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假死藥發作

“什麽意思?”顧平山不解的看着井冬恒問道。

井冬恒剛要說話的時候, 外面翻哥有些着急的過來,說是井春壯兄弟也要辦豬場,正在那邊搶地方呢。

“帶着人把他們打走。”井冬恒冷着臉說道。

“可是……”翻哥有些猶豫, 到底是兄弟還是鄉裏,這麽做會不會有點太狠了。

“去吧, 出了事兒找我。”井冬恒說完, 翻哥才咬着牙帶着人過去鬧打起來了。

翻哥那邊剛打鬧起來, 那之前賣地的屠戶就過來了, 說是讓他反悔了, 不想把地賣給井冬恒了。

“可是我豬場房子都在修了, 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井冬恒面上不帶多少怒意, 但是說話的時候卻叫人心裏不由得驚懼起來。

“我也是沒辦法啊,你三哥從縣城那邊派人過來了,讓我照顧着點他的豬場, 你讓我怎麽辦?連帶村長都找我去了。”屠戶也是苦不堪言。

井冬恒這才知道, 這事兒是因着井書聞起的, 他現在挂到了縣城劉大人那邊,自然是有權有勢。

不過他也擡嚣張了,竟然直接就過來搶他的東西來了。

自小的時候井書聞就與他比上比下,明裏暗裏争搶東西,井書聞有王氏偏愛,井冬恒搶過幾次就被教訓的知道不能與井書聞搶東西了。

可饒是如此井書聞還是追着他不放,連帶他不能讀書都是因為井書聞不讓的。

沒想到如今連一個豬場也過來搶了。

這是井冬恒手裏有東西, 若是換了旁人辛苦弄一個豬場就這麽白白的被人搶,豈不是要吐血氣死?

可是眼下的井冬恒也知道自己無權無勢, 倒不好跟井書聞碰撞。

“可以,把我的銀錢給我。”井冬恒盤算過之後, 直接将那十兩銀子收了回來。

翻哥知道這事兒後也是氣悶的不行,說井家兄弟擺明的就是在欺負人的。

“無事,咱們再找一個地方就是了。”井冬恒勸慰了翻哥幾句,等着他回屋子裏面之後,顧平山問了怎麽了。

井冬恒随将豬場的事兒說了一遍。

“欺人太甚,不過是個借了個縣令罷了,竟然敢這樣蠻橫霸道!”顧平山黑着一張臉,說道:“不必讓與他們,我幫你解決了。”

井冬恒看到顧平山這樣強勢,說道:“你那邊本來事兒多,還要人出面搞這個,會不會太招惹人眼?”

“無事,這一點事情還是能管管的。”顧平山說了這話。

等着第二天的時候,村長就捏了一張正規的文書過來,滿頭大汗的跟井冬恒說了這豬場還是歸井冬恒有的。

“哦?”井冬恒驚訝與顧平山動作之快,但是面上還是淡淡的。

他拿起那文書看到上面還蓋着劉大人的公章。

“這裏還有劉大人親自給你寫的信,你也看看。”村長雖然很好奇,可是井冬恒不打開,他也不知道裏面都寫了什麽。

不過他從劉大人大早上的就派人過來找他那勁兒就清楚,連劉大人被吓到了。

不知道井冬恒是怎麽認識的厲害人物,竟然連劉大人都這樣害怕,發了文書不說還親自寫了信給井冬恒。

更叫人害怕的是井冬恒接了這個,竟然一臉稀松平常早就知道的樣子。

“這井家的老三跟老四怎麽一個比一個厲害?”村長搖搖頭走了,打算以後少插手井家的事兒了。

而井冬恒呢拿着那文書剛走出來,就看到井春壯兄弟說說笑笑的從街的那頭走了過來,兩個人看到井冬恒後,嗤笑了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啊老四,你的豬場最後還是得給哥哥們了。”

井冬恒看着兩人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不做聲的繼續朝前走。

井春壯兩兄弟看到井冬恒都打了敗仗了竟然還這幅嚣張樣子,急匆匆的跑過去就擋住了井冬恒的去路。

“老四,哥哥們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麽态度?”井秋飛早就忍了井冬恒許久了。

井冬恒看着井秋飛那樣子,他晃了晃手裏的文書說道:“我剛拿了縣城劉大人給我的蓋章文書,你們倆收拾收拾東西從我的豬場滾出去吧。”

“你胡說!”井秋飛腦子還沒跳到這上面呢,看到井冬恒的文書氣的就要過來搶。

井冬恒伸手一推一帶就将井秋飛推趴在了地上,他的力氣如今可是不輸給井秋飛的。

“懶得理你們。”井冬恒不願跟這兩人多說什麽,他本來覺得忍讓井書聞一次也不算什麽,不過是個豬場罷了。

但是眼下拿到文書後,心裏只覺得好是暢快,比自己想象中可舒坦多了。

他邁着步子走到了家裏,等着他推門進去要跟顧平山說這個事兒的時候,只看到顧平山按着心口那邊,正在吐血呢。

“怎麽搞的!”井冬恒吓了一跳,急忙跑了過去。

等着他變成挖寶小人之後,顧平山才顫巍巍的睜開眼,看着井冬恒問了豬場的事情來。

“已經都好了,劉大人給了文書,還寫了信給我。”井冬恒搖頭說道:“先不說這個,你怎麽回事?”

顧平山被井冬恒這麽一問,他面色糾結了一番,最後苦笑着說道:“是假死藥開始發作了。”

“假死藥?那藥不是給顧大将軍吃的麽?怎麽你……”井冬恒說到一半的時候,猛的反應過來似的,瞪着眼看着顧平山。

顧平山尴尬心虛的咧了咧嘴,說道:“我本來想這兩天找個機會告訴你的,其實……唔……”

“好了,你現在別說了,你吐的血太多了,你真的沒事兒?!”井冬恒來不及計較這些東西了,他連忙的将顧平山放到那張新床上面。

顧平山握住井冬恒的手,整個人閉着眼難受的哼哼了起來。

井冬恒看着他的臉越來越蒼白,渾身都是在顫抖的,心裏不由得揪扯了起來。

“我#&%*……你可不能有事兒啊!”井冬恒急的都開始亂罵人了。

顧平山聽着井冬恒的話,他憋了好久說道:“放心,我不會死的……我還要回來跟你一起種地!”

“平山!”井冬恒大喊了一聲,就看到顧平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井冬恒在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失神了,他的心口咯噔的疼了一下,強大的意志力讓他伸手試了試顧平山的鼻息,感覺是似有若無的還在。

井冬恒整個人都在不斷的出汗,他一直的握住顧平山的手,差不多兩個時辰之後,顧平山睜開了眼,但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不過脈搏心跳都回來了一些。

井冬恒這才站起來自己喝了一點水。

“呼……”

井冬恒看着平山躺在那邊,他還是不放心的又試了試,一直到了放在門外的小黑狗叫了起來。

井冬恒才變成常人的形态,他走出門口是翻哥過來了。

“冬恒哥!怎麽你大哥二哥在那邊開始搬東西了?說是那豬場他們又不要了?”翻哥本來是去把東西搬回來的,卻看到井春壯兩兄弟神色古怪的找人在那兒搬東西呢。

“哦,還沒來及跟你說,豬場還是咱們的。”井冬恒說道。

“真的?”翻哥面帶欣喜的問是怎麽了,井冬恒就把那個劉大人的文書給了翻哥,讓他帶出去轉一圈去,省的以後誰都想要踩他一腳。

“天啊,冬恒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連劉大人的文書也能搞的到。”翻哥更是大驚,一臉欽佩的看着井冬恒。

“不算什麽。”井冬恒擺手讓翻哥忙去了,他現在倒是沒有那麽多心情顧及這些了。

而翻哥果然是實誠的拿了那文書到村子裏熱鬧了一圈。

村裏的人也是驚嘆不已,都以為井書聞厲害起來了,還不過一晚上呢井冬恒竟然又贏了。

“那書聞是要娶了劉大人家的小姐的,劉大人怎麽站在冬恒這邊來了?莫非冬恒也要娶劉大人家的小姐?”

村裏的人都疑惑的不行,最後還是村長出來讓人不要瞎讨論了,惹了事兒他們可擔不起。

村長這樣說了大家都不再多說什麽,可是井家那邊确實大門一直都是關着的,人都沒有出來過,着實是丢人丢大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井四虎過來找井冬恒。

“老四,劉大人那邊是你找的誰啊?”井四虎看着井冬恒,他隐約的覺得井冬恒的變化過于大了,在這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裏,自己這個膽小軟弱的四兒子變的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般。

“一個朋友。”井冬恒面色平淡的說道。

井四虎看着井冬恒,他皺了皺眉,想到井冬恒最近的生活變化,他面色有些不好的看着井冬恒說道:“老四,你該不會是走了歪路搭上什麽有銀錢的大戶了吧?”

“爹這是把我當三哥了?”井冬恒輕笑了一聲,說道:“從小我就沒有三哥心狠,為了權勢連自己的婚事都可以出賣。”

“你……”井四虎有些惱怒的壓低聲音說道:“不許你這樣說你三哥,他到底是你的兄長!等着他将來讀成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

“少不了我的好?”井冬恒看着井四虎說道:“換成別人我可能還能信,若是三哥的話還是算了,這還沒讀成呢就搶我的豬場了,若是等他讀成了,豈不是要我死?”

“什麽死不死的,不要亂說話,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兄弟就不能鬧的讓旁人看笑話!”井四虎低喝了一聲。

井冬恒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井四虎又看了看井冬恒,最後說道:“反正你三哥将來不一般,你別輕易的招惹他,我走了。”

“不一般?”井冬恒聽到井四虎這一句後,他心裏莫名的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眼下顧及不了這些,他滿心的只有顧平山。

“不,應該是顧任吾!”井冬恒在自己心裏更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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