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第21章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完事之後,北堂曜拿過自己的外套,蓋住了她那滿身粉紅印記的酮體,穿好衣服之後,才将車駛走。

回到了歐式別墅,停好了車子,将滿身香汗淋漓的夏清淺抱了出來,她身上的紅疹依然是那麽地刺目。

把她抱上了二樓,進了一間房間,然後輕然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取來了毛巾,為她擦拭着身子。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夏清淺不知所措,躲閃開了他那粗魯中帶着輕柔的動作。

北堂曜看着她偏了臉,悶悶地嘆了一口氣,“女人,若是被我再發現你随便和男人在一起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是,少爺。”傭人唯唯諾諾地應道。

他那霸道的聲音,隔着那扇門,傳入了她的耳朵裏。

“夏小姐,少爺讓我來伺候你。”一個中年的女聲夏清淺的耳邊響着。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伺候。”夏清淺那低低的聲音随着抽泣聲說出來。

傭人為難了,如果夏清淺不需要她來伺候,那她的工作就難保了。

“夏小姐,這是你的新衣裳。”傭人将折疊好的一套裙子,輕放在床邊。

然後将兩箱的衣服,一一拿出來擺放在衣櫥裏。而之前挂滿了衣櫥裏的所有衣裙,全都被清走了。

“阿姨,你在幹什麽?”夏清淺看着傭人的動作匪夷所思,不得其解,都是嶄新的衣裳,為何要扔掉。

“夏小姐,這個是少爺的意思。”傭人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又道:“夏小姐,現在衣櫥裏的衣服,也是少爺的吩咐。”

夏清淺看着那一堆衣服被傭人用一個廉價的紙袋包起來,“阿姨,為什麽要扔掉這些衣服?”

“我們只是按着少爺的吩咐去做,”将所有的衣物都塞進去紙袋之後,“少爺不喜歡的東西都得清理掉,夏小姐,你先去沐浴,我待會拿藥上來。”

夏清淺微微點頭,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直到傭人準備好了早餐,上樓叫她的時候,一觸摸到夏清淺的肌膚時,她頓時大叫一聲。

“夏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夏清淺的身子很燙。

傭人用家裏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北堂曜,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是北堂曜最忙碌的時候,但是傭人還是抱着希望去打這個電話。

而連打了三個電話一樣沒有人接聽,傭人急了,連忙放下電話。

她一直在一旁照顧着夏清淺,給她換了好幾次冷敷布,都沒見她燒退。

在中午的時候,夏清淺才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口幹舌裂,她全身發軟。

傭人不敢離開房間半步,一直守着夏清淺,如果夏清淺有什麽三長兩短,少爺肯定會炒了她。

“夏小姐,請喝水。”傭人遞過一杯溫水,才舒了一口氣,“你終于都醒了,可把我吓死了。你躺着,捂出一身汗之後會好起來的。”

“阿姨先去給你弄甜菜汁。”見夏清淺的身體無法散熱,傭人便起身去了廚房,将做好的甜菜汁端上來。

當北堂曜開完會議之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着手機的未接電話,看到三個都是在那棟洋房的電話號碼。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電話怎麽打得那麽頻密?

他回撥了電話,傭人剛好從二樓下來,她連忙走過去,接下了電話。

北堂曜低沉的聲音彌漫在辦公司中:“出什麽事情了嗎?”

“什麽?她居然發燒了?”北堂曜那冰冷的聲音透過座機傳入傭人的耳朵裏,幾近要充斥着整個偌大的別墅。她不是女金剛嗎,怎麽那麽容易生病!

“不會打120送醫院嗎?她如果有什麽好歹,我讓你卷鋪出門!”折磨還從未開始,她就想裝死?

“我馬上回來!”

北堂曜聽到夏清淺發高燒一直退不了的時候,心底不知為何湧起了一股急躁感,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她的身邊。

以前那個人生病的時候,也是高燒不退,要他在她身邊哄着她她才會好一些。

他挂了電話之後,惶急地上了車,讓司機送他回郊外的洋房。

他一下車,就飛奔到了二樓,門卻是反鎖的。

他狂躁地拍着門,“夏清淺,你給我開門!”

“門怎麽被鎖上了?”北堂曜扭頭冷冷地對着傭人說道。

“回少爺,夏小姐一聽到我說你趕回來,她馬上把門關上了。”傭人低着頭說道。

他臉一沉,他有那麽像魔鬼嗎,至于一聽得他回來就把門關上了?随即,“都給我滾開!”他怒喝一聲之後,然後退後一步,一腳将門踹開。

當門被他踹開的時候,他在房內搜索着夏清淺的身影,見她那張煞白的小臉變得扭曲,心中一疼。

整個人的氣也消了,慢慢地坐在床邊,伸手去探着她的體溫,當觸碰到她那滾燙的肌膚時,那熱度經由他的手心蔓延了全身。

“阿姨,把醫生帶進來。”北堂曜沖着門外叫了一聲。

醫生給夏清淺注射了退燒針水之後,開了藥。對着站在床邊的北堂曜,說道:“少爺,夏小姐她碰不得酒精,她一碰酒精,便會高燒不退。”

這個北堂歡,盡是做一些搗亂的事情,夏清淺現在身上長滿了紅疹,又發燒。看來回城堡的事情又得耽擱幾天了。

北堂曜聽着,那俊美的眉輕輕地蹙起,他想要開口說什麽,卻不知道要說什麽,目光一直落在夏清淺的身上。

打過針的她,臉色也好了些許,他讓傭人送了醫生出去之後,他哪兒也不去,靜靜地坐在書房內,整理一些事情。

他将電腦關掉,走到了對面的沙發,躺了一會子。

直到傭人敲門進來,說道:“少爺,夏小姐醒了。”

他讓傭人将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房間裏,他端過一碗小米粥,親自喂她。

“我自己來!”夏清淺欲要去接過他手中的碗,手卻一直哆嗦着。

北堂曜橫看了她一眼,“手都抖成這樣,自己怎麽吃?”

“張口——”他命令道,夏清淺唯有張口,含下了遞到嘴邊的粥。

“我有允許你把門鎖上了?”他将碗放下,語氣依然是冷冷的。

如果她不給他一個理由,待她身子好的時候,他一定要狠狠地懲罰她!

“曜少爺,我害怕……”

“害怕什麽?說——”他颦眉。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會碰你。”但冷靜聰明的北堂曜,從夏清淺那又羞又怕的神情能看出她正在想要說的話,起身,欲要離開房間。

她吃過晚飯後,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下來的幾天,夏清淺自從北堂曜喂她離開之後,真的沒有見過他,他也履行了諾言,沒有碰她。

夏清淺的精神狀态恢複得很好,北堂曜曾經給她下過命令,沒有他的允許,她不可以離開這裏半步。對于北堂曜親自喂她喝粥的事情,她依然覺得不真實,仿佛那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一向冷酷無情的他,怎麽會做出這種荒謬的事情來?肯定是自己病得不輕所産生的幻覺。

這只比熊犬是她在花園的鐵欄外撿回來的,小狗被主人放在一個紙盒裏,頂着烈日,用着哀哀的眼神看着在花園亭下的夏清淺。她看着小狗實在是可憐,起了恻隐之心,瞞着北堂曜抱了回來。

興許是和比熊玩得太入迷了,連有人站在門口多時,用一雙幽森的冰眸凝視着她良久都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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