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劃過直接落到我們和六弔花中間,強光過後視覺恢複時看清了來人我馬上就囧了。

同學我管你是誰!披件衣服不行麽!!!!!!!!!

“這、這不可能!……”鈴蘭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人,驚恐的退後了一些

“白蘭大人——太早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出現時對方會那麽驚訝,按照慣常來講,那個男人是屬于真六弔花一員,為什麽反而是同伴們更加害怕?

“GHOST……”我聽見身邊的鳳梨在小聲說。

“GHOST?我還以為是白蘭的兄弟什麽的……”雖然他的皮膚慘白的不像正常人,但是卻有着一張和白蘭驚人相似的臉。

普通的攻擊對他沒有用,仿佛是一個立體影像一樣,所有東西都穿過他的身體,而他本人像是沒有意識一樣只是向前走。

從他身上突然爆發出無數條火焰攻擊向我們,甚至包括同為真六弔花的他們。

終于明白為什麽真六弔花的人也會那麽怕他的了……這種敵友不分的無差別的攻擊……鈴蘭躲避不及被火焰擊中,瞬間仿佛被吸幹了一樣變成了皮包骨頭的骷髅。

可惜了好好的一小孩……

“喂,食草動物,後退。”

“啊,有功夫說這個先管好你自己吧……”站在這邊我也不會怎麽樣,死氣零地點突破的模式與GHOST的火焰吸收似乎正好相反,所以暫時危及不到我。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有人的火焰都被那個人吸過去,就像是一個怎麽樣也填不滿的無底洞……

“喂,你要幹什麽!”拎着拐子準備上前的18被我一把拽住“那個不是你能幹掉的對手!!!”

在我拽住他的同一秒,有一陣疾風從我們的頭頂呼嘯着沖過來,完全靠身體反應松手向兩邊跳開,原本我們站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像是被什麽劈成了兩半。

“切……居然沒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樹林裏出現,樹葉沙沙響過以後,一個白色頭發的少女坐在樹枝上,雙腿在空中打秋千“那邊的女人,敢和我搶搶雲雀,殺了你!!”

哈?你在說我麽?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除了已經昏迷的庫洛姆以外這裏貌似只有我一個……女性?

她的手高舉在空中猛地向下一劈,想也知道沒好事,我向旁邊躍過去,原本站立的位置後面的大樹齊腰斬斷。

明明什麽都沒有看到,卻真真切切感受得到有勁風從身邊擦過……那是什麽!

另一邊。

“什、什麽!?六吊花最後一人和白蘭都出現在戰場上了?!”

“真糟糕啊,雖然庫洛姆已經趕過去了……”裏包恩拉了拉帽檐嚴肅的說道。

“請去吧,這裏還有大家。“看出綱的猶豫不決是因為自己,尤妮體諒的說。

“……”看着一臉決心的小春和京子,以及微笑着的的尤妮“我去了,大家,要等着我啊!”

已經知道GHOST會吸收火焰的特性,綱飛在半空中就停了下來“這麽遠的距離也能受到影響麽……那就只能這樣。”雙手居于胸前一反一正——那是典型的‘死氣零地點突破改’的起手式。

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下來動作,目不轉睛的盯着頭頂的那兩個人,誰也不知道這場對吸究竟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

“別過來!!”把GHOST整個吸收掉的綱落在地上卻對同伴發出這樣的警告。

“?”

“死氣零地點突破改是吸收敵人的火焰并且轉化為自己火焰的招數,可是吸收了GHOST的火焰應改變強大的綱卻沒有任何反應?!”

“哎呀,厲害厲害!!!”

“!”上空出現了一個聲音

“竟然打敗了GHOST?!”他笑的還是那麽為所欲為像一只老謀深算的狐貍,不,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們會怎麽做,所以才會笑的那麽理所當然。

被他算計了……真的是有一種不爽的感覺。

但是,敵我雙方的boss都出場了……誰都知道,現在是決戰的關鍵。

所以,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有動,而是靜觀兩大boss的終極對決。

決戰(三)

我覺得這個世界還真是滿瘋狂的……

被帶到這裏的尤妮。

匣子被毀被逼上絕路的綱。

即将複活但是卻要面臨致死射線的威脅的彩虹七子……

天野娘,你是在耍我們是吧!!!

“阿綱,你不打敗白蘭可是不行的哦……尤妮也為了能然你們回答和平的過去賭上了性命哦……”

“咳咳……唔。”原本被打倒怎麽看也應該是爬不起來的勉強支持着,以他那不希望看到犧牲的性格,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吧……

突然,我為答應六道骸幹掉尤妮而後悔了。

“……的确,你說的沒錯,未來充滿了恐怖痛苦和不安,由衷高興時間只有短暫的一瞬而已,但是……如今我多少有些明白了……未來的事情,不管是好還是壞……全部都是我重要的時光。”

“哈哈哈,真抱歉打斷你的興致,不過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綱吉君!!到頭來我和你的力量差距和我打倒你的那個時侯根本沒有改變啊!!”

『是這樣麽?』

“!”突然出現的聲音不知道在哪邊卻充滿了力量。每人的指環都開始散發出淡淡道光,像是受到什麽召喚而開始覺醒一樣。

『那孩子說的話和我想的一樣呢!』

『血是為了止戰而流。』

『可真是個人極限的好家夥呢!』

『真遺憾……那是彭格列所不需要的無用是軟弱思考啊!』

『我沒興趣。』

『阿諾德,這麽說可是會讓首領傷心的哦……畢竟那孩子也在努力!』我看得見從指環裏倒映出的淡金色投影中,一個女人笑着。

『……随你高興去做就好,就如同以往一樣……』

『沒錯……G。十世啊,我也同意你的想法。』那最後一個影子倒映出來時我徹底錯亂了……這年頭流行穿越麽?拜托這叫詐屍吧!!!!

『是你的話,應該可以了解這指環的真正意義和我的意志。』站在綱面前的初代雙手放在綱的指環之上。

光。

耀眼的橙紅色光芒染紅了半邊天,巨大的沖天火焰在指環中肆意散發。

受到共鳴一樣,所有人手上的指環也慢慢融入自身的火焰中。

在不斷變化中,最後定型成最終的形态。

解除了封印,新的戰鬥又開始了……

海闊無邊而不知限,

虹時隐時現而飄渺無常,

貝代代相承其姿态由而繼承。

『你就是哥哥的後代麽?』一直在我身邊轉啊轉的言葉終于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一遍。

“呃……是的。”拜托現在問題是有人在等你吧,我偷瞄一眼一直賴在旁邊不走的阿諾德。

好吧,老大,你有話就別在這打醬油好麽!!

『唉唉,和我小時候好像!』

而那邊,堂堂初代雲守和十代雲守在大眼瞪小眼(……)

有一種初代們排排坐的感覺……

『那麽,十代沙守,你做好準備了麽?』她的話變的很快,快到我沒反應過來。

『你做好履行沙守誓言的覺悟了麽?』

“……”

——路在你自己腳下,前進與後退,接受和離開……你怎麽說?

『沙之守護者永恒誓言,為家族維持平衡掩蓋仇恨,支持首領,你怎麽說?』

我怎麽說?

很多次聽到類似的話,選擇是很重要的,不是未來在選擇你,而是你在選擇未來。即使會後悔,會害怕,可是我不想一直這樣永遠只站在大家背後。有些事我能做,也只有我必須做。

“當然要幫忙了!”

我不想在那樣。

『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祝你好運,十代,我的孩子。』

我想我知道該怎麽做,該怎麽才能幫忙。

“唉唉,無聊的把戲結束了?”那個一直看着我們對話的小女孩嘟着嘴不耐煩的舉起手“哥哥真是的,明明全部殺掉就好了……給小尤妮留口氣。”

也就是說斷手斷腳沒問題麽!!!

話音落下,眼睛看不見的‘劍’呼嘯而來。

“小彌,形态變化!!!“

松鼠躍起尾巴在空氣中劃過弧線穩穩落到我手上時變成了沉甸甸的金屬質感。

“劍?!“

“果然,蠢砂的彭格列匣也是,初代沙守曾用過的白月。“裏包恩看着最後的彭格列匣,壓低了帽檐“不過,還少點什麽。”

這件武器我曾經使用過,藉由言葉的身體,并且有着言葉的戰鬥經驗,我相信我知道怎麽用。

“咣!“準确格擋住看不見的劍,比我想象中費力的後退幾步才穩住。

但是,這樣贏不了。

————我為你留下了最後的後門,如果到了無法回頭的緊要關頭……

我摸了摸口袋,那個匣子還安靜的躺在那裏。

我想象不到還有什麽比現在更危機的時刻。

“你還不明白麽。無論是幾個匣子,你我之間的差距是沒有改變的!!!“極高速沖過來的少女的臉上帶着勝利地笑容,而她的目标卻沒有管她,徑自将指環塞上了匣子。

“嘭!!!“不像普通匣兵器那樣的火焰沖天,反而彌漫起白煙……這種狀況更像是……

“唉唉,現在的小孩子啊!”

彌漫的白煙散去,站在那裏的人一只手準确接住白櫻的一拳,手上微微加力可以聽見關節的聲響。

“!”沒有料到變故的白櫻伸出另一只手砍向對方,卻被對方從容躲過。

“啊咧,既然是以這種形式見面,說明事态已經不可挽回了麽?”整整領帶,環顧四周,夏砂以一種無所謂的口氣說着——但是,這個人,要貼上十年後的标簽。

“這個就是你的匣兵器的第三層用途麽?有意思……kukuku。”

“這不可能,沒有十年炮筒……”

“誰規定只有十年炮筒可以做到人物調換了?”夏砂走到旁邊“我果然還是無法舍棄十年前的諸位啊,何況還有這麽可愛的恭彌。”十年後的夏砂與雲雀等高,笑着摟住那個人的肩膀完全無視了對方的低氣場和不情願的表情“別那麽冷淡嘛,恭彌。”

她把白月倒插在地上,騰出的那只手捏住了雲雀的下巴,在衆目睽睽下肆無忌憚的吻上了對方冰冷的唇。

決戰(四)

“!”于是所有人當場石化,除卻惡趣味無窮的某糟糕師徒。

“你!”看到這一幕直跺腳的孩子再次舉起手,然而夏砂反手拔劍格擋住,一旦美麗的弧線,空間磁場受到強烈扭曲将遠處的少女一并振飛。

“單分子導線‘別西蔔之刃’?也不過如此嘛!”被雲雀抽了一拐子揉着臉的夏砂轉身“來吧,畢方。”

在她的招呼下,盤旋在半空的鳥俯沖下來落在他的劍身上慢慢融合在另一頭化為另一把利刃。

“雙刃?”

“這才是真正的形态啊,傳說中初沙的武器是一把魔劍,兩邊都有殺人之刃的‘雙月’,但是沙守一次失手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而毀去一半變成了白月,不過——這才是真正的形态。”

為家族調停一切事務,被傳誦為掩蓋一切黑暗的沙暴的言葉的魔劍!

【天知道為了編這句話我廢了多大勁,甚至去劃分句子成分了!!】

落在林子中消失了身影的少女沒有站起來。

“死了?”六道已然帶着魔鏡卻探測不到生命跡象。

“不對。”身為劍士的良好直覺讓斯誇羅瞬間否定。

“上面,夏砂!”山本驚呼之時,夏砂舉起劍,下一秒準确的貫穿了像怪鳥一樣淩空而降的白櫻的心窩,鮮血像瀑布般直湧出來。

不過——

“我怎麽可能輸……”雖然被貫穿心髒,像撞擊一樣着地,但少女還活着吐着血泡伸手折斷了貫穿心髒的那一片刃,再指向近在咫尺的對方。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因劍而生必為劍死?”來不及躲避的夏砂也欺近了對方,手上的兵刃調轉成另一頭。

光芒與光芒,刀刃與刀刃的交錯——

一剎那,夏砂從後胸噴出的大量鮮血染紅了所有人的眼睛,敵人的最後一擊貫穿了她的右胸,搖搖晃晃的她當場膝蓋着地。

而另一方面,被攔腰斬斷的少女上半身轟然落地。

“真是麻煩……”

“別說話,夏砂。”跪在地上的夏砂耳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哎呀呀,不得了,傷口在肺部,會因出血而窒息的……”

“不能拔,亂拔會引起大出血……”

“先壓迫止血!!”

然而眼前一片黑暗時,她還是準确的拽住了最安靜的那個方向的那只手。

“回去以後請去開創一個新的未來。”從右邊胸口傳來的寒氣讓她感到匪夷所思,思緒變得微弱最後碎片化。

——還有,對不起。

》》》》》

咳咳……因為某人的惡趣味,本文提議BE結尾……

當然,如果大家想看我可以弄出一個HE……

好吧,我承認是因為HE還要寫很多所以我懶【捂面】

要看HE的請舉手吧……

咳咳,想看BE的往這裏走:

結局BE版

宿命是朵兩生花

生命消逝如流星。

亞平寧山脈之下的那道光,劃破了死寂漆黑的夜幕。

“那時我們都還年少,

風在耳邊唱,月在林梢。

我們奔跑在美麗的原野上。

數不清的花朵綻放,

我們追逐着不停奔跑。

直到死亡,

鳥兒還在吟唱……”

PM 11:00

巴利安的總部在一片寂靜的夜晚中也陷入了沉寂,這個專業的暗殺組織也有休息的時候。

“咣。”一聲,公共休息室的大門被 推開,所有尚未休息的高層幹部似乎已經習慣了都沒有擡頭。直到那頗具特色的嗓門響起。

“那丫頭呢?”

銀發的劍士環顧了四周,沒有找到要找的人,不由得皺起眉。

“小然醬啊。”回答的是對着鏡子扭腰的路斯利亞“他早上不就出去了?”

“現在還沒回來,幹什麽去了?”

“這個……”路斯利亞沉吟了一下“今天好像是那件事一周年,小然醬應該是去掃墓了吧?”

24年前的3月31日。

作為彭格列二代沙守辛和後人,九代沙守迎來了他的一對雙胞胎女兒誕生。

那是兩個同樣精致的娃娃,就像鏡像一樣倒映出對方。

一樣的相貌,一樣的愛好,甚至一樣的天賦。

這本來是好事。

即使是對于彭格列家族,稀有的沙屬性也只是提供了五代守護者。

但是,一個讓人沒有辦法忽視的現實遲早會擺在面前。

3 辛

在記憶中,很小的時候,爸爸很忙,總是不見蹤跡,大的可怕的房子裏只有我們……我們在房子裏度過大多時光,那些午後的陽光普照的日子——我們互相看着,就像照鏡子。

我們模仿着對方讓女仆甚至是父親分不清我們。

那是我們多麽相像。

一起堆積木,開茶會,跳舞,我們還一起辦過婚禮,我搶着做新郎,你同意了,我們站在一塊地板上。

你是我小小的新娘,我說我們今後可以結婚,永遠在一起,你笑着說好……

我們一起上學,在同一個扳機被老師同學弄錯。

你還記得麽,我親愛的姐姐?

是什麽時候,你離開了我呢?

什麽時候起,你我不在相像?

什麽時候起,我們站在對立面?

我是新郎,為什麽你要搶走屬于我的指環?

【三年前】

“然,若有一天,叛逃的辛再次出現,你怎麽辦?”偶然的路過巴利安的彭格列沙守不經意的一句話就像投入平靜水面的石子。

“她是你的妹妹,亦是彭格列的敵人,你怎麽說?”

“我殺了她……大戰無友,凡擋我路者,讓她消失在我們面前,用她的血洗開我們的路,若她阻礙,其心必誅!”她聽不見自己在說什麽,卻又知道,那是她想過很久的問題。

5 然

模糊的記憶中,有着一棟大房子,附近很多樹,小時的我們可以四處玩耍。

幾乎泛黃的記憶中,我一個人走在屋外,摘了很多花想要送給辛,然後爸爸走了出來,身邊還有一個更年長的叔叔。

“這是我的女兒,九代目。”

後來,他坐在那裏很我說了很多。

他說可能一切都是命吧。

說,加百羅涅也有一位差不多大的公主,如果可以以後遇見了,能做到就要盡量幫助她,讓我們一家欠加百羅涅的可以還一點。

他說,初沙的死由我們的不對,辛和大人一直覺得對不起加百羅涅。

那是我還太小,并不明白那中間的意思。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很久很久以前啊。

其實我們并不一樣,盡管外表再怎麽相近卻根本不同。

你永遠不會放棄你想要的。

你說過你愛我。

但實際上,你不會愛任何人。

一開始我們就不站在一起,

鏡像倒影中,誰都想做本體。

所以一開始你我之間就只能留下一個人。

但是,你想要的那個位置,一開始就不屬于我們任何人。

彭格列指環争奪戰前夕,彭格列九代沙守次女辛與其父發生争執,與姐然決裂,殺其父叛逃彭格列,下落不明。

——《黑手黨,彭格列紀事》

【嘻嘻,姐姐你生氣了?因為我毀掉了你的心血之作?】

【你在惋惜還是什麽?作為傀儡師,你愛上了你的玩偶?】

【說什麽用活體不算是傀儡師……那這個玩偶的活體零件算什麽?】

【其實,你也只是把他當成你的忠實獵犬而已是不是?一個順手的工具……】

——父親說你不适合做傀儡師。

——因為你沒有作為傀儡師的基本準則。

——你不愛任何人,也不會愛你的玩偶。

——所以他們永遠都是死的,永遠都只是你的工具。

——一個殺人者,怎麽會知道什麽叫‘生命’!!!!

所以,你必須死。

這個世界不是你們肆意繪圖的畫紙。

你還有白蘭……

“丫頭……”

她聽得見夜幕裏突然出現的腳步聲。

盡管很細小,但是習慣于夜幕的殺手來說,那個人無疑沒有想要隐藏自己的存在。

“恩……抱歉,我還不想回去。”

面前的墓碑被雨水沖刷的幹幹淨淨,大理石的紋路變得模糊不清。

“丫頭……那個人,是她該死……”

她知道對方并不擅長安慰,那已經是他的極限。

但是——

“那是我妹妹……”

就算再怎麽樣,那都是我妹妹

——我親手終結的妹妹。

就像二代沙守辛和,最後也只能看着自己的好姐妹死在面前一樣。

父親說的對,

大概都是命……

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海天相接的一條線平得讓人空虛,

我一直在想,我的一生到底是什麽——

“浮生。”

10

“走吧。”

手表上的時針準确的走到了下一個輪回。

“活體零件都已經準備好了……回去把納維斯修好吧……”

“丫頭。”

通過那個人身邊時,他突然僵住了沒有動。

“?”

肩上突然受到的壓力,被他強行抓住。

“你真的那麽在意那個玩偶?”

“這個問題有意義麽?”

“有……如果我想知道呢?”

“……”她認真的看着他的表情。

黑色的制服慢慢地占據了眼睛。眼前的制服漸漸被銀色的發和那張熟悉的臉所代替。

“納維斯是我的搭檔,不是工具。”她回答。

——我會尊重你的意見,請現在作出決定,你想就死在這裏麽?還是想要作為機器活下去?”

——作為機器……活下去……是什麽?

無機質的聲音空洞的反問。揚起的頭在紅色的液體中望着上方悲憫的麗人。

——我……作為工具……被生下來,被訓練……要作為人類,是從來沒有過的……希望,能将我作為機器對待。

聽到這話時,瞬間動搖的是什麽?

憐憫?同情?

不,不是——

——那麽,聽好,‘神槍手’

她當時跪在他身邊,毫不理會衣服被弄髒,雙手覆在這個被當做機器訓練的殺手的額頭上。

——如你所願,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所有物,我的搭檔。

——搭檔?

——是的,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容許損壞。

思緒拉回到現在,她看得見低下的頭有銀色的發絲落在她的臉上。

“那我呢?”斯誇羅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把老子當成什麽?僅是同僚麽?”

“……”她感到周圍的空氣突然變了。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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