋飛見老大說不上話了,他笑着說道:“我們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家裏的牛病了,想着借你的驢使使呢。”

“不借。”井冬恒可忘不了這前身因為犁不動田,到家裏借老牛還被羞辱的事兒呢。

“你……真要這麽做?我告訴你了,井冬恒咱爹跟三弟就要回來,你真要這麽不要良心下去,到時候爹跟三弟可不饒你!”井秋飛也惱了。

井冬恒聽到這倆提及他爹跟三哥,嘴角更是冷笑萬分,說道:“我倒是覺得爹還能講上一兩分理呢,那就等着他回來吧!”

“你……你……”井春壯看着井冬恒,覺得他簡直是瘋了又大不敬,氣的他拿起地上的土塊就朝井冬恒砸了過去。

土塊兒砸到井冬恒的驢頭上,驢登時大叫的亂跑起來。

井冬恒力氣不夠,連忙的從車上跳下來,摔了一下。

“哈哈,活該!”井秋飛說着跑過來就要教訓井冬恒,後面的井春壯還喊了一聲。

“老子殺了你!”

井秋飛剛跑到井冬恒跟前,就看到井冬恒竟然從懷裏摸出一把鋒利的刀出來,狠狠的就朝自己刺了過來。

“殺人啦!”井秋飛連忙轉身逃竄。

井冬恒看着他們那樣子,氣的蠻心怒火,恨不得揍死了這倆東西。

實在無奈自己這身子力氣太差勁了!若非是他早有防備的藏了刀在身上,今天怕是得慘了。

而且他挨打也是兄長教訓小弟,沒的理講。

“你給我等着你!”井秋飛兩兄弟也是氣的不行,撩了狠話就走了。

等他們走後,井冬恒吸了口氣,他又過去找了驢車過來。

驢受驚不聽話,井冬恒拉扯了好久都不行。

“刷!”

這時候一道身影略過,有什麽東西跳到了驢身上去了。

“大俠?”井冬恒又看到了那個盔甲小人,他對着對方揮了揮手,對方坐在驢身上,手裏的鞭子揮動了幾下,驢就乖乖的走回到了正路上。

驢車好了之後,盔甲小人就落在地上,騎着馬朝草叢那邊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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