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句話?”

秀盈本想反駁,結果包廂到了,那包廂的門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開了,因為離門太近,兩邊都是一愣。

裏面的人最先反應過來,帶着大大的驚訝與欣喜,說道:“秀盈?真的是你嗎?能再次見到你真太另人高興了。”

第 55 章

秀盈當初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再一次見到餘姍時會這麽平靜,她甚至很禮貌的笑了笑,配合着餘姍說道:“我也是,能再見到你很高興。”

反倒是海筝看着兩個人皺了皺眉頭。

餘姍上下打量着林秀盈,她親熱的拉起秀盈的手臂,讓秀盈想起早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劇,民國時期媳婦去見婆婆,被婆家人上下打量的情景。

“我聽到阿則說你還活着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當時警察都找上來了,說是你……”餘姍搖了搖頭,似乎隐去的話十分晦氣:“說說,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秀盈別扭的被她握着,想掙脫出來,卻發現她沒打算放的意思,便随她的便了,說道:“我在火車上和那個女孩子拿錯了背包,我的身份證明都在那個背包裏。”

所以當時警察才會誤以為死去是她。

餘姍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這也理解,這情景大概電視劇演起來都覺得假,可這就是真的。

餘姍稍稍消化了一下這件事,才繼續問道:“可是你怎麽會來到這個村子?”

這些事情她從來也沒有機會說,今天竟被一個她曾經憎恨的人問出來,她覺得有點諷刺,答道:“我來向那個女孩的家人說明情況。”

餘姍恍然,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她終于放開了秀盈的手,惋惜地說道:“我聽說你在這裏有一段……”

“餘姍。”

陸遠則的聲音響起,秀盈和衆人一起轉頭,陸遠則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們身後,此時正皺眉頭看着衆人,似乎是嫌他們擋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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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盈忙帶着海筝退了兩步。

海筝卻動也不動,很自然的走上來挽起陸遠則的胳膊,笑說道:“我剛才正找你,你上哪裏去了?”

不知是不是秀盈的看錯,她看到陸遠則不動聲色的躲開了餘姍,輕巧的化開了她圈在他胳膊上的手掌。

忽然感覺到陸遠則的目光瞥過來,他眉宇間似乎帶了些惱怒,讓秀盈莫名其妙,難道是嫌她和海筝耽誤了他和餘姍打情罵悄嗎?所以才會羞惱的躲開餘姍嗎?

秀盈心裏不屑,把臉轉了開去,當作看不到他惱怒的目光。

“你去做什麽了?好像沒有抽煙。”餘姍朝着他身上湊了湊,疑惑地說道:“奇怪,你身上怎麽一煙味也沒有呢?”

陸遠則沒答她的話,說道:“進去吧。”

然後邁了步子進到包廂裏去。

海筝帶着秀盈也進去了,海筝在笑,湊到秀盈的耳邊,輕聲說道:“真是一部宮心計。”

秀盈沒作聲,海筝又說:“不怕他再一次被人搶走嗎?”

秀盈忽然覺得生氣,胸腔裏好像堵了塊東西,她冷冷說道:“你覺得我現在在乎嗎?”

海筝停住步伐,在她臉上打量,最後搖了搖頭,嘆道:“為什麽我現在有點可憐陸遠則呢?”

包廂裏除了江尚洋和那個女孩還有四人,三男兩女,其中似乎有一對夫妻,但讓秀盈奇怪的是這對夫妻的相處方式很奇特。

妻子顯的很冷淡,即便是江尚洋向秀盈介紹的時候,她也只是朝着林秀盈點了點頭,便坐下去了。

倒是她身邊的丈夫,似乎覺得妻子沒有禮貌,笑說道:“讓嫂子見笑了,她性格內向,不常出門,不到之處還請見諒。”

秀盈心裏正疑惑他這聲嫂子是從何說起,便看到那男人的妻子朝說話的丈夫甩出一計冷眼。

秀盈微驚,這一眼裏不只沒有尋常妻子眼中那股嬌嗔,反而帶着一股冷意,一絲恨意,是的,是恨,她居然在恨她的丈夫。

可這丈夫好像沒有看到似的,秀盈确定他看到了,那麽他是知道自己妻子恨自己的了?

真是奇怪,秀盈心中感嘆。

“這次跑來又要讓嫂子破費了。”這一次說話的是另一個男人,剛才那個男人已經坐了回去,秀盈好奇又朝着那對夫妻看了一眼,只見那男人唇角微微上翹,正垂了眼睫朝身邊的妻子望着,而那妻子,低垂着頭在看手機。

這似乎又是一對冤家。

奇怪,她為什麽要說又呢?

看到江尚洋她才想起原因,這一對不也在這裏呢嗎。

如此看來,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呢,秀盈感嘆。

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座位,陸遠則與她挨着,秀盈不想和他在一起,便借顧和海筝換了座位,海筝倒是無所謂,甚至帶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惹得旁邊的陸遠則皺眉。

那對夫妻中的丈夫便和秀盈挨在了一塊,秀盈好奇,吃飯的空檔便打量觀察這對夫妻,也是因為這飯桌上的話題讓她感到無聊,幾個男人說不多久,便開始分析今年的經濟形式,到後來一個個羨慕陸遠則在山裏躲清閑。

其實就是一桌子的資本家,秀盈在心裏感嘆。

那對夫妻裏的丈夫沒怎麽說話,性格有點冷淡,他妻子好像一直在看手機,不看的時候也是在發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每次妻子發呆的時候,那丈夫便會冷冷的看着她,然而當妻子回神吃飯時候,他又輕描淡寫的把目光轉開,好像一點也不曾關注妻子的動向。

這丈夫分明那麽在意妻子,為何要表現出這個模樣?

秀盈本是無聊打發時間,此時倒在旁邊看的着急起來,掉過頭來和海筝說話,海筝聽她一說,也朝那對夫妻望去,半晌嘆道:“長的倒是不錯,”她壓了壓聲音,朝秀盈跟前湊了湊,“可是心卻是瞎的,明明喜歡,卻偏偏要故意去傷害她。”

秀盈驚訝:“你說……”

海筝點了點頭:“是的。”故意。

秀盈又朝着那男人看了眼,那男人正挾了塊魚給妻子,可妻子頭也沒擡,用筷子直接将魚挑出了自己的碗碟,那丈夫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秀盈嘆氣,正要和海筝交流,然而一轉頭卻看到陸遠則的目光,他倒是不肯将目光移開,可是那眼睛裏的目光甚至狠戾,讓秀盈一陣不适,她匆匆把目光轉開。

飯吃到一半,桌上的人已經酒足飯飽,大家靠在那裏有搭沒一搭的聊天,海筝跑出去打電話了,連江尚洋和他的小女友都不知所足蹤了,等旁邊一對夫妻裏的妻子出去以後,秀盈連觀察的人也沒有了,一時便覺得這桌上沒有什麽意思了。

陸遠則站在窗前遠離人群,餘姍也跟着走過去,不知道說了什麽,餘姍咯咯的笑起來,笑聲傳進秀盈的耳朵,秀盈本能的看過去,正巧陸遠則轉身過來,目光正巧與她相撞,他本意是走回到桌上,此時卻改了主意,身體閑閑的靠在窗前凝視着她。

秀盈好像做賊,匆忙間把頭轉了回來,她可以馬上站起來離開這裏,可這舉動未免讓人生疑,只得踹踹不安的先坐在那裏。

“阿則,”秀盈聽到餘姍的聲音,“你看外面的燈亮了。”

秀盈想,原來天已經黑了,冬天的晚上總是來的那麽快,她怔怔的在桌前發着呆。

“今天大概會下雪。”餘姍語帶欣喜,她托着腮,望着朦胧的夜色,用手拉了一下陸遠則的胳膊:“等下雪咱們一起去泡溫泉好不好?我最喜歡下雪天了……”

沒有聽到陸遠則的回答,或者他故意壓低的聲音和餘姍進行耳語,秀盈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們住在一起時的情景。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乎同一時間,旁邊的陳橋遠也站了起來,兩人發現彼此的舉動,俱是一怔,陳橋遠畢竟反應快,故意做了一個請動作,笑說道:“嫂子先。”

此時聽到這兩個字秀盈竟覺得十分諷刺,本來并沒有解釋的必要,卻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可能誤會了,我丈夫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我至今未婚。”所以哪來的嫂子一說?

陳橋遠微微一怔,轉頭看向陸遠則,身邊人都知道他舍下池城一大攤子,就為了追求一個女人,多少人曾明裏暗裏的為他不值,而他卻不過是微微一笑,仿佛多年掙來的事業與這女人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陳橋遠也曾好奇,會是怎樣一個女人,把一向高冷的陸遠則迷成這樣,舍棄多年居住的大城市,跑到這名不見經轉的小地方,一呆就是兩年。

直到近期,陸遠則才向衆人透露這女人的信息,誰曾會想到,這人竟是當年他曾舍棄的妻子。

他們誰不知道他當年是在怎麽的情況下娶妻的?

衆人大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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