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速之客篇
當日頭偏西，太陽收斂了他灼熱的光芒，濃霧再次悄悄籠罩大地，宇智波一族的駐地終于再次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三三兩兩的孩童在空地上追逐打鬧着，嬉笑聲不絕于耳。
“一二三，木頭人。”
“你動了。”
“你也動了！”
“秀太你太狡猾了！”小聲的抱怨着，幾個男孩子走到了一旁，等待着這輪游戲的結束。
穿着深藍色族服的小男孩又是接二連三的指着幾個維持不住身形的同伴，随後在次轉身捂上雙眼，開始下一輪木頭人的游戲。這一次，游戲開始，人數已經少了一半。
當然，也有孩童并沒有參與其中，一個身穿着紅色和服的漂亮小姑娘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絲毫沒有形象坐在地上的滑瓢。
“叔叔，你的頭發顏色好漂亮，好長，他們是怎麽翹起來的，我能摸摸嗎？”空靈的稚童音好略微歪着的頭讓她看着分外的招人喜歡。
面對着小姑娘的請求，注視着那雙漆黑的大眼睛，滑瓢發現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語，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毫不在意的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蹭掉掌心的灰塵。擡手在小姑娘的頭上揉了揉。“吶，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琉璃。那叔叔你叫什麽名字？”
詫異于小姑娘會問他的名字，滑瓢指着自己笑着回答。“我嗎？我叫滑瓢。琉璃……琉璃……”反複的念了幾次琉璃的名字，他忍不住贊嘆。“琉璃，好可愛的名字。吶吶，琉璃醬為什麽不和其他人一起玩？”
琉璃的眼中劃過黯然，低下頭。顯然滑瓢的問題讓她有些難過，她的聲音聲音悶悶的，低聲回答到。“琉璃沒有查克拉，是沒辦法成為忍者的，和他們不一樣。”
“就算不能成為忍者，你也可以做其他的事情的。”眼見着安慰似乎沒什麽用，滑瓢苦惱的抓了抓頭發，再次開口。“琉璃醬，擡頭，叔叔給你變個魔術。”
“嗯？”聽見魔術，琉璃茫然的擡頭。
滑瓢笑着打了個響指，瞬間把凝聚在頭發上的妖力收回，金色與黑色交織的長發瞬間失去了支撐，披散在他的身後，有微風拂過，柔軟的發絲随風而動。這一刻，小姑娘的眼中露出了震驚，随即，滑瓢再次打了一個響指，金色的妖力自身體中蔓延而出，圍繞着他的身體四周盤旋，不一會他再次恢複成了那個身穿着錦衣華服的大妖滑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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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醬喜歡麽？”
“嗯。”點了點頭，琉璃揚起了笑臉，小孩子本就十分容易轉移注意力，現在她的腦海中想的都是眼前的叔叔好厲害。
“以後琉璃醬也會成為一個很棒的女性，哪怕不是作為忍者。”說話間，滑瓢抱起了琉璃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他其實不是很明白為什麽不能成為忍者就要這麽難過。但是安慰一個小姑娘卻不需要理由。随即他的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那個名為秀太的男孩身上。在他和琉璃對話的時候，又是一輪木頭人結束了，這一次，名為秀太的小男孩贏了他歡呼着，與他的興奮相對應，其他幾個小男孩的神情就有些黯然。
位置陡然發生了改變，琉璃下意識的繃直了後背，直到坐穩以後，她才擡手輕輕的摸了摸滑瓢金色的長發，軟軟的。露出一個傻氣的笑容，她暗暗的記住了滑瓢的話，即便不能成為忍者，她也要成為一個很棒的女性。
……
與此同時，陰森的地下祠堂，宇智波斑注視着族中留下來的青石板，猩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在眼框中緩緩的轉動。這是他在換上弟弟的眼睛後第一次注着這塊石板。現在這塊石板上浮現的字同以前又不一樣了。
“互斥二力，相與為一，乃為森羅萬象。”低聲讀出石板上攜刻着的字，宇智波斑的心中靜靜的思索着這句話的意思。森羅萬象，是忍術？互斥二力，是指陰陽？也就是說，陰之力和陽之力相互結合的話可以得到某種力量。會比萬花筒寫輪眼還要強大。
當這個念頭自從腦海中浮現，便再也無法抑制。變強。他比任何人都想。如果他足夠強大的話弟弟是不是就不會失明，如果他足夠強大的話是不是木葉會更早的建立，如果他夠強大的話是不是就能守護得住他的同伴，太多紛亂的念頭在腦海中劃過，一張張已經化作冰冷墓碑的同伴的笑臉在腦海中出現。他們都曾經是那麽的鮮活，而今卻已不在。
宇智波一族的力量來自于寫輪眼，而獲得這份力量的方法是不斷的在失去，朋友，戀人，親人……他的這雙寫輪眼是父親的生命和弟弟近乎死去的代價換來的。他無法忘記那天做出這個決定的父親，那一瞬間的神情。他也無法忘記在看見他的眼睛從三勾玉變成萬花筒以後父親欣慰的笑容。如果弟弟死了的話，他無法想象自己會如何，會殺了千手家的老二和柱間麽？還會結盟麽？
森羅萬象如果是比永恒萬花筒更加強大的存在，那再次變強的代價會是什麽呢？對力量的狂熱與即将失去什麽的恐懼盤旋交織在心頭。
宇智波斑這一刻忽然茫然了。
“族長？”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門外有人遲疑的出聲詢問。他沒有得到宇智波斑的回答，再次稍稍提高了聲音。“族長？晚飯要開始了，您在麽？”
“我知道了。”被聲音拉回意識，宇智波斑低聲應和了一句，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是來打包這塊石板而不是來思考人生的。
鋪陳開封印卷軸，拿出封印符貼在石板上，随即開始結印。伴随着‘嘭’的一聲，石板消失在原地，卷軸上多出了一個貼着封字的圖案。
燭火搖曳，倒映在牆上的人影随之晃動，宇智波斑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即将被廢棄的祠堂，随即轉身走了出去。
過去的事情偶爾懷念就夠了，重要的是未來，木葉的和平他一定會守住，弟弟也是，絕對不會再失去。
他發誓。
作者有話要說：
更完文腦仁疼 ，我去睡了。最近在準備和晉江簽約，不過這篇文不v。也沒打算入v。
我對自己的文筆還是有信心的，畢竟挺糟糕的，支撐着讀者還不放棄我的可能是腦洞……蜜汁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