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散發着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牙形的弧度,溫軟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說的估計就是眼前的男子。不知道仙人修煉究竟需要多長的時間,但是這個男子,看起來,年歲不長。

陸霏半睜着眼,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仙人。鬼使神差的,她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

長華仙人看了看整個陸家的慘狀,微微嘆息,手中的拂塵往四周輕輕一劃。所有的人形怪鳥、綠色蜥蜴、恐龍巨獸頓時就像原本為土木灰石般,被某個怪力紛紛擊潰。連齑粉都不曾留下。那巨型沼澤更是不必說,所有的屍傀,惡鬼,和不斷湧出來的泉眼,全部化為了塵埃。一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家除了建築物破損點,其餘的竟然跟先前沒什麽兩樣。

陸霏頓時有些挫敗,那些時刻威脅着他們生命的怪物,在這個男子的手裏,只需要輕輕一揮,皆要轉世輪回。

心中除了對這個男子實力的敬畏,再無其他。要是他早來一刻,該有多好。

但是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長華仙人看到眼前倒下去的女子,這女子雖然不如那些仙人個個美豔絕倫。但是還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在長華仙人的眼裏,美與醜都不會不同。當然,他自然也是看到了陸霏脖子上的吊墜。

“竟是鬼玺。”長華仙人好聽的聲音慢慢擴散,周圍好似無數個長華仙人在說這一句。拂塵在他的手中往前遞,陸霏的身子便像是被什麽看不見的力量懸浮在空中,然後,一道淡青色的玄氣便向陸霏脖子上的吊墜。陸霏突然感受到自己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刺痛。

這枚吊墜,六個方位皆刻着冥王鬼面。只是每個方位都不盡相同。分別對應六界。只是,這不過是八個鬼玺的其中一塊。多年前,冥王地獄慘遭屠殺。冤魂惡鬼盡數放出,以至于魔界妖界橫行。大量的招幡旗橫出于世。要阻止災難,正需鬼玺。

“看來是你我師徒緣分未盡。”長華仙人這麽說着,拂塵微微搖擺,陸霏的身體便被他收入袖口。再看這慌涼的陸家,獨自嘆息。

“塵歸塵,土歸土,萬世流轉,世事使然。萬物不過浮華若煙而已。”長華仙人這麽說着,這滿是蒼夷的陸家,所有的房屋瞬間消失,被土木草石所覆蓋。喬木瞬間拔地而起,靈氣充沛。原本屍傀惡鬼橫行之地,頓時變成萬物生靈極好的修煉聖地。

這其間的更替與反轉,淹沒了往日塵埃。只需長華仙人的一念罷了。

007:回家洗洗睡吧

7:回家洗洗睡吧

十年後。阡華大陸,潼城。

這是人妖仙三界的分水嶺,也是交易最頻繁,貿易最熱鬧的風水寶地。其中,狐妖風行最盛。不過萬物皆有靈性,只要它們身上沒有孽障,便與普通人無異。

不過今日卻有些不同尋常起來。潼城城門的高處,竟然用鮮紅的布條寫着四個大字。

比武招親。

有意思。

越羅衫袂迎春風,玉刻麒麟腰帶紅。樓頭曲宴仙人語,賬底吹笙香霧濃。說的就是某個拿着玉骨扇,一身招搖的男子。這個男子看起來也不過剛出二十。但是猶如女子,比寒雪還要白皙的皮膚。不過最出色的還是他的這張臉。

勾人的桃花眼,氤氲着引人犯罪的殷紅粉黛。左眼上榛槲黑和茜草紅所镌刻的奇異花紋,顯得有些妖媚和蠱惑。一縷紫色的秀發夾雜在滿頭烏發之中,高高束于頭頂。頭頂是紫色透明的發冠。為這男子的氣質容貌增添了不少分數。

他今日穿着淡紫和殷紅相間的月袍。袍內露出銀色镂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如玉的清涼玉骨扇。如欄外的花園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般獨自生輝。

此人就往此這麽一站,無數人的眼光便瞬間落到他的身上。其中有男有女,各自帶着羨豔和傾慕的神色。時間竟然有如此美麗妖異男子,實屬罕見。不過當他走到比武招親的擂臺,發現個長相還算看得過去的丫頭,正躺在微細的繩上。動作極為不雅,但是她的脖子上戴着個吊墜。如果所料沒錯......

流蘇翹着二郎腿,正好端端的曬着太陽。慢悠悠的晃蕩着繩子,一搖一擺。完全沒在意周圍究竟發生了什麽。直到自己頭上的陽光被盡數擋卻。

是誰?竟然敢耽誤她睡覺?豈有此理。流蘇正要起身跟這個該死的家夥理論,發現擋在自己頭上的陽光突然沒有了。也罷,她好不容易溜下山,還是不要耽誤她睡覺的功夫。不過,下一刻。擂臺響了。

流蘇好奇的睜開眼,他娘的到底是誰不長眼睛,看的上她?沒看見,她堂堂流蘇,是要淑女沒淑女,要品德沒品德。要靈光沒靈光,只知道睡覺的懶貨嗎?她都在這裏睡了四天了,今天是最後一天,竟然還有人敲擂鼓?

等到流蘇睜開眼睛的時候,被眼前的男子吓了一跳。喲西,身材,妥妥的。臉蛋,棒棒的。實力,看不出真僞。這麽極品的男子,光他手中的玉骨扇就值不少錢吧?

“公子,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眼睛?”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他們說的是一個調子上的問題嗎?

“看你玉樹臨風,逍遙倜傥,在下流蘇,不知公子從哪兒來往哪兒去啊?”

流蘇?不是叫陸霏的嗎?

“在下童璞,從......”

“那公子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完畢,短短的交流過後,流蘇又回到自己的吊床上,搖搖擺擺的睡起自己的美覺覺起來。童璞看着這該死的丫頭,頓時絕的自己胸口憋着氣,上不去也下不來。這丫頭雖然換了名字,但是這整人的功夫卻一點也沒有消減。

看來要使點別的手段。

“不過童璞今日打了姑娘的擂臺,姑娘是不是應該來點表示?”

表示?表示什麽?能有啥表示?再說了她跟這個陌生人素不相識吧。這人肯定是眼睛出了毛病,才來打擂臺。否則外面有這麽多的人圍觀,這家夥怎麽就看不到呢?流蘇有些許的不耐煩。“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是麽?“城門外,那麽大的四個字,是誰寫上去的?姑娘可不要不負責。”

“那四個字要反過來念,親招武比。意思就是......就是,親戚也招了,武也比了。”外面一圈人集體黑線,真是神邏輯,再沒有比這個更加漫不經心,不經過大腦的解釋了。

“可是流蘇姑娘要對童璞負責。”

啥?她沒有聽錯吧,什麽跟什麽。負責啥,她一沒逼良為娼,二沒有偷窺人體,三沒有殺人放火,四沒有砍人越貨,五沒有以身相許。她負什麽責?“喂喂喂,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對你怎麽了,就要對你負責?”

童璞見流蘇上鈎,頓時做哭鼻子狀。“在下剛剛敲了姑娘的擂鼓,可是姑娘竟然無動于衷。扯着跟在下毫無關聯。而今這麽多的人看着,在下和姑娘也沒辦法賴掉。但是姑娘竟然負我在先,流蘇姑娘怎麽能夠抛棄得掉絕色傾城、魅惑三秋、風流倜傥、玉樹臨風、英俊潇灑的童璞我呢?”

“......”

流蘇眨眨眼睛,“我見過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沒見過不僅往臉上貼金還加貼珍珠的。”

“流蘇姑娘今日不就是見到了嗎?我可謂是流蘇姑娘生命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

“......”

天啊,只要這個家夥現在滾的遠遠地,就不算是了!童璞似乎是知道流蘇心理怎麽想的般,拉住流蘇的手,“我這麽英俊潇灑,魅惑三秋,流蘇姑娘為何要舍棄我?”

流蘇淡定的甩開這家夥的手,“英俊潇灑也就算了,滅國妖姬倒是有的一拼。”

童璞立即躬身,“承蒙姑娘不不棄,在下應該從現在開始稱呼姑娘為——媳婦兒。”

卧槽,這家夥能夠再無恥點嗎?這人已經不知道下線是什麽了好嘛?給根杆兒就知道往上爬,是不是給你一點顏色就要開染坊啊?“公子,流蘇現在只能看得到公子的肉體,但是看不到公子的七魂六魄啊。是不是因為最近妖怪作祟,吸取了公子的精元,以至于——神志不清、瘋瘋癫癫,急需繼續治療?”

“......”

童璞道。“媳婦兒只要親身體驗體驗,就知道為夫究竟有沒有病了。”

這家夥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是笑着的。越發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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