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這戲碼我可以接受不看球看這個
#31 看來梅老板染發還是染錯顏色了
#32 理性推測
C羅和梅西冷戰了
內馬爾:當時我就念了兩句詩……
#33 這也能膜,服氣
#34 鋼針,為什麽這貼氛圍這麽輕松,隊內挖牆腳,明着戴綠帽,這比隔壁tk開玩笑的事嚴重多了吧
#35 To34你想想,從以前到現在,質疑C羅的有不被打臉的麽
#36 補充樓上,而且內馬爾情商智商一直在線的
完全沒辦法用嚴肅深刻的态度來看這條新聞23333333
#37 To35 老哥穩,螺旋穩
信C羅,阿姆斯特朗回旋穩
梅老板發ins了
【截圖】【照片:兩只手,無名指戴同款戒指文字:感謝@內馬爾的聖誕禮物,@克裏斯蒂亞諾很喜歡】
#38 兩只小手,心疼
#39 其實不小,梅老板的手符合身高,至于羅總嘛……心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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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聖誕不虐狗留着新年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梅老板
#41 看标題進來準備看狗血大戲的,結果吃了一口狗糧,好氣
#42 辟個謠都要虐狗一片,就問阿斯服不服
#43 其實梅老板還是有點介意的吧,宣示主權的暗示很明顯
#44 散了散了,沒戲看了
梅西的生日願望 上
6月24日。
美洲杯決賽前兩天。
歐洲杯淘汰賽開始前兩天。
梅西生日。
裏奧許了個很實際的願望,希望兩人都能順利奪冠,一起過一個輕松愉快的假期。
結果阿根廷沒能奪冠。
作為彌補,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顯然上(zuo)帝(zhe)覺得,這樣他們能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克裏斯蒂亞諾在飛機上小憩後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什麽很不對,他和裏奧之間的連結變弱了。
标記帶來的連結确實還在,但連結上有種異樣的錯位感,這感覺難以形容,不是對面的人怎麽了,而是連結本身,變得很遠很遠。他從沒聽說過,更不用說經歷過這個,完全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麽,也不敢想象,而身處于飛機上,什麽也不能做,更使他坐立難安,幾乎是魂不守舍地數秒等着飛機降落。
飛機剛一落地,克裏斯就迫不及待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梅西,謝天謝地,對面接得很快。
“裏奧你還好嗎?”
“克裏斯你也被換過來了嗎?”
???
這件事非常怪異(雖然還不能和他居然曾經穿越到另一個自己身上相提并論)——當克裏斯和“梅西”的游艇在海上某個記者無法追蹤的角落彙合——他清楚地知道,他的alpha站在那裏,但那又不是他的alpha,他的裏奧站在那裏,但那又不是他的裏奧。
克裏斯甚至不需要走到對方船上、站到對方面前,僅僅只是那人出線在視野中,出現在他的認知範圍內,就能确定,對面的人不對。
連結仍然指向這個身體,但連結那端卻透過這具身體指向不知名的某處,距離遠到仿佛根本不在這個世界。
一路趕來的過程似乎是一種緩沖,如今他當面确認了這一變故,先前一直被壓抑着的,連結被拉扯幾乎斷裂的痛苦便一股腦浮現上來,瞬間把整個人淹沒。
克裏斯看着本應再熟悉不過親密不過的身影越來越近,卻只覺得心髒被絞緊撕裂一般的痛楚也越發劇烈。
于是當梅西一臉焦急地跳過兩條游艇靠攏前最後一點距離直沖過來時,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愛人,哦不,克裏斯蒂亞諾羅納爾多,皺着臉揪着心口軟倒下去。
幸好他是個足夠快速的運動員,還能在腎上腺素的幫助下超水平發揮出比在球場上更快的速度,裏奧萬分慶幸,自己在最後一刻及時趕到,做了肉墊,使人免于摔倒在甲板邊緣甚至落海的命運。
“克裏斯,是不是你的腿……”把人穩穩接在懷裏,裏奧顧不上自己砸到了背,第一時間去查看身上人還戴着護具的膝蓋,是哪裏出了問題,怎麽會這麽嚴重……
卻被一個詭異的命令句打斷了。
“咬我。”
克裏斯蒂亞諾摟着他的脖頸貼上來,把頭枕在他肩上,讓後頸暴露在他面前——最适合一口咬下的地方,柔軟的唇貼在他頸窩處,用虛弱的聲音,如此命令道。
裏奧不能假裝自己沒有受到近在咫尺的誘人味道的蠱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和克裏斯蒂亞諾之間有了一種比他上次在這裏時更緊密的聯系,這使得對方的味道和請求都變得更加難以拒絕
但這種奇異的連結感,也同樣提醒着他,懷裏這個克裏斯蒂亞諾并不是他的克裏斯。
哪怕他們幾乎是同一個人,對于他來說,仍舊不是。
裏奧手足無措地扶着靠在自己肩頭的人,努力拒絕那個難以拒絕的要求,“我不能……我不是……”他能感受到懷裏的人越發發軟,幾乎連攀在他肩頭都支持不住,全身重量都壓了過來。
即使這不是他的克裏斯,這也仍舊是克裏斯蒂亞諾啊,他怎麽可能冷靜地眼看着對方這個樣子?裏奧急得就差頭頂冒煙了,“克裏斯,到底怎麽了?我能做什——”
“就只是,咬我。”
克裏斯也沒有想到,本應再親近不過的戀人,此時竟會在帶來安撫的同時對自己産生壓迫,梅西越是着急,情緒越是失控,這熟悉又陌生的alpha信息素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感也就越大,越發加劇了搖搖欲墜的連結帶來的痛苦。他很想多解釋一句,告訴梅西自己只是需要一個臨時标記,來緩解這所有的混亂,卻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只夠擠出最後一點力氣重複了自己的要求,随後便伏在那裏安安靜靜,除了細微的呼吸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裏奧簡直吓壞了,連把人拉起來确認一下情況都不敢,更是顧不上再去糾結那些有的沒的,只管聽了克裏斯的要求,心一橫,遵循本能的指引,一口咬上近在咫尺的omega腺體處。
裏奧還記得上次在這個世界,在諾坎普的更衣室,自己這麽做的時候,兩具身體的反應是多麽強烈——被快感沖刷、純粹的自我滿足、一個柔軟的克裏斯蒂亞諾在懷裏顫抖——他總覺得那是自己強迫的,心懷愧疚,不是很願意去回憶,所以才會在剛才被這麽要求時如此抗拒。
但這次又不盡相同,明明是克裏斯自己提出的要求,當梅西真正咬下去,牙齒破開皮肉,信息素侵入腺體時,懷中身體第一時間給出的反應卻是僵硬與拒絕。
盡管那很快就轉變為柔軟與順從,裏奧還是發現了,而他很難在這種情況下繼續下去。
克裏斯似乎也察覺到了梅西的退意,未完成的臨時标記給了他一些力氣,能夠不輕不重地在梅西頸窩咬上一口。
——這讓冷不防被偷襲的人分了心,嘴上不由得咬得用力了些,結果反而是克裏斯自己被動地□□出聲。
“嗯……”他艱難地喘息,“完成它,我需要這個。”
一個臨時标記确實是有效的,經過一陣兵荒馬亂,梅西總算是半摟半扛着恢複力氣的克裏斯蒂亞諾回船艙內安頓下來,親友們都默契地在外面享受陽光自娛自樂,沒有湊過來,完全将空間留給兩人。
他們需要獨處,倒不是親友們遠遠看着以為的久別重逢太激動,以至于直接都把人撲倒在甲板上就差幹柴烈火了(事實上多洛蕾絲第一時間捂住了孫子的眼睛,還瞪了樂得幾乎要吹口哨的女兒一眼,把想看熱鬧的都趕到船舷另一側去了,并沒有人知道克裏斯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邊兩人這會卻是面面相觑,感到有那麽點尴尬。
明明對着自己戀人的臉,卻總覺得剛才好像做了個外遇的事?反過來這會被對方(也就是“外遇對象”)用熟悉的神情看着,卻又有種被正牌抓包的錯覺。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咳”,克裏斯清了清嗓子,停止自己別扭的聯想,“那麽,你是三月時候換過來的那個梅西?”
“我想……應該是這樣。”被問的人遲疑地點頭,确認道,“但你是這裏的克裏斯。”
“對。”
克裏斯閉口,兩人又陷入一陣沉默。
沒想到接下來率先發聲打破平靜的,卻是向來話并不多的梅西。
“我們……我是說你們,德比那天晚上後來怎麽樣了?”
不需要多做解釋,說的是哪個德比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個問題足夠私密,令得克裏斯蒂亞諾睜大眼用奇異的目光看梅西。
這讓勉強自己問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