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些刁民在看孤的笑話?

殷紅染素衣,绾絲飄飛舞,三箭存心口,倒地尤睡去。

周圍人都穿着古裝,劊子手還在顧婉歌身旁沒有離開,手上拿着大刀比劃着,邢臺上有斑斑血跡,這場景和夢中的場面重疊在了一起。

“婉歌!”

楚錦銘拼命了跑了過去,然而還是晚了,顧婉歌已經倒在地上了,結結實實的磕了一下。

“唔”顧婉歌揉着頭,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淚水。

楚錦銘跑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她,嘴角顫抖:“婉,婉歌。”

“楚,楚少?”顧婉歌擡頭,正好看到楚錦銘那一副生無可戀的絕望樣子。

“怎麽了?怎麽了?”

“出什麽事了?”

“那男的是誰啊?怎麽跑過去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都在疑惑究竟發生了什麽。

楚錦銘的助理秘書們匆忙的追了過來,對于自家總裁的任性行為,無奈的同時,開始和工作人員解釋着。

季沐風也跟了過來,他和楚錦銘一起過來的,此刻正站在旁邊看好戲。

只是心裏有些驚訝楚錦銘竟然能跑這麽快,一眨眼就不見了,如果不是心髒有些問題的話,楚少這速度就是去參加奧運會的短跑項目,估計也是第一啊!

“楚少,你怎麽過來了?”顧婉歌從楚錦銘懷裏掙脫出來。

看對方一臉悲痛的樣子,有些疑惑,這是唱的哪出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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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

楚錦銘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似乎聲音大了,顧婉歌就會消失似得。

“嗯,我在這啊,楚少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顧婉歌揉了揉磕到的地方。

看着顧婉歌那熟悉的臉龐,感受着她那有些冰涼的手溫,聽着那悅耳的聲音,确認她真的沒事,楚錦銘這才松了口氣,只是......

望着周圍這一群人,楚錦銘抿了抿唇。

孤貌似失禮了?

這些刁民難道都在看孤的笑話?

助理秘書齊上陣,飲品零食不要錢似的往外送,只是仍有不少人的目光在看着這裏。

“唔”沒等楚錦銘想好如何補救一下自己在王後心中的印象呢,心髒就不受控制的抽痛起來。

他的臉色瞬間變白,額頭也冒出了汗,嘴角輕微的抽搐着。

“怎麽了?是哪裏痛嗎?”顧婉歌看楚錦銘臉色大變的樣子,擔憂起來。

而在一旁看好戲的季沐風見情況不對,從助理的手上搶過了醫藥箱就跑了過去。

“運動過快!”

季沐風無奈的給他紮了一針,也顧不上顧婉歌在這裏了,直接數落起來:“你自己的身體怎麽樣都忘記了嗎?跑這麽快是急着投胎嗎?”

打針之後,楚錦銘臉色好了不少。

顧婉歌見狀,很擔心的問着:“是什麽病嗎?楚少上次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季沐風挑了挑眉,眼神示意楚錦銘,這是暴露了?

楚錦銘微不可查的搖頭,示意他別說下去。

季沐風這才開口:“是嗎?也不是什麽大病,就是低血糖一跑快了就受不了!”

顧婉歌将信将疑的點了點頭:“那以後出門口袋中要多備點糖!”

這時候,李維封也匆忙走了過來:“楚少?你怎麽過來了?”

楚錦銘臉色緩和了很多:“沒事,朋友有些好奇,就過來看看。”

作為那位“好奇的朋友”,季沐風聞言,急忙伸手握了過去:“您就是李維封導演吧?久仰大名,幸會幸會,你執導的電影,我都有看過呢。”

李維封對這種過分的熱情早就習慣了,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笑容:“幸會幸會,來來,我們去屋裏邊坐着說話吧,這裏太亂了。”

季沐風笑着道:“好好好”

顧婉歌也扶着楚錦銘站了起來,小聲的對他說道:“我去下廁所,你先和李導進去行不行?”

那種哄孩子的口氣,令楚錦銘皺起了眉,冷聲道:“早去早回!”

得到恩準,顧婉歌笑了。

她并不是要去解決個人問題,而是要去找馮媽噴點藥啊,跪了這麽久,又磕了一下,膝蓋肯定腫了!

“我聽說楚少過來了?”馮辰一邊為她往膝蓋上噴着藥水,一邊好奇的問着。

“是啊,差點沒吓死我,突然就出現了。”顧婉歌倒吸了口涼氣:“嘶,輕點,馮媽你別揉了!”

“這藥效果不錯,噴上之後揉幾下,淤青很快就散開了,不然不容易好,你就忍一下吧,幾分鐘就行了!”馮辰一邊說着,一邊大力的揉着她腿上的淤青。

顧婉歌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唔,疼,太疼了啊!輕點,輕點啊”

不看現場只聽聲音的話,太能惹人遐想了。

而過來尋人的楚錦銘,恰好站在門外聽到了。

他臉黑的和包青天似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想要離開,卻又想到了什麽,猶豫的站在了原地。

“馮媽!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嘛!”

直到顧婉歌的聲音再次響起,楚錦銘才深呼了口氣,推門進去。

“我這已經很溫柔了好嗎!”馮辰撇着嘴說着。

顧婉歌幹脆推開了他,揮開袖子:“行了,我自己揉吧,你力氣太大了,用不起啊!”

楚錦銘這才緩和了臉色,原來是他誤會了,不過看到馮辰那沾着藥油的手,還是有些不悅。

王後今生的身體,孤都還沒碰過呢!

他冷着臉走過去,輕手把顧婉歌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拿起了那噴霧藥劑:“我來。”

“哈啊?”顧婉歌傻眼了。

一旁的馮辰卻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識趣的離開了這裏,給二人留下獨處的機會。

小腿纖細,那淡青和淡紅的印記,在白皙的膚色上,分外的顯眼。

楚錦銘噴了藥,小心翼翼,輕輕的往外揉着圈。

他神色認真,看的顧婉歌有些心悸,心髒加速跳動了起來。

看着那印記,楚錦銘突然之間就想到了上輩子的事情。

彼時,他登基不久,景國勢弱,強敵虎視眈眈,他親自披甲上陣禦駕親征不在少數。

只是每次回來,身上都帶着傷,王後就是這樣小心翼翼的為他輕柔着。

如今,他終于也可以對王後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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