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正文12
時薄衣完全忘了前幾天受驚的事情,今日偶然聽右護法說漏嘴了,提到新入門的弟子,頓時鬧着要去看看。
賀浛子無奈,只好放下手裏的劍,帶他去看熱鬧了。
不過他們來的不是時候,左護法正在調-教那幾個奇怪的新弟子。
只見那幾人被安置在一個巨大的床榻上,每個人穿着輕薄透明的衣物,神色迷離。
左護法笑眯眯地看着他們:“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早就跟你們說了,師傅們的課程要乖乖完成,你們怎麽就是不聽呢?”
“唔……”被下了烈性的藥物,其中有人已經毫無理智了,摟着身邊一個同樣衣着輕薄粗喘不已的人不停地輕蹭着。
剩下的人勉強保有理智,聽着左護法的話,暗自握緊了拳頭。
“還是不肯乖乖的?”左護法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給你們來點猛的了。”
這還不算猛?衆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心裏頓時有些後悔之前的忤逆。不就是學習媚術去勾引別人嗎,總比如今被迫露出如此醜态要好。
左護法可不管他們後悔沒有,揮揮手,旁邊侍立的弟子就拿出玉石質的陽器和各類調-教用品走了過去。
時薄衣趴在窗口看着,賀浛子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卻被他拽開了。
“我要看。”時薄衣回頭氣鼓鼓地看着他,“先生你壞。”
“……”賀浛子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裏面穿了跟沒穿一樣的幾個人,心裏把嘴不嚴的右護法罵了好幾遍。
時薄衣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屋裏的左護法走到了窗前,和時薄衣隔窗相望。
“宗主。”左護法揉了揉時薄衣的腦袋,“這裏不是你該看的哦,小心長針眼。”
時薄衣不高興了,他才是宗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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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跟賀先生回去吧。”他手指點了點時薄衣的眉心,笑得非常溫和。
時薄衣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真的聽話地拉着賀浛子離開了。
賀浛子沖左護法微微颔首,多虧了左護法的暗示之術,不然他還要苦惱怎麽把人哄走。
“先生。”走在路上,時薄衣突然問道,“他們為什麽都紅了?”
紅了……說得像熟了一樣……
“他們中了春-藥。”
時薄衣哦了一聲,可是春-藥又是什麽東西呢?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時薄衣,讓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心癢難耐。直到傍晚,時薄衣碰到了躲着他走的右護法。
“宗、宗主。”右護法叫苦不疊,她剛剛才被賀先生收拾了一頓好不好!
時薄衣嚴肅地看着她:“你有春-藥嗎?”
右護法好懸沒一口口水嗆死:“……宗主,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時薄衣垂下眸子,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于是他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先生他……所以……”
右護法頓時腦補完了整個情節:“所以賀先生居然一直沒有碰您嗎?!”
這不可能,以前她有見過時薄衣身上的吻痕的。
“有是有啦……”時薄衣臉頰緋紅。
右護法恍然大悟,那就是雖然有碰,可是頻率太低,滿足不了宗主。
“這個拿去。”心裏掙紮許久,最終右護法還是悄悄把一個小瓶塞到了時薄衣手裏,“裏面的藥粉你給他聞一聞就可以了,別聞久了,我怕藥性太烈他化身禽獸你受不住。”
時薄衣小心收好,認真地點頭:“嗯!”
不過為什麽要給先生聞呢?他是想自己聞呀……所以如果他聞久了,是不是他會化身禽獸,然後先生身體受不住?
時薄衣胡思亂想地回到了卧房,學着白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樣換了輕薄透明的衣服,然後打開瓶子聞了聞。很香,很好聞,沒忍住多聞了一會兒。
沒過一會兒身體發熱,時薄衣扯開衣服,本就透明的紅紗衣半遮半漏,時薄衣躺在床榻上,忍不住在床上蹭來蹭去。又麻又癢又熱,好難受。
賀浛子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頓時整個人氣血下湧,瞬間硬了。
“……小衣?”他艱難地維持着理智,走過來,聞到一股花香。
賀浛子臉色一變,看見時薄衣手裏沒蓋緊的小瓶。顧不得其他,先把這玩意收走丢進儲物袋,然後抱起渾身發燙的時薄衣。
“先生。”時薄衣在他身上蹭了蹭,長臂摟着他的脖子,一個吻印在臉頰,“好想你呀。”
賀浛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家夥一會兒不見就給他鬧幺蛾子,真是不乖。不過這藥是誰給的,他得問清楚。
“春-藥哪裏來的?”
“右護法給我的。”時薄衣無辜地說道。
很好,又是她。
“先生,我想和你雙修~”時薄衣聲音甜膩,軟軟糯糯的,聽的人心尖發顫。
賀浛子頓時理智盡失,将他壓倒在床,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