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賠了夫人又折兵

答案公布之後,無論是北麒還是南岳的人,紛紛都對這個小丫頭露出贊嘆的表情。

沒想到她的一個問題,竟将南岳嚣張的氣焰打擊得一滴都不剩。

“你們提出的問題我都答上來了,而我提出的問題你們卻沒有答上來,如果按照原來的賭約,你們在兌現諾言将蓋縣的南岳子民撤走的前提下,是不是還欠了我們一個賭注?”

這話問得很犀利,南岳的人臉上一個個都相當難看。

這叫什麽?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景琪,只能氣極敗壞的答應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這場比試才最終得到了結束。

而鳳無憂,從頭至尾都沒有對輸贏産生任何的情緒。

只是目光幽遠的,在做了一番研究之後,從容的離開了大殿。

墨蘭在宮裏智鬥南岳衆人的事,很快便傳到了白府,老太君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開心。

在孫子和孫媳回家之後,大肆将自己能幹的墨蘭狠狠誇了一頓。

“幸好這蘭兒丫頭是我的孫媳婦,這要是讓別人先下手為強,我老太太得多後悔啊,看來我當年的眼光果然不錯,雖然不會武鬥,但一樣把那南岳給欺負得夠嗆,嗯嗯,有我老太太當年的風範。”

白府上下都挺開心。

白君然更是開心,他也沒想到自家媳婦居然僅僅用了幾句話,就将那南岳欺負得顏面全無。

到了晚上,墨蘭忍不住有些憂心的對白君然道:“我這次雖然給北麒争了面子,可是我的做法也有些鋒芒畢露了,南岳吃了啞巴虧,以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是他們報複回來……”

“妳怕什麽?他們如果真的想以武力解決這一切,難道我白家軍還怕他們嗎?”

見她小臉上全是憂心之色,白君然将她摟進懷中,輕輕安慰道:“放心,無論到了什麽時候,我都會陪在妳身邊,一輩子保護着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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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勇鬥南岳六王爺這件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衆人無不拍手稱快,一邊大肆宣揚着白家出了個神勇的兵馬大元帥,另一邊又傳揚着兵馬大元帥的妻子同樣也是北麒的女中豪傑。

與此同時,白家又傳來第二道喜訊,那就是白夫人墨蘭,被大夫診出了喜脈,白家終于要有子嗣了。

白老太君整天樂得合不攏嘴,白君然更是把小妻子當成國寶一樣珍愛有加。

就在衆人沉浸在這一樁又一樁的喜訊之中時,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日,從外面逛回白府的蕭何,手中拿了一張皇榜,皇榜上清清楚楚的寫了幾個大字——捉拿南岳奸細,下面是一張奇形怪狀的畫像。

與以往的皇榜有所不圖的是,這皇榜上的這張畫像并非是人臉,而是一個方形的圖案。

圖案正中的紋路十分獨特,若不仔細看,圖案上所顯示的就是一些造型複雜的花紋,可若仔細一瞧,這些花紋,竟拼成了一個十分精致的蛇頭。

皇榜上還仔細說明了一下,身上佩有和此圖案相近飾物的北麒子民,就是朝庭要捉拿的那個奸細。

白君然盯着畫像瞧了半晌,眉頭不禁越皺越深。

“這畫像上的圖案,我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

蕭何眉頭一糾,“現在整個京城都被轟動了,前幾天南岳的六王和那個鳳無憂剛走,正是敏感的時期,現在就出了奸細。元帥,這件事發生得可是十分蹊跷啊。”

正在這時,墨蘭端着一杯參湯從外面走進來,見白君然與蕭何在一起談論着什麽,便笑道:“原來蕭副将也在呀,正好我帶了兩只湯碗,一起喝些參湯吧。”

蕭何抿嘴一樂,“多謝夫人好意。”

白君然卻皺了皺眉,“妳現在懷着身孕,這些活計就該交給下人去做嘛,萬一一個不小心動了胎氣,奶奶可是不饒我的。”

“胎氣哪能是說動就動的?适當的活動身體,對體內的胎兒也是大有好處的。”

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湯碗一一擺好,正準備給兩人添湯,就掃到了桌子上擺放着的那張皇榜。

其實皇榜上的內容她并不是很在意,可皇榜上仔仔細細畫出來的那張圖案,她瞧着可是十分的眼熟。

與此同時,白君然斜睨了她一眼,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看到她的側臉。

削瘦的小下巴,微微凸起的嬌豔紅唇,順着弧形優美的側臉向下望去,剛好看到她那柔嫩飽滿的耳垂上,挂着的那只白金耳飾。

仔細一瞧耳飾的圖案,白君然心頭猛然一驚。

來回對比了一下皇榜上的圖形,果不其然,墨蘭的耳飾,與皇榜上的圖案幾乎是一模一樣。

就連蕭何也瞧出了不對勁,因為自家元帥一向冷靜自負,很少會露出這般震怒慌亂的表情,不由得心頭一緊,就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

墨蘭指着皇榜的公文,不解的擡眼,問白君然,“奸細?”

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頭,“我?”

這話不說還好,剛剛說出口,白君然便臉色大變,上前一把奪過那皇榜用力撕了個粉碎。

“豈有此理,這是哪個王八蛋搞出來的烏龍事?居然敢說本帥的媳婦是奸細?這該死的家夥一旦被本帥給揪出來,看我不活剝了他的皮。”

他正震怒的大聲罵着,墨蘭卻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耳飾,一臉的不明所以。

蕭何稍微冷靜一些,當他瞧清楚了墨蘭耳飾上的圖案之後,慎重的問道:“夫人,您這耳飾,是怎麽來的?”

“從我記事的那天起,它就已經戴在我的耳朵上了啊。”

墨蘭真的很迷惑。

事實上對于自己的身世,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

想當年将自己撫養長大的那個老将軍,只對她說,她爹娘都已經去世了,甚至連名諱也從沒對她提起過。

她是個懂事的姑娘,人家不想提,她也不會問。

況且老将軍除了為人性格冷漠一點,對她可是十分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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