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疼壞了
女子見楚嘯煜并未推開自己,便将腦袋慢慢接近楚嘯煜的臉,直到女子嘴唇碰到了楚嘯煜耳旁的軟肉,楚嘯煜實在忍不下去了,這哪裏是來試試對女人的感覺,這分明就是來遭罪的啊,這味道,二十一世紀的霧霾都比它好聞多了,楚嘯煜掰開女子摟住自己的手,一把把女子推到了地上,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扔在桌子上,就趕緊奪門而出。
在大堂招呼的由竹,看到狼狽跑出來的楚嘯煜,耳後還帶着胭脂印,捂着嘴輕笑了一聲,才上前說道:“那位姑娘可是沒把公子伺候好?我再招呼幾個姑娘如何?”
“不了不了,那姑娘伺候的很好,只是我得離開了”楚嘯煜連忙回道,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再來幾個姑娘,自己怕是不被吓死,也要被熏死。
等楚嘯煜回到客棧,客棧都要打烊了,楚嘯煜蹑手蹑腳的往房間走去,看到楚柏安房間的燈已經熄滅了,心裏暗暗的松了口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只是覺得讓楚柏安發現自己去了青樓,怕是會很不好reads;。
透過自己的房門,看到屋裏似乎還有燈光,楚嘯煜暗暗納悶:難道小二又給我添了燈油?等推開門,楚嘯煜傻眼了,這哪裏是小二為他添了燈油,這是楚柏安一直在他房裏坐着。
看着冷冰冰的楚柏安,楚嘯煜渾身發冷,但又不得不硬着頭皮向楚柏安身前走去。
“皇姐,你還沒睡啊?”楚嘯煜幹笑道。
“去哪了?”楚柏安擡頭看了一眼楚嘯煜,但見他耳邊還有隐約的紅色唇印,心裏泛起了怒。
“出去轉了一圈,見天晚了便回了。”楚嘯煜被楚柏安凍得冷汗直冒,這場景,怎麽看都像在家懷孩子的妻子,捉到了外出通奸的相公。
“那堂弟可要多轉幾圈,我們皇家定會香火旺盛子孫滿堂。”楚柏安淡淡的說道,不帶一絲情緒。
“皇姐,我錯了,我就是好奇,去青樓看了一段舞,什麽都沒幹,就回來了”楚嘯煜內心快要崩潰了,自己怎麽就忘了,自己的一言一行哪裏逃的過楚柏安的眼睛啊。
“喔?堂弟怎得錯了?皇家子嗣香火都在你身上,只是堂弟可多尋世家小姐,莫要将庸脂俗粉帶了回來。”楚柏安哪裏聽得他解釋,看了看楚嘯煜耳後,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楚嘯煜看到楚柏安盯自己耳後,随手擦了一把,才發現是紅紅的胭脂,瞧見楚柏安走了出去,便趕緊追了出去。
“皇姐,你別誤會,孩子我只要你給我生”楚嘯煜在後面喊着,剛走到楚柏安門前,楚柏安便“啪”的一聲關了門,楚嘯煜站在門前拍了又拍,過了一刻鐘,都未有聲息。
楚嘯煜要淚流滿面了,今夜不僅花了銀子,還受了驚吓,如今似乎又把皇姐給惹生氣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楚嘯煜脫了衣服去沐浴,回來看到自己一身脂粉氣的衣裳,又是一陣惱怒,直接将衣裳丢了出去,臉也洗了又洗,直到感覺有痛感才住手。
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關系剛剛緩和,還未體驗多久幸福生活,這下看樣子,是又把她惹生氣,自己閑來無事,為何要去青樓找感覺啊,又想起在青樓遇見的事,為何自己對別的女人沒有感覺?想到此,又回憶起了與楚柏安那一夜,冷若冰霜的皇姐,發鬓散亂,臉頰微紅,雙眼含媚的在自己身下呻、吟,承歡,身體上便是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
“楚柏安,我大概是喜歡上你了吧”楚嘯煜睜着雙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想着那傾城的身影,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一大早,一側臉頰通紅楚嘯煜就起來了,也顧不得別人怎麽看,直接借了客棧的廚房,為楚柏安熬了一晚桂棗山藥粥,讓紅袖端了去,想要讨好楚柏安,看到楚柏安喝了下去,臉上才露出了笑容,自認別的不會,煮粥還是可以的。
過了早,便又開始趕路,楚嘯煜想着,繼續賴着楚柏安馬車裏吧,二人距離近些,也好找機會求得原諒,哪知一只腳剛踏上馬車,便被一腳踢了下去,随即就聽到一句話:“男女有別,縱是兄妹,也得守禮法。”
楚嘯煜真的想罵一句,守什麽禮法,都已經有我孩子了,還要我守禮法。心裏在埋怨,但實際上,楚嘯煜只能騎着馬,楚嘯煜總共也就騎過七八天馬,速度還是如同馬兒散步般,楚柏安的馬車減震還是挺好的,但是騎馬怎得能減震,而且行路又比較快,騎了兩個多時辰,就感覺自己兩胯生疼,于是又賴着臉,去找楚柏安,意料之中的,楚柏安并不搭理自己,也是好話說盡了,楚柏安無動于衷,自己連馬車門都碰不到,楚嘯煜只能忍着痛,騎上馬,在心裏哀嚎道:真是自作自受啊。
這一天,楚柏安沒有給楚嘯煜說一句話,冰山幾乎冷到巅峰,楚嘯煜才曉得,這是吃醋了?冷戰了?晚上入住客棧,楚嘯煜脫下衣服,就看到大腿根部被磨的一片片紫紅紫紅的,似乎還起了一個個大泡泡,而今泡也被磨破了,衣服都黏在肉上,當衣服從身上撕下來的時候,疼的楚嘯煜呲着牙,忍痛用水清洗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沒有藥,于是又穿上衣服,出門叫了侍衛,去幫他買藥,侍衛看着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世子爺,都有點忍俊不禁reads;。
楚嘯煜在房間裏哀嚎,這下連求取原諒,獻殷勤的能力都沒有了,只求侍衛快點把藥送來,慘不忍睹的大腿根啊,自己都不忍直視,正在悲痛中的楚嘯煜,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內心激動啊,侍衛終于把藥松開了,趕緊打開門,卻見門外站着紅袖。
“世子爺,這是宮裏上好的金瘡藥。”紅袖看着一瘸一拐還一臉委屈的楚嘯煜,捂着嘴巴偷笑着。
“皇姐讓你送來的?”楚嘯煜接過藥,問道。
“嗯,主子說,她不願看到自己随行人員中,有一個瘸子。”紅袖一本正經的回着話。
“楚柏安,還算你有點良心。”楚嘯煜拿着藥,趕緊脫了衣服,勾着頭去擦藥,這位置傷的還真尴尬,擦藥都不方便。
這金瘡藥當真好用,塗了以後,第二天早上,就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只要不碰到,還是不疼的。
楚嘯煜出發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馬,又看了看皇姐的馬車,眼神中充滿了向往。
“世子爺,主子說,念在你有傷在身,讓你暫且上馬車。”紅袖對着注視着馬車的楚嘯煜說着。
楚嘯煜一聽這話,便立馬扔下缰繩,就要邁着大步過去,剛走了一步,似乎是拉到了傷口,臉色頓時一僵,轉而小碎步的往馬車移過去。
上了馬車,看到坐着楚柏安,自覺的挪到了一遍,“皇姐~”委屈的叫着楚柏安。
楚柏安看到楚嘯煜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着實想笑,奈何還要保持一副冰山臉,只好忍着,“嗯”了一聲。
楚嘯煜也知道楚柏安似乎在變相的懲罰自己,也可能是是腿根有傷,不允許他胡作非為,這一路上,倒也是安穩,只是腦袋裏想着,楚柏安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怎樣能讨得楚柏安的歡心,若是等回了宮,自己又不能随意進出皇宮,怕是更難與楚柏安接觸了吧。
“皇姐,你說你若是回了宮,還能出來嗎?”楚嘯煜問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不知道。”楚柏安說道,其實楚柏安并非敷衍,只是真的不知,入了宮,只能聽從父皇的安排。
“皇姐,皇伯伯有說日後如何養胎嗎?”楚嘯煜有點擔心了,自己擔心并非多餘,楚柏安未有驸馬,以後肚子大了,想遮也遮不住,若是被人發現,傳了出去,公主與人私通,雖說受皇帝嬌寵,也不免得聲譽掃地,皇室臉面無光。
“父皇自有安排。”楚柏安平淡的說道。
楚嘯煜不舒坦了,自己問了那麽多句,雖說楚柏安都回答了,可與沒說又有何區別。
“皇姐,不如就讓皇伯伯對外宣稱,公主去護國寺齋戒一年,然後我們兩個去買個院子,隐了身份,待你生産之後,再回去。”楚嘯煜一時間沉醉于自己編織的美好未來之中。
楚柏安看着充滿憧憬的楚嘯煜,心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也想跟他過了這種日子,發覺了自己的異樣,趕緊穩了穩心神,定是懷孕致使自己的心易受到外界的影響,眼前的楚嘯煜還閃爍着幸福的模樣,楚柏安随口說道:“本宮養胎,帶着你作甚?”。
“我是孩子爹,孩子娘養胎,哪有不去照顧之理。”楚嘯煜一聽這話,便是急了,怎得不讓我去,我不去,如何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