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回來,她就迫不及待的上班了

際陪葬!”斯格森涼涼的說着。

他無論多怒,也不會吼不會叫,他只會用平靜的語氣闡述着可以成為事實的事實。

趙安梓看了斯格森一眼,冷冷說,“放心,我比你更不希望尹招美那丫頭有事,因為,她,也是我喜歡的女人!”

他一點不懼怕斯格森的寒冷陰鸷厲狠,因為他一貫是不務正業潇灑不羁的人,不同種類的人,磁場不一樣,斯格森的巨大氣場對于他來說,不過是霧裏看花,終隔一層,沒有起到實際的威脅作用。

斯格森漂亮的眉頭皺了皺。

尹招美這丫頭,怎麽專挑花美男來招惹,她帥氣的警褲下,現在莫名的又多了一個趙二少,再這麽追蹤下去,到底會飙出多少個喜歡她仰慕她的花美男出來呢!

這個魔女!

沒想還是個萬人迷。

這姐弟倆,看來看去,不過是繡花枕頭,不像是有大能耐的人,看來,整件事情應該是陳沛高一人的手段,利豐國際很莫名的也被他利用了一把!

斯格森不再多看他們一眼,轉頭,森森然的走了出去。

426、對她胡作非為

招美麻醉過後,長長的一覺醒來,發覺自己躺在了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破爛的茅草屋,從茅草屋裏看出去,外面是連綿起伏的青山。

陳沛高這斯,竟然把她丢在了這荒無人煙的青山裏。

奶奶的,這斯簡直是史上最爛最賤最卑鄙的人,沒有之一!

招美腦袋還是陣陣眩暈,身子也是陣陣發軟,麻醉剛過,肚子也餓得慌,就算手腳沒有綁住,她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地上潮濕,一陣陣涼意自地府深處傳上來,陰風陣陣,她費力的想要爬起來,可,整個身子像吃了軟骨散一樣,壓根動彈不得。

深山野嶺裏年久失修的茅草屋,連信號都沒有,就算連禽獸有天大的本事,就算斯格森能飛天遁地,大概是也是找不到這裏來的了。

還好現在是風光月霁的晴天,如果下雨,她會被活活凍死的。

招美仰臉躺在濕地上,從茅草屋破爛的一角,看着藍藍的蒼穹,心頭郁結到了極點。

自問一生沒做過大惡之人,如花似玉般的年紀,難道她的命運便是死在這深山野嶺裏頭,屍骨未寒便被野狼野烏鴉叼走嗎!

太沒天理了!

她死了不要緊,可,她死了之後,誰來照顧她的爸爸媽媽啊!

嗚嗚嗚嗚!

她家就她一個女兒呢,兩老還指望着她給他們送終呢,如果她就這樣死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爸爸媽媽還不得哭死過去。

守身即是孝親,她沒有好好保護自己,她真是太不孝了。

死在誰手上不好啊,竟然要死在陳沛高這個賤人手裏,她越想越不服,越想越悲憤,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悲催,這種傷心悲催蓋過了恐懼!

聽老人說帶着這種悲怨的腔調死去,死後會成為厲鬼的。

成了厲鬼好,反正她也不想成仙,成了厲鬼,她要回去索陳沛高的命。

一命抵一命,世道本該如此!

招美迷迷糊糊的正胡亂思想着,猛然一影子移了進來,然後,一人搖搖晃晃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來人正是陳沛高。

招美腦袋眩暈,看不清,影影綽綽的只覺得有人影在面前晃動。

她用力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光還是聚焦不起來,一個影子不斷的在面前晃來晃去。

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讓她好想死!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她幹脆閉上了眼睛。

橫豎動彈不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殺要剮,只能聽天由命。

陳沛高慢慢蹲了下來,蹲在招美的面前,看着招美力不從心一臉郁結的小臉,心情大好。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低低說,“尹招美,我說過,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天殺的陳沛高,草他媽的祖宗十八代!

他的手觸摸着她的臉,惡心的感覺排山倒海般洶湧襲來,冷滲滲的雞皮疙瘩瞬間爬遍她的全身。

陳沛高已經感覺到了招美的惡心,因為他手下的肌膚由原本的冰涼柔嫩變成了密密麻麻的粗糙。

她一貫是驕傲的,是冰清玉潔的,是彪悍的,是得意張揚的,是高高在上的,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此刻,他很享受把她踩在腳下的感覺,看着她惡心,看着她任人宰割,看着她無法動彈,看着她逆來承受!

還有什麽比這更舒暢的呢!

他終于等到了這麽一天,等到這麽一天對她胡作非為。

他的手慢慢的撫摸着她的小臉,撫摸着撫摸着就變成了揉捏。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長得倒真是精致,怪不得到處去招惹男人。

女人一旦被多個男人競争着,身價就會以坐火箭的速度直線飛漲。

當初這丫頭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覺得她精致漂亮,現時,等她成了炙手可熱的搶手貨之後,他卻覺得她美麗漂亮了!

男人就是賤,別人的老婆都是最美的,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偏偏擁有的時候不懂得去珍惜!

古詩都有雲,滿目青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惜取眼前人!

可,男人的耳朵就是硬,聽不進去的永遠都是忠告。

招美憋着氣,閉着眼,咬着唇,盡全力忍受着陳沛高的BT揉捏,BT折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了嗎,竟然讓她受這種賤人的折磨!

還是來一道雷把她劈死算了吧,一了百了了!

招美的小嘴咬得嫣紅,血絲慢慢滲了出來。

陳沛高此時就是一BT狂,慢慢滲出來的腥紅滿足了他那極BT的心裏,他陰狠的眸子閃過一抹奢血。

他俯下身,慢慢伸出舌頭,想要去舔吃招美嘴巴的腥紅。

招美猛然覺得不對勁,嗖的睜眼,發現陳沛高的長舌已經向她伸了出來。

她反射性的想揮拳,可,骨頭軟得一點力氣都沒,就算拳頭揮得起來,打在他身上也跟撓癢癢差不多。

一點氣候都成不了。

惡心的長舌在來回的舔吃着她的嘴唇,這個BT的奢血狂,這個禽獸,招美抑制不住,猛然張嘴,就是一個幹嘔。

陳沛高趁着招美張嘴的當兒,長驅直入,把舌頭卷了進去。

他是吸血吸上瘾了。

招美趁着他的舌頭往裏伸的當兒,用盡全身力氣,一口咬了下去。

427、老祖宗的強大

招美全身發軟,雖然力氣不大,可,卻是穩準狠的死死咬住了陳沛高的舌尖。

雖然他的舌頭惡心得讓人反胃又反胃,可,招美打定了主意不放,往死裏咬,奶奶的,誰讓他犯賤,大不了大家來個同歸于盡。

總比她一個人慘死在荒山野嶺的好。

陳沛高猛然吃痛,不自覺的用力一扯,這一扯,慘了,小小的舌尖都被招美咬了下來。

一股濃烈的血腥立馬蔓延在兩人的口腔。

招美惡心的把嘴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滿嘴血紅。

陳沛高有一瞬間痛得失去了感覺,整個人呆滞了幾秒。

幾秒過後,另一波刺心的疼痛排山倒海的襲來,他才終于明白自己被咬掉了什麽。

他仰臉,啊一聲大叫,猛然伸手,使盡全身力氣,啪啪兩聲,照着招美的小臉打了下去,十個鮮紅的指印立馬呈現在招美的臉上,招美只覺得眼冒金星,霎時便暈死了過去。

她用盡力氣,把身體深處的潛能都使了出來,用來咬陳沛高的舌頭,本來就已經力氣不繼,現在還被他奮力扇了兩巴掌,終于被徹底扇暈。

陳沛高滿嘴鮮血,一滴一滴,滴在了招美蒼白的臉上。

觸目驚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舌頭,決定還是下山找醫生。

他丢下招美,走出茅屋,騎上馬,往山下奔。

這是洛城的青州縣,有連綿起伏的高山,斯格森的儀器再強大,也探測不到這裏來,所以,把招美丢在山上,他很放心。

而且招美那丫頭,全身沒力氣,想逃也逃不了。

騎着馬下山,也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他不敢上醫院,找了個小藥店,買藥包紮。

舌頭被咬傷,連吃東西都吃不了,陳沛高氣得一肚子火。

奶奶的尹招美,死到臨頭還硬得像鋼,簡直找死。

不過,她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餓得兩眼昏花,手腳發軟,竟然還有力氣咬他的舌頭!

這個女人,不容小噓。

陳沛高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買了水和糧食,騎上馬,又開始往上山走。

無論怎樣,這個女人死了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他還不能讓她死。

招美昏迷後,開始發起了高燒。

因為躺了一天一夜的濕地,被地氣傷着了。

陳沛高回到山上的茅草屋,發現招美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臉頰被燒得通紅,只有出的氣幾乎沒有了入的氣。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發高燒了。

她現在這種情況,發起高燒,絕對會越燒越高。

再加上她身體這麽虛弱,到了半死不活的邊沿,如果就這麽讓她燒下去的話,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他陰鸷着眸子想了想,把招美拖起來,扛她上馬,帶着她往山下飛奔。

招美這一場高燒來得真是及時,不得不感嘆她家老祖宗的強大!

如果沒有這一場感冒,她還下不了山,下不了山的話,她就走不出陳沛高的魔爪。

陳沛高沒敢把招美往醫院送,他把招美送到了青州小縣城裏一個偏僻的診所。

診所的醫生還算敬業,看着招美虛弱的身體燒成這樣,毫不留情的把陳沛高罵了一頓。

還好送得及時,再燒下去,小命都會燒沒。

陳沛高陰着臉,在一旁捂着良心連連道錯,無論怎樣,他們總得裝成夫妻,這樣,才不會引人懷疑。

醫生給招美打點滴,陳沛高守在一旁,一步不曾離開。

醫生以為陳沛高知錯能改,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殊不知,他是怕招美醒來會逃走,所以才會這麽衣不解帶的守在她身邊。

濱城已經被連決斯格森他們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把陳沛高給翻出來。

斯格森的一張妖豔臉越來越陰冷,恨不得把濱城給炸了。

連決深邃的眸子也越來越陰鸷,已經下令往周邊城市搜索。

奶奶的陳沛高,總有一天,他會把他挫骨揚灰的。

他終于明白什麽叫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了,對于這種賤人,當初就不該手軟,就該一刀把他砍死,一了百了的!

大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尋找招美,沒想,招美卻被人綁到深山野嶺裏頭去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本是捉賊的人,現在成了賊,當然是技高一籌。

只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是壞人,就總會有落網的時候。

428、冤冤相報何時了

招美打了點滴,輸了葡萄糖,睡了一晚,第二天,就退燒了。

她從搖搖欲墜的小床上睜眼醒來,高興的發現自己竟然走出了茅草房,躺進了洋樓房。

轉臉再看看,悲催了,看見了趴在自己旁邊的陳沛高。

看來這人還沒有把她給弄死。

她身子動了動,然後,更悲催了,因為她發現她的手被巧妙的铐在了鐵床上。

這個賤人,她恨得咬牙切齒。

招美在鐵床上重重的翻了幾下身。

陳沛高被招美的大動作驚醒。

他擡眸,手從腰間一撥,快速拔出了一支槍,隔着被子,輕輕抵在了招美的脖子上,低低說,“如果你想死的話,就叫,你敢叫一聲,我就敢一槍斃了你!”

招美默!

“本是師兄妹,相煎何太急,陳沛高,放下槍,有話好好說。”

“尹招美,別給我耍心計,要不然,你會死得更快!”

“我惜命得很,不會耍心計!”

招美信誓旦旦,此刻,槍在脖上,由不得她放肆,由不得她倔強!

一不小心把某某人惹惱了,她的小命真的會一命嗚呼的。

她還不想死啊!

她眸子低垂,一副無法反抗的悲催樣看着陳沛高。

陳沛高收起了槍。

這家夥被铐住了,涼她也跑不掉。

人有三急,他急着上洗手間。

這房子很小,家徒四壁,可,鐵床的床頭上卻挂着一副電話。

大概是準備給病患有急事的時候用的。

招美盯着那電話好久了,只苦于陳沛高一直在旁邊,沒敢動。

小診所裏的人都被支走了,招美知道,此刻,只能靠自己,這個電話是唯一的希望了。

她的雙手被铐在鐵床上,壓根動不了,只能用腳。

該死的電話挂在床頭,她只能把腳往頭頂處伸,還好她的柔韌性好,腰肢夠柔軟,雙腿折過來,剛好能夠觸摸到電話。

她慌忙把聽筒踢掉,用腳趾開始艱難的撥連決的手機。

這樣倒翻過來的雙腿根本出不了力,她咬着牙,死撐,一個一個的撥。

該死的,為什麽中國的電話號碼那麽長。

她折騰得出了一身冷汗,才恢複一點點力氣的身子幾乎又要虛脫。

謝天謝地,終于把最後一個號碼撥完,可,此時,陳沛高蹬蹬蹬的走了進來。

招美立馬把腳翻過來,胡亂躺好。

陳沛高看着招美一臉冷汗,感覺到了異常,很異常。

他陰狠着眸子盯着招美,猛然,頭頂的電話傳來了“喂”的一聲,是連禽獸低沉的嗓音,猶如天籁之音,砸在了招美的心坎上。

招美大叫,“救我!”

陳沛高陰狠着臉,一把扯掉電話,再一把掐住了招美的脖子。

奶奶的,我讓你叫,讓你叫!

掐死你!

陳沛高猙獰着臉,把招美掐得幾乎暈死了過去。

還好,在她暈死的當兒,他放開了她。

招美憋青着小臉,大口大口喘氣,脖子處被掐得生痛,呼吸的時候,帶着致命的疼痛。

陳沛高一把把她扯起來,打開铐在鐵床上的手铐,把招美的手铐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攙着她,走出去,上了馬,繼續往山上走。

這害人精,留在這裏,遲早是個禍害,還不如把她丢在山上妥當。

招美爬在馬背上,看着連綿起伏的青山,叫苦不疊。

奶奶的,抗日戰争打小鬼子的時候,游擊隊都沒必要躲在這麽荒無人煙的地方啊!

陳沛高這賤人,心思真是歹毒啊真是歹毒!

她爬在馬背上,肚皮都快要被磨破了,陳沛高還拼命灌她喝葡萄糖水。

她覺得自己還真是生不如死。

“陳沛高,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你會如此憎恨我?”

招美爬在馬背上,奄奄一息的看着他,奄奄一息的問他。

她就算要死,也想要死個明白。

就算兩人當初有過一段不愉快的戀情,可,被陷害,被辜負的人也是她,他憑什麽這樣,他憑什麽對她這樣!

她至死都想不明白。

他伸手摸了摸招美的臉,陰狠的涼涼說,“尹招美,怎麽辦呢,我們最終就是走到了這一步。你現在怕死了嗎?別怕!因為就算到了陰朝地府,我們也一樣會鬥下去。所以,還不如在生前來個了結!”

“我問你為什麽?陳沛高!”招美吃力的轉頭,躲開他的手,低低的堅決的問。

“尹招美,你還問為什麽,真是可笑,就在我被開除黨籍,被踢出公安局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陳沛高說罷,摸着她臉的手,轉到了她的脖子上。

他現在,随時可以把她掐死,然後找個坑,把她給埋了。

“陳沛高,那是你當初對我的代價!”

陳沛高捏着招美的脖子,咬牙切齒,“尹招美,你知道名利仕途對我是多麽的重要!是你,是你親手毀了我的一切,所以,這些,都是你該得的!”

他以這樣一個遺臭萬年的理由被開除出警局!這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

此仇不報,枉生為人!

他掐在招美脖子上的力氣不由自主的加重。

招美沒力氣叫嚣了,憋青着臉,大口呼氣。

冤冤相報何時了!她最大的錯便是錯在招惹了陳沛高這樣一個賤人。

429、來個了結

小馬正侵入濱城和濱城周邊各市的公路錄像來看,希望能從各個路面狀況中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連決也在一旁看,看得兩眼昏花,都沒找到任何線索。

他們甚至把散落在濱城周邊各市的,擁有濱城車牌的車子都仔細查了一遍。

他們都在做無用功,招美是被陳沛高當成了行李一樣,扛在肩上坐着公共汽車帶走的。

敵人作案手段之原始,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連決一邊看着錄像,一邊捏碎了無數個杯子。

已經兩三天過去了,可,他們竟然沒有任何頭緒。

陳沛高這厮,連決陰鸷着眸子,猛然,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旁邊的小馬被吓了一大跳。

奶奶的,再這麽下去,他們都不用活了。

可,招美身上沒有任何可以定位跟蹤的信號,任由他有天大的本領也無處施展啊!

連決站在各種探測儀器面前,陰鸷着眸子,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就在無法施展的緊要關頭,他放在桌面上的私人電話響起了。

這個是他的私人電話,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很少,不過就是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他陰沉的眸子閃過了一絲亮光,快速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他才接通,那頭隐隐約約傳過來一聲“救命”,電話瞬間便斷了線。

連決深邃的眸子亮了起來,這一定是招美打過來的求救電話,一定是。

他立馬讓小馬查出這個電話號碼所在的具體地址。

小馬十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地址明朗了。

連決盯着這個地址,整個人陰鸷得如地獄的閻羅王。

原來被綁到了山的那一邊,怪不得一點信號都查不到。

“通知所有人,立馬對洛城屬下的青州縣城展開大範圍搜索,一個山頭都別放過。”連決冷冷的下命令。

青州是一個山城,連決知道,所以下命令的時候就說了一句連一個山頭都別放過。

沒想,招美還真是被困在了山裏。

小馬把命令發了下去,兵分兩路,空運,陸運一起,大隊人馬開始浩浩蕩蕩往青州趕。

連決自己駕了直升飛機過去。

沒過多久,青州小城上空,就有多架直升飛機在不停的盤旋。

小城的人民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人人從窗子裏擡頭出來仰望。

連決把飛機降落在小城的廣場上,然後直接往那小診所奔。

小診所還在,可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沛高給他們塞了一筆錢,讓他們回家躲去了。

連決看着小房間裏,小鐵床床頭上被扯掉的電話,心裏了然了,招美那丫頭肯定是在這裏打的電話。

狗日的陳沛高,青州城這麽巴掌大的地方,他還就不相信搜不出來。

兵分幾路,不動聲色的開始逐家逐戶搜索。

搜了一會,到底還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連決擡眸看了看青州城四面的青山,低低吩咐小馬說,“讓公安局那邊幫忙,暫時查封每個出入的路口,只許進,不許出,還有,城裏搜完,往山上搜。”

小馬立馬轉身去辦。

連決随手抓了個機師,讓他開飛機,低低囑咐說,“往山上飛,盡量飛低點。”

他坐在一邊,拿起望遠鏡仔細的往下看。

青州城的山頭,不是大山頭,是由無數個小山頭連成,山頭與山頭之間,有無數的溝壑,這樣一個一個山頭搜索,難度極大。

連決通知小馬,讓他安排所有開過來的直升飛機,飛起來搜索。

奶奶的,就算陳沛高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過這樣飛天遁地的搜查。

沒過一會功夫,青州城的山上,多架直升飛機呼啦啦的在盤旋。

青州城的人民還以為軍事演練,演練到這裏來了。

躲在某一個山溝茅草屋裏的陳沛高發現了不對勁。

他從裏頭走出來仰頭看看,眸子剎那陰狠了起來。

天殺的連決,有點本事啊,竟然找到這裏來了。

看來,斯格森跟他沒打起來啊!

如果他們打起來了,他也不會有時間出現在這裏。

既然來了,那好,就在這青山綠水的地方來個了結吧,由他親手來了結!

430、她的夢中情人

招美雖然被陳沛高灌了葡萄糖,可,葡萄糖的能量只能夠維持她的呼吸,她躺在地上,只有意識,昏昏沉沉的沒有任何力氣。

陳沛高走了出去,再次進來後,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招美像撇爛泥,軟綿綿的任由他拖了出去。

她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連恐懼的力氣也沒了,徹徹底底的明白了什麽叫聽天由命。

身不由己的感覺原來就是這個樣子。

她堂堂女警察,捉賊無數,沒想到啊沒想到,上天竟然安排給她如此一個凄慘結局。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妒紅顏麽!

上天果然是沒眼的,好人果然是早死的,紅顏果然是薄命的。

只是,她算是紅顏麽?就算勉強算得上是,可,她也沒有去禍害誰啊!

閻王老爺他老人家是不是發錯生死符了啊!

人命關天,可兒戲不得啊!

如果她不明不白的就這樣死了,她絕對會去找閻王老爺算賬去。

招美胡亂的哀嚎着,看着陳沛高的陰狠臉,好想一拳打過去。

奶奶的,這狗日的,他怎麽不去死呢!

竟然在這裏折磨她。

陳沛高無視她的憤恨,把她拖到了一塊大樹下。

招美靠着大樹癱軟在了大樹的樹根下。

陳沛高把她拉起來,扯過一根大繩子,開始把她往樹上綁,一圈一圈,從頭到腳,繞得死死的,把她跟大樹徹徹底底的綁在了一起。

招美眩暈!

草他母親的,有本事就把她直接給槍決掉啊,還把她綁在樹上,做這些無用功幹嘛!

天殺的陳沛高,她發現他簡直不是一般的BT,他不會是想把她綁在這裏,風吹日曬,看着她被風幹成了幹屍而樂吧!

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招美想咬牙切齒,最後卻發現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了。

連頭都擡不起來了,她像菜幹一樣被綁在了樹上,聾啦着腦袋,焉成了一堆爛泥樣。

或許過兩天烏鴉要過來叼她的眼睛了,想到這來,招美全身凜凜然,背脊涼飕飕,吓得小心肝都停止了跳動。

都說人臨死之前會回光返照,什麽都不怕的,可,她很怕,怕得很,怕得恨不得就此暈死過去。

偏偏又暈不過去,小心髒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陳沛高把招美綁好後,又豈自進了茅草房,從腰間拿出手槍,放在衣服上,慢慢拭擦。

這柄槍是他進了警局後,局裏配給他的第一柄槍。

他利用自己的權利,輾轉挪騰的把這柄槍一直帶在身上,就算被開除,他冒着私藏槍支的罪名,也沒把這槍上繳。

這柄槍見證過他輝煌的時刻。

他對它有着深厚的感情。

今天,他會用它來把他最憎恨的敵人給終結掉!

無數個不眠之夜,被屈辱的仇恨啃噬着的心很快就可以平靜了。

他陰狠的眸子,猛然發出了幽幽寒光,整個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種着了魔般猙獰的笑。

連決的飛機飛過這個山溝的時候,他從望遠鏡裏發現了半山腰處的茅草屋。

他讓飛行員降低,降低,再降低,果然是一茅草屋。

招美被綁在了大樹上,他沒看見,不過,既然看見了茅草屋,那麽,無論有沒有人,他都得下來看看。

他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機會。

半山上沒有平整的地方,飛機是無法降落的,他只能使用長扶梯自己落地。

招美聾啦着的昏昏沉沉的腦袋猛然聽見了直升飛機螺旋掌的轟隆隆聲音。

他攸地擡眸,循着聲音看去,一顆心霎時如彩虹般清明,連禽獸來了,果然是連禽獸!

身長玉立的身子,黑風衣在寒風中飛舞,正身手矯健的從飛機的扶梯上下來。

她的眼角濕潤了,心頭的恐懼,此時被巨大的甜蜜所代替,她就知道,就知道,他不會那麽容易就讓她死去的。

她心裏呼喚了千遍萬遍的他,終于出現了!

如天空中的一輪明月,驅散了她心頭的陰霾。

他沒有踩着五彩祥雲來救她,他開着飛機來救她了,他是她的夢中情人,是她心目中的蓋世英雄,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每次在她恐懼,危難,受傷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她終于明白,這就是上帝派來救她于苦難之中的男子,神一樣的男子,是她喜歡的,王一般的男人!

431、黃泉路上有個伴

招美瞪着濕潤的眼睛,嘴角含笑的看着連決,她想呼喊,猛然,一柄槍抵在了她的喉嚨。

“乖乖的,別出聲,出聲的話,我一槍斃了你,再一槍斃了他。”

陳沛高猙獰着臉低低的一字一頓的警號。

招美只能大口呼着氣,噤若寒蟬。

連決從飛機上下來,立馬往茅草屋奔。

招美清清晰晰的看着着急的連決,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冰涼的槍頂在她的喉嚨處,她連動都不敢動,生怕槍支一個不小心走了火,她連心上人的面都看不到便一命嗚呼。

連決是精明又謹慎之人,雖然救招美心切,可走近了茅草屋後,卻不肯貿貿然進去。

他仔細看了看茅草屋外面的情況,外面的腳印還是新的,泥地上還有掙紮的痕跡,他眉頭皺了起來,看來,是這裏了。

他沖了進去,裏面空無一人,他掃了兩眼,覺得不對勁,立馬便往外面奔。

就在連決進去的當兒,陳沛高哈哈大笑了兩聲,大聲說,“姓連的,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西天!”

他說罷,猛然把手上的遙控器一摁,“狗日的,老子炸死你!”轟的一聲,整個茅草屋火光沖天。

招美管不得脖子上的冰涼了,嘶啞着喉嚨大叫,“不要!”

爆炸聲蓋住了招美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山谷。

招美只覺得心跳都停止了,瞪着紅腫的大眼,整個人都呆滞了。

不會是這樣的,不能是這樣子的!

她覺得自己瘋了,用盡全身力氣,嘶啞着大叫,“陳沛高,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連決沒被炸着,聽到陳沛高笑聲的時候,他已經果斷的,矯健的從茅草屋的後窗跳了出去。

所以說,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時候,要低調,不能大笑,也不能叫嚣,靜靜的拔炸彈便罷,如果高調的又要大笑,又要叫嚣,那注定是要失敗的,特別是,對手是連決這種靈敏又矯健的人。

招美和陳沛高在茅草屋的正面,所以沒看到連決乘着火光,是多麽幹淨利落的跳了出去。

如果看到的話,他們也會吓一跳的,這不是在拍電影,怎麽,場面卻比拍電影還刺激呢!

在飛機上的機師是看到了,心裏頭啧啧感嘆。

果然是總裁啊,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神人!

膜拜!

他一邊膜拜着,一邊不停的在低空中盤旋,想要找個平整的地方停機。

他不能在高空中無所事事的看着啊,他也得下去幫忙的啊!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他怎麽能眼睜睜的把總裁置于水深火熱之中!

他幫人心切,飛機擺得一塌糊塗,最後,很不幸的,整架直升飛機的尾巴被卡在了一大樹杈上。

飛不動了,只能就這麽在半空中吊着。

他正在加足馬力,跟樹杈作戰,想要擺脫那該死的樹杈。

機師好想哭,果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這回是越幫越忙了。

這邊廂,陳沛高用槍頂着招美的脖子,看着那頭的蠢蛋機師,幽幽的笑。

“尹招美,你要殺我?你怎麽殺我啊,你以為你是神人啊,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既然姓連那家夥已經去見了閻王爺,那麽我也友情的送你去吧,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你也不忍心姓連的一個人寂寂寞寞的上路的,不是嗎?”

他陰深深的說罷,準備扣動扳機。

“陳沛高,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招美頭一仰,眼一閉,麻木的做好了死的準備,她的心随着那一聲爆炸已經被轟得四分五裂。

伯仁因她而死,她獨活下去還有什麽意義。

黃泉路上,奈何橋邊,三生石畔,連決,我們來世再見!

她想罷,晶瑩的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就在陳沛高扣動扳機的一剎那,連決森森然走了出來。

提槍,瞄準,砰的一聲,打中了陳沛高的右腿。

陳沛高啊一聲,跪了下來。

槍從招美的脖子處滑下,紮紮實實的頂住了她的腰。

招美聽到砰的一聲,以為自己去了西天,沒想,還可以睜眼,睜眼後,竟然看見連決出現在了被炸得灰飛煙滅的茅草屋上。

她不會真的去了西天吧。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

她果然沒死,因為她感覺到了腰間的槍。

“別動,再動,我一槍斃了她!”

陳沛高的腳汩汩流着血,猙獰着臉,看着連決。

奶奶的,狗日的,竟然沒有把他給炸死!

陳沛高氣紅了眼,連腳上的疼痛都忘了。

連決看着一臉虛弱的招美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樹上,心像被人扯了出來,狠狠踐踏!

他不肯再讓她受傷了,她虛弱的身子如果再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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